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束縛放置,終極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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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膚驟然暴露于空氣中,起了薄薄的一層雞皮疙瘩,胸膛上櫻紅的兩點,在火熱的烙鐵面前,更顯稚嫩脆弱。 三角鐵的背面,刻著一個“竹”字。 沈玉“啊”了一聲想說什么,才發現自己的嘴被口枷堵上了。 涎水控制不住地從口枷的小洞中流出,拖下來滴在沈玉的鎖骨上,瀅瀅水光泛著情色之感,沈玉的小家伙粉粉嫩嫩垂在腿根,看得梁仕眼底一暗。 胯下巨物半勃,梁仕也不管,只舉著烙鐵直接印上了沈玉的大腿內側。 木架幾乎要被沈玉抓出碎屑,綿長又隱忍的“啊”很快就被沉默取代,大顆大顆汗珠從沈玉面龐上滾落,披散的青絲隨著低頭的姿勢垂到胸前,遮住了他心碎的眉眼。 他忍著痛呼瞧著那剛被印上去的字,眼里泛著濕意。不知是為天子的占有欲,還是為自己當下的糟糕處境。 梁仕“當啷”一聲把烙鐵扔到一邊,啞著嗓子,話說得也斷斷續續,“子玨……你……你別怪朕……心狠……朕……不想再……” 天子喉結上下滾動,顯然是說不下去了。 空氣里彌漫著焦味兒,梁仕看著沈玉血rou模糊的那處,吞咽了幾次,把哽咽壓下去,又上前將受傷的“小獸”解下來。 沈玉全部的氣力都用來抵抗疼意和呻吟了,甫一被放開手腳,就止不住地往下滑。 梁仕順勢接住他身子,讓人后背貼在自己懷里。 沈玉全身是汗,蹭得天子龍袍上全是水漬。梁仕也不想追究什么褻瀆天顏的罪名,反正今日以后,沈玉的一切都是他的。 梁仕從箱子里取出先前的重銬重鐐給沈玉戴了,又拿了貞cao鎖、尿道簽子,把沈玉的軟rou牢牢禁錮。 異物插進狹窄入口的感覺并不好受,沈玉閉著眼睛“嗯”了一下,無意識用手死死抓住梁仕的大腿,引得背后之人也皺起了眉頭。 然后梁仕狠心把沈玉擺成跪趴的姿勢。 右腿剛受過刑,支撐不住,沈玉便偷起懶,把全身重心壓在了左腿上。 梁仕拿起四指粗的玉勢,胡亂抹了點“春風”,就懲罰式地捅進了菊xue。 劇烈的痛感讓沈玉沒招架住,一個沒跪穩,整個人往左翻了過去,全身顫抖,帶動鐐子嘩嘩啦啦,守在殿外的內侍都紅了臉。 梁仕氣笑了,幾巴掌扇上兩團臀峰,彈實的手感讓天子消了點氣,拉住沈玉的胯,重新把他拖到自己身側。 冰涼的玉勢又被后庭感知到了,沈玉一緊張,xiaoxue也隨之翕張,仿佛是無言的邀請。 梁仕手上打著旋兒,一圈一圈,終是把玉勢塞了進去,將沈玉重新抱回懷里。 玉勢尾部拖著兩條長長的鐵鏈子,沈玉正納悶這是做什么的,就感覺脖子一涼,厚重的鐵項圈“啪嗒”一下扣上了,沈玉僵直了一瞬。 皇城司死牢里的鐵環只為禁錮,當下的鐵圈卻是為了羞辱。 項圈前后各有兩個圓環,天子把玉勢上垂著的鏈子分別扣在這兩個環上,腹部和背部被死死勒緊。這樣即便玉勢打滑下墜,也會在鏈子的牽引下,穩穩地插在腸道里。 想了想沈玉撬鎖的頻率,梁仕果斷從箱子里掏出指枷。這枷有些像拶指的刑具,只不過用的是竹片兒,不是竹棍。 竹片被做成凹槽狀,把每根手指套進一對竹片里,再把竹片合攏,拉緊串聯的繩兒,繞著手掌纏幾道,打個死結,手指便被迫僵直不能彎曲。 既然是刑具,竹片兒自然磨得不夠光滑,里頭的竹節兒抵著手指指骨的刺疼感,非常磨人。 這些做完,梁仕和沈玉都像從水里撈出一般,滿頭大汗了。 “怕了嗎?現在后悔還來得及?!碧熳訙厝岬貫樯蛴袷煤?,終是不忍,又一次提醒道。 沈玉看著金籠,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但承諾的事他得做。 見沈玉沒動靜,梁仕不再猶豫,挑了根長鏈子栓在項圈上,指了指金籠,“爬進去?!?/br> 不帶情感的命令刺得沈玉心肝一顫,他閉了閉眼,緩了片刻,再睜開已是堅定神色。 他支起身子,腿微微分開,避免烙印被蹭到,然后手腳并行地往籠子里爬。 