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吃xue;你愿意給jiejie生一個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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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叼著細長的梗,將車厘子從xue口一點點拖出來。 徐姣平坦著的小腹不停抽搐著,被解放了的雙手無助地插進徐晚意的發根,可她頭發太滑了,發絲從指縫間滑落,根本抓不住,她又不愿用力怕把她姐扯疼了。 于是雙手在光滑的皮沙發上抓著、撓著,最后筋疲力竭,潮紅著臉蛋像一具艷尸一般半躺在沙發上,雙腿大大張開,任徐晚意在她雙腿間肆意妄為。 先是直徑稍小的底端,然后是直徑最大的中間部分,xue口一點點被撐大,然后又一點點收縮,很想徐姣小時候愛看的動物世界里鳥mama下蛋的過程。 她羞恥極了,一旦腦海中浮現出自己想象中的雙腿間的動態畫面,徐姣便渾身不自在,即使繃緊了小腿,緊緊地蜷縮了腳趾,也不能抵擋住那股鋪天蓋地的毀滅羞恥。 “?!?/br> 第一顆車厘子被她姐從xue里拖了出來,失去了堵塞的yindao流出完全融化的奶油,白膩膩的流滿了xue口,也沾到了徐晚意的嘴唇。 “唔...” 胸膛劇烈起伏著,泛起一片粉,像漫天漫地的櫻花,燦若星河,姣若霞光。 徐晚意叼著梗,將沾滿了稀釋奶油和愛液的車厘子送到徐姣唇邊,讓車厘子嬌薄的表皮在她唇邊蹭動著。 奶香和淡淡的麝香鉆進鼻孔,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徐姣那東西是從什么地方弄出來的。 她簡直頭皮發麻,但她不愿駁了她姐的意思,于是她硬著頭皮咬住了那顆東西。 車厘子的皮真的太薄了,即使徐姣是輕輕咬著的,依舊咬破了它的表皮,清甜的汁液從裂開的表皮處擠了出來。 徐晚意扣著她的腰,和她接吻,混亂間,兩人的牙齒將車厘子咬得破損不堪,紫紅的汁液從唇間流下,她們嘴對嘴分食了一顆混合著奶油和愛液的果。 “嗯——” 隨著徐姣的一聲拖長的尾音,第二顆車厘子也如法炮制地被順利拖出。 但是最后那顆的梗斷了,身體內部傳來微不可聞的斷裂聲,猶如驚雷一般在徐姣耳畔炸響。 “姐!” 大腿根猛地抽搐了一下,腳背無意識抬起,往徐晚意肩上輕輕踢了一下。 徐姣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似的,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清透的瞳孔微微震顫著。 她身體繃得緊緊的,聲音從微弱的呼吸里擠出來,顫得厲害。 “它,它斷在里面了?!?/br> 徐晚意扣著她因繃緊而發硬的大腿,從徐姣雙腿間抬起頭來。 她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將嘴里銜著的梗輕輕吐出,綢緞一般絲滑的長發洋洋灑灑地披散在肩上,胸前。 頭發從正中央分成兩邊,柔柔地搭在臉頰處,頭發隨著她的動作折射出淺色的光澤,她整個人被籠罩在光暈下,乍一眼一看像不沾世俗欲望的謫仙。 可她眼里流淌著蜜一般的軟欲,嘴巴紅得厲害,妖精似的攝人心魄,聲音尤為蠱惑。 “相信jiejie嗎?” 徐姣被蠱得不知所以然,完全陷進她姐那雙帶有魔力的眼,攪人心湖的淺笑。 徐晚意當晚非常有耐心,也非常磨人,在小道具的作用下,讓兩人痛痛快快地釋放過一次后。 她一寸寸舔舐著,將徐姣身上半融化的奶油一點點卷進口腔。 結束后已經是深夜了,徐姣想跑了整場馬拉松似的,累得不行,就連將眼皮抬起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被精力過份旺盛的徐晚意抱到浴室,屁股底下墊了厚實的大浴巾。 她軟綿綿地倚靠在徐晚意身上,腦袋一點一點的都快睡著了,之后被持續進入xue道的溫熱水流驚醒。 她仍未完全清醒,聲音迷迷糊糊的,“嗯...” “做什么?” 吻了吻懷里嬌憨的寶貝,手里仍擠壓著袋子,將透明的液體通過細細的管子擠進泥濘臟污的殷紅軟xue。 “給你洗干凈?!?/br> “那你往里面灌什么呀?!?/br> 很涼,徐姣不自覺地抖了抖腿,雪藕般的腿在深色的瓷磚上來回蹭動著。 “寶貝,是生理鹽水?!?/br> 液體進入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難受了。 “唔....” 徐姣奶貓似的哼哼著,手扣在她姐手腕上,輕輕晃了晃,以引起對方的注意。 她眨著一雙濕潤的眼睛,對上徐晚意低頭望過來的眼,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 “肚子越來越脹了,” 她松了手,摸摸自己像氣球一般慢慢鼓起來的肚皮,脹得難受,無時無刻不渴望釋放。 往裝生理鹽水的袋子處掃了一眼,徐晚意輕拍著女孩的后背安撫道,“還有一點點?!?