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好歹能保暖克瑞普斯有些無奈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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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瑞普斯知道血霜花的位置后,直接找了一個距離最近的入口,一腳跨進入了惡魔之地。 惡魔之地里某一個金屬冶煉的魔法陣光芒打量,嚇壞了旁邊幾個黑暗系的小矮人。 可克瑞普斯已經來不及和那些小矮人說些什么,他直接揮動了翅膀,向天空中飛去。 林恩的身體有多糟糕,克瑞普斯心里很清楚,行軍的前半個月還堪堪撐得住,后半個月,之前他治療的藥效幾乎都過了,再加上不知道為什么林恩體內有一股新生的力量不斷在膨脹。 那股強悍的力量圍繞著他的心核,一直在和林恩體內克瑞普斯的那顆右眼打架。 本來林恩就幾乎承受不住強大的魔力供給,在那股莫名力量的沖撞下,林恩的五臟六腑更加破裂。 他幾乎每晚都在咳血,每次都是克瑞普斯用治療魔法調整的他的氣息。 但是沒有血霜花藥劑,克瑞普斯無法將林恩體內狂暴的魔法引出來,更沒法將安撫人的治療魔法送進去。 克瑞普斯知道,如果再拖下去,林恩將撐不到成為大祭司的那一刻。 更何況,城內有一場大危機等著林恩去處理。 一旦林恩再一次調動大規模魔法的話,克瑞普斯想著,可能等著他的就是一具尸體了。 所以克瑞普斯飛快地向那坐雪山飛過去。 林恩……暫時應該不會有什么動靜……艾芬在那里,克瑞普斯想,林恩應該還不會傻到直接沖進城里去。 克瑞普斯這么相信著,所以并沒有任何猶豫地飛上了雪山。 惡魔之地西北方向的雪山,是惡魔之地最高的一座雪山,那里很寒冷,幾乎最抗寒的生物都不能在那里存活下來。 之前克瑞普斯曾經凳上去過一次,不需半天,他就登到了山頂。 而這次,克瑞普斯半天過去,才爬到半山腰。 西北處的雪山非常之高,高而陡峭,越到山頂,坡度越大,雪越滑。 而且越往高處走,空氣越是稀薄,風流越小,克瑞普斯的翅膀好像沒什么用的。 好歹能保暖……克瑞普斯有些無奈的想著。 他用毛茸茸的翅膀將自己包裹,露出一個葡萄色的腦袋,他一腳踩進綿軟的雪地里,雪花直接壓到了膝蓋處,腳下踩的還是冰塊。 這個路真是一點都不好走,克瑞普斯皺了皺眉頭。 雪花紛紛揚揚的落下來,一點點的覆蓋在他的翅膀上,原本淺灰色的翅膀變成了白色,和茫茫大雪融為一體,幾乎要分辨不出身影。 克瑞普斯呼出一口熱氣,那熱氣在極度寒冷的寒風之中迅速的變成白色碎碎的冰錐落到地上。 再往上繼續攀登幾步,克瑞普斯明顯的感覺到有什么薄薄的冰面覆蓋到了他的臉頰上,。 克瑞普斯又將魔法的范圍勉勉強強的擴大,覆蓋到他的臉龐,才讓那些寒冰化掉。 不知道爬了多久,克瑞普斯總算來到了山頂。 “變高了真多……”克瑞普斯有些埋怨地想著,那個血霜花也真是刁鉆,怎么非要長在這種地方。 與此同時,克瑞普斯在正前方,看見了那一朵花。 那朵花的葉子紅色的透明經絡,在一片雪地中格外耀眼,它的花瓣一片一片的純潔柔美,仿若雪中精靈。 就是它長得地方格外奇怪,竟在裂開的山頂,靠向懸崖的地方。 克瑞普斯有些頭疼地無奈嘆氣,然后有些不太順利的繞過險阻,來到懸崖邊上。 克瑞普斯剛剛靠近那朵花,花朵旁邊的冰錐就向他刺了過來。 克瑞普斯沒想到這花竟然還會魔法反抗,一不留神下,冰錐劃過他的臉頰,留下了一條血印子。 “真疼!”他輕呼一聲。 克瑞普斯皺著眉頭,看著前方陡峭的懸崖。 不能貿然前進。他對自己說,要想個辦法,要想個辦法不受到那朵花的攻擊,還能摘到它。 他站在距離那朵花三米之外的地方,思考著接下來的舉動。 他現在已經沒有體力了,他想,他不能再做更耗費體力的動作,否則很難下山。 他現在也無法使用魔法,這里幾乎沒有任何魔法元素讓他調用。 但是…… 克瑞普斯看了看自己背上的翅膀。 他還有一雙翅膀,這雙翅膀雖然現在不能飛,但是能幫自己的忙。 他退后,到懸崖的一邊,剛剛好有一塊懸崖巖石將他與那朵花隔開,他調動全身的精力,動了動自己的翅膀。 慢慢的,靜止的風流動起來,就在這時,克瑞普斯起身一躍,他躍過了那塊巖石,他伸出手,從體內散出魔法元素。 冰雪迅速的變成了他手中的武器,那朵血霜花瘋狂顫抖著,它周圍所有的冰雪暴躁地向他襲來。 克瑞普斯揮動冰錐,打落那些冰雪,他翻身,伸手,一舉就要將那血霜花從懸崖下拔下去。 就在他指尖堪堪靠到血霜花的一角時,一塊冰突兀地坍塌下來,他腳底一滑,指尖錯過了那朵花。 一瞬間所有的冰向他扎來,胳膊和手心整齊的劃出印子,血液滴落變成紅色的冰塊。 克瑞普斯有些狼狽地向下墜落,關鍵時刻,他狠狠的扇動翅膀,向下一踩。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毫無空氣流動的地方飛起來的,反正就是這個時候,他從懸崖半腰上直徑飛到了血霜花所呆的地方。 血霜花附近的冰雪不斷阻止著他的靠近,可克瑞普斯拼著最后一口勁。 他摘到了那朵花。 將它的莖葉握在手心的那一刻,克瑞普斯松了一口氣。 冰雪鋪天蓋地地向克瑞普斯砸下來。 此時此刻,他只來得及低頭,用翅膀將自己包裹起來,將那朵珍貴的花朵用雙手捂在胸口處。 血霜花穩固地表的根莖斷裂,雪崩不出所料的迸發,企圖將這個偷走花朵的生靈壓倒在冰雪之下。 得趕快回去。 克瑞普斯在失去意識最后一秒想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