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艱難口侍,后xue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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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感覺到背后抵著的是梁仕的腳,心中苦笑。 他的隱竹再也不拿他當那個光風霽月的沈美人了。 他原地跪著轉了個身正對梁仕,懷著絲希望,“陛下是在問沈奴,還是在問子玨?” 梁仕來了興趣,“哦?問沈奴如何?問子玨又如何?” 問“沈奴”的話,沈奴伺候陛下。 問“子玨”的話,子玨愿受點疼。 若隱竹你還拿我當個人,我便愿為你保全這最后的一點傲骨。 沈玉在心里這般回著,嘴里卻不動。 梁仕那么聰慧,自然理解沈玉的意思。 可背叛之痛,羞辱之仇,受刑之怒,通通堆在他對沈玉的情意之上,把冒出來的一點溫柔埋在了心臟的最底層。 沈玉只聽他柔情地回道:“朕問的是‘沈奴’?!?/br> 沈玉對此毫不意外,聽到回答后便以頭觸地拜了下去,回憶著七顏教的那些葷話,選了個最容易說出口的,“沈奴見過主子,沈奴想被主子狠狠地草一頓?!?/br> 梁仕早就注意到了沈玉胯下半勃起的yinjing,大發慈悲了一回,指了指自己腿間的鼓脹,“好奴兒,把朕伺候好了,不僅讓你尿,還讓你射,如何?” “真的?”沈玉一下子來了精神。 “朕什么時候騙過你?”言及此,不好的記憶又被勾出來了,梁仕沉了臉,“倒是你,騙朕一回又一回,要怎么罰才好呢?” 沈玉不知如何回答,呆了呆。 梁仕也沒為難,向沈玉招了招手,“跪過來挨草?!?/br> 沈玉記起罪奴規矩,沒敢起身,往前膝行了幾步,離床更近了些,又轉了個圈趴下去,把臀高高翹起,等著梁仕動作。 被調教的這些時日,他每天清晨都被要求自己清洗、擴張后面,但每次弄,他都一副大義凜然、幾欲赴死的模樣?,F下即將承恩,他反倒坦然了,許是因為,梁仕一向能讓他安心。 沈玉乖巧地等著,冷不防臀rou被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他還沒來得及羞恥,坦然的心思就被梁仕的命令給嚇退了——“還沒輪到這里,先轉過來,用嘴給朕含一次?!?/br> 口侍一向是所有罪奴基本的日常訓練,沈玉也不例外。 例外的是,沈玉是唯一一個適應不了口侍的人——他咽喉太過敏感,一點“異物”到嘴里,都能讓他嘔半天。 正因如此,從前他和梁仕在一起時,從沒成功吻過彼此。每每舌頭到了嘴里,沈玉都會直接偏過頭去表演“孕吐”。是以上次在死牢被強吻,他馬上就咬破了梁仕的唇來逃避。 用嘴含出來,這對沈玉來說,難如登天。 眼見坐著的人臉色越來越難看,沈玉不敢耽擱,爬到梁仕胯下,伸手顫抖著拉下褻褲,巨龍跳出來戳到他鼻端,腥膻味兒夾雜著龍涎香味涌入鼻腔,還沒含,他就轉頭嘔了起來。 梁仕臉色明顯黑了黑,“從前奴兒不愿,朕也由著你。但現在,你覺得朕還會心疼嗎?” 不會。沈玉有自知之明。 他用意志壓下這陣不適感,迫使自己重新對上梁仕的分身。 記得七顏說過,手在地上趴過沾了灰,不能碰龍根,他便直接伸出舌頭,試探地掃了掃guitou,發現那巨物立馬脹大了一些。 他閉上眼睛,忍住呼吸,盡量在腦海中想象從前梁仕那張溫柔的臉,然后用唇包裹住牙齒,一下子將整根rou柱含進嘴里,隨即脖子前后抽動,讓龍根在嘴里快速進進出出。 沈玉可能沒發現,自己下意識地皺緊了眉。 