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熬鷹(長凳,藥汁清洗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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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樓從不故作矜持,旁邊的花樓讓姑娘們用琴棋書畫招待客人,回春樓卻恨不得指著身嬌體軟的妓兒敞開衣服迎上去,好教人直接化入欲河之中,享人間極樂。 這里不僅有珍貴稀奇的雙兒,連姑娘小倌都環肥燕瘦各有千秋,服務也最是周到,不但給客人準備了各式玩意兒,帶來的馬兒或者愛寵都能去cao一cao專門為之服務的獸奴;若是有人嫌麻煩只想干一炮就走,也可以踏進馬廄邊上的那個院子,便能見到一排鑲嵌在墻上白嫩屁股,皆是xue眼外翻淌著汁水,一副蹂躪得凄慘誘人的模樣,唯一美中不足是臟了些,是以來的人并不多,更少有達官貴族。 花樓的早上應是恩客們醉臥美人膝的時候,可今日卻略有不同,平日里沒什么人來腌臟地方居然圍了一圈的人,他們聚集在最邊上的墻根,墻上那圓洞里乍一看是個普普通通的屁股,比女子稍小,但又比小倌的略顯豐腴,不知多少人享用過,臀rou上層層疊疊的指印瘀痕,腿間的精斑都結了塊,大敞的腿間一片泥濘,rou瓣外翻紅腫糜爛,隱約看得到xue眼也被撐成圓洞不能復原,泊泊地流出jingye和尿水混合的液體。 再看仔細些,原來這屁股的主人是個不男不女的雙兒,他的腿間垂著根漲得紅紫的yinjing,根部被不知哪個好心人綁住,頂端上糊了厚厚的白濁,他們圍著這個雙兒干了一夜,來來往往的嫖客絡繹不絕,沒讓這屁股停歇過,才活生生將其jianyin成一個jingye容器,對著臀瓣扇幾巴掌就會乖順地挺著腰讓人cao干,疼了還會痙攣似地收緊臀rou,就算是干松了也讓這些嫖客們愛不釋手。 嫖客們圍成一圈商量還要如何cao這個屁股,臉上都是熬夜過后病態的紅暈,下一個人方要再弄,就看見一個披著斗篷的高大人影踏進了這個別院。 來者的身體幾乎被斗篷完全裹住,潔白的面具上繪了詭異的表情,斗篷律動間隱約看得見布滿木紋的四肢。他身后跟了幾個搬著箱子的仆役,他們放下那幾箱東西,沒有說話,規規矩矩比劃著手勢請客人們出去。 “cao,他誰??!打擾老子……”話沒說完就讓身邊的捂住了嘴。 “別說話!這是……這是木先生!” “木,木先生……” 這里的嫖客大多都知道這傀儡是上界放下來的玩意兒,不敢違抗,褲子都沒提地離開了院子,只有少數幾個膽大的人在邊上不肯離去,看著仆役門提著水桶清洗那些屁股,唯獨把那個雙兒從墻里邊放了出來——大抵是因為昨天來這的客人基本上都圍過去cao他了,很少有人顧得上其他的壁尻,自然用不著太麻煩的清洗。 他們還沒看清那雙兒到底生得什么模樣,就看見傀儡轉過身,斗篷下的面具閃爍著詭秘的光芒。 將這些縱欲過度的客人們嚇得不清,告饒著離去了。 倒在一片污穢中的青年神志不清,雙腿合不攏地吐出yin水,跪了一夜的膝蓋也已經青紫,最凄慘的地方還要數腰腹的位置,被撐得鼓脹的肚子貼著墻壁磨出了數道青紫瘀痕,有幾處還滲出血跡。他的嘴里含著根魔植的藤蔓,借著那一丁點的汁液支撐這破敗不堪的軀體,所幸jingye吸收得足夠多,魔植的力量還不至于枯竭,青年抬起頭迷迷糊糊看了傀儡一眼,勉力驅使藤蔓隱藏起來沒讓那些凡人看見。 傀儡解開了綁縛他手腕的繩子,瘦弱的腕間被尋花釘徹底磨壞了,不見一處好rou,傀儡按著他的手穩穩地抽出兩根長釘,斑駁的血跡順著指尖滴落,青年張了張嘴,似乎想說話卻又硬生生憋回去,沙啞的咳嗽聲如同劍刃刮過粗糲的石壁,傀儡點住他的唇,輕輕笑了一聲:“沒事,他們聽不到的?!?