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以權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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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病房走出來,往右手邊走過去,再經過一間病房就是走廊盡頭,那兒開著一扇窗,溶溶的月光斜斜地照進來,在光潔的地板上拉出一道長長的斜弧。 “噔——噔——噔” 高跟鞋敲擊著地板發出清脆微弱的聲響,在幽靜的走廊里淡淡回響著,譜成了一曲單調悠遠的小夜曲。 徐晚意一步步走入月光,倚靠在窗臺上,那筆直如荷梗的脊背終于松懈了下來,她遙遙凝望銀月的眼睛里參雜著疲憊、痛苦、憎恨與猙獰,纖長濃密的眼睫一扇,眼睛擺脫月亮往下看,眼底的情愫便被遮掩得密不透風。 冷冷的月光籠罩在她身上,她稍稍低垂的眼睫在下眼瞼處投下了一道小小的弧形,表情冷然,像一座冰冷的維納斯雕塑,幾乎就要在這無情的月色中融化了。 良久,她拿出手機,給高三的年級主任撥打了電話。 電話”嘟——嘟——嘟”了幾聲后便接通了,這時候,她的眼瞼掀開,映照著彎月的眸子冷若寒冰。 “張老師您好,我是高三三班徐姣的監護人,我meimei徐姣在學校里無端受人欺凌,現在正躺在病床上發高燒,而且有毀容的風險...” 十分纖細骨感的手指在窗臺的不銹鋼棱臺上扣弄著,將漂亮的水粉色指甲破壞得面目全非,她側臉的線條繃得很緊,像一把剛出鞘的寒劍,在淡藍灰色的月光下冰冷到毫無溫度可言。 她一口一個敬語,您您您的,聲音也沒什么起伏,理智精準地陳述著,沒有絲毫歇斯底里,也沒有一聲質問,但卻讓教了半輩子書,當上了年級主任的中年老師后背出了涔涔冷汗,棕色的手帕不停地擦著額頭不斷冒出的豆大汗珠。 “請您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br> 徐晚意掀開眼瞼,眼里迸射出的寒光直直射向幽藍到發黑的蒼穹,指甲在窗棱上”嗞”地發出尖銳刺耳的噪音,留下一道猙獰的細細白痕。 “好,好,好,我們學校絕對不會股息霸凌行為的,請您放心?!?/br> 收了線,徐晚意吐出一口渾濁的氣。 夜晚降溫降霜,眼睫凍得僵直,黑亮亮的,顯得那雙眼愈發的深不見底,手腳被凍得僵硬,嘴唇即使抹了淡淡的rou桂色唇彩也遮擋不住底下透出來的蒼白。 屏幕冰藍色的熒光照射在她冷冰冰的臉上,讓人心生膽顫,她繼續撥打電話,這次是向律所請假,先請一個星期,得看徐姣的狀態,她放心了過后,才能回去上班。 老大非??犊嘏怂募?,讓她處理好私事再來上班,半開玩笑地說律所少了她這根年輕的頂梁柱,這段時間怕是難熬了。 徐晚意專業能力強悍,是律所廢了老大勁兒才留下來不被人搶走的,自是好生伺候著她。 她木然的臉上甚至沒有哪怕最細微的表情變化,冷聲說了句”謝謝老大”就收線了。 視線空洞地落在天際的那一抹銀月上,眸底宛若無風的冰湖,平靜冷靜得可怕,她微揚了下巴,迎面吹著冷風,感受著身體一點點僵硬。 “徐小姐,已經幫您meimei做過檢查記錄好了,目前一切都好,藥水也已經換過了,快沒了的時候可以按鈴叫我們?!?/br> 小護士看到走廊盡頭倚靠在窗臺上的徐晚意,專門過來跟徐晚意說一聲,雖然這不在她的職責范圍內,但她看著那抹姣好的倩影,還是控制不住自己邁開的雙腿。 徐晚意回頭,風吹了她的發,迷了她的眼,她從絲絲縷縷的發絲中望向年輕的護士小姐。 扯了唇角,露出一抹淺淡的笑意,“好的,謝謝你,辛苦了?!?/br> 風裹挾著女人的發香朝護士撲面而來,護士一顆火熱的心臟砰砰亂跳,她眼神有些慌亂地飄忽著,朝這過分美麗的女子點點頭,離去的背影有些匆忙。 而徐晚意卻絲毫不在意自己在別人心中掀起的軒然大波,她的視線明明是落在那漸漸遠去的護士身上的,可她空洞漠然的眼睛卻顯示著她根本沒將人望進眼底。 將撥出去的手機放到耳邊,徐晚意靜靜聽著傳來的忙音,在忙音消失的那一瞬,唇瓣輕啟。 “阿標,是我,晚意?!?/br> “喲,知道是你,稀客,竟然會打電話給我,約你也不出來,不跟你妹你儂我儂了?” 聽筒傳來一口吊兒郎當的京腔。 “嗯,有點事想麻煩你?!?/br> 剃著寸頭的男子挑了挑英氣硬朗的濃眉,眼里的戲謔淡去了。 “什么事兒我晚姐解決不了的?你盡管吩咐,我能幫你的肯定幫?!?/br> “首都富商曾家你知道么,現在是曾城掌權的那家?!?/br> “哦——有印象,咋啦?!?/br> “你出個面,幫我約一下,到時候給我一起去見一下曾先生?!?/br> 男子一下便明白了徐晚意的用意,深邃的眼眸里沁出一抹淺淡的笑意。 “怎么,想拿軍銜壓人吶?!?/br> 徐晚意輕輕嗯了一聲。 賀標爺爺是大軍區司令員,父親從商,而他從小在爺爺身邊長大,自然也隨了爺爺走軍委這條路,徐晚意機緣巧合下”救”過他,兩人也投緣,后來一直都有聯系。 穿著軍服,深目高鼻的男人挑了挑眉,露出些稀奇古怪的神色,最后他說出自己的疑惑。 “不會是為了你meimei吧?!?/br> 徐晚意又輕輕”嗯”了一聲。 “嘖?!?/br> “我晚姐要我幫忙肯定沒問題啦?!?/br> “謝了阿標?!?/br> “還用跟我說這些,是不是久了沒見就生疏了?” 硬底軍靴往茶幾上一搭,兩條長腿結實筆直。 “說到哪兒去了?!?/br> 徐晚意冰冷的眼底終于浮現出一層淺薄的笑意,“掛了?!?/br> 被叫阿標的年輕男人把最新款的手機隨意往床上一丟,寬厚有力的大手蓋住眼睛,嘴角自嘲地撇了撇。 他愛上自己的親哥哥,徐晚意愛上自己的親meimei,兩人都是變態。 只不過他永遠不可能跟他哥哥在一起。 徐姣情況一直穩定,但徐晚意不敢有絲毫松懈,及時發現了徐姣后半夜突然高燒。 肺炎雖遲但到,就連值夜班的醫生都說徐晚意真是有心,發現地及時才沒有大礙,否則真要燒糊涂了。 徐晚意笑笑,目光沒從徐姣臉上移開過,她摸了摸徐姣額頭上的退燒貼說道。 “看著長大的孩子,總要比留心許多,也能預想到一些?!?/br> 看著憔悴疲倦但目光仍無限溫柔的徐晚意,將手插在白大褂衣兜里的醫生感慨姐妹兩感情太好。 徐姣在醫院待了四天,磨她姐磨了好久,徐晚意又反復跟醫生確認過之后才終于出院。 在醫院期間她一直不敢照鏡子,雖然她嘴上不在意,可心底卻不是這樣的,她偷偷躲在浴室里照鏡子。 紅印子已經消去了,還留有幾道王萌指甲刮出來痕跡,都已經結痂了,仔細看還可以看到里面已經長了rou粉色的嫩rou。 清麗的面龐顯出些愁容,徐姣端詳著自己臉上的疤,幽幽地嘆了口氣。 徐晚意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就站在徐姣身后,將柔軟的嬌軀圈住,用自己的氣息將徐姣包裹住,吻了吻她的唇,離開時還舔了舔那紅潤飽滿的唇瓣,讓那好親的唇變得亮晶晶的。 微弱的喘息充斥在浴室,氣氛稍稍變得曖昧了起來,徐晚意抱住依賴地往她懷里倒的徐姣。 “放心,不會留疤的?!?/br> 低著頭的徐姣咬著嘴唇,語氣自然帶了些撒嬌、埋怨的意味。 “那我變得丑丑的了?!?/br> 落在徐姣腰側的手掌無意間觸碰到了那柔軟酥胸,徐晚意眨了眨眼,白凈修長的手不帶情欲地在那團美好上揉了揉,攏了攏。 臉皮薄的徐姣臉已經紅了,她目光飄忽著,最終不經意間落到了鏡子上,像是有磁力般的,兩人接觸的目光一下便黏上了,抽不開了。 目光在鏡中對視,徐晚意用炙熱火辣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猩紅的舌尖探出,富含情色意味地舔了舔那白嫩的小巧耳垂。 聲音低沉性感,“沒有,你是最漂亮的寶貝?!?/br> 徐晚意的聲音極具挑逗性,徐姣耳根一軟,心尖猛地一顫,接著身體傳來一陣酥麻,她怔怔地看著鏡中的徐晚意,胸膛起伏得厲害,而且她又開始喘了起來。 她纏綿的喘息和徐晚意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很是曖昧。 “你是我的春藥,看到你,我就濕了...” 徐姣的臉徹底紅透了,徐晚意的手在她身上的敏感處游走,內褲變得黏黏的。 她暈乎乎地被她姐抱起來,小屁股坐在大理石的盥洗臺面上,被脫了長褲,兩條勻稱修長的腿被架到徐晚意肩上。 她害羞,但又想要她姐弄她,浴室便用手臂擋住眼睛,身體往后仰,纖細的嬌軀顫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