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狗時間/叫床,讓他們都聽見你的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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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再次啟程,司南謝安靜地坐在泠鈞身邊。一個看軍務一個研究設計圖,兩不相言,卻又暗自融洽。 自從昨夜用雌xue歡愉之后,兩人之間便有什么悄然轉變。 或許那轉變只是對司南謝而言。 他眼睛在看設計圖,腦子卻回憶著泠鈞因為雌xue閉合而擔驚受怕的模樣。連死也不怕的少年,卻因為jingye留在xue內沒有清洗而紅了眼眶。 如果早幾天的司南謝大抵會因為自己任務飛躍式的進展而暗自興奮,可如今的他卻心有濃厚的負罪感,即便他清楚泠鈞并不是他有資格憐憫的對象,可他心中的重壓只增不減。 靈人情況特殊,因為雌性只占靈人人口一成,極其珍貴,所以靈人雄性地位低下。 如同他們凡人的女人,靈人的雄性是要守貞潔的。 泠鈞雖然長著女xue,但胯間畢竟有男人的器官,他仍然被劃分在雄性的那一撥里。 他和泠鈞zuoai,若真的讓他懷孕,究竟會給泠鈞帶來多大的危險?那份危險看起來不容小覷,能讓泠鈞嚇到失去一貫的冷靜。 司南謝心情飄忽,也不知何時車簾被撩了起來。常淼終于追上大部隊,向車廂里稟告了一聲,便從懷里取出一塊破碎的剔透石頭。 他遞給了司南謝。 “司南大人,這是那只藤妖的內丹,我翻遍現場只剩下這一點了?!背m嫡f完便放下車簾,快馬加鞭駛向隊伍最前。 司南謝瞧著手心中輕飄飄的一小塊妖丹,怔怔出神。 好一會兒,他取出阿娘遺留的帕子,珍惜的將妖丹裹進去,貼著心口放好。 “司南,要喝橙汁?!便鲡x冷不丁的命令打斷司南謝的淡淡悲意,他挑了一顆最大的橙子,切開肚臍,摁在圓柱狀凸起的工具上手動榨汁。 橙黃汁液在漆黑的小案上濺開,盡數流進小碗里,榨好原汁后還要過濾果rou,一套過程下來,司南謝將一小杯果汁放在泠鈞手邊。 少年卻沒有立刻去喝,實際上他并不口渴。一只紅屁股的小鳥嘰嘰喳喳飛進來,跳在司南謝手指上得意洋洋地搖著朱色的臀部。 司南謝從沒見過那么怪的鳥,綠豆大的眼睛旁也有兩團腮紅,看起來很是喜慶。 “這是什么鳥?” “紅耳鵯?!便鲡x淡淡地應,手中的折子放下,修長指尖輕輕撫摸小鳥的腦袋,“是我父親養的?!?/br> “左相還會養這些?”司南謝頭一回聽到泠鈞提到自己的生父,或者該說是生母,他以為泠鈞會露出厭惡不喜的表情,但并沒有。 泠鈞唇角微微上揚,臉上終于有了些孩子一樣的笑:“嗯。他很喜歡養珍惜之物,這只小鳥是他送我的,一起送來的還有一只黃臀鵯?!?/br> 司南謝感覺泠鈞話多了一些。 “這只小鳥有名字嗎?”司南謝見他這么開懷,忍不住追問。 “小胭脂?!便鲡x應,小胭脂聽到主人叫它,便啾啾叫著從司南謝的指尖跳下,撲棱著圓滾滾的身子停落在泠鈞的手背上,親昵地蹭著。 “聽起來像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br> “它是公的。它的娘子養在我爹那里,每天做完了活計,它就能領到一袋子小蟲子的報酬,回家喂小落夕了?!?/br> 司南謝忍俊不禁:“小胭脂也是努力賺蟲子養家的好雄鳥啊?!?/br> 小胭脂似乎能聽懂司南謝說話,在人類的夸獎里,小家伙雄赳赳氣昂昂地鼓起胸脯。泠鈞手指一揚,將它放飛:“前路無虞,很快便能抵達云嵊。司南,無論發生何事,謹記,你已是我的人?!?/br> “大人是怕小的回到都城便變心不成?” 馬車突然一個顛簸,小案上的橙汁有傾撒跡象,司南謝連忙去扶,泠鈞卻眼疾手快抓穩了杯子。 兩人的手在微涼的杯子上緊緊貼合,泠鈞淺紫藍色的眸子像是投入一顆小石子的深潭,微微蕩漾,但很快又恢復平靜。他輕咳一聲,示意司南謝松開。 司南謝緩緩松開手,然后把指尖揣進袖子,像是顆粒無收的老農目光巴巴地移向了車窗外的蒼茫大地。 