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仙尊只好穿個紗衣
只能? 哪有中衣外面直接穿上只有裝飾作用的紗衣的? 仙尊覺得這個仆役的要求好生奇怪,但這么穿雖然不體面,他用障眼法調整一下倒也不是不能接受,便放下衣袍,伸手去拿紗衣。 不料李大肅又說:“宗主怕是沒聽清楚,小的說的是,只能穿那件紗衣?!?/br> 仙尊還是沒聽明白。這不是只穿紗衣呢么? 李大肅輕笑一聲。 “不準穿其他任何衣服?!?/br> 不準…… 不準?! 仙尊這件紗衣,只有裝飾用途,是極北冰蠶吐的絲制的。北蠶的絲質地堅硬強韌,做出來的紗衣自然也是硬挺的。這紗衣只為中和袍身過艷的色澤,特意露出了長袍衣襟上如云霞一般的暈彩,只在肚臍處有一個小小的搭扣。真上了身,前胸露乳,下半身更是自腰間散開,整個rou戶全露。 這……同不穿有什么區別! 不不不,這比不穿還要羞人! “你……”仙尊羞得話都說不出來,“你怎么能……” 李大肅悠然道:“宗主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血誓?!?/br> 仙尊羞惱道:“你發了誓,不會、不會讓別人看的!” “宗主有障眼法,別人當然看不見了?!?/br> “若是尋仙宗中混入魔界修為比我高的……” 障眼法在人界被視作不入流的雕蟲小技,是以雖也有,但只能騙騙普通人和修為一般的修士。魔界修行不分什么正邪,這類人界不屑的功法倒被魔界玩得出神入化。微云仙尊的師尊曲珠仙尊為了愛徒,當年特意向魔界尊主討了一本與此相關的秘籍。微云用的便是魔界的功法,平日里倒不用擔心被人界頂尖高手窺破,但遇上魔界高人就有露餡的風險。 李大肅冷笑一聲,“難不成宗主還擔心魔界三主會混進來?” 李大肅又道:“有仙尊的修為底子,加上我送仙尊的一口濁氣,就算是魔界三主來了,恐怕也只有鴆焱魔主能看得破?!?/br> 突然聽到魔界尊主之一的名字,微云心下一緊,感覺像是突然被人窺破了隱秘的心思,又像是被迫背著魔主與人偷情一般。 曲珠仙尊當年討要秘籍的人,正是鴆焱魔主。 微云雖是天生雙性體,但許是常年清修的緣故,初時身體倒一直是少年的清瘦平板模樣。直到百年前他破境時被心魔所擾,道心略有波動,雖然最終與境界無礙,這具rou身卻開始發育了。曲珠仙尊當時已快到天年,自知飛升無望,早做好了將宗主之位傳于微云的準備。但如有人看見微云身體這般情態,便會猜到他心魔已經侵體。雖然此事雙修即可解決,但也不得不防有心人加以利用,何況微云當時于情事一道依然懵懂,也無意與人結契。 為此,曲珠仙尊便悄悄去了一趟魔界,找到當時最年輕的魔主,以助他穩固地位為交換,要來了那本秘籍。 又過了數十年,曲珠仙尊仙去,微云順利接了宗主和人界四柱之位,這才終于在論道大會上第一次見到了出借秘籍的那位魔尊。 那時候的鴆焱魔尊已不再是尊位不穩,需要借用人界尊主力量的毛頭小子。這數十年來,他的功法突飛猛進,魔界另外兩位尊主已不敢直纓其鋒。他性情桀驁冷淡,看到微云也不過撇嘴一笑,說了一句“人界的新柱石好生瘦弱”,便不理睬了。 微云初登高位,外人往往以貌取人,覺得他是個花瓶廢物。三界的尊主們對他也沒多少尊重,甚至背后把話說得非常難聽。像鴆焱這樣只說一句瘦弱,不像旁人一邊暗地里意yin他與典珠仙尊或尋仙宗眾位長老的關系,一邊眼珠控制不住地在他臉上打轉,簡直是萬分客氣禮貌。 那次論道大會結束后,尊主們各自離開。鴆焱與微云在殿門口碰見,又對他說了一句,“既然已經坐到了這個位置,就該有人界尊主的氣勢?!?/br> 微云不知道鴆焱魔尊是不是看在他師尊的面子上才對他這樣好,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從此之后想到這個男人就臉紅心跳。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這么早就壓不住雙性之體了。 微云一念至此,心里有些難過。 李大肅卻不知他這些曲折心思,看他半晌不動,又催促道:“仙尊這樣磨磨蹭蹭,是想人界結界崩塌么?” 微云這才醒起眼前還有這么一樁大麻煩事。 他掙扎道:“可這太過羞恥,不能……換別的么?” 李大肅笑道:“別的仙尊可能更受不住?!?/br> 還有什么比裸身出行還要羞恥的事?微云瞪圓了眼睛,卻也不敢再多問。昨晚寒潭邊,這個男人已經教會他,他要是說不要,這男人就用更羞辱的手段折磨他。 他已經起了那樣的血誓,別無他法,只好顫抖著手指解開腰帶,脫下中衣,露出里面羞人的肚兜。他又去解后頸上的系繩,素白的綢緞沒了依憑,掉到了腰間,一對豐腴肥美的木瓜大奶立時暴露在空氣中。 雖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法子,但微云猜想李大肅能看到寢殿中的情形,不然不會自己做了什么他都知道。 微云忍不住羞澀地用手臂擋在胸前。 李大肅在他耳內道:“宗主的sao肚兜兒還沒脫完呢?!?/br> 微云強忍著羞恥,不情不愿地把手臂拿開,露出自己雪白粉嫩的肥乳。那一對乳兒又大又挺,堆在胸前像兩個雪峰,峰頂上生了大片粉色乳暈,乳暈中間軟軟地縮著一雙乳蕊。那一雙乳果還未挺立,就已有櫻桃般大小,綴在雪乳上十分惹眼。 仙尊不知道李大肅在哪里看著他,卻總覺得有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胸上。 他從未在人前裸身過,眼下一想到自己羞人的肥奶子被個來路不明的男人全看了去,臉上惱得生了一層粉暈,一對rutou不知怎么就顫巍巍地立了起來,把表面一層褶皺全撐開了。他的乳粒顏色是未經人事的粉,形狀卻十分飽滿,看起來又肥又嫩,三分純七分sao,招搖得沒法看。 仙尊不敢看自己的sao乳,閉著眼睛,鼓足勇氣雙手轉到身后,先解開襠部那根小繩,又解開腰上的系繩,咬咬牙,手一松,下身一涼,已然全裸了。 他招手將榻上的紗衣取來,含羞忍辱地穿上,又將腰間搭扣扣上。 那紗衣連蔽體都不能,兩邊衣襟堪堪掩過rutou,把小半邊奶rou和奶暈全露在外面。而奶頭被蠶紗透得清清楚楚,比不遮還色情。一動起來,硬梆梆的紗質就在細嫩的奶頭上磨來磨去,磨得仙尊的大奶頭又痛又癢,顏色也漸漸從粉嫩變成了sao紅。 下半身更是不能看。玉體上最隱秘的三角地帶一絲不掛,露出仙尊雪白rou戶上稀疏卷曲的黑色恥毛,恥毛間墜著的那根粉嫩可愛的小玩意兒根本擋不住旁人往里窺探的目光,行進時兩腿間的肥嫩陰阜若隱若現,讓瞧見的人輕易就能在腦中勾畫出兩瓣肥膩rou唇擠在一起的sao艷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