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她多么想,把這些紐扣再一顆顆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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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姣已經很習慣跟jiejie待在一起時,父母對她的忽視了,因為jiejie夠愛她,小孩子總是會傾向于喜歡那個更喜歡自己的人。 所以在徐家,從未出現過兩姐妹向父母爭寵的情況,家風優良。 但這家風卻不是徐父徐母的功勞,要說功勞,也得是徐晚意的功勞。 對于他們對徐姣愛的缺失這一點來看,他們仍是非常失職的父母。 徐姣是個意外到來的孩子,那會兒徐父徐母總希望這是一個男孩兒,不是說他們有多重男輕女,只是頭一個是女孩,那第二個自然更希望是個男孩兒,一男一女,剛好。 那時因為經濟形勢,徐父徐母正是工作忙的時候,本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兒再生一個的,可經過家人的開導,以及夫妻雙方的深思熟慮,還是決定留下了這個孩子。 沒想到生下來卻是個女孩,說不失望、遺憾是假的。 而且徐晚意太優秀,太懂事,在同一性別下,就有了比較,為人父母的哪能做得到把兩碗水端平呢,對于孩子,肯定是有偏愛的那一個。 所以徐晚意就是徐父徐母偏愛的那個優秀的孩子,在徐晚意巨大的光環下,徐姣連說話慢、走路慢、識字慢這些都成了哪哪都不如jiejie的缺點。 從山莊回來后,他們決定去H市最大的商場,主要想為徐晚意添置些正式的高檔衣服。 去商場的一路,父母就夸了徐晚意一路,徐姣面上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時不時回應著jiejie的問話。 商場里,一家專做少女輕奢的店里,徐晚意拿了一條裙子給徐姣,示意她去試試。 來給你買衣服的,給我試什么? 徐姣愣了一下,但還是乖乖地提著裙子在店員的指引下,往試衣間走去。 她給自己的聽話舉動做了很好的解釋,因為爸爸mama在,所以她不好不給jiejie面子。 把外衣外褲全脫下,穿上裙子后,徐姣才注意到這條裙子是一條一字肩的款式,袖子是木耳的小飛袖,裙子提到胸前時,那一字肩呈現出來的效果與抹胸無異,露出一點白膩的酥胸。 還沒扣上扣子,只是虛虛攏著,便可得知這裙子的腰身收得極好,把女性美好的曲線盡數展露出來。 對于徐姣來說,這是相當大膽的款式。 可...這裙子也真的是很漂亮,很顯身材,有一種清冷疏離的氣質。 她平常穿慣了休閑風格的衣服,第一次穿這樣的,不得不說,連她自己也被驚艷到了。 她看著鏡中冷艷的自己,視線羞澀地游移著,但視野的中心一直在自己身上。 她心里想到:jiejie原來喜歡這樣的。 裙子好看是真好看,可后面從尾骨一直到肩胛的一整排云母扣也是真難扣。 徐姣自己已經在試衣間搗騰了五分鐘,還是系不全背后的紐扣,她面皮薄,不肯叫店員幫忙,只好把門拉出來一條細縫,露出一小張瑩白的臉蛋,軟聲軟氣地喊道。 “jiejie...” “怎么了姣姣?!?/br> 在徐姣看不到的陰影處,徐晚意左邊的唇角飛快地往上勾了勾,溫柔似水的表面下隱藏著獵物落入陷阱后的欣悅。 女孩的左手搭在領口處,遮擋住胸前的風光,另一只手則扣在腰上,防止尚未完全扣攏的裙子滑下來。 一字領的領口直開到腋下,木耳邊的小飛袖襯托著修長的脖頸,裸露的手臂也是修長柔美的,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挺拔,像一顆松柏,自有凌冽的傲骨。 徐晚意的目光落在徐姣的脖子上,躁動的黑色因子掩在濃密纖長的睫毛下,垂在腿邊的拇指飛快地蹭過食指指關節,腦海中瞬間涌現出千萬種模糊又火熱的畫面。 “背上的紐扣,我扣不上...”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越來越小,而且瑩白的耳尖rou眼可見地浮起了薄薄的粉意,猶如雪頂上落下的一片櫻花,疏離冷淡徹底消融。 “沒關系,jiejie幫你?!?/br> 徐晚意聲音溫溫柔柔的,像春風拂面一般給徐姣慌亂的神經帶來撫慰,可她臉上肌rou瞬間的凝滯,表明了她并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般從容得體。 徐姣側了身子,讓門外的徐晚意進來,背對著門,眼神不敢直視鏡中自己的眼,只是虛虛落在自己的肩膀處。 身后的門”咔”地一聲鎖上了,徐姣的心跳也跟著漏了一拍。 和jiejie單獨處在一個狹窄的封閉空間,徐姣每個毛孔都在緊張,穿不上這條裙子,明明就可以脫下,說一聲不適合,她為什么要把她jiejie叫進來呢。 