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簡單粗暴走劇情
李大肅笑一笑,將手撤回去,再開口時,已經變成了鴆焱魔尊的聲音。 “本尊在歿仙泉恭候仙尊玉駕?!?/br> 傳說尋仙宗的祖師爺冬玨仙尊當年在山中偶遇天上的仙人,渾渾噩噩地跟著仙人在山中走了許久,直到一處溫泉水邊,仙人突然將靈臺上的仙靈體取出交予冬玨,自身倒地而亡。冬玨仙尊得天道點化,便在此地建立了尋仙宗。但因為泉邊那一片亂石地內化有仙人之體,尋常靈力張不過去,是以宗門的護山大陣只能護到歿仙泉外邊。 微云仙尊本以為魔尊金尊玉貴,不會輕離魔界,乍一聽到魔尊就在宗門外邊等他,又驚又喜。 “現在?” 李大肅道:“仙尊莫不是想等到夜間,再與本尊月下私會?” 好好的話到了魔尊嘴里就像是在偷情,微云連忙說:“自然不是?!?/br> 可他還狼狽得很,只穿著一身不能見客的中衣,褲襠里還破了一個大洞,把一個羞人的粉嫩饅頭屄露個精光。不光那美艷肥屄上全是他自己噴出來的sao水,臀縫里、sao屁眼的褶皺上和大腿內側也汁水淋漓,污穢不堪。 他偷覷一眼魔尊分身,局促又難堪地小聲說:“那容我先沐浴更衣?!?/br> 李大肅道:“本尊此來只是想同仙尊說幾句話,還要馬上回問道魔域去,恐怕沒有給仙尊更衣的時間了?!?/br> 一聽到他們只有幾句的功夫,微云有些失望??伤忠幌?,魔尊分身用術法為他清理更衣輕而易舉,鴆焱魔尊卻一味裝傻,不過就是要逼他穿著開襠的褲子將臟屄自己送到他面前去而已。 微云惱起來,覺得鴆焱魔尊不過是圖他這具妖嬈yin艷的身子,求娶之事多半是誆他的,畢竟兩界至尊聯姻從未有過先例。 他微抿了唇道:“那今日就算了吧,過幾日我再去問道魔域拜訪尊主?!?/br> 李大肅神色一黯,輕聲嘆道:“我想現在就見到仙尊,仙尊卻不想見我。仙尊說我是心上人的話,果然只是隨便編派出來誆我的?!?/br> 他把黯然神傷演得活靈活現,微云明知道他在做戲,又忍不住心軟起來。雖然李大肅對他做了許多他羞于啟齒的混帳事,但魔尊真身離開問道魔域,親自來尋仙宗見他,誠意可見一斑。 畢竟是一界之尊,把人晾在那里也不合適…… 要不……還是去吧…… “我過去,”他輕聲說,“可我是過去同你說話的,你不能碰我?!?/br> 李大肅笑瞇瞇地行了一禮,“但遵仙尊吩咐?!?/br> 雖然沒能沐浴更衣,微云仙尊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只穿中衣出門。他取出一件長斗篷,將自己從頭到腳裹個嚴實,然后由著李大肅牽著他,使了個隱匿身形的法訣,一路縮地成寸,穿過護山大陣,來到歿仙泉邊的空地上。 仙人在此隕落,對以飛升成仙為目的的修行者而言,終究有些不祥,尋仙宗的門人們避之不及,平日里此地罕有人至。 眼下剛過正午,日頭正烈。歿仙泉邊寸草不生,只有大大小小的石頭胡亂散在沙地上,仲夏的日光打在上面,白花花地耀人眼。 中間最大的那塊石頭上,有四個人正盤腿圍坐成一圈吆五喝六地推骨牌,身邊還堆了一堆五光十色的小玩意兒,生生把一個冷清寂寞的歿仙泉搞成了魔界賭坊。 微云見此情形,不由呼吸一窒,只覺得自己就是個純粹的傻瓜,竟會以為鴆焱魔尊親至,就是誠意十足了。如今看來,這位尊主大人不過是想換個地方賭牌,順便再拿他消遣一番。 