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國番外9 春耕祭典(被當做祭品之一放在豬羊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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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鳳宮內。 寢殿里的雕花大床上正躺著一個人,即使隔著明黃的軟衾也能看出此人健碩的身形,而在他懷中,似乎抱著什么什么東西,將被衾頂出一團隆起。 “陛下,卯時了?!睂m人在一旁輕聲提醒。 韓運皺了皺眉,只是把懷里的東西抱緊了,再沒有其他動靜。 宮人早已熟知新帝的脾氣,只是在旁邊靜候,并不多催促。 陛下抱著皇后的時候,總是會起的比往常晚一點。 韓運雖然沒李玄君那么嚴于律己,但是早朝還是會按時去上的,今天遲遲不肯起身,只是因為從今天之后的兩天,他都不能抱著自己的皇后睡覺了。 春耕大典又要到了。 云國是農耕大國,良田萬里,水清土肥,春耕禮也是云國最隆重的祭典,皇帝需攜百官,在祭典臺上奉上祭品,祈求上天施恩,保佑新的一年風調雨順。 這春耕大典不僅皇帝要參加,皇后也要早早準備,在祭典前兩天天就需禁房事,凈身焚香,為祭典做準備。 李玄君早已醒了,他身上束縛多,睡得淺,只是被蒙頭蓋著,被韓運當枕頭一樣抱在懷里,睜開眼也無人知道。自從宮人催過,又被抱了半晌,才被拽著背后束縛四肢的金鏈往上挪了挪,從被子里露出腦袋來。 兩人四目相對,李玄君依禮垂目避開,低低看著韓運的下巴,又被韓運湊近親了親眼睛。 韓運一邊摸著李玄君被捆在身后的手腳,一邊在他鬢邊不舍的磨蹭,說著兩天都抱不到了的話,心里有點后悔昨天睡的太早,沒有在皇后身體里多來幾次。 李玄君只是被迫承受著帝王撒嬌,畢竟他四肢向后折著無法動彈,嘴巴里還含著皇帝昨晚塞進去的玉飾,若是無人幫他拿出來,他是不能出聲的。 韓運也沒有聽李玄君說話的打算,畢竟現在的李玄君能說的話實在太少,翻來覆去不是遵旨就是請罰,他已經聽的有些煩了。在李玄君身上又膩歪了一陣子,才慢慢悠悠的起來,上自己的早朝去了。 韓運走了,李玄君自然不能再躺著,被嬤嬤們伺候了早上的梳洗,便只被栓在老地方舔了粥食,又用后xue服用了隕心,早上的功課才算做完。 若是平常,他是要跪在禮鳳宮門口,等韓運下朝回來一起用早膳的,只是最近兩日他需要準備春耕大典,所以不能和韓運見面了。 被嬤嬤用黃紗蓋了,李玄君照常被鳳拷鎖著雙手,慢慢跟著手腕上的力道,被牽引到了祭堂,他會在這里做大典之前的準備。 祭堂里常燃香燭,煙霧繚繞,四周窗戶都用珠簾掩著,就算是白日也昏昏暗暗,李玄君本就被黃紗遮目,走到這里,就完全只能靠手上的力道來行走了,不過他常年都是這樣走路的,倒也不算艱難。 到了祭堂里,他被嬤嬤用戒尺引著跪在地上,頭上的黃紗便被撤了,眼前是一個淺淺的水池,水池不大,堪堪夠一個人平躺進去。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準備春耕禮了,這時候早已知道流程,被嬤嬤們伺候著褪盡衣物,便自覺的躺在了池邊的石階上。 有嬤嬤用棉球將他耳朵塞好,又在外面滴了蠟封死,他便什么都聽不到了。 而后兩膝上被玉尺敲了敲,他自覺的曲起雙腿,露出身后的xiaoxue,那里沒得賞賜,正空虛的收縮著xue口,期待著什么東西插進來。 李玄君默默咽了咽口水,雖說他后xue經歷過的調教很多,但是春耕禮這一關還是讓他膽寒。