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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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調完全不同的雙唇緊緊黏在一起,其間隙還不斷傳出黏稠的水聲跟攪拌聲。 何老板身上那套高級西裝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撕扯開來,數顆鈕扣被迫脫離原位,在地板上敲擊出清脆的響聲。 撕開包裝後,露出了獵物那蜜色的胸肌跟六塊腹肌,接著就被纖細卻有力的細白手指用力抓揉出條條紅痕,看起來情色無比。 原本被整齊的衣領所掩蓋住的脖頸上有兩個非常顯眼的并排圓點紅痕。若不仔細看,會以為那是被蚊子叮咬的痕跡,但在血族眼中卻是極為明顯的,獵物“印記”。 公爵松開了面前那人的唇瓣,看到自己昨晚留下的“印記”,指腹輕輕劃過該處,獵物瞬時敏感地顫抖了一下。 被濃郁香甜的氣息及強烈酒香給沖擊得腦袋一片漿糊的公爵,決定一秒扔開那勞什子的極品美食原則。 是男是女有什麼重要的???血液美不美味才是重點! 舌尖再次舔過“印記”,獵物攀在自己肩上的雙手微微發抖,公爵輕輕張口,對準那“印記”再次咬下! 「嗚嗯——」 獵物向後仰起脖頸哀鳴,下身的火熱團塊頂著自己小腹磨蹭,兩條包裹在西裝褲的長腿早已纏住自己雙腿不放。 公爵松口,將溢出的血絲舔掉,隨即雙手伸向他身後,抓住那圓潤堅挺的雙臀,搓揉數下後,尖銳的指甲毫不費力地劃開西裝褲的縫線。手指撥開結實豐腴的臀rou,順利找到那隱密的小口。在入口處輕戳數下後,便探入了一個指節。 從未有東西進入過的xue口乾澀緊致,懷中的獵物痛得哀鳴出聲,渾身肌rou也迅速繃緊。 公爵不滿地嘖了一聲,抽出手指,從外衣口袋內掏出了一個金屬小圓盒,將里面的乳白藥膏挖出一大坨後,再次探入那艱澀小口。 有了藥膏潤滑,手指探入極為順暢。藥膏被均勻涂抹在內壁上,遇熱便快速融化,手指進進出出產生了黏糊的水聲。 下面那張貪婪的小口,似乎沒有極限似地順利吞吐著三根手指,上面那張yin蕩的小口,則是不斷發出跟獵物自身血液同等甜膩的呻吟。 公爵被撩撥得下體快要爆炸,迅速拉下褲襠拉鏈,將自身的兇器放出,頂住那失去了手指而難耐寂寞,不斷一張一合,流淌著水液的小口。 將獵物緊緊壓在墻上,兩條長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雙手抓住那結實的腰部,用力向前一挺,兇器瞬間捅入濕滑的水濂洞內! 「啊——!」 獵物再次渾身繃緊,數秒後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公爵低頭一看,發現夾在兩人小腹中央的rou根正顫抖著吐出一股股白濁,竟是在插入瞬間就高潮了。 「…太yin蕩了?!构舨唤雌鹱旖?。要不是知道獵物擁有純正的處子血味,不然依照剛才的反應,誰會相信這人居然從未與他人有過任何負距離的深入關系呢。 品嚐到從未有人或血族染指過的極上美味,公爵的心情難得愉悅,掐捏著獵物的勁腰,彷佛裝了強力馬達的腰身開始快速前後律動,在濕軟的xue內不斷打樁。 「…啊…唔…不要…」懷中獵物軟綿綿的推拒反而讓身下打樁的速度更加提升。被折成V字型的火熱身軀,被夾在冰冷硬實的瓷磚壁面跟較常人體溫更低的rou壁之間,被酒精麻痹的腦袋無法正常思考,不斷被上下晃動的身體讓何老板產生了自己正被夾在冰山裂縫內,并在波濤洶涌的海浪中翻滾的錯覺。 