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遷怒(木馬麻繩插入,虐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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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遷怒 蘇虞打開蕭衍的手,往后退了兩步,望著蕭衍笑了笑。 “說實話,你比太子好那么一點?!?/br> 蕭衍銳利而陰沉的目光死死盯著蘇虞。 “小王爺,不是你在圍殺我,是我在等你過來?!碧K虞抬步隨意走了兩步,淡淡道,“臨別贈言,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br> “你認為你還逃得掉?”蕭衍諷刺道,他上前想要抓蘇虞。 一塊巨石突然凌空迎面壓來,逼得蕭衍后退一步,他定睛一看,蘇虞就在距離他五步不到之處,他嘗試邁步,可只要往前一寸,眼前就會出現阻擋。 “小王爺,您現在處于‘天羅陣’中,您可以慢慢鉆研破陣之法,或等夜幕降臨?!碧K虞話語一頓,繼續道,“鑒于我對您的了解,推薦后一種?!闭f罷他一展折扇,轉身怡然而悠閑的離去,踏步看似隨意,實則暗藏乾坤。 他初入南明,就選了郭莊作為脫身之所,并非慕云閣的殺手將他們逼至此處,而是他步步引導慕云閣的殺手和蕭衍來到此處。 “你!”蕭衍被突如其來的逆轉弄懵逼了,他想去追蘇虞,可四周亂石懸立,穿透不得,他提了真氣一掌拍在亂石上,亂石紋絲不動,掌風震蕩氣流,吹得他衣擺飄舞。他大聲叫喊沈從衣和定雪,明明只隔了一道稀疏竹墻,卻無人應聲。 該死的妖術! 蕭衍氣結,他自幼隨外公一同修道,知曉有術士精通玄門陣法,親身體驗還是第一次。 他忽地后悔了,想起了沈從衣方才那句“不要聽他廢話,殺了他”。 如今想來,真是金玉良緣,振聾發聵。 面對狡詐多端的術士,一刀砍死方為上策。 簡直功虧一簣。 對方還是搖著扇子大搖大擺走的。 可惡!蕭衍心里太氣了,他在“天羅陣”里瞎折騰了一通,此陣如天羅地網,密不透風,地上看似亂七八糟擺放的石頭,若是不小心挪動了位置,還會引起陣法變化。 他蹲下來仔細研究石頭,瞧了半天石頭還是石頭。 最后,失去耐心的小王爺氣呼呼席地而坐,靜待夜幕降臨。 夜幕四合,天邊星月格外明亮。 陣法失去天時,不攻自破。 “衍,你怎會在此處?”沈從衣驚訝的看到蕭衍突然出現在竹林后,忙過去拉住蕭衍的手,關切問道,“你受傷……唔!” 一記重重的耳光打斷了他的話。 沈從衣英俊而冷漠的臉上浮現rou眼可見的紅腫,他覺察蕭衍氣壓很低,抿了抿唇不再多言。眼前任性的小少年生氣時有隨手掌摑人的習慣。 “那個黑衣男人呢?”蕭衍沉著臉問。 沈從衣垂眸回話:“他突然引爆煙幕彈,逃走了?!?/br> “啪——” 又一個狠厲的耳光,打得他偏過頭去。 沈從衣暗暗握緊了拳,咬牙忍耐下來。他很少被蕭衍當做出氣筒,心里委屈,可如今蕭衍心情很差,他不敢這時候頂嘴或鬧脾氣。 想到此處,沈從衣抬手擦去嘴角血漬,低聲認錯:“抱歉?!?/br> “加派人手,繼續追查他們,若有人提著蘇虞的腦袋來見我,重賞!”蕭衍怒氣未消。 沈從衣點點頭,冰山般高傲英俊的臉上不帶任何情緒,去一旁對慕云閣的死士下達命令。 竹林后,定雪一臉擔憂盯著蕭衍,等沈從衣走后,他想要上前,卻被伏辰拽住衣服。 “主子在氣頭上,你過去肯定挨打?!?/br> “可是——”定雪有些遲疑。 “我的定雪少爺啊?!狈揭荒樅掼F不成鋼的模樣,“那冰山臉挨了打,主子氣消了會哄他的,你嘛,挨打也是白挨,何必去犯賤?!?/br> 定雪狠狠剜了他一眼,心里有些難過。 郭莊既然是蘇虞的退路,自然再難尋他蹤跡。 蕭衍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他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里,回想起蘇虞之前的話。 【我會用三步殺你,這是第一步】 那你就來吧,老子等你。 一行人浩浩蕩蕩回到王府時天色已晚,過了晚膳時間,南苑有專門的膳廚,沒多久就送上一桌子的山珍海味。 用完膳,蕭衍留下沈從衣侍寢。 他一路上氣也消了,瞧著沈從衣臉上的腫痕生出幾分憐惜,伸手揉了揉。 沈從衣順勢蹭了蹭他的掌心,感受心上人罕見的溫柔。 “衍,我想你了?!?/br> 冰山化作春水,總是格外撩人。 