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怎么還這樣松(上藥/刺奴印/針扎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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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劫將王城毀了大半,連最偏僻的宮殿里也是一片黑暗,桌椅倒了一地,隱隱可以看見三個人被禁錮在一丈寬的法陣之內,一個纖細曼妙的卻有著巨大腹部的身影反反復復想要破開封印,但這畢竟是大乘分魂所設,各種術法用了個遍也不得其解。 她精疲力竭,跪在地上顫抖地撫摸自己的腹部,手里的凝聚的力量在將要刺入之時忽然潰散—— 破敗的房門被人推開,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還沒待看清來人,鋒利的劍刃瞬間便劃破了陣法的一角。 天邊的飛鳥驚鳴,白色衣袍隨風散開,外頭籠著一層薄紗,用細銀線繡了祥瑞,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仿佛有五色光芒流轉,一看就不是凡品,但來者竟然半點未被奪去風姿,身長玉立宛若修竹,一雙風流的桃花眼帶著情意,偏叫薄唇壓下了輕浮,如畫中人似的,直教人忍不住用手去觸碰。 劍尖輕柔地抬起她的下頷,她卻不閃不避,呆愣愣地看著眼前黑發白衣的青年,恍惚覺得自己回到了從前…… 宣澤一個激靈,冷汗直流。 那里哪還有什么翩翩郎君,只有一個身形清雋身著黑袍的男子,容貌更加硬朗,面上帶笑,眼睛卻冷得嚇人。 盡管魔尊修為有所損傷,但大乘期的氣勢仍舊不是尋常人能夠匹敵的,更別說如此完全地釋放威壓,同她關在一起的孔洲和花行尊只是被余威波及都差點跪倒在地。 “不要白費力氣,天道已經將我們的氣運和子嗣連在一處了,這個東西會一直待到愛妃誕下為止,根本不可能剝出來——除非廢掉本座這蒙蔽天道得來的境界,”男人收回驚鴻,手指緩緩撫過劍刃,抬手間露出腕上大片的淤紫,輕聲笑道,“這樣聽起來,是不是更想殺了我?” 他的衣領底下隱有紅痕,面色白如金紙,嘴唇卻是紅潤的,眉目含情,連嗓音都更加沙啞,帶著化不開的濃厚情欲,好似撥動古琴最頂端的弦,那周身體態和氣息,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但三足金烏實在見過太多次了,在季長云還不是魔尊的時候。 宣澤捂著肚子站起來,散亂的暗金長發從肩頭滑落,面色冷艷:“那位先前同妾身信誓旦旦地說沒碰陛下,還以為多么高潔正直,沒想到……呵,看來還是我們千人枕萬人壓的陛下厲害呀,隨隨便便就能勾了男人的魂,連大名鼎鼎的劍尊都不能免俗,只是看起來不怎么滿足得了陛下,還有精力大清早來看臣妾的笑話?!?/br> 魔尊不由莞爾:“怎么,本座在你眼里就這么厲害,順便什么人都能拐上床的嗎?”雖然他自認為有這個本事。 “可不是,實在榮幸得很,”金發女人惡狠狠瞪著他,“連臣妾都玩過您的sao屄——” 肚子里的東西實在把她氣急,不然怎么也不至于在勢不如人之時如此口不擇言,說完話便覺得不對,白著臉蛋絞緊了裙邊。 一旁的花行尊茫然地睜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詞語。 