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受》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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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人造物靜謐且安分,月光柔和了輪廓,即是這樣丑陋擁擠的地方,在鏡頭前甚至能營造出某種頹廢的美感。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心里有鬼,圣母像微笑的臉在光線下隱隱綽綽,像扭曲的嘴角,抑或是這里根本沒有神──摩西分海時,難道神也劃出一條分界,一堵高墻,出生在左面之人,有資格追逐名利,而右面之人,只能淪為爛泥? 白日路面吸飽了陽光,腳下悶熱,襲來的夜風卻涼爽舒適,只是帶著絲絲臭氣。他唯一的慶幸便是現在不是冬日,否則他的雙手會抖得更厲害些。 他騎著車,二十分鐘後,一座掛滿LED燈的大拱橋就出現在眼前。 再次確認了信息,他跳下車,一個男人慢悠悠的晃過來,他嘴里叼著根菸,看似好像不過是個偶遇的路人,卻意有所指的盯著他。 「30,咖啡包?!?/br> 他小聲說。 男人揚了揚下巴,他朝著那個方向走過去,在草叢中找到一個包裹。 拿起來時,意外得沉,他掂了兩下,放進置物箱,趕往下一個地點。那東西就在他屁股底下,如芒刺在背,催促著他加快速度。 搖搖欲墜的招牌,任意生長的樹木,斑駁的護欄不停呼嘯而過,指針指向了這輛車的極限。 風吹起發稍,他在尋找通往自由的道路。 比起一個小時一天一周一月的攢,錢來的實在太快了。 所以在幾日後,同樣的電話號碼出現在屏幕上時,他猶豫了幾秒,還是接了起來。 如果說驚惶和悔意在第一次時有五成,那麼第二次就只剩三成,到第三次時,他只想著趕緊做完,拿錢回家。 即使他心里有著尺度,等另一邊通知他上工,就甩手不干。 藥頭很謹慎,每一次都指定不同地點,東西扔地上,兩邊人不直接接觸,最大程度的減少嫌疑。他停好車後,從置物箱中拿出包裹,走進樓房後的小巷,那里站著一個探頭探腦的男人。 對方朝他伸長手臂。 砰── 兩人都嚇了一跳。 有什麼東西被撞倒了,與此同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 「cao!」 對方罵了句臟話,轉身拔腿狂奔,他想也不想,連忙跟了上去。 「站??!」 「不要跑!」 無視身後的喊叫,男子熟練的鉆進另一頭,猛地一跳攀上墻,踩著幾根裸露的鐵條俐落的翻上去。他也跟著踩上去,剛一落地,就被人粗魯的拽起來。 那手力氣極大,把他往另一個方向拖,他下意識就要掙扎,對方立刻制住他的手腕,朝他噓了一聲。 瘋狗不愧是瘋狗,走的全不是正常的路,他看著對方靈活的踩著窗臺前進,輪到自己時,卻遠沒有看起來那麼輕松。下一瞬間,人又在幾根鐵管上了,他看著瘋狗遠去的背影,不敢拖延,沉住氣往前跳,手指攀上邊緣,卻因為使不上力而無法撐起身體。 眼見就要摔下去,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整個人提上來。 「謝謝?!?/br> 他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心臟跳的飛快。 他們站在一處廢棄樓頂,遠處傳來喧鬧,依稀看的到朝著他們反方向離去的燈光。 運氣太差了,竟然被警察盯上……他心有余悸,然而很快的,又有新的疑惑──即使這是非法行為,在這個地方卻十分頻繁,頻繁到警察甚至都懶得抓。反正抓也抓不完,如果真要掃蕩,瘋狗待的那棟樓至少要消失三分之二的房客。 黑戶,妓女,毒蟲。他不知道瘋狗是哪一種,但反正絕非善類。 他還在想著自己過於倒楣這件事,就聽到男人說:「真是看不出來?!?/br> 他抬起頭,對方臉上帶著嘲弄的神情。 「這麼膽小,還敢做壞事?」 「……」 他沉默了一下,才說:「我需要錢?!?