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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偏執愛欲、病態妄情在線閱讀 - 《歸家刀》章四

《歸家刀》章四

    接下來的十數日,可謂是風平浪靜,多數時候,鏢車走的官道,就是不得已進山路時,也無人阻攔,耳邊只得蟲鳴鳥叫,風吹葉落。

    可把歸子箴給閑壞了。

    為了看守要犯,他一直留在馬車中,途中隊伍偶有停下小憩,來回扛人這事已經做的駕輕就熟。就是小解的時候麻煩了些,不論有無茅廁,他都得攬著對方的腰,偏過頭去,全程作聽雨觀。

    這人做山匪,面皮竟薄的很,也不知道忍了多久,才暗示他要小解。歸子箴本來也覺得尷尬,但看著對方比他更不好意思,每回都僵硬著身體把臉埋在他懷里,自己反而覺得好笑。

    同吃同住同睡,就是陌生人也親近了起來。一次問起,男子終於松口,說自己姓薛,再問名字,卻不肯說了。

    歸子箴回想了下,姓薛的人雖然不少見,但因為他見識有限,一時之間,也只想到名震天下的用毒圣手薛為己。

    這個名字剛一浮現,立刻被否定掉了。先別說這位長者怎麼可能做出攔路劫鏢這等自降身價之事;年紀也對不上,聽聞薛為己約莫四十來歲,形容枯槁,為人狠毒,手段陰險,和身旁這位薛大哥,除了姓氏之外,可以說是絲毫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歸子箴瞥了一眼安分坐著的男人,無力的雙腿隨意搭著,背部抵著車廂,似乎在閉目養神。無端得給人一種矜貴感,這種矜貴,還需得大門大戶才養得出來,他自己就是歸家莊小少爺,自然更加敏銳。

    難道是家道中落的公子哥?

    他越想越覺得可信,聯想到對方堪稱兒戲的劫道,大約是嬌生慣養,行事才這麼張狂──「怎麼了?」注意到他的視線,薛公子動了動維持得有些僵硬的頸子。

    「沒事?!?/br>
    車輪嘎吱聲中,他看著木盒,指尖下意識扯了扯刀把上纏著的綢布,腦中盤算著不少問題。

    也是巧了,他正打算開口,那邊就忽然問道:「你去瓊州做什麼?」

    「喔,」他回過神來,「瓊山派每年初秋,都有一試論英雄,我打算去湊個熱鬧?!?/br>
    「那有什麼好看的,」對方哼了一聲,「說是比試,不過點到為止,還得顧忌這是我二伯徒弟,他是掌門兒子,人情做滿做足……論英雄?論的是誰臉皮更厚罷?!?/br>
    歸子箴失笑,「你不懂功夫,這底下深深淺淺倒是懂得不少?!?/br>
    聽出他調笑之意,男子偏過頭去,佯作不理會。

    過了片刻,他又轉過頭來,對歸子箴道:「我雖不會兵刃,卻是看得懂的?!?/br>
    歸子箴嗯了一聲,不做評價。

    見他這樣,薛公子有些急了,「沒騙你,天下大小門派,我都略有涉獵,一招一式皆能看出幾分?!?/br>
    「好,那你說,」歸子箴有意捉弄他,故意提起,「我幾下就制住你的功夫是什麼?」

    「……」

    對方果真不說話了,垂在兩邊的手指微微蜷起,勾著衣物。

    不會真把人弄生氣了吧……他反省了下自己,欲說些好話,身體卻忽然一震,原來是馬車上了個陡坡。

    幅度并不是很大,薛公子卻身體一歪,直直倒進了他懷里。

    自從那晚噴嚏事件後,這人身上的衣物終於沒了那泯滅人性的香粉,只余淡淡幽香。他正想把人扶起來,對方就道:「你使的是歸家刀,刀法大開大闔,有劈天裂地之勢,卻總留有一絲余地?!?/br>
    乍聽得此言,歸子真還有些訝異,轉念一想,自己姓歸,使得又是大刀,隨便蒙也有可能蒙到答案。

    不過後頭的描述,卻是精辟。

    比之劍矛,刀身厚重,一旦揮出,難以收力,是故歸家刀法有兩式,一式盡往非要害處劈砍。臨陣對敵確是個死竅,因此在習武之時,他爹最常說的便是:靈活變通,方得生路。

    殺人簡單,留人一命卻是困難。至於留不留得,能不能留,便要看當下的判斷了。

    「歸兄弟,」

    梁人謙拉了轡頭,放緩速度,行至馬車旁,朝西南方向一指。

    「梨城往此處──」

    他轉頭一瞥,剛好從小窗中看到交疊在一起的人影,頓時卡住聲音。好在他也是見慣大風大浪,生生控制住表情,停頓片刻,慢慢把頭扭回前方,目不斜視道:

    「梨城……對,梨城走陸路,而瓊州則是另一邊,需得渡船。等進了城中,鏢局自有接應,倒不必堅持同我們一路?!?/br>
    「好,多謝梁兄?!?/br>
    歸子箴感激道。

    為免他不識路,幾個兄弟還給他畫了示意圖,標好位置。身上乾糧飲水皆足,加上梁人謙給的酬金,到瓊州完全沒有問題,只除了一點,要帶著一個雙腿有疾的

    人趕路,沒有載具,甚是不便。

    這輪椅若是沒有圖紙,一般木匠還不一定有能力做出來,梁人謙一拍額頭,乾脆留下一匹坐騎。

    如若上了船,馬就隨意放進樹林吃草,他們回程再稍走即可。

    「你無法行走,是受了什麼傷?能治的好麼?」

    當晚,鏢車停在城外客舍。

    聽得他問話,對方不答,而是伸手朝他腳踝摸去。纖長的指頭捏著他腿部的肌rou,一寸寸按下,來回片刻,最後停在某一處。

    「早年被人挑斷了腳筋,未能及時醫治,至此之後便雙腿無力,只能依靠外物站立?!?/br>
    歸子箴被他這樣摸著,本覺得氣氛有些怪異,一聽他這樣說,立刻道:「我看看?!?/br>
    對方挪動了下左腿,他一手抓過,除去鞋襪,另一手將下擺拉上,卷起褲管。但傷在後處,正面看不到,他使勁凹了幾下對方的腳腕子,最後只得道:「薛兄弟,勞煩你背過身去?!?/br>
    紗罩隱藏下的面容似乎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在歸子箴琢磨過來前,俐落的翻過身去,雙手還抱著枕頭墊在胸前。

    歸子箴坐在床沿,手掌捧起那只蒼白、泛著青筋的腳背,把褲管完全推到膝頭。經久無力,與常人相比,小腿果然細的不正常。但讓歸子箴嘖嘖稱奇的卻是,那腿居然光滑無比,跟個剝好的筍子一般,摸上去細膩異常。

    視線往下,從腳掌向上量約兩寸處,果真有一道陳年舊疤,拇指按了按,立刻便摸到了斷裂又癒合之處。

    他抓過另一只腳,一樣的傷痕,就算不懂醫理,也知道早就錯過了醫治的時機。這幾刀極深,切口整齊,并非誤傷,擺明著就是要這人終身殘疾。

    歸子箴問:「你這是如何受的傷?」

    對方此刻正撐著上身,長發披散肩頭,回頭望向他,「匹夫無罪,懷璧其罪?!?/br>
    歸子箴默然。

    在山莊時,他也聽了不少為了秘笈或是寶物而爭搶殺人,乃至滅門的案件,但都只是當作告誡,用以自省,哪想得到,現在就有當事者在他的眼前。

    「我不過斷了腳筋,父母卻是慘死。這廝獨獨留我一命,并非良心發現,而是自知善惡有報,怕遭了天譴。然而這世上哪有什麼天譴?所做所為,皆在人心,皆由人意?!?/br>
    歸子箴放在被褥上的手忽然被拉住了,男子已經側過身體,蜷縮著捧著他的手,「後來我費了一番功夫,終於將他抓住,帶到父母墓前,生生活剮,祭奠雙親,以慰在天之靈?!?/br>
    他哂然一笑。

    「你會覺得我殘暴不仁麼?」

    握著他的雙手像兩塊冰,隨著主人的問話微微顫抖,歸子箴抽回手,拉過被子蓋到他身上,捂的嚴實。

    他起身關上窗,吹滅燭火,見對方不依不撓盯著他看,不禁也設想了下處境。

    「你問我殘忍……嗯,如果是我,如果對方與我無冤無仇,卻為了奪寶而殺我親人,毀我雙足,我大約也仁善不到哪去?!箽w子箴頓了頓,「不過活剮太有難度了,我應該還是選擇一刀給個痛快罷?!?/br>
    黑暗中,他聽到對方小聲笑了。

    「也不是活剮……」薛公子輕聲說?!改阋仓獣?,我不會功夫,只能從旁門左道下手,在他身上灑了藥粉,讓他全身奇癢無比,癢的只能不停撓抓,最後抓爛皮膚,深可見骨,受不了了才發瘋自盡?!?/br>
    「……」

    歸子箴不動聲色的挪了挪位置,往床邊靠近了些。

    他一動,對方立刻貼了上來,再往後退,對方再挪動。

    眼見實在退無可退,再退就要掉下床了,歸子箴小心翼翼問道:「你身上……還有那藥粉麼?」

    一段短暫的沉默過後,薛公子大方道:

    「不放心的話,摸一摸不就知道了?」

    見他坦然,歸子箴本想著就此作罷,腦中忽記起父親的提醒,行走在外,多提防些不是壞事。

    所以他一個翻身下了床,重新點起燭火,手探進對方衣襟,小心翼翼摸索,大致檢查一遍後,果真什麼也沒摸到,心下松了一口氣。

    然而手剛抽出去,就聽到對方催促:「還有下頭?!?/br>
    確實,衣裳下擺和褲頭都能縫暗袋,是他大意了。

    歸子箴肅然起敬,雙手復又探進去,沿著腰側慢慢往下摸。掌心下的衣料貼著肌膚,散著暖意,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抖。

    他能感覺到對方正忍耐著什麼,放在兩側的手緊握成拳,呼吸雜亂。這些動靜讓他後知後覺的感到尷尬,說不清道不明,只覺得氣氛很是奇怪。

    他沒細想,敷衍的拍了一通,就要收回手,卻猛地被一把捉住,按上了對方胯骨。

    「這里也沒搜過啊?!?/br>
    「……」

    「你師父沒教你麼?」薛公子訓斥道,「江湖上多是詭譎之人,總這般馬虎隨興,很容易錯失先機,吃得大虧?!?/br>
    歸子箴狐疑的盯著對方的臉,卻在面罩遮擋下什麼也看不清。

    偏生這人還用長輩教訓後生的語氣,聽起來十分嚴肅正直,好似只有他一人在胡思亂想。

    「不用了吧,我相信你。而且這衣物摸起來也不厚,塞不下東西吧?!?/br>
    對方幽幽嘆了一口氣,「歸兄弟果然還是太年輕?!?/br>
    「……」

    歸子箴睜大眼睛,倒要看他怎麼胡說八道,他可是里外檢查過了,一點東西都沒有。

    「皇宮之中,設有庫銀,里頭有看守的庫兵。交接之時,需得脫光衣物,赤條條的供人檢查,你說他們如何盜走銀兩?」

    「……里應外合?」

    「不對,」對方搖搖頭,「每次交接的士兵都不一樣,一個個打點,那點銀子還不夠分。更何況,人多嘴雜,容易走漏風聲?!?/br>
    提到人多嘴雜,歸子箴靈光一閃:「我知道了,藏在嘴里?」

    「庫兵外出都需張嘴出聲,確??谇焕餂]有異物?!?/br>
    他思索片刻,又說了幾個猜測,最後實在是想不到,好奇問:「那怎麼帶?」

    「人有七竅,然而七竅俱在面部,塞不了物什。除了那里,你覺得還有哪兒能塞?」

    還有哪兒?

    歸子箴一臉茫然,他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視線不自覺在對方身上掃來掃去,想找到能塞東西的地方。

    「找不到?」

    歸子箴誠實道:「找不到?!?/br>
    對方撐起上半身,手肘撐著他一邊肩膀,臉湊得極近,跟他打起了啞謎:「怎麼會找不到?……那地方又濕又熱,又有彈性,能放的東西可多了?!?/br>
    耳廓有些癢,他忍不住偏了偏頭,不自在道:「你做什麼?」

    薛公子不理會,繼續說:「我聽聞某些特殊的館子,甚至會在人那處塞上剝好殼的熟雞蛋,或是洗凈的生牛rou條,每日塞滿半個時辰,連續三個月,最後以溫水灌洗?!?/br>
    他皺起眉頭,把纏著他的手臂拉下來,「為什麼要塞……嗯,雞蛋?」

    「自然是用來訓練了?!?/br>
    「訓練什麼?」

    明明隔著紗罩,看不清神情,歸子箴就是覺得,這人肯定在笑,還是不懷好意的那種。

    果真,對方尾音拉長,語氣曖昧道:

    「訓練那處更加緊實,才能吞進更粗,更硬的物什──」

    吞?

    吞什麼?

    也只有嘴巴才稱的上吞吧?

    他下意識的朝對方嘴部的大致位置望去,視線卻被面紗阻擋,只依稀能辨別出一點不同的顏色。

    拇指按上了他的嘴唇,一點點描摹著唇線,歸子箴皺起眉頭,正想把這作弄的手拉開,身體卻忽然一軟。

    「你──!」

    他心下驚異,想往外呼救,卻開口不得。

    「我就說了罷,江湖險惡,一點大意不得。你卻不信,中了招也怨不得我?!?/br>
    歸子箴喉頭發出嗬嗬氣音,面上神情極是不忿,似是在控訴他不講規矩。男人看得好笑,摸了摸他的臉頰,撐著身體挪到他懷里,垂下頭,嘴唇湊近了他的耳廓。

    「我讓你搜了,還提醒你搜仔細些,是也不是?摸了這半天沒摸到迷藥,怪你怪我?」

    歸子箴不出聲了,卻也垂下眼簾不看他,男子低低笑了起來,仗著青年動彈不得,假作私語,實際上卻是隔著面紗親吻著他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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