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謝謝清釋大師的膝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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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極似乎心有所感,站在一望無際的海邊,往祠堂的方向遙望著。心中突然出現某種悸動,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即將要離自己而去。 他冷笑一聲,自己哪里還有什么珍寶。 早在千年之前,他便孑然一人了。 —— 清釋看著云閑晚沉睡著的臉,視線像是要黏在他身上一樣,他結實的雙腿大敞著,騎在云閑晚的身上,有節奏地搖晃著腰肢。 腰部控制著身體的每一次落下都將臀部擠壓得變形,被cao透而變得深紅的xue口箍著roubang,不愿意放過哪怕一寸。 清釋隱藏在衣服后的身體肌rou結實而流暢,佛門禪宗怎么也不算是常年蒙頭苦念佛經的類型,即便是佛子也需要按照宗門的規矩每日勤勉地鍛煉。因此每次他抬起身體的時候,腹部就會像拉緊的弦一樣繃起。 若是云閑晚現在醒著的話,恐怕早就忍不住上手去撫摸了,可惜不論清釋做的動作幅度有多大,他都像是沒有察覺到一樣,閉目安穩地睡著。 清釋低喘了一聲,他感覺自己腸道變成了一片脆弱敏感的軟rou,努力地迎合著roubang的形狀縮進,每次roubang的進出都會給予他過量的快感,就連呼吸都保持著小心翼翼。 兩個人同樣隱秘的部位這樣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令清釋隱約產生了一種他們是心意相通、彼此相愛的錯覺。 “哈哈……啊…”清釋笑了一聲,原本仿佛能夠洞察人心的清澈眼眸被深不見底的黑色取代,不時從中閃過一道暗光。 心意相通……就連清釋自己都被這樣的想法逗笑了。 他感嘆般嘆了口氣,“啊啊,時間已經不夠了啊……”可云閑晚卻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樣子,所謂的時間不夠,又是指什么呢? 發自內心深處的欲望,讓他即便很勉強,也要將roubang更深地埋進自己的身體內,直到徹底沒入之后,清釋坐在云閑晚的髖部,睡著的人低吟了一聲,下意識地擺腰。 清釋捏著云閑晚鼻子,像是在埋怨又有點吃味,“小家伙就算是睡著了也這么會,不會是云陽未那個老狐貍教的吧?!?/br> 他在云閑晚的跨上碾了碾,甬道吸著roubang,發出愉悅的長嘆聲。云閑晚被騎得體溫連連攀升,沒過多久,臉上就泛起了紅色。清釋每一次進出都要讓后xue夾遍整根yinjing,流出的大股yin液就像是失禁一樣往下流,兩人交合的地方變成了黏答答的一片。 “嗯…嗯、晚兒好會草……啊,cao得我好舒服……”清釋肆無忌憚地呻吟著,空蕩的祠堂內只有他的呻吟聲在回蕩著。干凈的聲音一下子被染上了情欲的顏色,軟著嗓子拖長了音節的呻吟,若這里有人恐怕光是聽都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內心吧。 可這里只有一個睡過去的,不解風情的人。 清釋張嘴不停地低叫,與啪啪作響的交合聲相互呼應。他低下頭,在云閑晚的耳邊蹭著,一邊含著他的耳垂,一邊將自己的喘息灌進他的耳中。 云閑晚不知道自己的roubang早就已經漲得發紫,只是覺得難受得緊,腰不受控制地想要往哪里頂幾下。清釋舔著自己下嘴唇,喘得更令人心猿意馬,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云閑晚身上究竟擺動了多少下,像是沒有盡頭一樣,他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法榨出云閑晚的jingye,叫他又爽又氣。 最后連腰都擺不動了,只好俯身用嘴巴伺候著這根粗大的roubang。紫黑色的roubang和嫩紅色泛著晶瑩亮光的最初顯示出了極大的反差,清釋那張臉與roubang放在一起對比,簡直就像是被玷污了一樣。 這樣的美景卻無人看到,有的只是立于高位俯瞰眾生、無喜無悲的佛像。 云閑晚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正把頭枕在清釋的大腿上,軟綿綿的讓他忍不住想要去蹭蹭。 反應過來之后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略顯茫然地撓了撓頭,“我睡著了?