/br> 他理了理青年凌亂的長發,將人抱起放在了仆從們從箱子里取出來擺好的長凳上,那個板凳修筑得極其毒辣,是用一排竹子編織而成,凳面窄小狹長,表面還涂了一層油膏,在上邊的人必須分開抱住長凳才能不掉下去,而竹縫間的空隙還會時不時夾到身上的軟rou,有些上凳的yin奴發了情,不小心被夾爛rutou也是常有的事情。 傀儡體諒他腰腹上的傷,把自己的斗篷脫下來折疊墊在了底下,沒在意那些聾啞仆役驚訝的目光。 他們不敢忖度,把雙兒在竹凳上擺弄好,讓人跪趴在地上抱住了長凳,屁股高高聳著,滿頭青絲垂落遮住了大半邊臉,兩個仆從上前拉開了他的腿,手里捏著長長的金屬管子就插入了松弛紅爛的yindao。 青年閉著眼睛驚喘了一聲,金屬管堅硬的邊緣嗑在受遍凌虐的xuerou里,又疼又癢,生了怯意,不由自主地收緊了皮rou,居然差點夾得器物不能寸進——那些仆役見多了被玩爛的逼,從未有cao弄了一夜還能用的,如此名器,讓他們都忍不住驚異。 “放松些,”道庭君安撫他,“里面太臟了?!?/br> 魔尊含糊地應了,眉頭緊蹙,仆役按著他的腰往里塞,堅硬的器物如同利刃一般捅進身體,要從身體內部把他活生生剝開,淅淅瀝瀝的yin水涌出被撐開的屄,順著金屬管往下流淌,他抖得跪不住,抱住長凳的手霎時松了,往外偏移些許,就被仆役捏著鞭子打在了傷痕累累的臀rou上,喉嚨里溢出微弱的呻吟。 黑色的鐵管把兩張yinchun分得很開,浸沒入濕軟的花xue中,模擬著性交一樣進出,次次都把那嫣紅的軟roucao得來回翻出,如此cao了十來下,沒有任何預兆地對準xue心狠狠插入,把宮口給活生生開了三指,直把那跪趴著的雙兒捅得渾身抽插,滿臉冷汗。 guntang的液體從鐵管里噴射而出,沖刷到嬌嫩的宮壁里,魔尊雖然知道這是清洗的用具,但毫無預料到里面會是如此燙人的藥汁,差點慘叫出來,腦子里盡是混亂的白光。 仆役沿著鐵管倒了幾勺藥汁,看他并未暈厥,便取了另一根稍細一點的鐵管插入了紅腫的后xue,而站在身邊候命的另外幾個人也靠攏過來,捏著沾了藥汁帕子擦拭他的身體,從發絲到指縫,每一寸地方都被仔細地搓揉沖洗,直到一絲血污和精水都沒有留下,皮膚被洗刷得白里透紅。 足足三壺藥汁分別從兩根鐵管緩緩灌入青年的體內,兩口xue的縫隙里不停地溢出玫紅色的水,仆役摁著他的腰往下按,乘著滿腔熱水的小腹壓在長凳間近乎炸裂,五臟六腑都被煮熟了似的疼,魔尊甚至無法考究到底灌了多久,只覺得渾身上下像被百萬鐵騎碾壓過一般,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他的臉上掛著薄汗,臉色蒼白,極力忍耐身體里比酷刑還要痛苦的折磨,卻一句叫停的話都沒說出來,他側著臉疲憊地看著地面,一如當年在魔域里窺見的神態,看得道庭君心里奇怪的情緒像攏不住的山間云水肆意流淌。 道庭君忽然想起一種叫作熬鷹的把戲,他們捉住自由翱翔的鳥,把它拴在籠子里不吃不喝沒日沒夜地煎熬,那些人磋磨它的靈魂,折磨它的身體,直到馴服得乖巧懂事,為主人送來一整年都不用愁的獵物。 季長云是一只很容易馴好的寵物,但同樣是一只很難馴服的鷹。 ——只有他能給這只蒼鷹戴上枷鎖。 道庭君摸了摸他的額頭,用傀儡那清晰冰冷的聲音輕輕說:“我一會兒便要走了,分魂我會抽出來放在花行尊那兒,不然合歡宗的人會發現傀儡的異樣?!?/br> 魔尊抬起眼皮,似乎沒有聽清,過了幾息才短促地嗯了一聲。 仆役們搬來一個木桶放在他腿間,拔出了鐵管。 sao水失禁似的從兩個xue眼里噴濺出來,裝了足有半桶,屄縫里的唇珠被燙化了一般軟軟掛在外邊,青年慢慢喘息,沒緩過來就被又插入了鐵管。 如此清洗了三四次,才終于把肚子里污穢的精水尿液全都刮干凈了,最后一次的藥汁沒有排盡,青年神志不清地被傀儡抱起來,胸前都是被竹凳擠壓的道道紅痕,小腹鼓脹,花xue外翻著吐出流不盡的藥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