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被束縛的身體,自由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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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良在上午被李玄君身上的鎖鏈聲弄的面紅耳赤,好不容易才在午飯時間平復了心情,本以為比武的時候自己的好友可以正常一點,結果還是被韓老爺抱過來了,一時沒控制住,又被嬌柔的行天羞的滿臉通紅。他不自在的把視線看向旁邊,朝李玄君問道:“行天,你這樣怎么比武······你若是不方便,我也不是非打不可?!?/br> 李玄君此時一身束縛和早上一樣,手臂還老模樣被束縛在背后,他知道奎良在想什么,歉聲道:“奎良兄稍微等一下,讓秦霜先陪你熱熱身,我一會兒就好?!闭f罷朝秦霜眼神示意。秦霜立刻躬身稱是,她手持李玄君的青蟒巨劍,朝奎良說道:“請奎大人賜教!”,說罷便足下一點,身形如燕,朝湖中心飛去。 奎良見此也不再推辭,抽出自己的寶劍,身形一閃,便來到了秦霜身邊,長劍快如閃電,朝秦霜刺去。 秦霜身為李玄君親衛,也是有些本事的,她本就早有防備,見此后撤一步,隨即立劍格擋,內力在劍身縈繞,讓奎良的寶劍在撞上劍身的時候被劍氣抵擋,再也不能前進一寸。 秦霜本就身高腿長,跟奎良比起來還高他一些,一身黑衣看起來利落又干練,此時手持青蟒大劍輕松擋住他的攻勢,絲毫不顯吃力。 有意思,看來這韓府中的下人也不簡單!奎良見秦霜能抵住他一劍,瞬間來了興致,身形一轉向后撤了幾步,正欲再次攻過去,余光卻撇到亭中的李玄君正一絲不掛的站在那里,而那個韓運衣冠楚楚,在撫摸李玄君無遮無擋的下半身??忌硇我粶?,呆呆橫劍站在那里,一時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亭中韓運剛脫掉了李玄君的衣服,正給李玄君的下體戴金籠。這是李玄君練功時間除了乳環以外唯一的束縛,這金籠十分小巧,并不會讓他感覺到不自在。而且韓運總是讓李玄君長時間禁欲,把他的卵蛋憋的圓滾滾,像奶牛的雙乳一般垂著,沉甸甸的,被鎖在籠子里還可以防止練功的時候卵蛋被甩來甩去。 “奎大人,看劍!”秦霜既然得了李玄君的命令,自然要把奎良伺候好,看奎良不主動出擊,她只好先手揮劍,朝奎良砍去。 奎良被秦霜喊的回了神,趕緊側身閃過,剛想舉劍回擊,一扭頭余光又瞥到李玄君跪伏在地,屁股卻高高翹著,仿佛一只yin獸在邀寵,而韓運站在他身后,手正放在他的屁股上。 奎良哪見過這種場面,這幾天的所見所聞已經完全顛覆他的認知,被嚇的后退幾步,腳下氣源不穩,把湖水踩的水花四濺。 怎么可以這樣侮辱人呢!就算是奴隸,也不能當眾這樣玩弄,從來都是快意江湖的奎良感覺那個跪在地上的行天如此卑微,仿佛是一只螻蟻,任人欺辱。 “到底是欠了那個韓老爺什么東西,能讓他忍受這種屈辱······”奎良看著亭中的景象,心中再次泛起酸楚,喃喃自語。 秦霜見對方已無戰意,也收了劍,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亭中,心中暗想,你要是知道主上欠了韓運一個皇位,不知道還會不會這般心疼。此時自己的主人跪伏在地,韓運正緩緩的從他的臀中抽出玉勢,而地上之人似乎無知無覺,一動不動的乖乖跪著,直到韓運拍了拍他的屁股,才直起身,熟練的仿佛已經做過了無數遍。 但是要說屈辱,自愿的下賤不知道還能不能算屈辱,作為親自把自家主人調教成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秦霜莫名有點心虛。