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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珩最近成了寡婦。 說是寡婦其實也不對,畢竟他和那個A沒有結婚。 前夫A是個很有錢的A,哪兒哪兒都好,就是雞兒有點小。 天啦嚕,一個A的雞兒只有火腿腸大,是多么令O無法接受的事情。 姜珩雖然對此十分不滿意,但礙于對方給自己提供的奢侈生活,依然和這個小雞A在一起。 小雞A大概也察覺了姜珩對自己不滿意,時不時吵架,在準備結婚之前,他倆又吵架了,姜珩一氣之下搬出去住了。 正在他等著小雞A帶著禮物來哄自己回去的時候,小雞A出車禍死掉了。 舔狗小雞A雖然死掉了,但給姜珩留下了一筆巨額遺產。 姜珩對此不知道應該是喜是憂。忽然之間他覺得小雞A也不錯。 尤其是在發情期的時候。 唉,聊勝于無吧。 姜珩憂郁地想。 雖然對小雞A有點愧疚和思念,不過該約的炮還是要約的。 姜珩的發情期是在濫交party中度過。在趴體上,他拿著小雞A留給自己的錢,往別的年輕小A褲腰里塞,覺得快樂得不得了。 到小雞A的葬禮上,姜珩捧著一捧花姍姍來遲。 才待了三十多分鐘他就站不住了,摩皮擦癢想溜號, 神啊,寬恕我吧,畢竟我是一個Omega,你給了我這樣樂于供人褻玩的天性,怎么能怪我不忠不貞。 他雙手合十在心里碎碎念,趁著親友們上臺哭嚎時準備開溜,剛走出禮堂,小雞A的一個朋友就把他攔住了,斥責他在小雞A尸骨未寒的時候就耐不住寂寞去濫交趴。 姜珩外形上最顯著的優點就是腿長,他生得高大,哪怕和Alpha相比也不讓氣勢,戴著墨鏡,居高臨下地用下巴看亡夫的好友。 “那又怎么樣?有本事你把他刨出來告訴他我昨天晚上和三個A睡了??!你看他應不應?” 好友被他噎的說不出來話,你你你了半天,姜珩嗤笑一聲,頭發甩甩,開車走了。 托小雞A悲觀個性的福,房子車子股份全在姜珩名下。 雖然沒有人能真的拿姜珩怎么樣,但畢竟他還要作為新股東去小雞A的公司參加例會,眾人古怪的眼神讓他煩躁得很。 在他和一個Omega姐妹訴苦的時候,姐妹告訴他,最近很流行養獸人小A,好多貴婦O家里都有好幾只。 獸人是最近幾年流行的寵物。十年前人們在太平洋的一個小島上發現了這個古老的新物種,他們的樣子像人,但保留著獸耳和尾巴,智力不高,經過馴化變得溫順。更奇妙的是,他們的性別也和人類一樣,分為六種。不過經過研究,他們和人類是有生殖隔離的,但和犬類可以交配繁衍,于是,大量的混種獸人寵物在市面上流通了起來。 綜合這些特點,說是寵物,其實被稱為不犯法的私人性奴更恰當。不過他們之中Omega很少,哪怕是和犬類繁衍,也大多是Alpha后代。珍惜的獸人Omega價比黃金,Alpha則要低一些,不過也不便宜,只有特殊嗜好的高收入人群才能玩得起。 “我han你講厚,我有個朋友有只斗牛犬A,真的超厲害的?!苯忝蒙裆衩孛氐馗裰v,“一旦認主就特別黏人,而且你懂的嘛,真的超猛的?!?/br> 姜珩也有點動心了:“哪里能弄到?” “我問問我那個姐妹,周末我們一起去看?!?/br> “這邊是金毛,溫順,力氣大,智商也很高?!?/br> “這邊都是牧羊犬,性格沉穩,特別聰明,不但可以在家里用,帶出去還可以保護主人?!?/br> “那邊那一窩是泰迪,優點就不用我說了?!?/br> 獸場主非常熱情地介紹不同品種的特點,一邊引著他們看一邊說:“其實幼崽也很不錯,從小養起來會和你感情很深?!?/br> “我對養小崽子沒興趣?!苯裾履R,探頭往獸欄里看了看,皺了皺鼻子。 一邊大姐妹伸長手,去摸一個金發獸人的腦袋,激動得不行:“哇哦哦,毛毛好軟,好可愛!你快來摸!” 姜珩抱著手臂環視一圈,都沒有找到特別感興趣的,問:“就沒有兇猛一點的嗎?” 場主笑了笑,別有深意的目光在姜珩身上一掃,說:“好的,先生,跟我來吧?!?/br> 姜珩拖走了對金毛獸人戀戀不舍的姐妹。 他們乘電梯下行了兩層,來到另一個獸人場。 這里只有是封閉的,不見天日,只有頂部的人造燈亮著光。三個人剛踏出電梯,就聽見黑沉沉的籠子堆里傳來一陣sao動。 “不好意思,它們對Omega的氣味比較敏感?!眻鲋髡f。 姜珩跟著場主走進籠子,場主拿起一條鞭子,啪的一下抽在一只寸頭獸人背上,但寸頭獸人只是抬起眼皮翻了他一眼。 “這是比特,痛覺神經遲鈍,您要是有點鞭笞人的小愛好,它是很不錯的選擇?!眻鲋靼验L鞭遞給姜珩,“拿著吧,這里的狗可都不能用手摸了?!?