這個問題不能深究,一深究就全是少女的自相矛盾的小心思,一深究就要被世人批判的目光扼住咽喉。 所以徐姣不去想自己行為最深處的動因,她就單純地把問題看作是meimei系不上扣子,叫jiejie幫忙而已,出去問到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說這其中有什么問題。 對,就是這樣。 視線范圍內,jiejie曼麗的倩影靠近了,兩步的距離,就站在了自己身后。 jiejie的手撫上自己的后腰的時候,徐姣要用力咬著下唇,才能抑制住自己的戰栗,以及從內心深處浮現起來的臣服、乖順、渴求。 jiejie的手很靈巧,一拉一扣,一個扣子便扣好了,指尖勻速地往上移動著。 試衣間里很安靜,只有兩人微不可察的呼吸聲,催眠似的,將徐姣的思緒帶到遙遠的地方。 在一陣恍惚中,徐姣突然覺得自己像一只破了的提線木偶,美麗而破碎,而她jiejie正在一點一點地把她修補好,最后賜予她靈魂。 她jiejie的手指,不只是隔著衣服,而是直接觸碰著她的皮膚,在她身上游走著,一寸寸撫過她的關節、皮膚。 光是這樣想著,徐姣腦海中便像火山噴發一般,噴射出大量炙熱的熔巖,脖子長長地挺立了起來,稍稍往后仰著,眼睫顫個不停,呼吸也變得有些雜亂不堪。 她捏緊了手指,在一種近乎狎昵的臆想中,達到某種程度的精神高潮。 如果她真是一只提線木偶就好了,她就不用擔驚受怕,甚至不用刻意隱瞞,而是大膽地向徐晚意示愛了。 可... 這真的就只能是癡心妄想了。 徐姣的背脊、后腰和臀,連接成一道優美的弧線,特別是后腰那個位置,腰很薄,很軟,流暢的弧度簡直讓人無法將目光從中抽離開來。 徐晚意想,如果月光照在她后腰的凹弧上,一定像是一個淺淺的碗,將月光承住。 徐姣皮膚白,白得純粹,像一掬月光,像一捧初雪,而她則希望在那月光、初雪里永遠地留下自己的痕跡。 徐晚意邊扣扣子,腦子里邊不由自主地浮現起這些狎昵曖昧的畫面來。 紐扣扣到最頂端的那一顆,整齊的黑色紐扣像一條yin蛇,隨著女孩的呼吸的顫動,誘惑地甩動著蛇身。 抬眸看了一眼鏡子,鏡中呈現的是一位形象清麗冷淡的少女,而她背后從肩胛一直到尾骨的排紐,為這抹過分清冷的氣質增添上了一份獨特的妖嬈與魅惑。 徐晚意眼中的深意加深了,她指尖從那擁有美好弧度的尾骨處,往上,一顆顆撫過那由自己親手扣上的紐扣。 她多么想,把這些紐扣再一顆顆解開,露出那被衣服包裹住的光滑無暇的肌膚,占有、獨享,大力的吮吸,狠狠地揉弄... “好了嗎?” 少女如同清泉般清脆的聲音響起,上揚的尾音因為緊張與慌亂,從而帶上了一絲絲輕顫。 徐晚意混沌的眼神瞬間透出一點光亮,眼睛輕輕一眨,抬眸,唇角勾起,她又恢復成那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溫柔得體。 雙手輕搭在徐姣肩上,徐晚意用一根手指輕挑起對方尖尖的下巴,將她微微低垂著的臉仰起,未施粉黛卻依舊漂亮極了的臉完全展露在鏡中。 徐晚意的眼尾蕩出一片柔軟的漣漪,頂燈照在她眼睛里,映照出細細碎碎的光芒,像星空一般璀璨,迷人。 這微光同時也像是一層薄薄的霧,將徐晚意對她meimei的禁忌妄想阻隔了起來。 璀璨、迷人又神秘,溫柔、風情又魅惑。 徐姣只是看了一眼,便完全被她姐捕獲了,心臟砰砰亂跳,被她姐搭著胳膊的肩膀僵硬得像是一整塊連起來的鋼板。 屬于少年人的青澀情感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條神經、每一根血管里四處流竄。 “很好看,姣姣出落得愈發水靈了,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br> 兩人的目光在鏡中對視,面龐溫柔的jiejie露出欣賞的得體目光,臉上染著冷意的meimei則有些羞赧地移過視線。 “太...怎么說,我覺得我不適合這樣的衣服?!?/br> 徐姣捏著裙子,飛快地往鏡子里掃了一眼,有些扭扭捏捏地說道。 “怎么會,我看這條裙子再沒有比姣姣穿得更好看的人了,你的氣質跟這條裙子很襯,清冷脫塵?!?/br> 直白到露骨的夸獎簡直犯規! 徐姣得狠狠壓下心中的躁動,才能抑制住”咻”地往臉上竄起的熱氣,還有那要翹起的唇角。 “日常聚會穿,畢業典禮當小禮服穿都可以啊,姣姣是個大姑娘了,總會有適合的那一天的,留著吧,嗯?” 徐晚意靠得太近,說話時溫熱的鼻息全噴灑在徐姣裸露在外的脖頸、肩膀處,她被這氣息撩撥得心慌意亂,心猿意馬,哪有心思聽她姐具體說了什么,依稀只聽到讓她留下的意思。 留下就留下吧,反正不是她出錢,腦子糊成一團漿糊的徐姣胡亂地點點頭。 她丟下一句“出去給爸媽看看”,踩著近乎凌亂的腳步打開門走出了試衣間。 再不逃離,她的臉就真的要像番茄一般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