籠子空間小,里面不能轉身,也無法挺直腰背,只能屈腿像狗一樣趴伏在地上。 等沈玉把自己“安置”好,梁仕便把籠門鎖上了。就在他以為這就完了時,一根鐵棍從側面被捅進來。 “抬腰?!?/br> 沈玉照做,棍子懸在了他的胸部下方,阻止他前身貼地借力,只能挺腰翹臀。然后是脖子下方,鐵棍被搭在快與肩齊平處,迫使沈玉向后仰起脖頸。 梁仕蹲下與沈玉視線齊平。 沈玉一眨不眨地瞧著天子這雙眼,認真仔細地解讀著眸子里溢出的情欲和憐惜。 對視了一會,梁仕突然自嘲一笑,“朕居然只能用這樣的方式,才能留住你……” 片刻后,他又似想通了,“好狗,朕過幾日再來瞧你,可堅持住了?!?/br> 梁仕毫無留戀地離開了,沈玉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他本以為梁仕的手段,只是用羞辱的械具和難熬的姿勢磨他。 可當后面被堵住的地方傳來一陣又一陣奇怪的癢意,前面鎖在籠子里的小東西也不斷鼓脹時,他終于發現了自己將要面臨的困境,也明白了“堅持”二字,才是地獄。 隱竹,是真的想要打破他。 被梁仕開苞前,沈玉其實并不重欲。體驗過魚水之歡后,他便一度沉淪于此,日思夜想,但總共也沒被幸幾次。 而做罪奴時,隱竹那些個粗暴的對待,竟然也成了他此時熬下去的慰藉。真賤吶。他終究也有了自輕的時候。 如果早說清楚,情況會好些嗎? 也許不會……畢竟還有那件事梗在天子的心里,如果不拔出這根釘子,沈玉也不能確定,隱竹對他的愛,能不能超越對趙學文的恨。 藥物的作用越來越甚,沈玉的神智,快要被蝕骨的癢湮沒了。 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隱竹的粗大,如何將他的yin洞填滿,以及他們曾于湖心小筑,交媾纏綿后,圍爐夜話的親密私語。 yin液淅淅瀝瀝打濕了籠子和地上的毛毯,時間被沒有盡頭的絕望無限拉長。 梁仕的“幾日”,在沈玉焦灼的等待下,長得好像一輩子。 籠子窄小,沈玉的手肘撐著全身,沒法自瀆,他所渴望的人又遲遲不來,理智一點一點消退,思緒里只剩下不住的想念和妥協。 隱竹……以后都順著你……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不會讓你生氣了……趙學文你想殺就殺……我聽話……我一定聽話……其他人都算個屁……我只聽你的……你快來好不好…… 沈玉在心里反復念叨著這些話,許是意念真的傳達給了天子,一日后,殿門就開了,金線龍紋落入視線,沈玉頓時掙扎起來,帶動金籠“夸夸”作響。 梁仕蹲下摸了摸沈玉的頭,又把銀管子直接從口枷的洞里插進去,喂了他滿滿一碗水,“乖狗,朕知道你難受,再忍幾日,再忍幾日……” 沈玉被輕柔的摸頭安撫到了,但聽到“再等幾日”這幾個字,又“唔唔唔”叫起來,他也顧不得什么“男兒有淚不輕彈”了,淚珠斷了線般的往下砸。 梁仕怕自己心軟,重重踢了一腳籠子,“再鬧就把你閹了!” 這話效果立竿見影,殿內馬上安靜得只能聽到喘息聲。 梁仕擔心沈玉挺不住,想了想還是把他股間的玉勢抽出,黏膩的水兒配合著菊門發出“?!钡囊宦?,然后緬鈴被塞入張開的洞口,玉勢也被重新堵上。 緬鈴內的蠱蟲得了溫度便在鈴鐺里瘋狂鉆了起來,清脆的銀鈴聲從那處傳來。 雖然酥麻的癢意得到了緩解,但莫大的屈辱感瞬間填滿了沈玉的胸腔,叫他一時無法呼吸,只認命似的把頭垂下去,整個人霎時變得一點生氣也無。 梁仕不愿再看,踉蹌著腳步逃了。 沈玉以為,過不了多久,他就會以失禁,來祭奠自己殘存的人格,然后變為欲望的奴隸,成為隱竹的一條“聽話”的好狗。 而青大人、明言之、趙學文,還有風云詭譎的朝堂,九死一生的戰場,清流之士的高談闊論,學武之人的暢快切磋……都和他的人生,再無半點干系…… 沈玉的眼神逐步失焦,眸子里的光一層層黯淡下去…… 直到——夜深時,一枚帶血的玉佩被人從門縫里扔到他面前,雌雄莫辨的嗓音透著陰森森的鬼氣。 他盡力梳理思緒去辨認,那帶著鬼氣的話好像是——趙學文已被天子所殺,你承受的一切都將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