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那天干什么了? 【穿刺/乳孔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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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你——” 涂桓上下打量一番,晏琛衣著整潔的樣子,實在不像是從調教室剛剛出來的樣子。 涂桓不知怎得,忽然間有了一種捉jian在床的奇妙感覺,恨不得滿身都是嘴,好好給晏琛解釋一番。 晏琛掂量著他不甚滿意的神色,想來,囚慕并沒有讓他滿意,不自覺的后怕起來。 若是按囚慕所說,桓哥是他的dom,那么該是相處了許久,所以,才愈發暴露了癖好?怪不得他總是下手那般狠,原來自己所見的,僅僅是冰山一角而已。 晏琛雖然戀痛,可并不想有朝一日被人抬著送去醫院,他覺得,應該換個人了。 清醒狀態下的晏琛將性子里的疏離發揮到了極致,收斂起臉上驚恐的表情,說道:“桓哥,我想我們不太合拍,下周我就不來了?!?/br> 晏琛雖然還不太了解歡宴的規矩,按著正常邏輯想來,顧客是上帝,畢竟自己是花了錢的,換人應該也沒什么問題。 雖然今天隨便找的那人著實不太滿意,不過,下次來,讓執事幫著挑挑好了。 晏琛這般想著,轉身便走。 “小??!“ 涂桓望著晏琛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若是他一早與晏琛簽了主仆協議,也就沒有今天的事情了吧。 他并非是拒絕與晏琛建立主仆關系,只是最初晏琛連句主人都不愿意叫,后來,他想要的就不僅僅是主仆關系了。 ******************* 上周五的事情已經讓他很糟心了,結果一上班,遇見了更糟心的事情。 上次開的那個大額空單果然出了問題,眼看著到了交貨日期,公司里的現貨還差得遠,至于價格,一開始確如他們預料的那般,形勢不好,一路下跌,然而就在上一周,價格突然飆升,從三萬一噸升至了九萬一噸,那可是二十萬噸的單子,一賠就是上百億。 即便是錄山礦業家大業大,若真是平了這單,就算勉強茍活,也是元氣大傷。 原本只是公司內部的事情,不知為何,周二的時候竟在財經頭條看見了這條消息。 “涂總?!?/br> 晏琛還沒開口,涂桓就知道他想說什么了,此時,他也剛看到那篇文章。 “周五交貨,我們還有三天的時間?!?/br> 晏琛擔心,涂桓更擔心,他可不想在自己剛接手公司的時候就捅出這么大的簍子,那到時,無論和公眾還是股東都交代不過去。 不出所料,錄山礦業的股價直接跌停。 現在留個涂桓的選擇只有兩個,一個是調配貨源交割,一個是強行平倉。 調配貨源,豈是那么容易的,能一下子拿出二十萬噸數目的公司可沒有幾家,一一盤算下來,只剩盛鑫礦業一家了。 “盛總?!?/br> “哎呀,涂總,年輕有為啊?!?/br> 盛鑫集團的盛總甚至被涂桓的父親年紀還要大些,不過依舊精神矍鑠,不知是該恭喜他身體健康,還是該擔憂他后繼無人。 “不敢不敢,還得盛總多多照顧,我們這些小輩總是沖動了些,今日過來是想請您幫個忙?!?/br> 盛總微微一笑,眼睛里確實精明的神色,對于涂桓今日所求想來早有準備。 涂桓雖然行事狠辣,但在盛總這種老狐貍面前,還是顯得嫩了些,也不打算和盛總繞圈子了,開門見山道:“盛總,錄山礦業的事情想必您也有所耳聞,不知您手頭可有現貨能供我周轉幾天?!?/br> 盛總呵呵一笑,臉上的皺紋堆疊起來,倒顯得慈祥了不少:“現貨倒是有,只是……” “既然我來找您周轉,定不會虧了您,但我想,您也不會太為難我這些小輩吧?!?/br> “哈哈哈哈哈哈哈,涂總啊,怪不得你父親這么早就退休了,你小子確實不錯?!?/br> 盛總拿出了一份早已準備好的股權轉讓合同,妥善的放到他手里,又拍著他的肩膀親切道:“我呢,對錄山很有興趣,二十萬噸現貨盡可以拿去,用10%的股份來換,應該不過分吧,以現在錄山的股價來算,可一點也不虧,甚至還有的賺呢?!?/br> 之前聽說盛鑫名下的子公司收購公司股票,便想著這次盛鑫肯定會趁機要些股份,只是沒想到,張口就是10%。 “這個……容我考慮考慮?!?