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部被輪jian的俘虜
14 【冷?!?/br> 大顆大顆的汗從毛孔之中擠出來,帶走了身上的熱量。冰冷的顫抖著的rou塊擋在他的眼前,rou塊間透過的光是“他”視線里可見的全部。 【好冷……哥哥……】 【不要……不要拋棄我……】 【否則……我會……】 雄蟲少年猛然從噩夢中驚醒。 那不是夢中的錯覺,他的冷汗確實浸透了單薄的睡衣。 月光從窗口灑進來,打在伊維環在他腰間的手臂上,過分瘦削蒼白的小臂上青灰色的血管紋路都清晰可見,讓陸燃有種荒謬又踏實的感覺。 這是他的養兄,為他付出了一切、他最對不起的亞雌養兄。 陸燃又偏過頭去,看了看右邊。 他的右側睡著個大著肚子的雌蟲,硬挺的眉微微蹙起,呼吸輕得可怕。 那是他的蟲蛋。 陸燃心想,還好,他已經不是那個把哥哥當做全世界,即使要被扔下也只能無助哭泣、做出沒人在意的賭咒發誓的廢物了。 除了哥哥,現在還有很多人愛他、依賴著他,沒有哥哥他也可以活下去。 一定。 = 【我給過你機會了,既然你不要,那就好好享受吧?!?/br> 太累了,眼皮重得像是灌了鉛;之前一直被強迫著不能閉上,此時又酸又疼,讓他有種要瞎了的錯覺,但精神力傳達進來的,只有迦隱能聽到的聲音,還是讓他微微抬起了眼皮。 依舊是那張面孔,漂亮冷艷,帶著點不可一世的疏遠,聯邦出了名的冰山美人雄蟲,竟然也會有這種……惻隱和善意。 可惜,他不能接受這份善意了。 【多謝?!抗糯N誠摯地道謝,他看見禾漫明顯也錯愕,也再沒力氣解釋,任由眼皮再次重重地闔起,抓緊最后一點喘息的時間。 ——他得活下去,即使那天晚上陸燃沒有來修復他的精神域,沒有威脅他讓他活下去,他也會這么選擇。 為了族人,為了局勢,哪怕為了聯邦里無辜送死的戰士們,他也沒有選擇解脫的資格。 全副武裝的聯邦刑訊官們魚貫而入,雄蟲的精神力再次粗暴地壓制過來,迦隱頸部、四肢關節上扣著的特殊金屬環被審訊室的機械臂再次連上了沉重的鎖鏈,像對待流水線上待宰的牲畜一樣,把古代種王蟲吊了起來——但不一樣的是,這次,他的雙腿被拉的很開、然后被高高地扯起來,仍舊被金屬籠體撐開的rouxue一覽無余地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哥哥知道軍部是怎么jianyin俘虜的么?】 【正常刑訊哥哥肯定是不怕的吧?笞刑、電刑、水刑、疲勞拷問、精神藥物……熬過去以后,他們就會想辦法把哥哥cao開了?!?/br> 即使陸燃沒有這么說過,迦隱也知道,聯邦軍部審訊的套路,也比誰都清楚,他選擇茍且偷生,就勢必會……遭受難以想象的凌辱。 沒事的,忍過去就好了,總不會比被燃燃……被陸燃那樣對待更…… ——不是的。 金屬籠被粗暴地抽出來、真的被冰美人雄蟲戴著手套的手指撐開rouxue的時候,迦隱悲哀地發現,那是不一樣的。雞皮疙瘩從被碰到的瞬間就起了一身,本能的焦躁、生理性的厭惡從脊柱躥到天靈蓋。迦隱劇烈的掙扎、破損的精神力本能地反抗,又被原本應該和他勢均力敵的雄蟲狠狠地壓制回來。 和陸燃那種帶著說不清的執念和瘋狂的占有欲的侵犯不同,禾漫的動作就像是對待一個無生命的物件,硬生生地、直直地探進來,頂開rouxue的褶皺,暴力地撐開那個尚未完全愈合好的rouxue。 禾漫的手指反復的進出,一點緩和的余地都沒有。一直被金屬籠撐開的rouxue吃下三根手指并不吃力,于是他直接塞進了四根、殘忍地撐開,醫用手套上很快就掛上了鮮紅的血絲,他像沒看見一樣,動作更大地進犯、在脆弱的rouxue里轉動、彎曲著手指。 比起剛才經歷的酷刑,被暴力擴張rouxue并沒有那么痛苦,卻讓迦隱更加無法忍受——禾漫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個玩具;而周圍那么多聯邦的蟲、所有的人都盯著他的下身,看著他張著腿、露著被陸燃cao爛了的xue口被另一個聯邦的雄蟲隨意玩弄。 