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替身(戒尺虐臀,欺辱元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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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替身 硯墨亭漆黑的瞳孔掠過一絲陰暗色,面色沉靜:“小衍,不要相信王沉魚那個人盡可夫的婊子?!?/br> 蕭衍好看的眉宇微微蹙起,沒有說話。 見主人并沒有性趣,硯墨亭起身整理好衣衫,恢復先前淵渟岳峙的威嚴模樣:“她既已開始打您的主意,若不能斬草除根,后患不絕?!?/br> 言語里透出一股殺伐氣。 “呵,你在楚崢身上學到的教訓還不夠嗎?”蕭衍嘲諷道。 硯墨亭心中感嘆,主人還年少,很有些少年意氣,王沉魚這種女人口蜜腹劍,欲壑難填,在這種女人眼中,權力比愛重千百倍??芍魅诵闹谐梢娨焉?,強諫并不妥當。 于是,他松了松口:“您想如何做?” “除掉那個孩子?!笔捬茼袧M是堅定與決絕。 “好。宮中遍布貴妃娘娘的耳目,勢力盤根錯節,容易打草驚蛇,要動手,需等她離開后宮?!背幠は?,至于動手時會不會出現意外,就未可知了。 按習俗,皇妃喜得龍裔,要在孕滿三月后去瑞宮祈福。 “做干凈點?!笔捬芊愿?,猶豫一瞬,補充道,“別傷害沉魚?!?/br> “好?!背幠ろ槒膽?,“此處不是談話之地,去內閣喝杯茶吧,我有份大禮想送給您?!?/br> 蕭衍心情不佳,英俊的小臉上仍有些陰郁,抬靴跟著硯墨亭走向內閣。他若真親手殺了那孩子,王沉魚那個瘋女人不知又該怎么鬧了??赊D念一想,王沉魚暗中謀劃此事,光明正大擺了他一道,丟給他這個難題,難不成他還要可憐王沉魚? 硯墨亭身居高位再不擅察言觀色,也看得出蕭衍心緒不佳,男人心情郁結的時候,若能發泄欲望,情緒容易過去,硯侯暗地里對自己給小衍準備的大禮頗滿意。 兩人走進內閣,閣中有幾個整理文書的侍從,端上兩盞清茶后躬身退出,偌大的內閣十分安靜,只有金色陽光從雕花朱窗洋洋灑灑飄進來。 “脫光?!笔捬芎鋈幻?。 硯墨亭內心略驚訝,面色如山般沉靜,只應一聲“是”,干脆利落的將一身勁裝剝下,任由肌rou暴露在微涼的空氣里,褻褲滑落,方才挨了鞭子腫破不堪的挺翹臀丘也裸露出來。 蕭衍的目光有如刀子在硯墨亭身上劃了一圈,輕描淡寫哼一聲:“才想起來,剛剛打的太輕了?!?/br> “……” 硯墨亭內心無奈,方才那頓鞭子生生抽爛了他的屁股,小衍還嫌不夠? 的確不夠,小衍以前最愛狠狠凌虐他的屁股和后xue,將他徹徹底底踩在腳下,永世不得翻身。 “是太輕了,還請您盡興,別饒了賤奴這顆屁股?!?/br> 蕭衍伸手指了指對面黃梨花木的圈椅,硯墨亭會意,走上前去跪在椅子上,壓低腰背將傷痕累累的臀丘撅起來,停在主人順手責打的位置。 刻在骨子里的規矩,便是鞭子板子一點點敲出來的。 蕭衍拿起一旁鎮紙的紅木戒尺,嫌棄的捅了捅雙丘中深色的縫隙。 久久未被他人觸碰的后xue劇烈的收縮幾下。 “主人,賤奴清洗過了,請主人賞賜?!背幠こ练€的請求,與他嗓音的冷靜相反的是,剛剛受過鞭打的臀丘本能的劇烈的顫抖,好似很害怕即將到來的苛責。 金色陽光照在血痕斑駁的臀rou上,戒尺惡意按壓在薄薄結痂的傷口上,血珠又沁出來。 疼痛緩緩蔓延開去,硯墨亭光滑的脊背微微興奮顫抖。 “啪——”戒尺破風而下,抽得臀rou深深凹陷,留下淤紫。 硯墨亭的手指攥緊圈椅扶手,他能感受到,板子是帶了內勁的。 蕭衍也不廢話,只是抬起戒尺狠狠笞責。 “啪!啪!啪!” 戒尺泄憤一般落得又快又狠,毫不給人喘息的機會,rou臀在疾風暴雨的抽打下凌亂的跳動,淤青里慢慢鼓起硬塊,撐破鞭子劃出的傷口,比起刀割般凌厲的鞭打,戒尺帶來的是沉沉鈍痛,油潑火燒的疼燙慢慢籠罩被抽得紅紫交錯的臀。 “啪啪啪——” 戒尺高抬重落,片刻不停狠狠笞打高高腫起的屁股,好像要將里頭的rou全抽爛才肯罷休,硯墨亭額上早已滲出細密冷汗。他緊咬牙齒,仍一聲不吭,極沉靜的面容終是破了功,眉宇不受控制的微蹙,手指幾乎要捏碎圈椅扶手。 美人才值得憐香惜玉,硯墨亭這種皮糙rou厚的玩意,單純用來泄憤就好。 蕭衍又抽了百十來下,心中郁結一掃而光,豁然開朗,再看戒尺下的臀丘,板痕交錯,腫破不堪,又紅又燙,即使被戒尺再抽爛一次,也不敢挪動半分。 “你還有興致呢?”