她知道自家主人對于這種事早已習慣,甚至被她調教的可以享受其中,但是這些事兒對于外人來說過于離奇,接受不了很正常。 “夫人這樣做,并不只是因為欠了老爺東西,夫人和老爺互相傾心,只是老爺愛玩,并不是故意為難夫人?!鼻厮冀忉尩?,她不知道對方能不能聽進去,畢竟這種事情實在太詭異。 “行天難道真的是自愿的?自愿當別人的奴隸?自愿被別人這樣玩?”奎良瞪大了眼睛看著秦霜,一臉不可置信,手里的劍都拿不穩了。 “之前我也不相信,但是這是事實,世間就是有人可以為愛放棄自尊,將自己的身體交給別人,只為了能陪在那人身邊?!鼻厮粗颊痼@的臉,無奈說道:“夫人從來不曾反抗過老爺,奎大人應該知道,夫人的武功在老爺之上,那些束縛對夫人來說不堪一擊,沒有人可以強迫夫人做那些事,除了夫人自己?!?/br> 奎良呆呆張著嘴愣在原地,他還是無法理解,在他的認知中,只有弱者才會對別人下跪,主動屈于人下這種事聽都沒聽說過。 “奎良兄,久等了!” 這么一愣神的功夫,李玄君已經翩然而至,他接過秦霜遞過來的青蟒大劍,一身白袍,持劍而立,黑發松松被束在腦后,發絲隨風亂舞,仿佛是天神下凡,周身殺意四起,一時間水波翻涌,已然是一個江湖大俠的樣子。 “行天·····你······”感受到李玄君迫人的殺氣,奎良一時轉換不過來,這個人身上哪里還有韓夫人的影子,跟之前的行天比霸氣有增無減。 “奎良兄,就算你走神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李玄君絲毫不想跟他廢話,側身運力,大吼一聲,用了十成的力朝奎良砍去。 奎良還未反應過來,只好狼狽橫劍抵擋,只聽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奎良被震的五臟六腑都要錯位了一般,咬著牙承受了這一擊,只感覺自己的腳下已經幾乎穩不住水面,身下水波洶涌。 行天的功力竟然比之前更加精進了?奎良被這一劍震醒,血氣上涌,直沖腦門,再也不想管那些自愿不自愿的事兒,眼中斗志熊熊燃燒,渾身的血液仿佛沸騰了一般,周身竟然冒出了熱氣。 “好一個行天!”奎良被震的渾身發麻,勉力撐著對方的大劍,從牙縫中漏出一聲夸贊,心中再無雜念,他只想狠狠的砍回去,讓行天嘗嘗他新劍的厲害。 待李玄君一擊過后,力量稍弱之時,奎良立刻抽身后退,下盤一穩,就立刻飛身向李玄君刺去。 平常李玄君跟秦霜等人對招都是不用內力的,畢竟他主要是為了練回原來的身體,但是跟奎良就不一樣了,他把自己的青蟒大劍用內力灌注,攻擊力大大增強,一招揮出,湖面就翻起巨大的波浪。 奎良毫不示弱的持劍而上,破浪而出,直直刺向李玄君面門。 兩人都拼盡全力,你來我往,仿佛兩條游龍纏斗,湖面波濤洶涌,巨浪滔天。 往日韓運總是喜歡在旁邊給李玄君彈琴助興,此時這大風大浪的,估計彈什么也聽不到了。他坐在亭中看著湖中間的打斗的兩人,心中慶幸的想,幸好是在湖上比試,不然照這陣仗,韓府肯定要被拆一大片。 相比李玄君天天癡迷武功,韓運更像一個真正的貴族公子,陶醉于琴棋書畫的優雅,沒事兒就寫寫字彈彈琴,十分自得。如此在打架這一方面,韓運根本就不是李玄君的對手,但是他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丟人的,這絲毫不妨礙他把李玄君捆的嚴嚴實實抱在懷里天天玩弄。 韓府的湖水翻涌了一下午,直到華燈初上,兩人才戀戀不舍的停手,約好日后再戰,奎良連晚飯都沒吃就要走。李玄君也不留他,照舊趴在地上讓韓運給自己清洗身體。 奎良走到后院門口,按了按被震的發疼的胳膊,回頭看了一眼,亭子依然是那個亭子,趴在地上受辱的人依然是自己的好友,但是他已經懶得想其中緣由,行天的劍告訴他,這個人不需要他擔心,行天依然是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