不一會兒,一個冰冰涼黏糊糊的東西抵上了他的后xue,這是抹了油的撐xue玉管。他努力的不讓自己去想這東西的作用,緩緩的放松身體,把那東西慢慢的吃進身體里,等到再也吃不進去的時候,那根管子還是沒有被完全吞進去,露在體外一小節,撐著后xue。 這玉管乃是中空,管壁上雕著游龍戲鳳的鏤空花紋,插進去之后,這后xue就變成了一個張開的小洞,能從管子內看到從鏤空的雕花里擠出的腸rou。 簡單布置之后,他就被抬著四肢,放進了旁邊的小池子里。 李玄君只覺得呼呼漏風的后xue慢慢的被池水灌滿,冰涼的池水刺激著他的后xue,引的xue口不住收縮,卻因為含著竹管,只能做徒勞的掙扎,涼水還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他的身體。 等他被放好之后,他的身體大部分都沉入了水中,只余嘴巴鼻孔稍稍高出水面一分。 宮人在浸泡皇后的池中倒入十幾尾彩鯉,各個僅有半寸長短,一入池中,就在李玄君周邊游走,李玄君眼睛也被浸在水中,只能閉著眼感受著身體四周彩鯉的動向。那些彩鯉初受驚嚇,在池中倉皇游躥,過了半個時辰,才慢慢開始探索這個陌生的地方,不時有小魚用嘴巴親吻他的身體,似乎是想一口吃掉這池中之人。 而泡在池中被竹管撐出一個小洞的后xue,便成了彩鯉經常光顧的地方。 李玄君只感覺自己腸rou內的水流一動,便有拂塵似的東西滑過了腸rou,而后緊跟著一痛,腸rou像被針扎了一樣,那是彩鯉在用嘴吸他從玉管鏤空處擠出來的腸rou。 李玄君不敢亂動,閉著眼,默默忍著這小魚的輕薄。 但是還不等這只小魚出去,另有一只小魚也游了進來,像剛剛那條一樣,這只在xue內轉悠一圈之后,也瞄準了他腸壁上的嫩rou,魚嘴一吸,似乎是把這點腸rou當食物了。 這只小魚出來,另外的就擠進去,不一會,李玄君的后xue已經被這些菜鯉光顧一遍了,他已經又疼又癢了忍了一個多時辰,而這樣的酷刑,他需要忍兩天。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玄君才被人從池中抬出,也無人給他穿衣服,只在他臉前放了一個食盤,讓他跪著舔完,又被牽著躺進池中。 祭堂中燭光陰影綽綽,不分日夜,李玄君只記得自己已經在這里舔了三回粥,這才被擦干了身體,放在了一個草席上。 因皇后在大典上要赤身裸體的被呈在祭臺上,為了遮掩玉體,他身上被細細寫上了祭祀咒文,咒文大意是這是云國獻給上天祭品,請求天帝降下福澤之類的話。 李玄君白玉一般的身體被寫滿了墨字,每個字都極小,又挨的很近,咒文來來回回重復了十幾遍,才將他身體上下寫滿。 他此時全身上下無任何束縛,從脖子到腳底,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就連好不容易沒有被鎖起來的性器上也被小凱咒文環繞,遠遠看去就像穿了一身黑衣一般。 最后他被金鏈捆了手腳,側躺在一個朱紅的托盤上,黃紗蒙面,被四人抬著托盤放到了祭壇的前堂。 祭堂的前堂此時已經放著捆好的豬和羊,分別放在兩個托盤中,擺在堂前,而盛著李玄君的托盤則被擺在了豬羊中間。 祭豬和祭羊已經被餓了好幾天,此時被捆著四蹄,也沒辦法折騰,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托盤里,它們看著躺在自己身旁的那個人類,呆呆的睜著畜眼,似乎不明白為何這東西跟那些站著的人長的一樣,卻跟他們這些牲畜一樣,被捆著放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