魔尊沒有動怒,那雙漆黑的眼睛安靜地看著女人,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你不想嫁給赤川,是我殺掉了他;你想要妖皇之位,是我幫你排除異己;你看上什么法寶靈丹,也是我派人千山萬水的去取。我的愛妃,三足金鴉的圣女殿下,您有什么不滿意的?”他笑道,“也是……本座只錯在太過縱容你啦,反被白眼狼咬了手也怪不得誰?!?/br> 宣澤咬牙切齒,一雙美目瞪圓了:“少說得這么冠冕堂皇!當初若不是你刻意接近我,怎么可能有機會傳遞消息和外界之人私下往來,還多次以我的名義離間大妖,我當年同樣替你殺了不少人,結果到最后落到人口中也不過是所謂魔尊的寵妾——” 聲音戛然而止,她被一把箍住了喉嚨,腳尖離地。 季長云手上使力,但唇邊的輕笑讓人絲毫看不出在干此等兇狠之事:“那你是對本座積怨已久了,憋了這么多年還真是辛苦。說起傳遞消息之事……真奇怪……我一直以為你該記得道庭君?!?/br> 力量上的絕對壓制讓宣澤使不出來任何法術,她死死抓住箍住自己脖子的手,想要扳開鐵鑄似的指頭。 “公主殿下,我當年托你送了好幾次信,你都送給誰了呢?” 女人驟然停止了掙扎,渾身僵硬,被緊箍的喉嚨里發出“嗬嗬”的響聲。 事實上,宣澤從未見過和季長云交換書信的是誰,那人總著一身灰袍,看上去不像什么大宗子弟,行跡詭異,都是在她放下信要離開時才出現過幾次,帶著斗笠,也無法看清相貌。 但她記得那人生了不少花白發絲,偶爾露出的手頸皮膚卻又不似老者,雖說三界也有不少修者因為種種原因變了發色,但魔尊如今提起并不像是偶然。 難道…… 她發出一聲崩潰顫抖的嗤笑:“哈……咳,就算是你的老姘頭又如何,您知道他為什么和我合作嗎?還不是為了讓我幫忙用王族血脈壓制住那身yin血反噬,可沒有用的,他急匆匆突破大乘恐怕就是為了這個。我可知道您曾經對他有奪丹之仇,您……咳咳,您說,到底有幾分真心呢,說不定就是為了什么時候好把妖丹掏出來,咳咳……” 她說到最后已是淚流滿面,強大的氣息壓得人幾乎無法喘息,尖銳的疼痛刺入神魂,似乎有一只手在頭顱里攪動,讓她幾近崩潰。 他居然要強行搜魂—— “不……”宣澤痛苦地哀求,金色的發絲被眼淚糊在臉上,看起來極為狼狽。 魔尊最見不得人哭,尤其是女人哭,若是以前定然會主動去揩干凈淚珠并且溫聲細語幾句,但今日實在沒這興致,他驀地松開手,看也沒看摔倒在地上咳嗽的金發女人,吩咐孔洲看好她。 孔洲差點翻了個白眼:”季……尊上,屬下何德何能,看得住圣女殿下啊?!?/br> “跑了便跑了,”魔尊的聲音冷淡,不知是在說予誰聽,“殿下現在這副大著肚子的模樣都敢只身出去,也不知道各路大妖心里有沒有點念想呢?!?/br> 黑色的魔氣從他的衣袖里鉆出來,卷著一旁靜如鵪鶉的花行尊摔出了屋,這個曾經叱咤極樂之地的小妖物一點風度也沒有了,連滾帶爬地站起來——他聽了一耳朵秘聞本就尷尬的不行,如今更是面色如土,很擔心自己是被拖出來殺人滅口,連忙表了衷心:“奴家什么都不會說的!” 王城昨夜被道庭君劃為小世界,處處覆了薄霜,只是劍尊如今也不過方至大乘,還被王城的王族氣息壓制,那些霜雪在雷劫和如今陽光的侵蝕下已經化得所剩無幾。 “還呆站著作甚,”英俊的黑發男人在欄桿上摸了一手水,淡淡說,“放了你一次沒走成,第二次難道還要等著本座親自送嗎?!?/br> 花行尊唯唯諾諾:“不是……” 魔尊對著這個小花妖都要心平氣和一些:“要送一送倒也沒關系,反正順路,隨意走走也行?!?/br> 花行尊欲哭無淚,他根本不想和這人待在一起,但還是不得不跟上對方,沒走幾步就聽魔尊問道:“你幫他找了那么多藥引子,可有算過反噬一般要持續多久的時間?” 