抱歉清釋大師…沒想到我睡著之后你還這么幫我……”居然自愿來當他的枕頭,這就是佛門中人的慈悲為懷嗎? 清釋雙手合十微微頷首,“一樁小事罷了,只是看云道友睡在地上不太舒服,這才將你搬到我腿上……云道友不嫌棄就好?!?/br> 云閑晚連忙擺手,“哪里那里,怎么會嫌棄?!贝_實不是什么大事,連清釋本人都不在意,他也沒必要糾結什么。 “我看天色正好還沒有亮,現在走的話,正好不會被別人察覺到。那清釋大師,我就先離開了,明日我們便一起混進送祭的隊伍中?!痹崎e晚朝他一躬身,整理了一下衣擺,便推門離開了。 咦…?怎么感覺衣服這么整潔? 云閑晚看著自己在地上睡了一晚,結果沒有絲毫灰塵和臟污的衣服有點奇怪,難道是清釋大師還很有心情地為他施了清潔術?……真是好人啊。 清釋站在祠堂內,目送著云閑晚離開,那張平淡無波的臉在他的身影消失在眼中之后便立馬皺起了眉頭,像是有幾分…怒意? 云閑晚按照原路翻墻出去,雖然仍然有漁夫把守著大門,不過一個個都睡得很沉,他毫不費力地就從祠堂離開了。在離祠堂沒多遠的地方,他看到季子晉蹲在墻壁角落里面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一想到現在季子晉連自己身處在幻境中都不知道,云閑晚連忙跑了過去,他從后面拍了拍季子晉,“子晉?” “??!”季子晉被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發現是云閑晚之后立刻放下來心,“師兄?” 云閑晚跟他好好說了自己在祠堂里面見到清釋的事情,果然季子晉聽完沒多久終于也發現了這里是幻境的事情,于是兩人一同蹲在墻壁角落里面,看著天色從昏暗逐漸變亮,村民們也紛紛從自家屋子里面出來,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師兄,你說,他們還活著嗎?” “也許還活著,在妖獸的幻境中不斷繁衍后代,永遠都意識不到這里不是真實的。也許都已經死去了,在這里日復一日勞作的,只是重復著生前軌跡的亡魂?!痹崎e晚隨口回答道。 季子晉遲疑地問道:“那我們要把他們救下來嗎?” 云閑晚苦笑,“如果能救的話自然要救,前提是我們能安然從這里離開吧。說不定折在這里,再也出不去了也說不定哦?!?/br> 季子晉同樣有點泄氣,他在云閑晚提醒之前居然一絲一毫都沒有注意到這里是幻境,這個認知讓他有點失落,小心翼翼地問道:“晚哥……我、是不是拖你的后腿了?!?/br> “瞎想什么呢?!痹崎e晚隨意擼了一把季狗狗的頭,“我不也是嗎?別多想了,我只是想說,在救人之前,先確保在自己的安全比較好?!?/br> 然后他想起來什么,轉頭看了看周圍,“誒,對了,容極呢?怎么都沒見到他?!?/br> “他去哪怎么可能跟我說,不過我猜他是去海邊了吧?!?/br> “海邊……之前聽那群小孩子說,他一來到村子里就去了海邊,難道說海邊有什么東西嗎?”云閑晚把季子晉拉起來,“走,我們也去看看?!?/br> 他們走過村子里面歪歪扭扭的小道,然后眼前一片豁然開朗,大海和天空沒有任何阻擋,直接引入眼簾,與平時在大陸上見到過的湖泊都完全不同。這里的空氣透著一股咸味,其中還有隱藏得極深的血腥味,讓人胸口發悶。沒有沙灘,只有一片灘涂,碎石和淤泥從海岸線上蔓延過來,黑灰色交錯著并不好看。 他們很輕易地就在不遠處的一片礁石處看到了立于其上的容極,他遠眺著遠方不知在看什么。 云閑晚和季子晉過去,還沒等他們開口,容極便先一步開口說道:“來找我有什么事?” 云閑晚覺得他真是不會好好說話,但他之前看不透這個人,記憶恢復了之后也還是看不透,“見你幾次三番的到海邊來,這里可是有什么東西?” 容極突然吸了吸鼻子,像是聞到了什么,他疑惑地扭頭,視線落到了云閑晚的身上,“……” 被盯得有點毛骨悚然的云閑晚抖了抖,同樣詫異地望過去,“怎么了?” “……大概是錯覺吧,那個家伙怎么可能出現在這里?!比輼O失神地喃喃道,隨后說道,“不,沒事?!?/br> 既然他自己都說沒事了,云閑晚便不再深入追問下去,畢竟他們的關系只能用見過一面的陌生人來形容,“我昨晚去祠堂找到了要被當做祭品送給蚌妖的新娘,他跟我們一樣,是被拉進幻境中的。就讓他繼續當這個新娘吧,到時候我們一起混進祭典中?!?/br> 容極隨意地點點頭。 云閑晚看著海面突然問道,“蚌妖就在這下面嗎?” “沒錯。怎么?想要直接沖進去把它殺了?”容極嗤笑一聲, “沒用的,這家伙可警惕得不行。要不是這樣,我哪里用等到祭典那天,恐怕只有為了生祭它才會稍微冒個頭出來?!?/br> 云閑晚發現只要在容極面前,季子晉的話就特別少。 “那我們該怎么混進送祭的隊伍?不能施展法術,符咒和法器也都不能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