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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烏龍事件Own Goal在線閱讀 - 十九、怪物 下 捆綁 放置play 舔逼

十九、怪物 下 捆綁 放置play 舔逼

    他終于又落入了囚籠,玫瑰的荊棘遮天蔽日,大夜彌天,黑的夜里他被刺破了肌膚,流出沉重殷紅的血,無形的枷跟隨著他,一旦他有雜念,高懸的劍就會落下審判,將他擊得粉碎,不再擁有自我,不再清醒,被他人所掌控和玩弄,一如他數年來最恐懼的結局。

    他一時的逃脫不過是風箏線的放松,命運卻仍然被那元兇攥在手里,死活全憑他人意志。

    李昱循醒過來,他的大腦暫時停止了運作,好像醒過來這一行為已經耗去了他所有的精神力,于是他睜著眼發呆,凝視著這熟悉得令人憎恨的天花板。

    他又被藍術帶了回來——這是他找回意識時的第一個念頭,清晰得像勻稱筆直的墨斗線。這不可名狀的清晰感卻虛幻起來,透露出與真實不符的恐懼,像踩在云端似的飄忽,即將從空中墜落。

    [啊,是這樣啊。]李昱循看見拷住自己的鐵鏈時,終于察覺出來,他仍然困頓其中,半點逃脫不得。他看向緊閉的窗,厚重得墻似的暗色窗簾掩藏了光線和微風,那上面漂亮的花紋像一張張嘲笑的臉,冷眼旁觀著他的處境。同樣緊閉的門像是被鑲嵌在地板上,矗立成亙古彌久風化斑駁的雕像。奢華的牢籠將他封鎖,可他并不是與之相配的金絲雀,于是他困擾而惱怒,疑惑而恐懼。在這令人惱怒而恐懼的滯重空氣里,他無謂的等待迎來了更壞的消息。

    藍術緩緩推門步入,他的到來并不能讓李昱循有任何與“雀躍”相關的情緒,甚至帶來了更糟的回憶和負擔。

    幾乎是聽見那熟悉的呼吸聲,他就顫栗起來,僵死的四肢百骸下每寸神經末梢都在恐懼地跳動叫囂著,逃離這個一味制造可怕幻象并以他的痛苦為食的怪物。他低著頭不愿去看,惟其如此才能擺脫窘境,才能永久訣別了不愿得見的現實與真相。

    終于藍術走過來,腳步聲卻像踏在他的心臟上,隨著泵動而絞緊掙扎,滲透出充盈其中的鮮艷液體。那血液流淌著,野草般蔓延開,直到那人的腳下,步伐停止的地方,卻與他已經咫尺。

    “醒了?”藍術說話時總是與他離得很近。

    他簡直目眩神迷,那如蘭的氣息、如玉的容顏迷惑著他,一時忘記自己身在何處,而被恐懼源頭助長的氣氛因此更加令他屏息凝神。

    藍術得意地微笑,看上去了無生氣的藍紫色雙眼也因此點亮,像最璀璨綺麗的圭石,綴在毫不遜色的面孔上。這一瞬漫長得看不到前路,卻讓李昱循回憶起許多東西,混亂而冗雜,卻喚醒被蠱惑的他。

    ——面前的人并不是藍晚亭。他感到懊惱極了。李昱循幾乎低咒出聲,不是,不是他,不是藍晚亭。

    “你這是什么表情?”那笑容倏地凌厲起來。

    李昱循沉默起來,好像他這輩子所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無言。

    “看著我!”劊子手抓著他的頭發,迫使他抬頭直視死亡。

    “……做什么?”那雙下垂眼委屈極了。

    冷硬的心似乎被這眼神動容,藍術不由自主地緩和了語氣?!澳阕詈貌皇峭高^我看什么別的人?!?/br>
    李昱循笑起來。低低的笑聲昭示著他的心理,荒誕、無奈、憤怒以及恐懼。

    “你就非要惹我生氣嗎?”

    “惹你生氣?你不是一直在生氣嗎?”

    “你說什么?!”藍術頗有種被踩到尾巴的惱怒。

    “我說,你一直在生氣,你一直在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崩铌叛瓱o畏起來,顯露出一種無所謂的景象,好像他已經見過最壞的情形,已經不再懼怕沒有更差境況的未來。

    藍術像是第一次意識到似的,疑惑而驚惶起來。他得承認,他失控了,理由是面前這個人??墒且プ肪繛槭裁词Э貢r,他卻不敢再想了,他害怕得知無法補救的真相。

    “閉嘴?!彼{紫色的眼睛威脅著他,冷冽得像冬風中的寒泉。

    “為什么?戳破你的心事了?”