越往南走,雪花越小,到這里只剩下枯黃蕭索的景色,格外頹敗。 車廂中的寧靜和諧似乎被這小小的觸碰打破,司南謝看了一會兒外景,突然覺得心臟跳得太亂,他干脆把整個腦袋鉆出去,結果被易云嘿嘿笑著湊過來摸了摸頭。 “司南大人您干啥呢,想吐了?”絡腮胡漢子體貼的掏出了一個牛皮口袋要遞給他。 司南謝被對方那股意有所指的曖昧油膩笑容嚇到,面色蒼白的搖搖頭,縮回馬車時又不慎撞上泠鈞冷淡的淺色眼眸,司南謝刷的紅了臉,又把頭從車窗上鉆了出去。 “易大哥你把袋子給我吧,我套頭上?!彼灸现x委屈巴巴地說。 “司南兄弟你真幽默?!币自乒笮?。 司南謝總覺得易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條寵物狗,周圍的士兵眼神也與他如出一轍。他紅著臉縮回脖子,悄悄去看泠鈞,結果對方還保持著一開始的端詳表情,連眼皮子也沒眨一下。 “……大人,我是礙您眼了嗎?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摸你的手的。當時那個情況吧……”司南謝知道自己不該對一個十六歲的小毛孩漏氣,但是他真的很漏氣。 “你很怕我?!便鲡x盯得對方毛骨悚然之后,才幽幽說了一句。 “那倒沒有?!彼灸现x囁嚅。 “你怕我?!便鲡x用右手托住下巴,清冷眸子繼續凌遲司南謝的rou,“從今早開始,你便很奇怪?!?/br> “有嗎,那定是被你哭鼻子的模樣嚇到了?!?/br> “司南——”泠鈞蹙眉,神色陰冷,司南謝在他驟然低溫的語氣里火速想要逃出去,手扒著車門都被拽了回來。 “??!大人!”司南謝一屁股跌在地上,身后便是泠鈞小上一圈的胸膛。明明纖瘦到好似一只手就能捏斷的身體,在此刻卻威武挺拔到猶如一座可靠的泰山。 泠鈞一手攬住司南謝的腰,另一手依舊搭在小案上。絲絲清冷香氣從他肌膚散發,光滑的下巴擱在司南謝的肩頭,泠鈞湊到男人的項邊,淺淺吸一口氣。 “不許躲我,主人注視狗,狗就要乖乖侍奉主子?!?/br> “大人,第一次當人都需要人教詩書禮儀,何況是第一次當狗呢?!彼灸现x坦然地接受了泠鈞給他的身份定位,并且厚臉皮地說,“您教我,我下次就會了?!?/br> “哼,那好,褲子脫了,自慰給我看?!便鲡x的聲音猶如春雷,炸的司南謝渾身竄電。 “大人……您不看軍務了嗎?!彼灸现x感覺整個人都緊繃起來,被泠鈞一句話便挑逗到小腹潮熱。 “勞逸結合,現在是逗狗休息時間?!毙藜舻卣R齊的指甲輕輕搔刮著司南謝的喉嚨,有些癢,司南謝緩緩瞇起眼睛,就把自己當做一條狗,舒服地靠著主子享受撫弄。 “以后我注視你你就要乖乖走到我身邊,自己撫摸yinjing,明白嗎?!便鲡x說話時的音量不大,呼吸也淺淺的,可司南謝卻在這句話里陡然硬了,不僅是因為自己徹底失去做人的底線,甚至還被泠鈞強行制定了做狗的規矩。 “大人……要是人多怎么辦?!彼灸现x紅了耳根。 “貓狗交配的時候,也不會在意多多少人圍觀的。你和他們都不是一個物種,需要特別理會人的想法嗎?”泠鈞的指尖順著他的胸脯往下,隔著厚厚的襖子撫摸著他的身體,腰帶活扣嗒的一聲解開,司南謝低喘一聲,目色難耐。 “現在什么感覺?”泠鈞的手從司南謝的褲襠里鉆進去,隔著褻褲揉搓他的yinjing,懷中的男人呼吸驟然加深,兩條強壯修長的腿在車板上難耐地蹭動。 “很熱,想zuoai?!彼灸现x羞恥地回答,他說話的時候,泠鈞不輕不重的握著他的命根上下taonong,司南謝大出一口氣,俊美的臉浮現詭異的紅。 “還有呢?!便鲡x將指尖扣起,像是幾只小腳在司南謝的yinjing上上下移動,最后緊緊抓住男人的guitou,用指腹摩擦冠狀溝,司南謝銷魂地喘了一聲,后背更加軟綿幾乎癱在了泠鈞的身上。 “……roudong,泠大人的裸體……嗯……做、zuoai……”司南謝低聲說完,心中的那股羞赧似乎減緩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泠鈞的羞辱讓他覺得很爽,他想要更多。 “乖?!