蕭衍余光掃了硯墨亭一眼,毫不留情的嘲諷。 硯墨亭微微喘著氣,聞言只笑一下:“您在身邊,賤奴怎么軟的下去?” “那好,轉過來,教訓教訓它?!笔捬苻D了轉手中戒尺,一副沒心沒肺又冷酷無情的模樣。 “……是?!背幠ろ新舆^一絲畏懼,還是順從的換了姿勢,將火辣辣的臀壓在冷硬的椅面,雙手抱住身后椅背,將雙腿搭在椅子扶手上分開,將身下私密之處完全暴露在小少年眼前。 完全勃起的雄性器物昂揚,精神飽滿。 硯墨亭作為南明王朝最年輕的元帥,畢竟是定王爺的同僚,如今在小輩面前做出這么yin蕩的姿勢,他內心深處掠過一絲羞愧,隨之而來的是深深地恐懼。 “啪——” 果然,戒尺猝不及防抽在rou柱上,只一下,硯墨亭攥緊雙手,小腹劇烈起伏,臉上露出疼痛難忍的表情。 “啪——” 又是一戒尺落下,好似抽散了人的三魂七魄,硯墨亭健壯身軀因疼痛而劇烈顫抖,蒼白的唇動了動,還是沒發聲。 挨了狠狠兩下抽打,雄物因害怕本能的抖動著,卻沒有軟下去。 蕭衍眸色一暗,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他喜歡看硯墨亭被折斷傲骨與尊嚴又不得不隱忍的模樣,他的征服欲在此得到極大滿足。 心中如此想,下手也越發重起來,戒尺再次揮動用力砸在敏感脆弱的rou刃和囊袋上,噼噼啪啪的作響,又抽了十下才肯停。 硯墨亭已忍耐到了極點,身軀不斷顫抖,自制力再也壓不住身體恐懼的本能,發髻早被汗水浸透,罕見的流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脆弱。 見停下責罰,他死死攥緊的手指才松開,仰頭望著蕭衍,嗓音沙啞的詢問:“主人盡興了嗎?” 蕭衍解開衣帶,將胯下早已勃起的欲望強勢頂入男人傷痕累累的臀瓣間,俊美小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硯叔叔,你這副賤樣也配讓人盡興?還是用后頭這張嘴吧?!?/br> 硯墨亭本能的抬臀順從的容納身下侵犯,后xue貪婪蠕動主動吞吃,身體因興奮泛起一抹潮紅,蕭衍極少極少會親自cao他,一開始是嫌他不懂風情,后來是為了羞辱凌虐,到最后,則是單純喜歡看他欲求不滿夾著xue流水的yin蕩模樣。 他實在沒想到,這次蕭衍會上他。xue內的rou刃碩大堅挺,和蕭衍的性子一樣,強勢又莽撞,令人無可奈何又沉迷。 蕭衍一手扶著椅子借力,在硯墨亭rouxue里盡情馳騁,粗長壯碩的雄具在潮熱緊致的后xue里頻繁深入淺出,頂得身下男人難以把持的呻吟出聲。 比起寵幸其他人,蕭衍對硯墨亭是最沒有耐心的,兩人幾乎沒有任何前戲,也不會親吻和撫摸,蕭衍就像使用物件一般的使用硯墨亭,調情的話也懶得說一句,還不準硯墨亭發出任何聲音。 真的好像就是單純cao了一只xue,而不是一個人。 硯墨亭死死咬緊牙關不肯再發聲,他不想壞了規矩惹蕭衍不悅。這種畸形的zuoai的確能讓他熱血沸騰興奮不已,胸口上上下下劇烈的起伏,胯下陽物顫巍巍流出更多清液,真想被主人摸一摸呀。 蕭衍在硯墨亭的xue中暴虐抽插著,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硯墨亭雖然不能發聲,可身體熱情又yin蕩,rouxue真如一張靈活的小嘴,且屁股剛剛挨了板子,在椅子上挪動擠壓臀丘難免疼痛難忍,因此帶來甬道一次次顫抖著絞緊收合,讓他欲罷不能。 安靜的內閣只能聽見雄性交薅時rou體撞擊的聲響,和壓抑著隱隱約約的呻吟。 硯墨亭身下一片狼藉,迎合蕭衍的動作不斷挺腰抬臀,讓rou刃整根沒入快要合不攏夾不住的xue口,他早已深陷情欲,眸色一片迷離;蕭衍耽于享樂,漸入佳境,一把抓住硯墨亭的發髻,發狠般又緩又重頂入男人身體深處,好似要捅穿他一般,這么來回重重弄了十來下,再快速沖刺一陣,快感到達頂峰。 這回真的是神清氣爽了。 蕭衍緩緩平復喘息,拽著硯墨亭的腦袋將雄物插入他口中,等到被徹底清理干凈,才拔出性器扔開硯墨亭,徑自整理衣服。 茶早就涼了,蕭衍卻不在意,端起來飲一口,側頭看了看渾身赤裸狼狽失神的北軍中候,懶洋洋問:“你要送我的大禮呢?” 硯墨亭還沉浸在方才的情欲中,久久回不過神來,聽到蕭衍問話,這才站起身,抬手擦了擦唇邊殘留的jingye,拿起衣服穿好:“您稍等?!?/br> 他又恢復了方才演武場的模樣,冷漠威嚴,戾氣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