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明趕實囚(H/放置play/yin藥/囚禁/射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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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歲從未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過,一路上車子內靜得就連呼吸聲都像是一種冒犯,空氣凝滯集結成團重重壓在他的胸口之上。 明明車速不算快,可車窗外道路邊的兩排綠化樹卻都像是也受到了驚嚇一般飛速向車尾遠去。在陳歲在心中默數到第781顆樹木的時候,車子總算是到達了少校別墅花園門口。 陳歲不太明顯地舒了口氣,他不敢多言,只是乖乖地跟隨少校下車回家,可路過庭院時卻訝異地發現原本空蕩的鵝卵石地面鼓鼓囊囊地堆著些什么,他不免定睛仔細辨認了一下,那是……一堆行李。 他的行李。 “少……少校,”陳歲停下腳步,聲音有點顫抖,“您是要趕我走嗎?” 聞言,前方的人緩緩轉過了身,神色間滿是冷淡地看著陳歲,語氣里充斥厭煩:“不明顯嗎?” “不!我錯了,我真的……沒有下次了!求您,不要趕我走!”陳歲瞪大了眼睛狼狽地拽著張瀚昕的衣角,“您怎么罰我我都認,我什么都會做的,求您,求您……” “都認?” 少校挑了挑眉,眉宇間似乎有些松動。 陳歲見此急忙用力點頭:“認!” “那好,脫吧?!?/br> 什么?陳歲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脫?在這里? 他呆愣愣地望向張瀚昕,這里雖然是少校私邸,但也是露天的庭院。今夜的月光出奇的明亮,陳歲可以清楚的看見庭院中的每一個角落,郁郁蔥蔥的琥珀巖薔,院落中心的白馬噴泉,鵝卵小道的休息長椅以及張瀚昕波瀾不驚的瞳孔中映照出的自己那張煞白的臉。 “不愿意嗎?”Alpha沒什么耐心,見陳歲不動便轉頭想要離去,“那拿著行李走吧?!?/br> “……愿意!” 陳歲咬了咬牙,粗魯地開始扯著衣物。已經到了春季,天氣不再同冬日般寒冷,陳歲今天加上校服一共才穿了三件,像是怕少校等急,不過半分鐘這些衣物便堆落在少年腳邊,瓷白的皮膚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一層熒光,未消退的吻痕點綴其中,美的像是一幅畫卷。 微涼的空氣舔舐著胸間紅纓,少年有些瑟縮地迎著少校的注視。 “自己把衣服撿起來,放到那堆行李上?!?/br> 陳歲依言照做,腿間粉嫩的roubang隨著他的走動來回輕晃,蹲下時那肥厚的臀rou更顯得像是蜜桃般飽滿多汁在引誘著人上去啃上一口,張瀚昕瞧著他那一舉一動都帶著想被人cao死的魅,瞇了瞇眼暗罵一句真是sao貨。 沒有下一步的指示,陳歲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可憐貓貓就是不知所措地站在衣物行李堆邊,大大的眼睛膽怯地望著少校。他看見少校漠然地冷哼一聲然后緩緩走了過來,手里不知從口袋中掏出了什么,直到走近到面前,他才看清,少校手里竟是…… “打火機?” 一股不好的預感從陳歲心頭涌起,下一秒他的猜想便成了真。 少校將打火機點燃,隨手便丟在了一旁他的那些行李之上,熊熊烈火瞬間燃起,熾熱的火舌包裹吞涌,無情的將所到之處皆化為灰燼。 “少?!标悮q懵了,“這是?” “明天開始不用去學校了,訂婚儀式前你就在家里好好學學規矩?!?/br> 陳歲不可置信的看著張瀚昕,企圖在他那張英俊的臉上找到一絲開玩笑的意思??赡侨苏f完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便徑直走回房內,要不是陳歲急忙緊跟,張瀚昕甚至不打算等他。 原本的房間此時除了一張床外徒剩四壁,所有的行李物品都被少校剛剛的一把火燒的精光,就連塊木板都沒給陳歲剩下。他雙手搓了搓被春季夜晚微涼的空氣激起了雞皮疙瘩的雙臂,心道少校果真是厭極了他。貓貓自嘲地嘆了口氣,去浴室洗漱后爬上了床。 今日大起大伏實在是太過耗神,僅僅是剛剛挨上了枕頭,陳歲便像是昏迷一般失去了意識。 他實在是太累了,上床前情緒緊繃萬千思緒圍繞心頭,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這間屋子看似已被原主人廢棄,實則大有乾坤。原本的地毯被加厚,看似冰冷無奇的墻壁上其實包裹了一層白色的絨墊,床頭角落所有尖銳的直角被修圓磨平,而在他注意不到的那些位置上,密密麻麻的監控攝像頭安裝其中,確保整個房間毫無死角,他的一舉一動盡在掌握之中。 此時,另一頭的房間里,陳歲心心念念的少校正坐在監控前。 “呵,真是戲子無情婊子無義?!鄙傩6⒅采弦讶凰斓腛mega冷哼。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他用手指虛虛點了點屏幕上人的臉頰。