/br> “沒事,涂總還年輕,一時下不了決定也正常,不過就是三天的時間嘛,我等得及?!?/br> 盛總又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在涂桓的肩頭拍了拍,“后繼有人呢,將來,是你們的時代了?!?/br> 10%的股權轉讓合同,涂桓捏在手里,步履沉重的走出了盛鑫集團。 晏琛得到這個消息是在股東大會上,當下就感覺出了不對勁,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居然通過了。 確實于公司而言,這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交易,但是,種種跡象表明,盛鑫集團是有備而來。 “涂總?!边@是晏琛第二次主動進入涂桓的辦公室。 涂桓抬眼看了看,沒有表現出如之前那樣的奇怪熱情。 大約是太累了吧,晏琛想。 “盛鑫集團要是拿了您10%的股份,就是第二大股東了,這與您而言,并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br> 涂桓原本持有公司35%的股權,轉給盛鑫10%,加上盛鑫之前收購的13%,只需再有3%的股權就可以一躍成為公司的大股東。 涂桓又何嘗不知,這已經是現在最低成本的解決方式了,如果盛鑫能夠老老實實呆在他股東的位置上,涂桓倒也不是很介意分他一杯羹,若是,他動了其他的心思,涂桓也有的是手段陪他玩。 晏琛說完,也沒見涂桓有什么反應,只當他是早有決斷,自己的提醒義務已盡,多說無益。 晏琛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仔細盤算起公司的小股東,大都是一些高管,拿著百分之幾的股權,在當前這種境況下,最容易被擺弄的就是他們了,當然,晏琛也是其中一員。 轉眼就到了周五,整個資本市場都在等著看錄山礦業的笑話,一路飆高的金屬交易價格,一路下跌的股價,無不昭示著市場對錄山礦業的看法。 當然,涂桓自是不能讓等著看笑話的人得逞,用10%的股權交換來的二十萬噸現貨如期交上,輿論嘩然,股價瞬間飆升,直至漲停。 在外人看來,錄山礦業是打了一記漂亮的翻身仗,然而只有內部人清楚,這樣好看局面的代價是,涂桓父親一手創立的產業隨時有可能落入他人之手,像是一把劍時刻懸在涂桓的頭上,讓他難以安定,急切的想找一個發泄口。 自然不用多想,兩人再次在歡宴的電梯口相遇,只不過這次晏琛沒有開口,而是側身去問一旁的執事:“我今天想換一個調教師?!?/br> 一旁的執事猶豫了片刻,企圖從不遠處的涂桓身上看到什么指示。 未得到指示的執事不敢輕易開口,只是尋了借口:“先生您先坐,我們需要查詢,稍等?!?/br> 晏琛也不著急,畢竟更換調教師,想來又得重新匹配,時間久一點,能挑到滿意的也不錯。 執事耳麥里的內線電話響起,“安排到218?!?/br> “言辰先生,請您到218號房間,調教師正在等您?!?/br> 比晏琛預想的還要快些,腳步輕快的上了樓。 “言辰先生,您好,我是本次為您服務的調教師,久墨,本次調教的安全詞是錄山,如果您沒有其他問題,就可以開始了?!?/br> 晏琛推開門的瞬間就被這一長串的服務用語嚇到了,同是歡宴,每一個調教師的風格差這么多嗎?不過,這個倒是有些服務的樣子。 晏琛上下打量了一番,肌rou分布不太均勻,幾乎都集中在上半身,尤其是粗壯的手臂,讓晏琛放心了不少,應該可以滿足他戀痛的癖好。 初次見面,晏琛依舊不太放心的保留了內褲,然后規矩的跪下。 久墨沒有多說什么,這點倒是讓晏琛很是滿意。 接下來晏琛的眼睛被一條黑色絲巾覆上,久未見其他動作,正當晏琛困惑之際,雙手猛的被抬起,三兩下捆在一起,動作之快,力道之大,根本沒有本分掙扎的機會。 “桓——“晏琛下意識的就想喊,忽地意識到什么:”久墨!“ 回答他只有驟然騰空的身體,毫無安全感的體驗,讓晏琛慌亂起來,兩腳在空中亂踢。 然而這樣的動作在褲子被扒下的瞬間停止了。 晏琛愣住了,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人把自己吊起來的下一步動作竟然是扒光褲子,而且連內褲都沒有給他留,窘迫的情緒讓他不敢再亂踢,卷起雙腿遮蓋私處。 