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寂寞人夫借種求歡,迷jian不成反被cao出sao水
夜色如水,江城城郊的一連排洋樓門前豪車如流,衣香鬢影。 出入皆是叫得出名頭的大人物,從軍政官員到商界人士,還有錦上添花的各色名流。 花園間、金碧輝煌的大廳里,身著高定的貴婦紳士拿著香檳酒杯高談闊論飛眼調情,不經意間又談成了幾單上億的小生意,載著滿身銅臭喧鬧到半夜也不停歇。 唯有三樓用來給客人中途小憩,方便行事的昏暗房間里滿是尖媚浪叫、精水腥臊。 貼身體裁的西裝襯衫散落一地,衛咎的頭發散了幾絲落在鼻側,隨著他腰臀的狂頂抽動垂下大片陰影。 眥裂的雙眸染滿情欲,紅到滴血,又閃過不少懊悔,身下的碩大如燒紅的鋼鐵刑具一般在那被cao到抽搐噴水的saoroudong里肆虐而過。 “唔~”陶淙兩股顫顫,雙手緊握著枕頭鴕鳥般埋進去,可下半身怎么也逃不出那雙手的禁錮,只能高翹著豐臀,以一種倒掛的姿態被釘在床上翻不得身。 “呃~~難受~” 抿著薄唇沉默挺進的男人被這sao聲浪語激得rou柱瞬間暴漲兩寸,再一次嚴絲合縫完全填滿了那條剛被cao開的rou縫,頂開了甬道深處。 比融進身體里的藥性給予了他更多的蓬勃,血脈賁張,恨不得連著這個sao貨的yin洞連著屁眼兒一起貫穿。 “哈啊~啊~求求你~”陶淙早就后悔死了,他看了一晚上,好不容易選了個看起來不算太惡心的男人,哪知道這個男人看著人模狗樣,那地方居然那樣大,一刻也不知道累。 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roubang蹭得他全身起了火星子,陰rou又脹又疼,忍不住夾緊又被大力扒開。 他哭濕了一枕頭,還不知道要干熬到什么時候。 “…是你給我下的藥?” 炸在耳邊的低沉嗓音如玉石般敲響在耳,其中暗含的yuhuo又燥得陶淙耳熱心跳,身體里不自覺地為那個陌生男人分泌著水液。 他癲狂地搖著屁股,作出一種求歡狀,高喊著四處噴水,余音不止。 “不…不是我~哈啊~~~好人~唔哼~嗯~~” 骨節分明的手掌捏按著陶淙微rou的大腿,沒有絲毫猶豫憐惜,只按著自己的欲望朝里亂撞,花枝隨著洶涌波濤軟軟地冒著汁,綿綿地四處晃蕩。 未曾打理過的陰毛被腥臊的粘液淋濕一同被懟進了流血嬌軟的yin洞,磨得陶淙嫩屄生疼,一圈一圈地往里縮,擰螺絲般吃著男人的jiba。 清脆的一聲rou響—— 掌心毫不留情地甩在了肥臀正中央,留下五個鮮紅的指痕,肆意揉搓凌虐,刺進不住吞咽泌水的菊蕊。 “不…不要…只許cao前面~~呃嗯~不許~~” 撒嬌似的黏膩嗓音里透露出幾分驚慌失措。 他只是想借個種,誰知道他竟想要他后面的xue兒。 修長如玉的手慌忙擋住被刺進的后xue,他見識過身后這個男人的兇狠,若是忍氣吞聲說不定那東西就真的會不顧一切cao進去。 “求你…呃哼~~嗚嗚~” 這里什么都沒有,前面已經見了血再來一次今晚陶淙的下半身估計全廢了。 冰冷的眸心一黯,絕望嘶啞的呻吟請求喚回了他幾分理智。 被裹夾在rouxue里的rou柱依舊粗惡異常,精準頂進那張收縮震顫的小口解決著自己的欲望,腦子卻清醒了不少。 今天他剛下飛機,時差還沒倒過來就被劉昶那小子給拖了過來,美其名曰給他回來拓拓道兒,多認識認識人。 畢竟他高中就是出國讀的,認識的還留在江城的也就那么為數不多的幾個死黨。 不過誰人不是追著衛家跑,哪兒犯得著他來主動。 如今江城知道他回來的人不多,衛咎也懶得一回來就應酬,趁劉昶滿場上拈花惹草的時候早早脫了身,尋了個角落靠在桌邊喝酒。 說實在的這江城日新月異,跟他們衛家稱霸的時候比變化大了去,好多老牌的企業江河日下,曇花一現的新面孔、暴發戶層出不窮。 就今天這宴會的舉辦人蔣家老爺子,當年不過是追著他們家屁股后面收了幾塊便宜地皮的包工頭,如今咸魚翻身,搖身成了江城眾星捧月,爭相巴結的領頭羊,真是始料不及。 他們衛家早就不在這國內的一畝三分地爭來爭去,重心全移出了國。 錢生錢,利生利。 別人這點實業利益他們家還不放在眼里,不過都是些吃剩下的東西,人才和技術才是這世上最寶貴的,能造錢的東西。 再說這幾年國內形勢也不錯,出了不少新興產業,衛家這一支也是行商的,怎么可能放過這股東風。 