/br> 獸人們在籠子里攢動,不時低吼,姜珩看了一圈,還是不滿意,說:“這些也太丑了點?!?/br> “這也是沒辦法的,兇猛的犬種普遍不太美型?!眻鲋饕麄兺钐幾?,“您再看看吧,這也不是絕對的?!?/br> 忽然,姜珩站住了,指著一個小籠子:“那是什么?” 場主一看,是只阿拉斯加混哈士奇,個頭很小,但戴著皮革制的嘴籠子,一有人靠近就撲過來作攻擊狀。 “這個可不行,”場主直起身,“這是條發育不良的瘋狗,攻擊性很強?!?/br> 但姜珩對這個少年身形的小狗狗十分感興趣,說:“我要看看他的臉?!?/br> 場主猶豫了一下,掏鑰匙打開籠子,用連接著長桿的鐵鉗夾住小狗的脖子,拽出來,撥開頭發。是一張傷痕累累的男孩子的臉。 因不見天日而過分白皙的臉上,被箍著一個皮質滾鋼邊的口痂,一對狹長的眼睛亮如燦星,只是眉骨到右眼橫著一道新鮮的傷口,盡管只能看見眼睛,姜珩也能推測出那整張臉的清秀。 “它已經成年,真的,就是樣子長得嫩,已經養了好些年了?!眻鲋鹘忉尩?,“它是身形最小的一只,一直沒人買,老是撞籠子,不是工作人員弄傷的?!?/br> “它沒事兒干嘛自己撞籠子?”姜珩問。 “這……”場主有些不愿意說的樣子,“就發情期嘛,一直沒人買,沒有交配過,特別暴躁?!?/br> 姜珩眼睛亮了:“就它了?!?/br> 就這樣,姜珩買下了口枷小狗,姐妹買下了一只金毛。 兩個新的大籠子裝上車,工作人員送他們分別回了家,安置好籠子,交代了些注意事項就走了。 姜珩住在前夫A留給他的大別墅里,大籠子被安置在了客廳一角。 姜珩洗完澡,走到籠子面前蹲下。 狗子躁動地轉了轉身子,躲得遠遠的,目露兇光,喉嚨里發出威脅意味的呼嚕聲。 姜珩用鞭子戳了他一下:“你好兇哦?!?/br> 狗子大概想咬鞭子,但口枷讓他的動作看起來就是笨拙而惱怒地往鞭子上撞罷了。 姜珩忽然感到一種很變態的趣味,用鞭子又戳了他兩下,說:“你這么兇哦,難怪現在還是個處?!?/br> 狗子聽不懂,只是用手抓撓鞭梢,憤怒地打著響鼻。 姜珩打開籠子底部的小窗格,把水碗推進籠子里,退開幾步。狗子嗅了嗅,謹慎地挪過來,整張臉猛地扎進水碗里喝起水。 “喂?。?!你是在喝水還是想自殺?。?!”姜珩用鞭子猛推他的腦袋,“不是這么喝的!” 狗子充耳不聞,一直呼嚕呼嚕到把水糟踐干凈,才抬起頭來,輕輕抽了個嗝兒。它臉上掛著水,額前的頭發被打濕成一綹一綹的,大概是水讓他眼睛上的傷口有些痛,他眨巴著眼,用手背去磨蹭。 “cao,挺好一張臉,”姜珩看不下去了,找了塊毛巾,將手探進籠子里,“過來,我給你擦擦?!?/br> 狗子嚇得跳開,瞪了好半天,發現姜珩并沒有傷害它的意圖,試探地湊過來嗅嗅。毛巾抹在他臉上時,又把它嚇了一跳,大概是姜珩手上的沐浴露香氣吸引了它,它的臉上出現一種迷惘的神色,竟然順從地讓姜珩給它擦了臉。 擦著擦著,它忽然痛苦地嗚咽起來。 “我靠,你怎么了?” 狗子抱著鼻子伏在地上嗚咽,姜珩猶豫了一下,找鑰匙打開了籠子,推了推趴在地上的狗子。 “喂,你沒事吧?你怎么——”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趴在地上的狗子突然跳起,兩只尖利的爪子摳在姜珩的肩膀上,將他按倒在地。 危險的呼嚕聲在狗子喉間醞釀,它貼在姜珩臉上仔細地嗅著,一路向下,將戴著口枷的臉扎進姜珩腿間。 姜珩又氣又怕,什么小狗狗,簡直就是頭狼,力氣也太大了! 那種迷惘的表情又在狗子臉上出現了。它抬起頭看了看,又低下頭聞了聞,好像刺激到一樣打了個噴嚏。 雖然姜珩準備馴養它一段時間再干該干的事,但突然被撲到被這么粗暴地聞逼,竟然還挺刺激。姜珩是個性欲強烈的Omega,這么些年跟著小雞A就沒爽過幾回,好不容易守寡了開葷了,雖然才過發情期,但心里這個心思一動啊,身體就濕得透透的。 Omegayin靡而甜美的氣味隨著體液涌出來,像一張綿軟的網把青春期的狗子鎖在兩腿腿間。 隔著薄薄的內褲,狗子用口枷頂著姜珩淌蜜的xue口,大概是想舔又舔不到,急得嗚嗚直叫。 姜珩踹了它一腳,但它鍥而不舍地扎在Omega腿間。姜珩抓住它脖子上的皮圈,想把它拽起來。 狗子紋絲不動,固執地圍著姜珩下半身打轉。 姜珩等了半天,發現它除了兩眼發直之外,再無動作——還叫得挺著急呢,于是對著他的腦袋拍了一巴掌:“笨死了!光看有什么用?你沒長jiba是嗎?” 狗子委屈地嗚嗚叫:人家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