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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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最后一節課后,何翰被語文課代表叫去了老師辦公室,唐聲在教室左等右等不見人影,又看時間逼近八點,只好率先動身。 老圖書館離教學區比較遠,是棟年久失修的老房子,再加上最近傳出風聲要拆除重建,因此附近更是荒涼,連路燈都忽閃忽閃,頗有種拍鬼片的氛圍。 唐聲反復撥打何翰的手機,想問問他那邊有沒有結束,可手機單是接通,卻無人接聽。 在聽到第六遍“您所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后,唐聲在老圖書館外停住了腳步。 這棟樓實在太過破爛,破爛到連樓門都被拆卸下去,空洞深邃的內部空間直勾勾地盯著唐聲,如同叢林里隱藏的獵手在伺機而動。 唐聲自詡不是膽小之人,可正值夜色濃重、月光慘淡,在空曠無人的老圖書館前與殘破的老建筑對峙的畫面實在讓人膽寒。他不敢輕易進入老圖書館的大廳,只在外圍不安地來回踱步,再次撥打何翰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突然被人接起來。唐聲得救一般松了口氣,他壓低聲音問何翰:“你那邊結束沒有,怎么一直不接電話……我已經到老圖書館這邊了,你什么時候來?” 尾音打著輕微的顫融進漆黑的夜景中,對面無人言語。 唐聲腦中的神經倏地繃緊。 一秒、兩秒……五秒過后,他像是被扼住喉嚨似地滯澀沙啞地喚聲:“何翰?” 死寂。 這個詭異的電話讓唐聲整個人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他本能地四下環顧著周圍環境,左手邊不遠處就是燈火通明的教學區,可這給不了他絲毫的安全感。 就好像明明整個世界明亮得如同新生,可只有他被人遺忘在某個黑暗的角落,等待一場生死未卜的圍獵。 萬籟俱寂時最忌諱突然的鳥鳴,正如同神經緊繃的唐聲最忌諱外界突如其來的刺激。 一聲輕笑從尚未掛斷的電話那頭傳來,唐聲的手猛然一抖,差點把手機丟在地上。 “何翰!何翰?”唐聲攥緊手機叫了兩聲。 輕笑緩緩停住,幾個呼吸之后,叫人如沐春風的溫柔聲音從聽筒中傳來:“你不進來,是想讓我出去找你,嗯?” “進來……出去……?”唐聲喃喃重復了幾遍對方的話,突然像意識到什么似地轉頭看向老圖書館門口。 方才還空無一人的門口,不知何時現了一副高挑修長的人影,那男人背對月光而立,一手握著何翰的手機,一手拎著死狗似地昏迷過去的何翰,他輕緩地朝唐聲的方向走來,依舊低沉溫柔的聲音通過聽筒傳達給后者:“不跑,可就沒機會了?!?/br> 不是唐聲不想跑。 是他的腿確實有點軟。 老圖書館這邊的燈光不足以讓他看清男人的模樣,只能看見對方穿著黑色的運動裝,戴著黑色的口罩,其上,一雙略微熟悉的眼睛如同看死人一樣漠視著唐聲。 ——與他溫柔的聲音完全不符。 何翰的高個頭是班里公認的,唐聲想要拖動他尚需費一番努力,可在男人手里,何翰像是一團可以隨意拖動的巨大垃圾,他沉沉地昏在男人腳下,校服上是橫七豎八的泥痕血痕,手腳更是被拖磨出長長的擦傷,看上去傷得很重。 唐聲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 男人拖著何翰行至唐聲對面,兩手一松,人和手機雙雙摔在地上。唐聲像是被那聲音驚醒一般,警惕又緊張地攥緊自己的手機,色厲內荏地質問:“你要干什么?” 對面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一彎,笑得和煦:“揍你?!?/br> 一陣極度的寒意登時順著尾椎骨竄了上來,唐聲雖然平時也挺能打,此刻卻戰意全無地想逃,然而還沒等他跑出幾步,一條有力的手臂突然勒住他的脖子,緊接著,唐聲感覺自己倏地騰空,眼鏡飛出視線,目之所及的世界天旋地轉,明明人還在失重,下一秒卻狠狠摔在地上,方才飛出去的眼鏡摔到遠處,他伸手想夠,鼻腔里卻嗆出濃重的血腥味。 “救……” 唐聲還沒來得及說話,身體便又失重地騰空了,沒一秒,他整個人再次被狠狠摔在地上,全身上下的骨骼像散了架似的扭曲疼痛,痛得他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只能嘗到舌尖的血味。 