/br> 對方不置可否,「送白粉賺不了多少吧?!?/br> 「我沒有打算依靠這個活下去,之後有正經的工作,就不會再來了?!?/br> 說是這麼說,但是在最後一次的誘惑下,他還是在深夜騎著車出門了。 已經干過幾次了,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他拿起包裹正要揣進外套里──「別動!」 「警察!」 熾熱的白光掃了過來,在他的視網膜上留下一圈灼燒的模糊光斑,初春的夜晚還沒有多冷,他卻渾身抖個不停。 坐進警車時,他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要是被關起來了,能夠趕在入學考前放出來嗎?獄警能讓他帶學習資料進去嗎? 還是說,他的人生已經完了? 他面前坐著一個50來歲,標準沙發馬鈴薯身材的員警,麻木的回答著對方的問題──干了多久了?認不認識這個人?知道維克?盧賓嗎?還接觸過誰? 他如實回答,除了沒把耀哥供出來,畢竟對方也就是個牽線的,和警方風風火火的圍捕毒梟馬里納沖業績一點關系都沒有,十足無傷大雅的小人物。 但他并沒能從看守所中出來。 他的罪名說重不重,說輕不輕,但無論如何都需要保釋金才能離開。 他被銬在警局外間的暖片上,又餓又渴又累,那兒靠近門處,雜亂的腳步聲來來往往,有酒醉鬧事的,有聚眾斗毆的,瘋子似的笑聲,怒罵聲,各種難聞的氣味夾在在一塊,他搖搖腦袋,饑餓的胃袋一陣陣泛出酸水。 他忽然很想哭,可他不想在這幫人前示弱,他垂下頭拼命眨眼睛,將淚水憋回去……「嘿,」手臂被拍了拍,一個年輕警察問他:「趙尋?」 他點點頭,面前又走來一雙穿著皮靴的腿。 「有人給你繳錢啦,你可以走了,別再犯事哈?!?/br> 警察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給他解開手銬,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 「餓嗎?」男人問。 「……」 「干麼不說話?」 聲音戛然而止,他忽然被捏住下巴,那張熟悉的臉湊得極近。 「你──」 「怎麼哭了?」 瘋狗維持著這個動作,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就在他以為要被嘲笑時,對方抬起另一只手,拇指拭過他的眼角。 「就這麼害怕?嗯?……乖寶寶第一次被條子抓,是吧?」 他搖搖頭。 對方也不在意,抹乾他的淚水後就拉著他往外走,也不說去哪。他也莫名其妙的沒有問,就好像一個大型玩偶,任人擺弄。 直到鼻尖傳來一陣食物香氣,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在頂樓天臺,一個胖男人正在鐵架前烤rou,nongnong黑煙竄起,被風勢帶向了遠方。 「哎喲終於回來了,我說你急匆匆的跑出去是為了啥呢……來來來,趕快來吃,放盤子邊的都要涼了?!?/br> 瘋狗牽著他的手走過去,拿了根大雞腿放他手里,又挑挑撿撿,選了小羊排、豬里脊等等大rou塊,在他表示吃不完後才停止投喂。 「……謝謝?!?/br> 他小聲的說。對方看了他一眼,忽然說:「吃完去你那睡?!?/br> 從那天起,他和瘋狗似乎熟稔了起來。 正常來說他們這輩子都應該毫無交集,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想要安穩生活的人,而對方顯然是另一個極端。 他終於換了新工作,雖然每日搭車通勤,大大縮短了他的私人時間,但至少不會受到生命上的威脅。 表面上看,似乎與過去說再見,實際上,不論瘋狗白天在干什麼,黑暗降臨時,總是會來他的租屋處睡覺。 他知道旁邊躺著的是個危險人物,誠然,住在這一片區域的,哪有幾個善類呢。但是這個男人是最危險最不應該惹的那一類,和他熟的叫他小Q,更多的叫他瘋狗。 因為他打起架來不要命,這種人通常是早死的那一群,但瘋狗不一樣,他不莽撞,他的不要命并非源於圖窮匕見,純粹只是個人的愛好,追求生活刺激罷了。 