覺得自己開始有些暈眩反胃癥狀出現的何老板,伸手輕輕推拒著面前的冰涼rou壁并小聲開口求饒:「…?!O隆?/br> 正在興頭上的公爵當然不會聽獵物的任何反抗之詞,身子更向前壓去,雙手抵住墻壁,幾乎將懷中之人完全對折,越發用力地自下往上用力鑿擊! 晚上吃下的佳肴跟酒液在胃中不斷顛簸,被迫進入嚴重暈船狀態的何老板終於忍耐不住…… 「嘔———」 「啊———???」 在吐了對方一身後,何老板渾身舒暢美滋滋地暈睡過去,徒留一身惡臭的公爵滿臉鐵青僵硬在原地。 雖然按理來說眼下這情況非常難以收拾,但公爵只是輕揮了下手,用家族代代相傳的“秘術”,一瞬間就讓兩人迅速恢復一身整潔的模樣。 這幾天被眼前這奇葩獵物開發出許多“第一次“,而且幾乎都是不好的經歷,讓公爵真恨不得現在就把懷里的人類戳成篩子。但仔細想了想,又覺得這麼作似乎太過暴殄天物,因此默默站在原地糾結了許久。 放過是不可能的,性格屬於睚眥必報的公爵怎麼可能會就這樣輕易饒過讓自己陷入如此狼狽狀態的罪魁禍首? 將身上的風衣脫下并將人包成了個蠶蛹,便扛著他快步離開了現場。 回到自己那位於山中的城堡後,公爵將那蠶蛹用力扔到自己那軟乎乎的大床上,這麼大的動靜居然也沒能讓醉死的人類清醒過來。 公爵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將身上的衣著換成睡衣,報復性地將人當成抱枕一般鉗制在懷里,也跟著進入了夢鄉。 —————— 隔天一早,遵循生理時鐘而清醒過來的何弼,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酸澀的雙眼。正疑惑自己房間怎麼變了個模樣,更發現身體完全無法動彈。 視線往下,便看到自己正被一件寬大的深棕色風衣給整個包裹起來,還有一雙雪白的纖細手臂從背後將自己緊緊抱住。 雖說纖細,但絕不是像女人那般細致柔軟的線條,而是帶有一層薄薄肌rou的,結實的男性手臂。 他試著掙扎,卻發現那對手臂依舊如鐵鉗般箍住自己。 掙扎了好一段時間後,背後那人似乎看戲看夠了,方才涼涼地開口道:「醒了?人類?!?/br> 「?」這說法…怎麼聽起來好詭異,簡直就像自己并不是人似的。 一秒甩開這詭異想法,何弼開口道:「可以請你先放開我嗎?」 只聽身後輕哼一聲,禁錮著自己的手臂這才松開。 何弼將緊包著自己身體的風衣脫掉後,才發現底下的慘狀。 先不說自己身上那套高級西裝已經被人蹂躪得慘不忍睹,到處都皺巴巴的,跟咸菜乾沒兩樣。 不僅上身的鈕扣全數離家出走,西裝褲還儼然變成了開襠褲,完全失去遮蔽身體的作用。胸前有一條條紅腫的抓痕、腰側明顯看得出指痕的瘀青、當然還有…疼得彷佛快斷掉的腰,跟下身那不可言說之處的腫脹酸痛感。 再對照剛才醒來時被身後那人擁在懷中的動作…看來自己昨夜不僅酒後亂性,甚至還被人啃了個徹底。 一直以來都非常潔身自好的何弼憤而回頭,正想對把自己吃乾抹凈的罪魁禍首宣泄怒氣時,映入眼簾的卻是側躺在床鋪上,好整以暇看著自己的吸睛美人。 皮膚雪白得彷佛從未曬過太陽似的,還有著宛如最漆黑深夜般的綿軟柔順短發,以及艷麗如紅寶石的漂亮雙眸,精致得像上帝造物的臉龐,修長纖細卻看起來絕不柔弱的身軀…這人不管身在何處,絕對都是讓人過目難忘的類型。 「……」瞬間忘記言語的何老板,心里冒出的念頭居然是,如果酒後亂性的對象是他,就算被睡好像也是自己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