調教狀態下,怎么允許他做出這樣的動作,晏琛的雙腿被大力分開,分別吊在架子兩端,整個人呈現出一個“人“字形吊在架子中央。 無論他如何掙扎,關鍵位置永遠暴露在外,只是靠著腰腹力量徒勞無功的前后晃動。 胸前的兩點被人狠狠捏住,然而透過皮膚傳來的不僅有酸麻,還有體溫。 久墨不是戴著手套?難道,不是久墨? 陷在乳暈之中尚未充血的rutou被人大力揉捏一番,自覺的挺立起來,緊接著一種冰涼而尖細的鋼制觸感抵在他rutou的一側。 穿刺? “不……不行,停下?!?/br> 晏琛的呵止并沒有讓對方停下,反而更有繼續挺進的跡象,他甚至覺得已經刺破了皮膚。 “錄山!錄山!錄山!“晏琛著急的喊出安全詞,對方的動作暫時停止了,但是依舊抵在的胸口上,也沒有放他下來的意思。 晏琛試探性的喊了一句:“久墨?“ “小琛?!?/br> “桓哥?!“ 涂桓溫暖的手掌扶住他的后腰,將他穩穩固定住,另一只手捻著穿孔針一點點往進推。 “不行!桓哥!“ 針尖沒入的時候僅僅是刺痛,而漸粗的針身卻像個鉆子一樣破開皮膚,撕裂的鈍痛幾乎讓晏琛忘記了呼吸。 涂桓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沒有因為他的求饒停下,反而陰沉道:“小琛,你惹到我了?!?/br> “不是,”晏琛不知道涂桓在說什么,現在明明他才是消費者吧,“我們沒有任何主仆關系,我是花了錢的,你憑什么!” 雖然晏琛現在被固定,無法反抗,但是心里恨不能跳起來暴打他一頓。 “主仆關系?!想簽現在就可以?!?/br> 涂桓松開他,從一旁的抽屜里抽出一疊文件,刷刷落下自己和晏琛的名字,然后掰開晏琛的手指,刺破一個口子,按在了文件上。 “你干什么!我不是這意思,況且你不是已經有囚慕了嗎?他都滿足不了你,我更滿足不了?!?/br> “囚慕?”涂桓明明早就與他斷了關系,而且,晏琛又是怎么知道囚慕的。 “我不想像囚慕那樣,你……別這樣對我,我害怕?!?/br> “你是怎么知道囚慕的?!?/br> 晏琛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這個,但是好歹現在動作停了下來,逃避一會兒算一會兒吧,說不定聊著聊著就良心發現了,“阿,就是宴會上啊,他還囑咐我戴上名牌?!?/br> 名牌?所以,這才是那天晏琛被人帶到調教室的原因,這么說的話,那天囚慕只能算是自討苦吃了。 “你那天還干什么了?!?/br> “沒,沒干什么,”晏琛忽然又覺得冰涼貼了上來,慌忙解釋道:“我,進了調教室,發現不合拍,就,就出來了,什么都沒干?!?/br> 涂桓從他口中得知了那天的真相,壓了一周的火忽然就被一盆冷水澆滅了,轉而來了興致:“小???” “嗯?!?/br> “你不覺得囚慕身上的小鈴鐺很好看嗎?” 晏琛當然知道桓哥指的是囚慕胸前戴著的那一對,“不行,不行!” “別怕,不會疼的?!?/br> 晏琛的雙乳又被涂桓捏了起來,狠狠揉捏兩把,對著乳孔扎了進去。 “啊——” 晏琛害怕的大叫起來,淚水也不受控的沿著臉頰落下,砸在了涂桓停留在他胸前的手背上。 “桓哥~不行?!绷硪贿呉脖煌炕改罅似饋?。 “別怕,放松,好好感受?!?/br> 晏琛聽著涂桓的聲音,不自覺的順著語言放松了身體,乳尖的疼痛并不明顯,反而是酥酥麻麻的感覺。 “別怕。小琛?!蓖炕妇従忁D動插在乳孔里的兩根銀針。 晏琛胸前一股股酥麻的感覺涌上,乳孔內部被瘙癢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扭動起來,甚至向前挺了挺胸,自覺地追隨著:“嗯……這是……嗯……什么?” 涂桓使壞的往出拔了一點,晏琛立刻追了上來,試圖讓那銀針再深入一點。這種深處被攪動的感覺太舒服了。 “嗯……桓哥~”身體的逐步放松連帶著聲音也柔軟了許多,帶著些許媚態。 涂桓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甚至連撫摸都沒有,只是專心的捏著銀針旋轉進出推拉。 很快晏琛的喘息愈發粗重起來,身體擺動幅度也越來越大,涂桓看準時機,利落的撥弄一下銀針之后抽了出來。 “啊……”與銀針同時出來的還有下體噴出的jingye。 “桓哥~呼……” “我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