蕭衍撫摸著沈從衣柔順的銀發,冰涼發絲從他指間滑過,華光璀璨。他拿一縷發絲去撩沈從衣的脖頸,不安分的手伸入褻褲揉捏對方圓潤飽滿的屁股。 沈從衣微微蹙眉,冷傲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痕,他難耐的扭了扭屁股,祈求更粗暴的褻玩。 “大師兄今日截殺蘇虞失敗,可知罪?”蕭衍狠擰一把手中臀rou,感覺到指間沾上粘膩清液。 沈從衣呼吸急促起來,咬牙道:“是,師兄知罪,師弟要罰便罰,不要碰我?!?/br> 他們倆在床上總愛玩師門luanlun的戲碼。 “哦?碰你又如何?”蕭衍一把將沈從衣按在塌上,伸手直接扒了他的褲子。 “你不要欺人太甚!”沈從衣假裝惱怒瞪著蕭衍,私密之處暴露在空氣里,胯下分身早就高高勃起。 蕭衍伸掌撫摸沈從衣肌rou結實的腹肌,再將手伸入他臀縫間,指甲輕輕搔刮臀縫軟rou,就能看到xuerou劇烈抽搐,吐出晶瑩剔透的粘液,帶著獨有的麝香味道。 他隨口杜撰:“師父說,大師兄任務失敗是因為這口xue總是發sao,命我嚴懲?!闭f著,他的拇指捅入濕淋淋的xue口,二指擰住xuerou狠狠一扭。 “唔嗯!”沈從衣努力收縮后xue貪婪吞吃蕭衍修長的手指,喘息著道,“弟子謹遵師命,還請小師弟——啊啊啊——狠狠責罰?!?/br> 蕭衍扯著沈從衣的頭發將他推到高大的木馬前,抱臂命令:“上去?!?/br> 木馬雕琢精美,內部藏機關無數,單單它后背指天矗立的粗壯木勢,就讓人望而生畏。 燭光下,沈從衣的面頰泛起潮紅,他踩著腳踏一躍而上,咬咬牙伸手捏住兩邊臀丘掰開,被迫讓木馬上的猙獰死物捅入自己緊致而潮濕的后xue。 “嗚??!” 木勢表面凹凸不平,竟還裹著一層粗糙的麻繩,磨得甬道痛癢難耐,沈從衣的眼眶被情欲逼得染上一抹嫣紅,他發出難耐呻吟,下墜的動作愈發小心緩慢。 蕭衍哪有耐心等他,隨手取了藤條抽在他腿上。 這是一種動作命令,沈從衣只好狠狠心,自虐般的猛然坐下,讓木勢瞬間貫穿自己。 “啊——” 粗擦麻繩摩擦得xuerou通紅一片,繩上毛刺扎入柔嫩腸道,刺激得腸道瘋狂蠕動,被迫分泌出更多粘膩液體。 木勢太過粗長,沈從衣并不能整根吞吃,麻繩被yin水浸潤,rou眼可見的慢慢濕潤起來。 蕭衍饒有興趣看著沈從衣似痛似歡愉的表情,修長手指搭在木馬的機關上。 “小師弟,不,不行!”沈從衣滿臉驚恐,體內裹著麻繩的木勢磨得內壁腫痛難耐,若真抽插起來,他的xue會被cao爛的。想到此處,他盡量放軟嗓音哀求道,“給師兄一點時間,求你?!?/br> 一藤條狠狠抽在屁股上,蕭衍歪了歪頭看他:“少磨唧?!?/br> “是?!鄙驈囊麓种卮⒅?,在心上人跟前做下賤動作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尖悄悄紅了,又不敢讓蕭衍等待,只得夾緊木勢扭動腰臀,自慰般主動用敏感點頂著木勢前后上下的淺淺抽插。 一波波快感伴隨陣陣刺痛涌遍全身,沈從衣渾身發軟,模糊之中,他真覺得自己是犯了錯的大師兄,被小師弟公報私仇架在木馬上肆意責罰后xue,如此一想,他前后源源不斷滲出透明濁液,身下的動作幅度不由自主大了起來,隨著粘稠yin水徹底濕潤麻繩,毛刺痛感降低,隨之翻涌著無盡癢意。 此時蕭衍無情的按下了機關。 “啊啊啊啊——” 木勢突然震動起來,狠狠捅入腸道深處,凸起毛刺全面碾壓狹窄緊致的甬道,每一處敏感點都不放過。 木馬前后晃動起來,馬腹上的木勢機械的在yin液軟濘的rouxue里快速而粗暴的抽插,沈從衣如同一只海上扁舟,毫無反抗能力,只能隨著木勢強勢的頂弄身體顫抖著快速的上下起伏,乍然一看,還真像是縱馬飛奔。 沒一會,沈從衣矯健結實的肌rou滲出一層薄汗,覆蓋在蜜色的肌rou上,他銀色長發早被汗水浸濕,濕噠噠貼在臉頰上,他渾身劇烈的顫動著,胯下分身與囊袋甩動,本來冰冷高傲的面頰上滿是深陷情欲的潮紅與痛苦。 “小師弟,求求你饒了師兄……唔嗯,師兄快被捅壞了……” “抱歉,師兄再也不敢執行任務時發sao了……你饒了我……啊啊啊好痛……” 他緊緊摟住木馬的脖子穩住身子,后xue在粗暴而冷酷的cao弄中早就紅腫不堪,狼藉一片,潮熱甬道緊緊吮吸著麻繩,隨著木勢來回抽插被摩擦得通紅一片,情欲的呻吟里含了哭腔。 “小師弟,我要被cao壞了,求求你停下,師兄得到教訓了,真的再也……唔嗯啊啊啊,再也,再也不敢了!” 此時的他與平日里冷冰冰的模樣大相徑庭,實在太讓人想徹底玩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