    “……我以為在經歷了這些天之后,你會乖一些?!?/br>
    李昱循的笑意僵住了,游刃有余好像并不適合現在的他,因為他又激怒了這頭野獸。好吧,他總是管不住自己,好像這樣愚蠢的行為能讓他認清現實似的,盡管現實讓他痛苦不已,但卻是他仍然活著的證明。

    他第一次這樣清晰地看到自己,與平常全然不同卻異常清晰,他動彈不得等待著厄運,就像絞刑架上的囚徒,只是這刑罰換成了別的。難以啟齒卻又降臨在他的身上。

    李昱循恨起了自己極佳的視力,盡管那讓必要使用狙擊槍時的他受益匪淺,可是此刻他只能勾勒出自己的輪廓,在那高大的落地鏡中,他赤裸著,像被扒光示眾似的向緊密的空氣展示著軀體。

    而加諸他身上的,是藍術的用來游戲的“有趣”的玩具。他被結結實實地捆在椅子上,手腳卻被束在一起,張開腿搭在扶手上,門戶大開地對著鏡子。藍術說話總是保持著一股瘋癲的語調,惡狠狠地,像是目露兇光的惡狼,一邊羞辱著他,一邊把那些刑具施與他。李昱循看著藍術展示藝術品似的讓開位置,得以見到被擺弄得體無完膚的自己。他挺著胸膛,勒在胸下的皮帶讓他不得不聳著腰,那對淌著乳汁的大胸叫人無法忽視,他坐在冰涼的椅面,也不能稱之為“坐”,他幾乎是懸在上面,因為他總會收緊腰腹妄圖離那椅子更遠些。至于他為什么收緊腰腹,看他的xue口里塞的東西就知道了。藍術毫不手軟地往兩口軟xue里塞了粗長的假陽具,不待李昱循再細看直接推到了最高檔。李昱循幾乎要跳起來,卻被捆的牢固,只能掙動著收緊腰腹想要起身,徒勞之外還是徒勞。

    “這樣上藥也行吧……”藍術思忖著,大發善心地向他解釋,那兩根東西上面涂滿了藥物,可以消腫。不待李昱循找回神智和力氣來罵他,就掰開他的嘴戴上了口球。李昱循嗚咽著瞪視他,可是帶著水霧的下垂眼太沒有威懾力,讓藍術心旌蕩漾起來,在李昱循的臉頰烙下一吻后離開了。

    李昱循猜到了,藍術說的上藥從來不是單純的上藥,否則也不會選這種下流的方式,一切都是為了欺辱和報復他的手段。

    眼前天旋地轉,他聽見自己泄出的呻吟,眼神幾乎無法聚焦,椅子幾乎都要被他顛簸得翻過來,可是他還是在上面徒勞掙扎,隨著震顫流出小股的奶汁,下身淌的水已經打濕椅凳,在下方匯聚起一小灘,直到熱烈的空氣都冷卻下來,更加讓渾身發燙的他敏感起來,好像連觸碰到空氣甚至呼吸都會高潮。終于那兩根不知疲倦的東西停了下來,以一種難以忽視的存在感插入他的體內,讓他撐得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低低哀叫來緩解痛苦,或者說呻吟著來緩解叫人力盡的歡愉。

    等他終于從無盡的高潮中緩過勁,空虛感升騰起來,讓他不自覺地挺起腰,想要那兩根罷工的東西再動起來,可是他不能,他仍然被捆著,讓他不至于做出yin賤過頭的事情來。

    蟲子啃食著他的理智,一旦那強弩之末的神識耗盡,欲望的閥門即將打開,洪水將淹沒他的大地與萬物生靈,而他并不在方舟上的幸存者之列。

    惡魔終會找到他,帶領他前往終焉。

    藍術終于推開門,被一室內yin靡的味道所取悅,看來他的玩具稍微有些用。他仔細打量著嘴角淌出涎液的健壯男人——如果這幅被玩到淌奶流水的模樣還能稱之為男人的話——腰腹一抽一抽的,好像還在不斷高潮過后的不應期里,腿間的兩口軟xue被捅得又軟又濕,艷紅地合張著,咬著兩根與之不相稱的碩大假陽具,一收一縮的動作帶著假陽具的底部上下晃動著。

    藍術趁著李昱循失神,給他解開了束縛,只是那兩根假陽具還插著,他毫不費力地抱起懷里的人,并不在意李昱循的體液蹭了自己一身,整潔光鮮的衣物因此泛起yin靡水光?!澳愕乃盐乙路寂K了,小媽?!?/br>
    李昱循還神游物外,看見那張絕美的臉,覺得熟悉至極,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藍術受寵若驚,激動得兩手發抖,差點沒抱穩李昱循,等到李昱循撤開,他都還沒緩過神來,昳麗的白皙臉龐上浮現出難得一見的紅暈。