是了,在百無禁忌的問道魔域里賭,沒有在戒律森嚴的尋仙宗里賭來得有趣,就像魔界熱情奔放的美人玩膩了,便覺得他這樣未經人事又容易害羞的雛兒折騰起來才有意思。 微云仙尊越想越生氣,要不是還使不了術法,又被李大肅捉著手,這會只怕扭頭就走了。 那四人聽見他們的動靜,棄了手里的牌,跳下石頭,轉身看向他們。 四人中最高的那一位開口道:“仙尊別來無恙?” 微云不理會這聲招呼,只道:“尊主大人好興致?!?/br> 鴆焱魔尊不以為意地笑一笑:“仙尊莫惱。尋仙宗內禁賭,本尊不會明知故犯?!?/br> “那尊主方才在做什么?” “推牌九?!?/br> “沒有彩頭么?” 魔尊笑瞇瞇:“沒彩頭多沒意思?!?/br> 微云看他理直氣壯的嘴臉,氣得想要跳腳。 他當年對鴆焱魔尊一見鐘情,卻不敢接近對方,兩個人之間私下里并無多少交流。認真說起來,他那纏綿多年的單相思不過是見色起意而已。若早知道高高在上的魔界尊主其實是這樣的潑皮無賴—— 若不是流氓得很,又怎么會用分身對他做出那些不要臉的事情來…… 微云陡然意識到在斗篷之下,他還光著兩瓣鮮美肥鮑,是何等羞人,不覺粉面含春,責怪說出口也像是撒嬌的嗔怒了:“有彩頭還不叫賭么?” 鴆焱魔尊笑道:“自己同自己玩,怎么能叫賭?!?/br> 自己同自己? 微云仙尊語塞,張眼去看另外三個人。這三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長相衣著也都迥異,魔尊不說,誰也想不到都是他的分身。 微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身邊的李大肅,心道魔尊這愛分身的喜好當真少見。人界修士有時也會分出一兩個rou身來,通?;驗闅v練,或為渡劫,像鴆焱這樣分出三個人只為了賭牌的聞所未聞。 ——叫人不禁懷疑這個頂著魔尊臉的是不是也是分身。 他看這四人,這四人也一起看他,還露出一模一樣的邪氣笑意。微云被他們看得心里發毛,甩開李大肅的手,走開幾步,遠遠地停下,才繼續說話:“尊主分身眾多,微云近日修行有礙,分不出尊主真身是否蒞臨,請尊主恕罪?!?/br> 鴆焱魔尊低笑一聲,右手舉起,手心里突然出現一根纖長漆黑的軟鞭。他一抖手腕,軟鞭在空中炸出一聲脆響,忽地迎風而長,變成一條黑色長綾盤繞在魔尊身周。 “此物可證么?” 魔尊召喚出來的是他的本命法器十丈綾。本命法器寄居于神魂里,非本體不能召喚。 微云點頭道,“是本座方才失禮了?!?/br> “無妨?!?/br> 鴆焱魔尊并未收了法器,只任那長綾在空中浮動。他長相本就極邪肆俊美,在黑色長綾的映襯之下,更是像話本里勾魂攝魄的邪魅艷鬼。微云心中一動,竟有些不敢看他了。 他心里亂得很,又惱怒魔尊只是輕薄戲耍于他,又控制不了自己為美色所惑。想要把人趕回去,又想多同魔尊說一說話,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魔尊道:“宗主不是有話要問本尊嗎?” 微云在寢殿里時,只想著要同魔尊確認,其他的都不曾多想。如今真站在人面前了,心里有許多話又不知從何問起。 他遲疑片刻,還是先問了最想問的事:“尊主當真……曾派人上兩儀山么?” “是?!兵c焱魔尊點點頭,又道,“我怕手下誤事,分了一個rou身親自上的兩儀山。遠山那個老匹夫說兩界尊主聯姻,未有先例,直接把我的聘禮給退了?!?/br> “為何玉牒上沒有記錄?” 魔尊嗤笑一聲,“可不是我記的玉牒?!?