因為宣澤先提起這個,他此刻說起來也并不突兀,花行尊不做他想,點頭道: “從前也就一兩天,后來慢慢久了些,最近一次是和您認識的那個……妖僧,足有半月才出來?!?/br> 如此說來,昨夜那次化形無論是時機還是時長都不對。魔尊略有些煩躁,換了個話題:“你見過其他被剝丹的妖修嗎?他們怎么辦的?” “呃……人修喜歡用我們的妖丹來煉藥,也喜歡用軀干毛發來制作法器,被獵捕剝丹的還能活下來的并不多,有些直接變回未開神智的妖獸,有靠著秘法順利重鑄妖丹,只有少部分能夠從奪丹人身上重新剝回妖丹的?!?/br> “本座曾經聽說,若想要取出被修士完全吸收的妖丹,最好的辦法就是叫一個丹修來將其投爐煉化?!?/br> 花行尊大驚失色,生怕他被羅剎女挑撥離間成功:“萬萬沒有這種說法,煉出來的也只是一顆藥,又怎么可能再被妖修納入,至多也就是拆筋剝脈把妖丹碎片找出來而已……再則道庭君乃是半妖,妖丹影響沒這么大,主要還是因為騰蛇血脈本身不全,他能突破大乘,絕不至于為此和前輩生隙!” “只是隨口一說,”魔尊轉過身,頗為訝異地挑眉道,“小花先生,你的態度怎么變得這么快,先前還巴不得本座被人cao死么?!?/br> 俊俏的眉目含著幾分揶揄的笑意,讓紅衣男子頓時紅了臉,他也不知道方才怎么冒出那些話,眼看著城門就在百步之外,急忙行禮告退御風離去了。 寢宮之內的窗戶是打開的,雷雨后新鮮的初陽洗刷了灰暗的天空,一身素凈的劍修端坐在床榻邊,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著恢復平靜的景色,微微沉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陽光照進屋子,將劍修高挺的鼻梁、琥珀色的瞳孔、雪白的長發和卷曲的睫毛都鍍上了一層淺淡的金色,從側面看過去,優美的的下頷帶著凌厲的弧度,比匠人雕刻的神像還要完美。 門口傳來輕微的動靜,他頭也沒回,道:“你去找羅剎女了?” 剛進門的男人微微一滯,似乎沒想到他已經醒來,身上殘留的戾氣瞬間消散了個干凈,半晌才答了聲“嗯”。 道庭君側過頭看著他:“你把她怎么樣了?” 魔尊想著宣澤最后那段話,有些心不在焉:“我答應過老妖王要護著她,好歹是人家用命換來的承諾,本座也不至于這點情面都不給?!?/br> 道庭君似乎沒有興趣深究他和妖族那點破事,拍了拍膝蓋:“把衣服脫了,過來?!?/br> “……嗯?” 魔尊有些困惑,他覺得道庭君不至于這么快就又起了興致,不過還是聽話地把衣帶解開——穿衣之時還尚能算得上體面,但當衣袍旖旎在地時,滿身青紫盡數暴露在人前:蛇蟒捆縛留下的淤痕仿佛某種圖騰一般嵌入皮rou之中,胸膛上全是掌印,低垂的雙乳也似乎被衣料磨了許久,比昨夜拉扯后還要腫大許多,像兩顆紅果一樣掛在蒼白緊實的胸膛上,讓人想啖嘗品鑒一番。 男人臉上卻絲毫不見任何尷尬和羞澀,姿態隨意而自然,他跪下來膝行到劍修腳邊,黑發柔順地從脊背披散下來,像是一匹珍貴的綢緞。 道庭君垂下眼:“怎么還留著這些傷?” 他仰著頭笑了笑:“夢里留下的,小奴覺得是神跡降臨,自然不敢擅自祛除?!?/br> “夢?” 修者通常無眠,本就不該經常做夢,何況季長云還是夢魘之劍的主人,他如今氣海禁制已破,做夢多半是胡說的玩笑,但道庭君卻一時有些出神……他自己早上也做了夢,夢到了很多年前接過無妄劍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其余細節都太過模糊,但無妄真君坐化時的表情卻歷歷在目。 