迦隱看見禾漫回了下頭,和他視線交錯的一個雄蟲刑訊官就走上前來,笑嘻嘻地解開了皮帶。 一根尺寸可觀的性器跳了出來,那個雄蟲習以為常地擼了兩把,一邊擼一邊問禾漫:“老板,我先來嗎?那多不好意思啊?!?/br> “不好意思就賣力點?!焙搪灰詾橐?,退了兩步,立刻有人殷勤地給他把椅子搬了過來。 那個雄蟲聳了聳肩,走到迦隱面前,吊兒郎當地說:“哎呀,王蟲大佬,你可別這么看我,我活很好的,不過我拿冰山美人的工資……哎呦,” 禾漫踹了他一腳。 那雄蟲嘻嘻哈哈的也不以為意:“就得好好干活,今天我會努力把你干出血的?!?/br> 雄蟲說著,一手按住迦隱人魚線旁邊的肌rou,另一只手微微扶了一下,就直挺挺地cao了進來。 這是個聯邦的雄蟲,是他的敵人。 雄蟲的yinjing第一下就狠狠地頂到深處,然后撤出,又猛地頂進來。迦隱在挨第一下cao的時候就本能地握緊了拳,身體僵硬得像是條沙丁魚;這夾疼了那個雄蟲,雄蟲罵了一句,剛抽出的皮帶“啪”地一聲抽在迦隱胸口,刻意羞辱:“不是吧王蟲大佬,這就饞了,我還喂不飽您?不用夾,你爸爸我能行?!?/br> 雄蟲說完,開始大開大合的進犯,他原本半硬的yinjing在迦隱的洞里很快就到了狀態。 迦隱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那是種極為特殊的感覺,不是完全的痛 、但比痛更難耐,那是種本能地排斥和恐懼,在這個雄蟲的一次頂弄之后突然出現,他的生殖腔抖了一下,隨時而來的是神經上的痛苦。 那雄蟲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幸災樂禍地問“你們古代種不是雌雄同體嗎?難道也能被標記?不過那個網紅小白臉雄蟲的等級估計標記不了你?!?/br> 迦隱卻沒力氣回復他了。 太奇怪,這種感覺。他的身體本能地排斥這這個雄蟲、叫囂著讓他把這個雄蟲從身體里趕出去。在陸燃cao他的時候,這種感覺卻沒有出現過。 這個雄蟲在試圖標記他,他的身體在反抗。 他的口腔被口枷撐開,沒法說話,不然他一定會罵出口。 標記是神圣的行為,是一聲的承諾,在聯邦這些雄蟲眼里卻好像是一條狗在電線桿上撒尿圈地盤的行為。 而可悲的是,他現在竟然淪落成了那根電線桿。 迦隱閉上眼睛,握緊了拳,強迫自己無視那種奇怪的感覺,把被強jian只當做一種普通的刑罰。但即使他閉上眼睛,刑訊室里一群穿著聯邦制服的聯邦蟲族,直勾勾地盯著他被雄蟲cao的畫面也會立刻浮現在眼前,那一雙雙眼睛好像扎進了他的精神域里,讓他無處可逃。 那個雄蟲在第一炮射出之前,找到了迦隱的敏感點。 “和那些sao貨雌蟲也沒什么區別嘛?!毙巯x在發現了迦隱輕微的反應的時候輕蔑地評論。 然后,他開始擺弄古代種的yinjing,像是對待什么新奇的玩具。 = 柯林猶豫了一下,還是在下班之后來到了軍部的情報局。 他給禾漫發的消息很快得到了回應,冰美人雄蟲排了他的雌君來接人。 “大殿下,麻煩您來接,太逾矩了?!笨铝钟悬c不好意思。 “您是剛剛凱旋的功臣,能抓到這個俘虜,您和您的雄主功不可沒,我來接下并不算什么?!崩锥鞯吐曊f,嘴角突然帶上了一點細微的弧度,“而且……雄主他玩得很開心,很久沒有過了,我個人也很感謝您和陸燃先生?!?/br> 柯林忍不住多看了這位蟲皇剛找回來幾年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一眼——他看見了軍雌虔誠的眼神、這位傳說中對雄主占有欲極強的大殿下,竟然一點醋都沒吃,真心實意地在感謝。 可見傳言不可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