是自己的縱容讓陳歲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這不能夠怪他,明明自己早就知道那是個sao貨,怎么能寄希望于婊子誠實安分呢,都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沒有將他管好。 — “唔……難受,哈……怎么回事?” 一陣又一陣地快感在下身一秒不歇地激蕩,在這樣持續不停地刺激酥麻中陳歲懵然蘇醒,他下意識地便想蜷縮起身體,可下一秒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鎖鏈緊緊的束縛在了床上四角,整個人被拉成了大字開合動彈不得。 他的眼睛被戴上了眼罩,一片黑暗的環境里除了跳蛋運作的嗡嗡聲外寂靜一片。那跳蛋被靜電膠帶裹纏在了他的嫩芽根部,在那里不知疲倦地震動變頻,刺激著那根秀氣小roubang筆挺樹立。陳歲顫抖著身子漲紅了臉,明明早就到了臨界點無數次,可貓咪鈴鐺中的蓄勢待發的小牛奶卻被guitou處的一朵琥珀巖薔薇牢牢堵住。 “哈……難受,唔,少?!傩?,難受……” 無法被射出的jingye在精管內回流,與想要奔涌而出的下一股交匯對流,在那漲紅的嫩芽里沖擊成風浪。陳歲就像身處于海嘯雷暴天中海洋里漂浮著的一艘小船,被雷電與海嘯透擊無法自保,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瓷白的身體泛著紅,紅艷的舌頭吐露在外收不回來,在有些寒冷的春季夜晚周身彌漫著熱騰騰白色蒸汽。 胸口無人撫摸的rou粒發著癢,原本小小的如豌豆大小般的rutou竟自己腫大起來,又紅又硬像兩顆紅寶石鑲嵌在那小奶尖之上,這樣華美名貴的珠寶就像是魔鬼一般,裝作懵懂稚子去引誘出世間人類心底深處的貪欲與獨占之欲。 “唔……少校,少校摸摸我,唔,好癢,難受,唔……” 被鐵鏈正面束縛住四肢的陳歲只能忍受這樣的瘙癢,就連磨一磨床單都是奢望,太癢了,太想被少校那帶著槍繭的雙手撫摸了,陳歲忍不住對著空氣挺立起胸膛,就好像那雙他渴望的雙手就在上方一般,對著空氣磨蹭。 黑暗之中瘦弱的Omega在床上掙扎扭動,神色似被折磨似在渴望,那房間里唯一大床被弄的一團糟,淚水涎水與汗水倒是還好,可那人下身的腸xue就像是在替被堵住了精管拉分一般,泄洪似的噴涌汁液。股間濕淋淋一片,那一塊的床單都兜不住這近乎失禁的yin液,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泛著信息素的濘泥蔓延。 陳歲嘴里不停呼著熱氣,他不知道自己的胸口和xue道都被少校抹上了yin藥,正對著自己sao賤的生理反應崩潰不已。明明被死死堵住無法發泄的roubang漲紫腫痛,那jingye回流的刺激快感早已累加成了陳歲難耐的痛楚,但后面那張sao浪的小嘴卻毫不受影響,一張一合的吸吮著身下的床單。 那饑渴的吸力叫陳歲無地自容,他完全沒有辦法接受,絲綢的床單被他sao水打濕松動,xue口趁機逆著紋理上吮,輕微的摩擦感只能飲鴆止渴,但眼下除此之外再無辦法。 好癢,他好癢,好痛,他好難受,少校,少校救救他…… “少校,嗚嗚……”陳歲不停甩著腦袋,想要從這噬骨磨心的瘙癢中掙脫片刻。 在他崩潰的臨界點,一只冰涼涼的手撫上了他的臉龐,輕輕巧巧地便把陳歲剛剛怎么掙扎都無法脫落地眼罩摘下。虛脫的面容在月光的照射下更加脆弱,汗濕的頭發與虛焦渙散的瞳孔都在向床邊那人訴說委屈。 “少校,少?!标悮q一時之間分不清面前人是不是自己幻想出的,只是低低地不停叫著那人。 “嗯?!弊诖策呅蕾p完這場放置表演的少校終于大發慈悲地按下了跳蛋的停止按鈕,俯身扶著陳歲那根被折磨到發痛的roubang。 “琥珀巖薔,插在這里很不錯,”少校似是很滿意,“仔細想想你這根也沒有什么用,不如廢了吧?!?/br> “不!少……少校,求您,不要,嗚嗚……”陳歲聞言原本恍惚的意識都清醒了三分。 少校淡淡掃了他一眼,扶著那根嫩芽的手從根部緩緩向上,到達guitou時大拇指與食指捏著花朵輕輕轉動。 “嗚哈!呃……哈……” 陳歲渾身一個激靈,花枝隨著少校的轉動在他的精管內旋轉摩擦,陳歲的身體忍不住的繃直,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緊盯著roubang里的那朵盛開著的薔薇花。他聽見少校輕哼了一聲,那只握著筆桿和槍炮的手就這樣一把將那花整根抽出,一瞬間的電流從那四處沖擊,無人碰觸的后xue瞬間達到了高潮。 “哈唔?。?!” 可身前的小roubang此時雖然沒有了花枝的阻礙,但被壓制已久的精流卻不像他所預想的那樣洶涌噴出,反而像是經久失修的水管一般潺潺向外流著水。 “唔……嗚嗚……壞掉了,少校,”陳歲有些崩潰,“我壞掉了,嗚嗚……” 崩潰著的陳歲錯過了少校嘴邊的一絲輕笑,Alpha似是不經意一般散發出了幾縷信息素安撫著Omega的情緒,手圈上Omega口里那壞掉的roubang從根部緩緩向上捋動擠壓,一灘一灘的小牛奶被從這只貓咪身上榨出,順著少校的手腕一滴一滴的滴落在陳歲身上,再滑落至后xue處被他自己貪吃小嘴吸吮至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