/br> 微云心下明白,應當是仙盟長老會不愿意讓自己知道此事。 “那尊主為何……要提親?” “當然是因為我想同你結契?!?/br> 聽到這個答案,微云仙尊內心有些失落。魔界不比人界,沒那么多禮法規儀, 民風張揚肆意,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鴆焱魔尊作為群魔之首,行事更是出了名的亦正亦邪,不可以以常理揣度。對魔尊而言,同一個人界至尊結契,很可能不過是一時興起,畢竟這樣的機會,千百年內不會再有。 可他素來高傲驕矜,鴆焱魔尊不愿給的,他也不強求,不可能纏著對方非要討一個喜歡。 “那飛艷仙子呢?” “本尊從未想過與她結契?!?/br> 所以不是沒有關系,只是不愿結契。畢竟魔界第一美人獻身,有幾個男人會拒絕呢? 微云仙尊心里醋得厲害,連帶著想起李大肅對他的所作所為,猜想鴆焱魔尊yin事做盡,卻還給他留著那層膜,不過是還在顧慮他的身份。若他不是人界四柱,同飛艷仙子大約也不會有多少區別,歡歡喜喜地做了魔尊的玩物,玩膩了就被扔了。 “多謝尊主解答?!蔽⒃泼嫔绯?,抓著斗篷衣襟的手指卻用力到發白,“尊主美意,本座感激不盡。奈何結契一事——” 他停下來,正想著要怎么說才委婉,鴆焱魔尊從鼻腔里哼出一個懶洋洋的“嗯”,像是一個漫不經心的質疑,下一刻,微云腿間毫無征兆地一癢。 他驚得兩腿一夾,反射性地雙手按住下體,不自覺地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那癢意一波接著一波,位置與在寢殿時的那一下如出一轍,微云只知在腿心,卻說不明白具體位置,就算他不在意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魔尊和他一眾分身的面將手伸進腿間抓撓,也不知道該抓什么地方。 那癢意一直往骨髓里鉆,叫好端端一個清冷美人用盡力氣,也再維持不了矜持高貴的表象。微云咬著紅唇,站在原地絞緊了雙腿,一只手揪著斗篷前襟,另一只手偷偷地伸進去去按胯下的軟rou,又不住地扭腰擺臀,哪里還管得上姿態羞人不羞人。 魔尊還要裝模作樣,“仙尊這是怎么了?” 微云癢得實在受不了了,眼角生生逼出一抹紅暈,瞪著人的眼神軟弱無力,一開口就不能自持地逸出一串叫人臉紅的呻吟。 “嗯~啊~還不是你……嗯~下的yin毒~” “原來如此?!蹦ё鸩痪o不慢地說,“仙尊恐怕不知道,此毒名喚媚生煙,沾上之后便搔癢難耐,不過解起來也簡單。只是不知仙尊現下是哪里癢?” 哪里? 微云癢得已沒什么思考能力了,只是模糊地說:“下面……嗯~是下面癢……” 魔尊仍袖著手,站在原地不動,好整以暇地問:“下面是哪里?” 微云不知道是哪里,只覺得似有一束又柔軟又尖利的羽毛在他體內輕搔,癢意綿延如春水四溢,豐腴肥美的大屁股扭得愈發風sao,只恨不能有人狠狠地蹂躪他的嬌嫩美鮑,揉得汁水四濺才好,說出口的話都帶了三分哭腔:“不知道……你救救我……哈……好癢~要受不了了……” 鴆焱魔尊略歪了一歪頭,“是嫩屄口癢么?” 仙尊一邊焦躁地雙腿互相摩擦,一邊搖頭。 “媚生煙形似煙,遇孔洞就鉆?!蹦ё痤D了一頓,“若不是屄口,那恐怕就是鉆進另外一個孔里了?!?/br> 另外?微云茫然地瞪大眼睛,另外的什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