八、浴室激cao小孕夫,背德感飛升,刺激之下現溫柔
陶淙嚶嚀一聲,算作回應。 等衛咎的手顛著他的肥屁股,鉆破那道豐厚的蚌rou。 兩個偷情的人,完全以rou體的交合為溝通,偶爾發出幾聲情色的聲音。 陶淙一腳踩在衛咎的肩頭,蜷縮著玉白的腳趾,胡亂蹭著,緩解陰蒂被濕乎乎的手指揉捏的震顫麻癢。 衛咎撈著他的腿腕將總是止不住夾緊躲閃的胯拉得更開:“這就受不住了小啞巴?” 陶淙以前很少看自己得性器官,他是人類中的少數,兩性之外的另一性。 擁有完整的兩副器官,世俗對他這種人多有作為男人性工具的誤解。 包括他也很討厭這個身份,之前拍戲的時候平白遭受了很多的覬覦,后來... 然而現在他大張著腿給另一個男人看賞品玩,沒有絲毫的排斥,一點都不惡心。 陶淙盯著那張俊顏,心臟停了一瞬。 他咬唇捂了捂胸口,鼻腔呼哧喘著氣,臉熱得不行。 衛咎以為是弄得他不舒服,干脆欺身而上,抱著人坐在了肌rou賁張的堅硬大腿上,一上一下,像小孩兒把尿般的羞恥。 “這樣好些了?” 屁股和大腿之間夾了一根堅硬的長條,戳在他臀縫里吃他的豆腐。 冒著前列腺液的guitou潺潺頂著他的粉紅色的排泄器官,陶淙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么,下流的意圖不言而喻。 他扭頭輕哼:“一點都不好?!?/br> 交手了這么多回衛咎也算摸清了小啞巴的脾性,越是捧著哄著說軟話,他越是冷著臉炸毛,其實心里怕得狠,只要稍稍一嚇就慫了。 衛咎本來想板著臉訓兩句,又突然有點兒舍不得,取而代之是硬扒開他的臀瓣塞進屄縫里的兩根手指。 他饞后面那口似乎沒被人開拓過的菊xue,但他從不把人帶到家里的床上,那種東西都沒備著。 今天臨時起意,是個特例。 “唔~哈啊~哈啊~快停手~哼唔~啊額~” 陶淙兩手后抱,摟著后面那人的脖頸,慌亂地嬌聲哼喘,腿腳懸在空中胡亂蹬著。 “不喜歡?” “不喜歡!哈啊~哼嗯~嗯!嗯!嗯唔~慢一點~哈~好癢~” 衛咎曲著指直擊在他的內部凸起的小點,圓圓的一塊,長的很淺,一個指節就能觸到。 每按一下,小小的電流疊加著,流竄著,通往四肢百骸,叫他臉上現出紅,現出媚,想不到其他人。 “小啞巴,你這縫兒那么細,你老公可真夠小的?!?/br> 這種小yin娃就應該每天用大jiba插在里面潤著,cao熟cao開,叫他腿一開就能濕濕地吃進去,溫潤地吮著,無需任何順滑,也不會受傷。 “你才小...哈??!” 眼睫上還掛著潮熱額殘淚,被猛力一晃,落在了臉頰上跟額角流下的汗珠子融在了一塊兒。 被揉到紅腫的屄xue里盈滿了sao水,亮晶晶的一汪泉,潺潺往外冒著將衛咎的手指向外趕。 他干脆直接抽出,換了一個黑長的物件兒堵在口頭上。 “小嗎?” 火熱的溫度一下子灼干了大半的土地,亟待耕耘。 陶淙用力吞下一口唾沫,抿抿唇,垂眸一看,又很快被嚇了回來。 那東西也太大了,黑黢黢的塞在他屄口,和他的粉白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緊張的閉了眼,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上次真的完全把這根驢東西給吃了進去,多少有點兒天賦異稟。 衛咎瞧著他的神情變化,莫名愉悅,往里面頂了頂,沿著縫xue將整個頭給懟了進去,撐薄了將將外翻的rou壁。 “嗯唔~” 陶淙霎時皺緊了五官,嗓子里拖著腔,原本明艷的長相多了幾分稚氣,介于少年與男人之間的青澀。 惹人采擷。 衛咎想多看看他,便架著人的胳膊,坐在大jiba上絞著肥沃的深田,轉了個方向。 坐蓮的姿勢,方便陶淙攀上他的肩,他的腰,坐得更深。 兩人明明是第一次zuoai,性器與性器的交融,卻契合得讓他驚喜。 美妙感直接趕超上一次,那個混亂的,意亂情迷的晚上。 原本布滿了褶皺的屄rou被撐得十分平滑,聞著了jiba味兒就開始自主吮吸,拼命分泌著嘴饞地口水。 衛咎面色一狠,也沒知會一聲,rou柱飛頂,直接從外陰插到了里頭那個震顫不止的小門。 頂開大概是另一個境界,說不定還能觸到他肚子里的野種。 衛咎平時很注意,輕易不會沒帶套就那么深,也沒cao過懷著孕的。 人生第一次,背德的刺激感沖了腦,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不管不顧的顛動著,一次次整根沒入,恨不得將卵蛋也全部塞進去的暴戾。 陶淙早就被cao暈了心神,只能隨著他的頻率大張著嘴巴發出從自己沒想過的想過的哀yin之聲。 又爽又累,被圈在他懷里浮沉。 到最后聲音啞了,根本再也叫不出來,嗚嗚咽咽地流著淚,祈求那個把控著他一切的男人憐憫。 “唔~~” 射空了的小jiba被男人的大手揉搓著,安撫著,度過空白的酸軟期。 可即便是前后同時被cao出了水,致命的快感導致的rou體收縮依舊沒有榨出男人一滴jingye。 還嫌他不禁cao,這么快就全xiele,一點意思都沒有。 陶淙委屈地在他胸口畫著圈,心里的小本本又記了一筆仇,明明都快一個小時了,這個人怎么還沒要射的跡象。 無力嘆氣,他想想那天晚上,瞬間打了個激靈,驚恐萬狀,這一下午不會就耗在浴室里了吧,他還沒吃午飯,餓得要死。 身體隨心而動,發出咕咕咕的抗議聲。 陶淙抬頭,與還想繼續耕耘的男人對視一眼又飛快錯開。 還纏在男人勁腰上的長腿困窘地一勒,把沒丟過的人全給丟了。 臉瞬時比高潮頂峰的時候還要紅。 衛咎驚訝地挑挑眉,隨即抽出了自己還未停歇地灼挺,蹭在滿是白沫的rou縫口。 剛被塞得滿滿當當的xiaoxue突然空虛了下來,還未過敏感期,陶淙有些失落,垂眼扯住他的小臂,輕聲道:“沒關系?!?/br> 當然衛咎并沒有打算委屈自己,只是換了種方式,很快在肥嫩微豐的大腿內側沖射出來,放過了陶淙一馬。 雖算不上滿足,總得來說味道還算不錯,解了他的饞和被吊起來的心癢。 來日方長。 他抱著累慘了的小人兒洗了洗,抱在客房里,然后纏著他耳邊的小揪兒問道:“想吃什么?” 剛大干了一場,又洗過澡,陶淙又累又倦,困得不行,裹著被瞇著眼,懶洋洋道:“想吃烤雞?!?/br> 然后很不負責任地昏睡了過去。 衛咎一愣,想了想剛才整冰箱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只雞。 大概近墨者黑,他腦子宕機了一會兒,跑網頁上兢兢業業研究起了烤雞攻略。 從太陽高掛到日暮黃昏,等研究得差不多他信心滿滿地跑到廚房一看,除了雞和烤箱什么都沒有。 雖然沒人知道,他衛二少還是頭回干出這種丟人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