雖然下身被濕潤包裹著,應是舒適滿足的,但梁仕望著沈玉眉宇上的“川”字,心中梗著一口氣,無法被激起全部的情欲。 巨物一直硬著,好像在堅持什么。沈玉嘴都酸了,還不見龍根射出來,不禁懷疑梁仕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讓他深喉。 既然做了,就更徹底點吧。 沈玉一下子把頭埋到深處,陰毛擠進鼻腔里,勾得他差點打噴嚏。 好在這下龍根終于被捅進了喉嚨里,緊致帶來的刺激讓梁仕頭皮一麻,悶哼了一聲射了沈玉滿嘴。 一陣驚天動地的咳聲響起來,沈玉怕弄臟了梁仕的衣服,手忙腳亂地爬到一邊把濃精吐了,又沒法控制地干嘔起來,這一嘔,就持續了一盞茶的時間。 梁仕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瞧著沈玉嘔,還不忘評價了一番沈玉的行徑。 “旁人若得了朕的雨露,吞下去了還謝恩,再看你,似是很嫌棄啊?!?/br> 沈玉溫順地聽著羞辱的話,思考著二人的關系因何會到如此地步。 二皇子梁思起事前,明知道梁仕早已心如明鏡,洞若觀火,沈玉仍懷著僥幸前往告知。 他特意立了這項檢舉揭發的“功勞”,是想著,若隱竹日后對他動了惻隱之心,能有一個臺階下。 沒承想,隱竹如他所愿踏上了這個臺階,卻又如此絕情地不愿下來,還要以這么殘酷的方式打碎他的骨頭,叫他再也抬不起頭。 “說話!”梁仕沒等到回應,煩躁起來。 沈玉沒力氣吵,只微微抬了眼表示了一下恭敬,“是奴不識抬舉,主子恕罪?!?/br> 梁仕要他低到塵埃里,他便配合著。 梁仕端著葡萄踱到沈玉背后,用腳踢了踢他的屁股,“你這里可用了朕不少好藥,總要發揮點價值?!?/br> 沈玉狀態逐漸平復,卻又擔心梁仕用更下作的方式來整治他,于是警惕地問:“主子何意?” “你這奴兒,口侍做不好,已然敗了朕的興致,朕今日不想用你了。一開始說過,要罰你的欺君之罪,也不必見血,便玩玩你后面好了。趴下去,撅起來?!?/br> 沈玉照做,卻扭著頭,時刻注意著梁仕的動作。 下一瞬,他看梁仕摘了顆葡萄就要往后xue里塞,驚恐地大叫一聲“陛下不要!” 與此同時,他迅速轉身往后縮到床邊,手臂嚇得都不知往哪里放,尿意也在肌rou收縮中越來越明顯,他發現了更可怕的事——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梁仕仍在步步逼近。 終于,梁仕行到他跟前時,他毫無形象地大哭起來,梨花帶雨般,自有幾分破碎的美感,倒讓梁仕想起了他當年每每裝弱,在自己面前泫然欲泣的樣子。 “好好好,不想塞就不塞了。就你這爛泥扶不上墻的樣子,哪有資格做朕的侍奴?!” 梁仕從懷里掏出一個東西,往沈玉面前一扔,“好好把你那臟東西洗洗,簽子也撤了吧,失禁了可別要死要活?!?/br> 沈玉順著“?!钡穆曇粢豢?,地上躺著一把小小的鑰匙,用紅線穿了,還掛著個玉扣子,許是為了防止不小心丟失。 這鑰匙應是開貞cao鎖的。 梁仕說完轉身便走,背影似毫無留戀。 沈玉猜不透梁仕說的“沒資格”是什么意思,抖著正要叫住梁仕問清楚。若梁仕因為他抗拒被玩弄便要棄了他,他打算立刻改口,說自己愿意。 沈玉剛張開嘴,梁仕就忽然轉過身明媚地朝他笑了,“你且等著,朕明日派人來接你?!币粽{極盡溫柔,讓沈玉怔忪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時,梁仕已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