魔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信口胡拽:“我夢到自己成了一個農人,二老尚在,家庭和睦,日常農作辛勞尚能衣食無憂,只可惜無妻無子,家又住偏僻山頭,沒有姑娘愿意嫁來,成了父母心病。平常耕地種田尚能逃避二老嘮叨,但冬時少有農務,他們又催娶妻生子之事,甚至拉了媒人牽線要定下婚約。 “農夫不想早早被家庭束縛,也不想和素昧相逢之人順便結為連理,煩躁之下便去田間散步,碰巧在地上發現了一條凍僵的小蛇,農人……唔,我心地善良,將其放入懷中取暖,不想這毒物卻恩將仇報,把我的胸口咬的完全見不得人,你瞧——” 他特意挺直了上半身,凸起的rutou松松垂懸在胸口,如同兩顆櫻桃,看起來甚至可以哺乳嬰孩。 “然后呢?” 一邊胸乳忽然被劍修狠狠掐弄了一下,魔尊咬住舌尖,咽下了喉嚨里的呻吟,眼角飛紅,看起來泫然欲泣:“唔……離心口太近,像手腳那般壯士斷腕怕是也晚了,我擔心中了蛇毒去尋大夫,卻忘記村里大夫的愛女便是我父母尋的娘子,她本想偷偷從簾子后看一看未來夫婿,結果看見這般不堪入目的模樣,又羞又惱,當下便不愿再嫁……” 道庭君打斷了這番長篇大論:“尊上編了不少人蛇共舞的yin穢故事,去凡間偷偷出上一兩本禁書,想必就可以不愁吃穿了?!?/br> 魔尊低著頭謙虛道:“都是熟能生巧?!?/br> 他沒問道庭君為何會現出原型,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還有那時候的記憶,但這滿身鱗片纏出來傷痕已經說明了一切,道庭君沒有解釋,他便也沒有再提。 道庭君叫他趴到自己膝上,這姿勢和之前要掌摑臀rou的時候一模一樣,季長云蜷縮了下手指,幾秒之后才慢吞吞挪到他膝上趴好。 那一尾烏黑的長發被人撥開,發絲散落在身側,露出滿是傷痕的后背,這里可比前面凄慘得多,被靈鞭鞭打過的腿根和臀瓣腫得老高,打爛了一般,許多地方都已經化作絳紫色,頗為觸目驚心。 再往下看,xue口紅腫,陰戶外翻的花瓣上落過鞭,此刻也各外紅艷,似乎看得到血絲,不知是如何才能做到神情自若的走動的。 道庭君從腰間法囊取出一盒做工精致的靈藥,膏藥是玫紅色的,打開時有一股梅花的清香,他沾了一大塊落到臀峰上,激得季長云一個哆嗦,差點叫出來。 修長的手指如同溫玉,起先碰著是冰的,摸久了就帶上了暖意,留有薄繭的指腹掌心昨日才狠狠責罰過這片嬌嫩的肌膚,如今輕柔地拂過,帶著冰冷氣息的靈力異常溫和,把藥膏化開了,鋪蓋到整塊皮rou上,似乎帶著讓人頭皮發麻的余韻,這可比痛覺難挨多了,魔尊忍不住顫聲抱怨:“現在知道心疼,下手時可沒見過心軟?!?/br> 道庭君問:“你不喜歡?我看尊上挨打時可興奮了?!?/br> 覆蓋在臀瓣上的手掌張開,仿佛還想要再打一巴掌,魔尊哪敢說不是,乖乖把屁股抬高了些,送到了對方順手的位置。 畫了寒梅圖似的臀rou微微顫抖,這幅景色實在有些漂亮,連情欲向來寡淡的劍尊也忍不住順著脊背一路摸下來——不曾想后庭雖然看上去已經恢復緊致,探到此處時卻輕而易舉地陷入了兩根手指,劍修似乎覺得新奇,又摸到了yinchun外翻的女屄,那處顯然也是如此,雖然逼口生得窄小可人,但里面卻是松軟濕滑得很,放進半個手掌都不成問題。 道庭君有些詫異地攪動了一下:“怎么還這樣松?!?/br> 任誰被那么猙獰的蛇鞭折騰了一宿都不會好過到哪去,季長云含糊不清地罵了一聲,對方也沒準備聽他“狡辯”,將藥膏抹到了被鞭子抽腫了的yinchun上,然后捏住狠狠用食指地刮下——涂了脂膏的女花更顯紅艷,翕張著往外淌了一泡透明yin液,順著腿根流了一地。 “唔……” 他下意識抓緊了劍修的衣擺,半闔的眼睛里霧蒙蒙的,鼻腔里漏出幾聲甜膩的呻吟,連yinjing都略有些抬頭。 好在道庭君當真只是想上藥,沒有繼續玩弄那處yinrou,而除卻鞭傷之中覆蓋的靈力,到底是些皮rou傷,待一層藥膏涂盡了,可怖的鞭痕也已經全然散去,只是里頭淤血并沒有褪盡,整個臀部都還極為紅腫,如愿以償地豐韻了許多,加上晶亮的艷色膏體覆蓋,乍一看的確是又肥又翹,真好似一副美人臀似的,和修長有勁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還打算去摻和大選?”道庭君忽然問。 “……怎么,主人不想我去么?”他的聲音因為這番折騰而黏糊糊的,聽起來毫無攻擊性。 道庭君神色未動:“大乘修士自詡半步登天,從而很少會管俗事,但你如今已經突破了這條界限,說不定他們會請那些隱居的老怪物出山?!?/br> 魔尊小聲說:“把無妄劍給我,我就用不著費這么大力氣?!?/br> 劍修沉默了一會兒:“就算你拿了無妄劍,現在的境界也沒有辦法使用它破掉禁制?!?/br> “……你知道無妄劍是拿來干什么的啊,”魔尊嗤笑道,“那你不應該更放心么?就當給我一個念想?!?/br> 或許三千大道殊途同歸,但細講起來每個修者的道還是各有不同。季長云劍心已毀,如今所修道法名曰紅塵,和斬塵緣的無情道恰恰相反,他需要和這個世界有更多的聯系。 姻緣,地位,子嗣,仇敵……所有的一切塵緣都影響著他,無論是恨意還是愛意,無論是仰慕還是鄙夷。他修三千化身投入世間,為的便是每個化身上不同的因果。 之前他們同在化神巔峰,道庭君是有意壓制自己的境界,但季長云卻是真真正正地卡了瓶頸:一來是因為道庭君這些年來斬了他不少化身,二來卻是因為無妄真君下在他身上的禁制,這道禁制不僅把所有惡意的情緒隔絕在了魔域之內,同時也攔住了這些因緣,直至魔尊用陰傀瞞過天道和三足金烏建立起“子嗣”的因果,那道瓶頸才算松動。 無妄真君可能并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子會走這樣的道,季長云的情況太過特殊,沒人知道破掉禁制一切暴露后的惡意會助他大道,還是拉得他再一次道心破碎。 渡劫損耗了魔尊太多修為,他被道庭君擼貓似的撫摸弄得有些困倦,直到尾椎骨往上的皮膚忽然被冰涼的觸感輕輕一扎。 才消腫不久的皮rou根本沒來得及給予主人反應,數息之后才覺得有些刺疼。 “……你在干什么?” 魔尊趴在道庭君腿上,看不到他手上凝結的冰針,也沒有看到他咬破了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鮮艷的血珠被靈力引導出來,在空中不知為何化為粘稠的的黑色液體,方才凝結的長針將這種液體吸收飽滿,霎時間便已經通體黝黑,如同毒物一般隱約帶著幽光。 “你……”背后一片冰涼,魔尊還沒說完話,道庭君便已經又落了兩針。 這其實算不上疼,但魔尊莫名地覺得危險,他想要起身避開,卻被劍修一把按住了后頸,讓他趴好別亂動:“刺完了我就把無妄劍給你?!?/br> 魔尊驀然僵住,不明白對方為什么忽然松口。 道庭君卻不多加解釋了,只是安靜地一點點雕琢著自己的作品,眨眼間藏在睫毛下的金黃獸瞳一閃而逝。 后腰和腿根上的傷才恢復不久,此時都是極為敏感的地方,細密的針眼集中落在這兩處,逼得男子止不住地發顫,周身裸露出來的蒼白皮rou被欺辱得緋紅一片。 