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鞭子逼哥哥打開腿的小雄蟲
不論是被親弟弟jianyin的背德感,還是作為古代種首領的尊嚴,都注定了迦隱絕不可能對著陸燃張開雙腿,哪怕對結局沒有任何影響。 不過是……再吃些苦頭而已。 迦隱原本泛灰的礦紫色的眸子里,此刻滿是血色。 他的尊嚴原本并不值錢。如果當年出賣尊嚴就能把弟弟留在身邊,他愿意雙手奉上,跪在任何能為他達成愿望的蟲面前,做那蟲最忠誠的狗。 但十五年前,他沒有機會選擇。 而十五年后,他的選擇無關緊要。 他順從與否,無非是陸燃面前的一點消遣。 陸燃能這樣輕易地把他的蟲翼與心一并撕碎,向來也并不在乎他究竟怎么想。 陸燃果然說到做到,只稍微嘗試了兩下,就接受了兄長的拒絕。 “唔,哥哥是喜歡痛么?”雄蟲有點苦惱地自言自語,“這可不好,我還以為像哥哥這樣聰明的人,撕掉翅膀就肯定能學乖了呢?!?/br> 聰明?古代種自嘲地笑了笑,不顧可能會激怒陸燃,扯著喘氣都生疼的胸腔反唇相譏:“我若是聰明……咳……就該……就該……哈……看著你摔死?!?/br> 他明知道,陸燃就是在賭他會來救,如果他真的不救他也不會有事,還是義無反顧的去了,活該落到這個下場。 “哥哥又嘴硬了?!标懭及l出了笑聲,但顯然并沒有笑意,這個山洞都在他的精神力下冷了幾分,“沒關系,畢竟哥哥沒有在我身邊長大嘛,錯過的時間得慢慢教回來,我懂的?!?/br> 他說著,加大了精神力投入。 仍舊貫穿著迦隱精神域的那幾根精神觸須突然壯大,王蟲猛得掙扎了一下,竟是從雄蟲懷里掙脫了出去,往前掙扎著爬了兩步,脫力地倒在地上。 陸燃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懷里,一瞬間的眼神陰沉得可怕。 但也只是一瞬。 “雖然哥哥非常不乖,但是畢竟是第一次,還是給哥哥點福利吧?!?/br> 雄蟲的語氣輕飄飄地,走到外側,輕輕松松地拎了一個近一米長的大包裹回來。 “來吧哥哥,既然你想‘上課’,那第一次課的教具,就破例讓你自己選吧?!?/br> “鞭子怎么樣?我帶了三種?!?/br> “棍子也不錯吧,這是軍事法庭里處刑專門用的棍子,幾下就能把哥哥的腿打到合不攏?!?/br> “這個板子是不是也不錯,有柳丁的,可以讓哥哥快點記住吧?!?/br> “……” 迦隱抿著嘴,一言不發,精神域被破壞,那幾根釘在他精神域里的觸須卻讓他連昏迷都做不到。 陸燃手里有這么多刑具,而且全都是嶄新的…… 這是陸燃的陷阱,不只是峽谷里的那個下墜,整個都是。 他知道……這顆星球對他的兄長來說有多么重要……故意把它拱手讓人,為的就是捕獲這只高傲耀眼的王蟲。 利用迦隱對他的愛。 “不說話么?確實,我聽說過一種病,叫選擇恐懼癥。因為都想要所以難以選擇?!?/br> 雄蟲說著,隨意挑了一根鞭子,走到迦隱身后,狠狠地抽在裸露的背脊上。 “嗚?。?!”迦隱疼得克制不住自己的慘叫,不僅是鞭傷,那鞭子橫貫背部,抽在兩個蟲翼的斷面上,一鞭下來像是要吧迦隱碾碎一樣。 王蟲額頭抵著粗糙的砂石地面,艱難地喘息著,等待著更多的酷刑。 第一鞭,雄蟲給足了他喘息的時間,下一鞭在疼痛稍稍過去之后立刻到來,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 迦隱咬緊了牙關,把慘叫全都逼回喉嚨里,變成隱忍的悶哼。 “啪!” “啪!” “啪!” …… 鞭子破空的聲音不絕于耳,迦隱失去了時間和數量的概念,只知道疼痛接連不斷地到來,不停地侵犯著他搖搖欲墜的意志,企圖讓他倒下。 ……都抗到現在了,認輸不是太虧了。 迦隱這么想著,慘笑了一下,但在下一秒就重重地悶哼了一聲。 “呃!” 那一鞭,幾乎完全和左側蟲翼的斷面重合,剛剛有點愈合跡象的撕裂傷口完全爆開,王蟲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鼻腔里有明顯的淚意,和情緒無關,是疼到極致的生理反應。 他飛快地眨了下眼,讓淚水滴下來。 陸燃在他身后看著自己的兄長,古代種匍匐在地上,額頭和胸膛貼著地面,雙手被電纜捆得發白,充滿雄性美和力量感的背脊現在已經一片狼藉,兩道滲著血的蟲翅斷傷,無數殷紅的鞭痕把那陽剛的美感變得異常的yin猥。 更重要的是…… 他的哥哥恐怕太注意不叫出聲了,或者是太疼了沒注意到,他的身體本能地想要躲避疼痛,每次都會不自覺地往前躲,幾十鞭下來,他的臀部已經頂了起來,做出了伊林克最常用的、地下拍賣場的奴隸們受罰的時候的標準姿勢。 這個姿勢雄蟲在家中見得多了,陸燃向來心疼自家雌蟲,每次伊林克下意識地擺出這個姿勢,都會得到加倍溫柔地對待。 但這時候被這個他折磨得遍體鱗傷的親生哥哥做出來,聯邦大眾情蟲的心中卻只有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性器也硬得發疼。 “很疼吧?我很好說話的哦,大家都說我是個超級好雄主?!?/br> 陸燃的語氣依舊輕快,他把手里的鞭子隨意扔到了地上,拿起了一個滿是柳丁突起的皮拍,在手中彎折了兩下。 “只要哥哥好好地打開腿,求我插進來,我就會原諒哥哥哦?!?/br> “……你不是……要弄斷……我的……腿么?隨意?!?/br> 陸燃不笑了。 “……哥哥是喜歡疼吧,是受虐狂么?一定要讓我生氣?!彼吐曊f,語氣中竟然有幾分真實的委屈,“非要我撕掉哥哥的翅膀,打斷哥哥的腿才肯聽話么?” 好像他才是被逼迫的一樣。 迦隱已經沒有力氣覺得可笑了,他的身體和精神都在幾個小時內就被搞的破破爛爛的,心中最在意的那一片凈土也被他最愛的人反復踐踏,王蟲現在只覺得疲憊。 “……你打斷……我也……不會……” 陸燃打斷了他的話:“那就試試看?!?/br> 那個皮拍又被扔在了地上,就落在那個沾滿了血和碎rou的鞭子旁邊,雄蟲纖細白皙地手拿起了那根猙獰的軍棍,高高地舉起,然后重重地砸在他親哥哥的腿上。 迦隱慘叫一聲,下意識地往前躲,臀部就又拱起來一點,但這僅僅是一瞬間,那條被打了的腿再吃不住勁,他的身體狼狽地歪向一側…… 然后緊接著又是一棍,打在另一條承重的腿上,王蟲的身體癱軟著跌在地上。 …… “這不是就打開了么?”雄蟲扔掉手中的兇器,走到王蟲身后,跨過他的身體,扒下了已經被打得破破爛爛的褲子,絲毫不顧及王蟲因為他的暴力對待而扭曲著、一碰就疼得抽搐的雙腿。 這一番折騰,古代種已經把自己拱到了鏡子前面。 陸燃抓著古代種被冷汗浸透的短發,逼著他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渾身赤裸,滿是血污傷痕,被自己的弟弟騎在腰上,臉上滿是水漬。 “哥哥眼睛紅了?!标懭缄愂鲋?,“剛才有偷偷哭么?那可不行,我沒有看到?!?/br> 他好像真的很苦惱,但很快又找到了解決辦法:“一會兒再哭給我看吧!” 雄蟲就這樣,強行分開了迦隱的雙腿,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將自己硬得發燙的rou刃化出蟲甲,一點一點地擠進了王蟲未經人事的rou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