/br> 徐姣的目光隨著徐晚意的視線望去,透明的液體在燈光下泛出晶亮的光,一晃一晃的,她覺得要把剩下的生理鹽水擠到已經無法再容納任何液體的肚子里去,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汗,從臉頰像蚯蚓一般蠕動著往下爬,臉蛋熱烘烘的,這汗卻是涼浸浸的,徐姣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時間過得很漫長,也很難熬,當最后一點液體被擠進甬道時,徐姣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沒了,都進來了,我想...” “噓,乖乖的,再等幾分鐘?!?/br> 徐晚意俯身吻了吻她圓滾滾的肚子,眼睫始終垂落著,臉色異樣。 氣場開始不對勁了,一股陰森的寒意從腳底升起,徐姣咬著唇看著徐晚意,輕輕”嗯”了一聲,這會兒她已經察覺出徐晚意的狀態很差了,但又不能說出來。 落在自己高高聳起的肚皮上的手心由一開始的愛撫,開始逐漸往下施加壓力,徐姣痛苦地擰了眉頭,卻不敢出聲阻止。 她看到徐晚意臉上浮著無法掩飾的瘋狂,隨后便聽到她姐語出驚人。 “姣姣,你這里好像有一個孩子?!?/br> 徐晚意抬眸看了她一眼,該怎么形容她的眼神呢? 像席卷而來的颶風,強大的破壞力足以將時空扭曲,又像鋪天蓋地涌出來的鮮血,那一瞬間她瘋狂陰鷙的眼神一下從濃密的眼睫下xiele出來,直直射進徐姣眼底。 平放著的腿猛地抽搐了一下,徐姣像被扼住了心臟,神經緊繃到極致,耳畔是嗡鳴的心跳,她緊張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指神經質地揪著身下的浴巾,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姐的表情,吶吶說道。 “那是生理鹽水,你說的?!?/br> “生理鹽水?” 徐晚意歪了歪頭,語調微微上揚,黑黢黢的眼睛閃過一道極細微的光,似乎在思考。 她眼里好似恢復了些清明,“對,是生理鹽水?!?/br> “但是寶貝,我們為什么不能有一個孩子呢?” 她勾唇笑了,笑容的弧度和平常無異,但只要撞進她那雙可以吞噬一切的黑眸,徐姣便不寒而栗。 “姣姣,你愿意給jiejie生一個孩子嗎?” 手上的動作又輕柔了起來,但徐姣已經痛到麻木了,力道輕或重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徐姣覺得當下的徐晚意應該是徹底瘋了,她不敢反駁她,只好硬著頭皮順著她的話說。 “愿意的,jiejie我愿意的?!?/br> “我們會有一個孩子的?!?/br> 徐晚意臉上的笑意更濃,她捧著徐姣的”孕肚”,幾乎是虔誠地將臉貼在上面,花瓣般柔軟美好的唇瓣輕輕蠕動著,上下貼合又分開,看樣子是在默念著些什么。 畫面詭異得徐姣不敢多看兩眼。 當晚,徐姣側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 徐晚意有病。 這個發現源自一次機緣巧合。 有一天徐姣半夜突然醒來,記憶中這是第一次,那種一激靈驚醒時大腦一片空白,并且伴隨著呼吸阻塞的感覺太難受。 她捂著胸口,做起來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這樣大的動靜,她姐不可能沒聽到,徐姣好奇,手往旁邊一摸,空的,而且沒有一絲溫度。 徐晚意不在床上,而且已經離開很久了。 徐姣掃了一眼電子燈,3點15分。 這個點她姐不睡覺,在干嘛呢? 徐姣擰著眉頭,光著腳出了房間,在門半掩的書房里看到了她姐。 書房里沒有開燈,但當晚月光皎潔,被月色籠罩的徐晚意清晰可見。 徐姣沒有直接走進去,第六感告訴她要耐心等待,看雙手掩面的徐晚意接下來要做什么。 她趴在門框上,徐晚意什么都沒做,她扣在門框上的指尖就已經開始發冷顫抖了。 沒過多久,徐晚意纖細的身體抖若篩糠,好像終于扛不住,放棄抵抗了似的,從隱藏的抽屜里拿出一個東西,看也沒看的往手里倒了一把,然后仰頭往嘴里吞,沒有喝水,生咽。 徐姣駭然,一股涼意從腳底直往上竄至天靈蓋。 那一把藥少數也有十來二十顆,她姐為什么大半夜偷偷跑來書房吃?她得了什么???她為什么不跟自己說? 一連串的疑問在大腦內盤旋,徐姣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她重新躺回被窩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姐才輕輕回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擁住了她。 徐晚意不知道地是,當晚徐姣一夜未眠,睜著眼睛望著空洞的黑暗默默流淚,直到天際乍出第一抹白。 徐晚意這樣的情況多久了?有多少個晚上徐姣自己睡得安穩的時候,徐晚意在書房默默熬著時間,在藥物的作用下,等著自己的狀態變好后才回到床上? 這一切都是未知數。 第二天等徐晚意出門后,徐姣她翻遍了家里也沒有找到她姐的確診但單,只知道那藏在辦公桌暗格里的藥是治療情緒障礙,以及偏執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