他以為這樣的生活會持續下去,直到他考上學校,又或是攢夠了錢。 大約是烤rou事件的一個月後,有一天,瘋狗忽然拿出幾張紙鈔,問他:「zuoai嗎?」 他愣住了,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 估計是以為太少,對方咕噥幾句:「比瑪森還貴嗎?」一邊又多拿出兩張大鈔。 「這樣夠嗎?」 他緩慢的眨了眨眼睛,「……什麼?」 對方重復了一遍:「跟你zuoai,這樣夠嗎?」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很缺錢?」 他沉默的將錢拿過來,甚至煞有其事的點了點,五張,他在心中冷笑一聲,真是有錢。他還從沒想過自己做妓女可以拿這麼多,「躺上去?!顾钢?,命令道:「脫褲子,趴著?!?/br> 對方倒是聽話,一點也不扭捏的就脫了乾凈。他看了眼藏在臀縫中,緊緊閉合著的肛口,男人溫順的趴著,一動不動,肩胛骨展翅欲飛。那點憤怒忽然就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挫敗。 他站起身,將壓在書下的錢還給對方,「沒有保險套,算了?!?/br> 瘋狗坐起身來,往自己扔在床下的衣物中翻找了一會,摸出幾個包裝袋給他。 「……」 在他難以置信間,對方已經趴了回去,屁股翹的高高的。 這個人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長的,是被性慾燒壞了腦子嗎?他搞不明白,一個異性戀能這麼輕松就花錢買人cao他的屁眼,只因為別人說很爽? 他幾乎要被對方氣笑了,忽然意識到一件事:跟瘋狗生氣是沒有用的,對方根本不會浪費一丁點腦細胞去深究每一句話背後的涵義。既然如此,他也懶的再考慮其他。 刺拉── 一撕開塑膠片,保險套的油就沾了他滿手,他套在手指上,往脆弱的摺皺毫不憐惜的來回戳弄。應該很不舒服吧?他不知道,畢竟他沒做過Bottom,可對方愣是一動不動,任由他擴張。 從兩根指頭到換上自己的yinjing時,他忍不住想,如果真的進去了,會不會挨揍?這個人可是瘋狗,瘋狗沒有道理可言,要是覺得疼,覺得被欺騙,轉過頭一口反咬怎麼辦? 別看他現在跟個母狗似的朝著男人翹起屁股,對方是真的能把人活活打死……扶著yinjing的手猶豫著,guitou抵著xue口卻怎麼也不敢更進一步。 似乎是不耐煩等待,瘋狗半直起身來,雙手朝後摸索,手掌抓著他的屁股將他往前推,同時自己又往下坐。 他愣愣的看著自己的yinjing就這樣順暢的滑到底,被吞沒到最根部,對方的臀尖擠壓著他的yinnang。太久沒做了,他禁不住發出幾聲呻吟,這一次,不需要瘋狗催促,他就主動晃起腰,yinjing在剛開苞的窄xue中進進出出,幾絲鮮血也流了下來。 掌心下的肌rou繃的死緊,多半是疼得狠了,可他真的停不下來……太舒服了,被溫暖的甬道層層包裹著,對方的身材和長相又是一等一的好,作為床伴可以說是非常賞心悅目。 再加上──這個男人可是舊圣坎貝區的瘋狗??!最窮兇惡極的混混都要聞之色變,卻在他的床上張開雙腿任他cao。他趴在對方身上,喘著氣痛快的射了出來。 「沒有很爽?!?/br> 瘋狗光裸著身體,坐在床頭支起一條腿,認真的評價:「但是確實和女人做不太一樣?!?/br> 他疲倦的應了一聲,慢吞吞的將東西收拾乾凈,眼前又亮出一張紙鈔。 「這樣夠接吻嗎?」對方說,「我沒有跟人買過親親,不夠可以再加?!?/br> 他看了一眼,沒接,「為什麼要跟我……?你不也說了女人更舒服?」他躺到床的另一側,手心交疊摀著臉,發出一聲譏諷的笑,「還是你是個受虐狂?」 嘴唇忽然傳來濡濕的觸感,他想掙扎,雙手卻被牢牢按住。對方的舌頭闖了進來,在他嘴里來回刮弄,卷著他的舌頭吸吮。 啾── 唇舌分開時,帶出了一縷銀絲,沾在他下巴上,又被對方低頭舔去。 「我跟她們只想cao洞,」瘋狗說,「但是跟你,很想抱著你,又想咬你?!?/br> 他下了個結論,「你哭起來真的很可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