便鲡x松開那根完全勃起的roubang,將指尖從司南謝的褲襠里抽出來,他松開發情的男人,冷聲命令道,“想要獎勵就得討好主子,之前教你的還記得吧?!?/br> “嗯……”司南謝從泠鈞懷里爬出來,狗爬著跪在他面前,接著敞開厚重的衣衫半褪褲子,露出雪白的肌骨和雄壯的yinjing。 “腿再張開些……看不見睪丸?!便鲡x瞇起眼睛,右手托住下巴,語氣也不由跟著司南謝的呼吸低沉起來。 “是,主人……”司南謝單手撐在身后,雙腿蛙張,露出自己的yinjing和不斷蠕動的yinnang,緊實的屁眼也完全展示在少年眼前,他有些害羞,抓住yinjing自慰時,手不斷打抖。 “看著主子?!便鲡x冷聲調教。 “嗯……是,主子?!彼灸现x蹙著眉眼徐徐抬眸,對上那雙凜冽的眼瞳,泠鈞的表情很平靜,好像就是看一條無關緊要的狗露出自己下賤的yinjing。司南謝被他那高高在上的眼神鎮壓到,他覺得自己確實很下賤,像是一個隨意供人取樂的玩具。 他衣衫散亂羞紅著臉沖泠鈞自慰,表演自己的取樂演出,泠鈞坐得筆直如山,猶如注視一個低賤的妓子。 “叫床,讓他們都聽見你的狗叫?!便鲡x淡淡地說。 “大人……我……”司南謝囁嚅唇瓣,嘗試著發出聲音,卻怎么也開不了口。不行,外面有那么多士兵,而且大白天的…… 泠鈞瞇眼,指尖一點,一團淺紫光芒籠罩住司南謝,男人來不及反應,雙手雙腳都被束縛,泠鈞輕輕一勾,他便在車廂里翻了個身。 “跪好,背打直??粗??!便鲡x懶洋洋地說。 “是?!彼灸现x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束縛在一起,粗壯的yinjing剛好從雙臂圈出的空隙鉆出去,guntang的roubang緊貼柔軟的手腕肌膚,司南謝紅著眼,渾身顫抖。 “什么感覺?”泠鈞雙手一抓,那團紫色的霧氣便猶如受到刺激的rouxue不斷收縮蠕動,吮著男人的roubang廝磨,司南謝急喘著應:“……像、像yindao……” “那就好好cao它吧?!便鲡x指揮著那團空氣,百無聊賴地玩弄他可憐的性奴,司南謝漲紅了臉,目光死死纏著泠鈞冷艷的眉眼,是不是滑向他嫣紅的唇,喉間不斷涌出渾濁的呼喝。 “嗯……嗯……主人……嗯……”司南謝對著空氣聳動起來,兩瓣臀肌亢奮繃緊,精壯的身子無聲地cao動空氣,可他卻發出了叫春一樣快活的聲音,“啊……主人……” “好緊……嗯啊……嗯!” 司南謝用力地頂撞,整個魁梧的身子劇烈前后搖晃,泠鈞手指一勾,那團緊實的霧氣便往前移動,司南謝低喘著跟著霧氣移動的方向狗爬,一邊爬一邊cao,夾在腿間的那團精囊鼓鼓囊囊的晃蕩。 “嗯……嗯……主子……”司南謝已經爬到了泠鈞的腳邊,被少年的手指點厾著微微猙獰的臉,泠鈞小小湊過唇瓣,作勢要親他,司南謝連忙將舌尖伸出去,卻撲了個空,泠鈞瞇著眼笑得有些頑劣,司南謝委屈地咬了咬唇,好像受了天大委屈。 “有那么舒服么,你這條浪蕩的狗?!便鲡x瞧著司南謝在空氣中不斷蠕動抽插的yinjing,和他紅到滴血的脖子,又故意伸手去撫摸男人沉溺性愛的臉龐,“司南,你好像很享受做我的狗?!?/br> 司南謝心中羞恥了一下,極度亢奮中的大腦還是忍不住誠實匯報:“我喜歡做泠鈞大人的狗?!?/br> “有多喜歡?”泠鈞期待他的表演。 司南謝想了想,突然爬到車窗前沖著車簾外犬吠,一邊汪汪狗叫一邊瘋狂cao著不斷收縮的紫色霧氣,他叫的越大聲越是快活,感覺自己完全不需要人的尊嚴,就那么無恥下去便好了。瘋狂打樁之后,司南謝朝著車廂射了上去,jingye黏糊糊的粘在深色木壁上。 外頭只有噠噠馬蹄和車輪滾動的聲音,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和泠鈞的情趣。 司南謝跪在車窗口,挺直腰桿,yinjing下垂,大口大口喘氣。 過了一會兒,他反應過來,嗚咽著爬回泠鈞的懷里哼嗚尋求安慰,就像一條知道自己丟了臉的狗,哼哼唧唧躲到主人的懷里,就能掩蓋方才的失態。 “真乖,晚上獎勵你?!便鲡x摸了摸狗奴的頭,好像那里有一雙委屈到軟下去的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