他慢慢抿著酒,動作行云流水優雅瀟灑,便是不清楚他的身份也有人蠢蠢欲動,眼神盡落了過來。 等衛咎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那杯隨手拿的香檳早就半杯下肚,兩眼開始渙散。 衛咎怎么也想不通,他國外交際場上也沒少走,怎么一回國就中了招,還是這種極其低劣的招數。 拖著他把他挪到角落的男人嘴里還念叨著:“先生,我帶你去休息?!?/br> 模糊間,衛咎挑著眼微覷,看不清面容,只能瞅見一個黑乎乎軟綿綿的腦袋架著高大半個頭的他,避開人群躲進了電梯。 然后他們進到一個更黑的大房間里。 迷暈他的人沒有開燈,把他甩到床上之后只能聽到他的呼呼喘氣聲和幾句類似抱怨的“好累”。 衛咎真是徹底醉了。 這種腦子差、體力還不行的賤貨到底哪里有信心迷jian別人。 剛準備集中精力,一腳踹翻這個不自量力的sao貨,一具赤裸的身體忽然貼了上來。 比想象中的更為綿軟,兩個圓奶子緊緊壓在他的胸膛上磨蹭,還伴著幾聲似驚慌似舒服的低喘。 一頂胯不得章法地重重坐在他的腰上然后生疏地后移著,妄圖用干澀的屄xue去夠那個被藥性戲弄得將醒不醒的雄獅。 按衛咎這二十多年的涵養早就說不出口那個cao字,在這一刻他還是罵出了聲。 陶淙被他這聲嚇了一跳,哆嗦著往下滑了兩寸——— “哈?。?!” 雄壯的長條巨龍破洞而出,隔著西裝褲猛地一抽搐直接cao開了兩瓣yinchun點上了從未被人開拓過的燥熱sao心。 陶淙慌忙縮起屁股翻身下床,沒等他撐起聲,原以為暈成死狗的男人已經捏著他的大奶子將他狠狠甩在身下。 左右不過幾秒,體位已經完全顛倒。 下藥迷jian的人成了仍人宰割的小白兔,被人箍著腰掐著胸頂著屁股,逃竄無門瘋狂叫囂。 “混蛋!你快放了我!” 他一動,那個可惡的棍子就入得深一寸,硬得像燒火棍,完全不像是人應該具備的性器。 陶淙嚇得發懵,不敢再動一下,只能咬著唇用手推那個擰眉罩在他身上兩眼渾濁暗沉的高大男人。 此刻他心驚后悔不已,早知道不該貪圖這人長得帥,換個人算了。 衛咎盯著著身下模糊的影子,突然挑唇呵笑一聲,宛若地獄修羅,人間兇煞。 眸中只有無情的yuhuo,涼意漸次蔓延了整張臉。 他衛二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算計。 這一晚上陶淙被個陌生男人按在床上cao得sao水橫流,滿屁股掌印紅痕,污濁遍野。 結成硬塊的陰毛又被碰撞而出的液體一次次濡濕。 以前從來都只像個擺設的性器成了罪惡之源,浪潮一圈圈蔓延至他的每根神經末梢,然后將他送進無上樂土。 陶淙嗚咽著再也喊不出一聲,臉頰摔在他的眼淚上,口腔里含不住的口水上,一塌糊涂。 他在老公面前自己摸屄的時候從來沒有這種感受,可是這個男人一戳一刺他就忍不住起來反應,熱流顫顫往外冒,連前面也直挺挺立了起來。 衛咎剛開始碰到奶子的時候還以為是個女的,把人徹底扒干凈之后才發現是個帶把兒的。 指下的嫩rou瑟縮著把他的手指往里吸,細細的一條縫兒情動著慢慢脹大拓寬,接納異物入體的陌生刺激,青澀稚嫩得叫衛咎眼底起了波瀾。 他甩開束縛的緊繃外衣,扣著陶淙的手腕直接貼進那具黑暗中也白到泛光的rou體。 “唔!” 被這種情況嚇得動彈不得的陶淙,臉上染滿了慌張的情欲。 他想要的那個東西在沒有一絲遮擋的yinchun外強力蹭著,鉆取他的yuhuo他的心火。 只怪這道縫依舊瘦小,即便天賦異稟地吃進了衛咎的手指那地方要直接干進去非殘即傷。 衛咎雖然處于半眩暈狀態,這種對待性伴侶的本能體貼還在。 用指尖破了他那層含羞藏匿的薄膜時,衛咎生出了一種奇異的快感與占有欲,忘記了他的算計,吻在那張顫抖瘦削的脊背上。 柔韌纖細的腰肢吃痛扭動,又在他的安撫下緩緩平穩,只得傷心的啜泣,撒嬌般捶在他的肩頭。 明明是他在他酒杯里下了藥,這時候卻這樣嬌這樣怨,搞得衛咎才像那個罪魁禍首。 再沒有絲毫的溫柔給予—— “??!哈啊啊??!” 長驅直入的敵軍沖破了城門。 皮帶卡鎖的撞擊聲,晃蕩聲,一記記沉悶的rou體拍打。 沒有任何的技巧柔情,只有沉淪交合,報復著他今晚自作主張的一切。 “唔!哈啊~” rou壁第一次的綻裂,為他流血,為他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