    “真可愛啊,”藍術手指輕柔地揩干李昱循的嘴角,“小媽也只有這時候才可愛?!?/br>
    直到又被放在那張熟悉而令人生厭的床上,李昱循才多少找回一點自己。

    他渾渾噩噩地看向身旁的藍術,終于意識到那并不是他想吻的人。他躲避瘟疫似的退開,藍術撫弄他汗濕的發絲的手懸在半空,于是藍術還未褪去的笑影掛不住了。

    “你不會以為逃跑的懲罰……就這么結束了吧?”藍術的語氣還是那樣,瘋瘋癲癲的,透露出歇斯底里的瘋狂,盡管他說的每個字都能清楚地表達含義,卻殘忍得無情,像一個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的冷酷神明。

    “你想干什么?!”李昱循極力地讓自己嘶啞的嗓音不要顫抖,至少顯得他沒那么害怕,讓他保留最后一點體面。

    可是他的體面在藍術面前卻不名一文,這個惡劣青年所想看到的只是他的屈服、他的墮落與破敗。

    “讓你長個記性?!彼{術按住他的腿根,突然抽出他花xue里的假陽具。

    被含得緊緊的假陽具劇烈地摩擦著濕軟的xuerou,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扯出去了,而事實上只是他的xuerou不舍地挽留了下,又害羞地縮了回去。

    “彈性不錯嘛,被搞了這么久……”藍術審視的眼光把他來回看了兩遍,就算不接著說下去,李昱循也會找個地洞鉆進去。當然如果有槍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朝藍術的腦袋上開去。

    更令他無地自容的是那些被堵在里面的yin液爭先恐后地逃了出來,好像呼吸到新鮮空氣才不會被他的yin亂傳染。藍術的手指纖長白皙,柔荑般美觀,卻有力極了,在他xue口抹了兩下,沾著yin水的手伸到他面前,勾出透明的絲線,順著他的手指線條滑落。

    李昱循羞懼地閉上眼,不敢再看下去。

    藍術見他不做聲,又如法炮制,掣出他后xue里的那根,一時間他的兩口xue都敞著,冷風灌進去,讓他想要合攏腿,卻被那雙手死死地固定住。藍術正在欣賞與否他不知道,他只能在黑暗里等待,像摸索著墻壁尋找前路的瞽目之人。

    他卻感到溫暖濕潤的東西觸及到他瑟縮的前xue。他甫一睜眼,看見藍術的頭正在他的腿間,發頂對著他,柔順的長發披散開來,搔弄著他將息未滅而又星星點燃的情欲。

    “你在——唔!”李昱循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卻讓藍術舔舐的動作變成啃咬。李昱循全然忘記自己的手新傷未愈,連忙去推藍術的肩,卻紋絲不動。

    李昱循被折騰一通早沒了力氣,此刻連話都說不出來,又跌入了情欲陷阱里,被動地承受著熟悉的支配與cao控?!安弧磉?,你,滾開……啊嗯……”而后是破碎的呻吟與低啞嗓音所不能承受的尖叫。至于藍術,他當然是聽見李昱循的喘息后更加賣力了,靈活柔軟的舌在xue腔內進出,抵在軟rou的敏感上碾過,像是嬉鬧追逐似的勾咬出一點xuerou舔咬,又輕柔地吻在xue口上,就像在接吻,又像在撕碎獵物。高挺的鼻尖更是時而刻意地去頂弄上方挺立的花豆,讓李昱循夾著腿收縮著xue腔泌出更多的yin汁來。

    “小媽真熱情啊?!彼{術的嘴唇紅艷艷的,還泛著可疑的水光。李昱循只匆匆瞥了一眼,就鴕鳥似的埋著頭,一點兒也不敢看他。

    “我比藍晚亭活好吧?”藍術的手纏綿地摩挲著李昱循的腿根,他當然知道什么話能引起李昱循的注意力,但是他并不想承認這是他總想和藍晚亭較個高低的心理在作祟。

    “好與不好你說了不算?!?/br>
    “喲,生氣了?”

    “你他媽的有病?!?/br>
    “當然,當然,跟一個死人比我的確有病?!?/br>
    “你再說一次?”

    藍術聳聳肩,表示他的確很清醒,“跟一個死人比我的確有病?!?/br>
    聽到響亮的一聲在自己耳邊炸開之后的十秒,藍術仍然不敢置信。李昱循打了他?他居然能讓李昱循扇了耳光?為了與他毫不相干的死去的父親?

    盡管對打出去的一耳光心有余悸,但是李昱循的憤怒占據了上風。天底下哪有比藍術更畜生的畜生!他無法容忍藍術催眠似的一次次告訴他藍晚亭已經死了,像是在編造無恥的謊言,用無數次的欺騙將他蒙蔽,讓他失去最后的希望,從懸崖邊上放手,墜落至深淵底部摔成齏粉。

    藍術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笑著看向李昱循,眼里晦暗一片,暴風匯聚起來直通云霄,醞釀著虺虺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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