重疊的影像與身體的劇痛讓唐聲的意識都開始模糊,他在草地上痙攣著蜷起身子,下意識地做出自我保護的動作,本以為還會接著被摔,卻看到那抹高挑的人影慢慢走近自己。 被狠摔過兩次的陰影讓唐聲本能地在身前做出保護性防衛動作,誰知眼前一道黑影驀然放大,男人充滿草腥味的鞋底不容抗拒地踩上唐聲的臉,慢條斯理地碾來碾去。 “唔——!” 唐聲從喉嚨里發出一兩聲干澀的嗚咽,臉上碾壓的鞋幾乎讓他無法呼吸,極度的缺氧致使他全身都急顫起來,兩只沾滿泥巴的手拼了命想掰開男人的鞋,卻換來更無情的碾壓。 額頭、眼睛、側臉和下巴……他半邊臉都像是被鋼絲球狠狠刮過,又窒息又痛苦,連哭都哭不出來。 “你跟何翰把林白壓在水池里的時候,他應該也覺得呼吸很困難吧?!庇挠牡妮p聲從頭頂上方傳來,“二十七秒確實不足以溺死一個人,我給你翻一倍,五十六秒,應該也不會踩死一個人吧?!?/br> 踩在臉上的鞋緩緩加著力道,幾乎要把唐聲的整張臉碾出血來,他死死扒拉著男人的鞋,害怕又惶恐地瘋狂掙扎,然而那剝奪他呼吸的鞋底依舊穩穩地踩在臉上,像是就這么將他踩死也不足為惜似的。 五十六秒,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足以讓唐聲在鬼門關走一個來回,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窒息昏迷時,大量的氧氣驟然從男人抬鞋的空間中涌入唐聲鼻腔,他瞬間干嘔著嗆咳出聲,卻在獲得新生的下一秒被男人碾住喉管,阻攔他向往的生路。 這感覺絲毫不亞于直接掐住唐聲的脖子,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用盡全身力氣對抗男人的力道,兩條腿抽搐似地踢蹬著,有幾次,唐聲甚至覺得自己真的離死不遠了,可男人又輕輕抬起了鞋,等唐聲再次嗆咳進大量空氣后,又無情地踩住他的脖子。 唐聲無力地抓住男人的鞋,反復的窒息令他甚至有種要失禁的錯覺——尤其是下身現在已然熱燙得嚇人。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唐聲的異樣,他收回鞋來,悠然地在其身邊踱著步轉了幾圈,突然輕笑道:“硬了?” 唐聲出氣多進氣少地癱在地上,有那么一會兒,他甚至不知道男人說的什么。 直到剛才凌辱他的鞋踩上他的腿間,唐聲這才察覺出來自己下體竟已經脹得又熱又大,被男人一踩,痛苦夾雜著蘇爽,幾乎讓人抓狂。 “你……你……” 他的聲音嘶啞得像是上了年紀的人一樣,根本說不出什么有意義的話來,然而下身被碾來踩去的痛苦和快感又逼迫著他叫出聲來。唐聲緊閉著眼止不住地淌淚,眼淚流到臉上,又將傷口刺激得撕心裂肺。 不過,男人顯然對他沒什么性趣,玩樂似地踩弄一番后,他形容優雅地跨坐到唐聲身上,溫涼的手捧起后者狼狽的臉,仔細端詳著。 “嗯……” 唐聲想將頭扭去一邊,可受傷的脖子軟綿綿的,根本做不到脫離男人的掌控。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替他戴好破碎的眼鏡,唐聲這才昏昏沉沉地近距離地看到了男人清晰的、含著明顯笑意的雙眼,和他手指上標志性的創可貼。 有些熟悉。 可下一秒,還在笑的男人抬起手,突然將一巴掌扇在唐聲臉上。剛剛戴好的眼鏡霎時被打飛出去,唐聲的腦袋也被打得歪去一邊,整個側臉瞬間疼得沒了知覺。 “唔……” 唐聲抽搐了一下。 “你也是用這只手打的林白吧?!蹦腥溯p聲說著,再次抬起那只手,“啪”的一聲脆響,唐聲的臉又被扇到另一側去,他緊緊皺起眉,臟兮兮的嘴唇頻頻開合,溺水一樣地急促喘息著。 緊接著,又一巴掌。 “呃——!”唐聲驟然一顫,身體緊繃起來,用沙啞得不像人聲的聲音痛苦地叫著。 褲子濕了。 他射了。 唐聲重新閉上眼,幾乎要斷氣似地癱在地上。而男人則慢條斯理地從他身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又羞又怕的唐聲,目光中含著點旁人讀不懂的深意。 兩三秒后,一只沾滿臟污的手攀上男人的褲腳,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捉住。男人低下頭,看到身下那年輕的男生正拼命地抬頭看向自己,布滿血絲的眼底充斥著近乎瘋狂的癡迷。 男人似乎是覺得有趣,他彎了彎眼睛,朝唐聲露出個迷人的笑:“怎么,還想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