劍修仔仔細細描摹眼前蒼白的脊背,寬大的手掌從蝴蝶骨撫摸到了尾椎,刺上去的圖畫還沒有完全成形,但從落針的分布來看,已經隱約可見一道漂亮的鱗紋。 針尖落到后xue里,甚至落到了覆蓋了紅艷的女屄邊上,才抹了藥的yinchun看起來仍舊厚厚的一片,沾著晶瑩的露水,冰針尖銳的觸感讓人懷疑它隨時會穿透嬌嫩的花瓣——魔尊渾身僵硬,后頸汗毛立起,仿佛是怕到了極致,跪都差點跪不住,兩張緊緊擠在一起的yinchun反倒是饑渴地微微蠕動,似乎隨時會從縫隙里溢出yin液。 道庭君沒想到對方會有這么大反應:“被人刺尋花釘的時候都無所謂,怎么扎幾下就嬌氣成這樣?!?/br> “那……那只是化身?!?/br> “行了,不許再流水了,否則浸花了可是自己受罪?!钡劳ゾp輕掐了一下漂亮的腰窩,命令道。 男子的鼻腔里發出帶著氣音的喘息,像是短暫地應了一聲。 等一切都完成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魔尊的手腳發軟,額頭上全是汗珠,劍修在旁邊凝結了一面冰鏡,他跪直了側頭看過去,總算完整看到了自己身后究竟刺了什么東西: 那是兩條色彩斑斕的交頸蛇,一條從后腰沒入臀縫,一條則從右邊大腿的內側蜿蜒而去,鉆入了會陰無人可見的秘處。兩個猙獰的蛇頭埋在腿間,尖牙微伸,似乎在用蛇信舔舐那兩個鮮艷的xue口,針眼周圍的皮膚略微紅腫,它們帶著熱意,爬在最嬌嫩的皮膚上,如同活物一般蜿蜒纏繞,看起來極其神秘危險,也非常曖昧色情。 蛇身上的某幾處鱗片隱約組合成一道咒文,流轉著血紅色的光芒,像是在一點點汲取皮膚下的生命力。 季長云微微瞇起眼睛,語氣有些游移不定:“是妖族的奴印……那個咒文是蛟龍族徽?” 道庭君嗯了一聲。 和合歡宗或者魔域用來馴服奴隸的奴印不同,妖族的紋身是一種更為古老的秘術,他們極為重視血脈,等級森嚴,大妖常常會給依附自身的小家族紋上摻雜血液的族徽,是御下的重要手段——像花行尊身上就有極夜溟狼一族的奔月奴印,所以夜無極才能這么快找上門來。 這需要雙方完全自愿,當然,奴印的主人同樣也會給予屬下一定庇護。羅剎女曾經和他講過,他們三足金烏這種上古血脈大妖所刻下的奴印甚至可以掌握對方生死,但越是厲害的大妖族徽所帶來的好處越大,就算小命捏在別人手里,還是有不少家族趨之若鶩。 半妖的血脈應該沒這么強大,對高階修士起的作用應該也有限,魔尊能察覺到自己和道庭君產生了的某種牽連,卻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禁錮。說起來……這會不會是第一個落在大乘修士背后的奴??? 他有些走神,被道庭君捏著下巴扭過頭:“不好看么,本君可是第一次刺這玩意兒?!?/br> 外在的圖案并不算太重要,主要還是要用心頭血留下血脈符咒,魔尊看著道庭君,氣息逐漸冷靜下來,漆黑的眼睛里倒映出劍修的影子:“你并非在妖界長大,也沒有接觸過蛟龍一脈,怎么會知道他們的族徽是什么樣?!?/br> 硬要說接觸,道庭君還剝過一只元嬰蛟龍的鱗甲來做衣服,他和蛟龍一族的關系甚至連好都說不上。 道庭君極淡地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卻更冷了:“重要么?” 魔尊也笑了,他慢慢站起身,任由黑發隨意披散垂落,輕柔地說:“不重要,你連編都編不好……子曦,現在可以把劍給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