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古樹2】xp含精放置、冰塊、吃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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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黑的眸瞳望著洞口高掛的明月,何蕪感覺視線里的東西開始模糊,耳邊也只能聽到騰邢的呼吸,身體情動不已,不安的彈了一下,像一只被扼住喉嚨的白天鵝,發出最后的悲鳴:“你怎么還在擔心這個,現下最重要的事不是把我干死在你床上嗎?最好讓我下不了床?!?/br> 騰邢赤紅的瞳孔有一瞬間收縮了下,瞥了眼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家伙,一口咬上暴露在眼前的喉結,同時下半身毫不留情貫穿他的身體,沒有留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接頂到前列腺上大力抽插起來。 蛇尾配合著上下擼勃起的分身,何蕪被干得分叉雙腿,合都合不攏,巨大的蛇身強行插在中間,粗糙的蛇皮摩擦細嫩的皮膚,熟悉的快感電流般竄遍全身,腳趾爽到忍不住蜷縮。 “啊啊啊啊??!” 騰蛇另一根yinjing趁著xue口放松的一剎那,一并擠進濕軟的腸道,勢如破竹搗入絞緊的腸rou。 “放松點,不然等會受苦的可是你?!?/br> “嗯哈,你輕點,好撐、肚子好撐……” “肚子很撐?”白皙的手掌摸上凸起的一塊,男人輕笑道,“何蕪好像懷孕了啊?!?/br> 剛剛還在說著情話的男人,下一秒掌心狠狠的摁在凸起的那一塊上。 “啊啊,別摁,哈……” 何蕪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直接激得絞緊后xue,難受的大喘著氣,差點一口氣沒緩上來。 “何蕪膽子肥了,敢命令我?” 男人眼膜微閃,隱隱含著冷光,指甲毫不留情地扣弄肚臍眼,周圍的蛇紋好像動了一下,閃著幽光。 下一秒,何蕪感覺自己的小腹在發燙,還有越燒越猛的架勢,布滿情愛痕跡的身體很快泛起一陣緋紅。 “不,饒了我,我錯了,你想怎么罰我都行,別用這個,唔啊啊??!” 凄慘的叫聲響徹整個洞xue,后xue像是有無數條小蛇在啃咬自己的腸rou,又痛又麻,幾百根細針反復扎在上面的疼,身體卻依舊能從中得到異樣的快感。 “何蕪這不是很享受嗎?”裹住yinjing的蛇尾稍稍收緊。 “不不,我不要這個,騰邢,我愛你,別這么對我?!?/br> 疼痛就像毒藥一樣刻苦銘心,卻又讓人欲罷不能,身體就像下了媚藥,每一個口發了瘋的癢,想要又粗又大的東西進來狠狠搗鼓,蒼白的唇瓣無力地呻吟,一張一合企圖呼吸到更多空氣來填補瘙癢。 極致的快感讓他承受不住的大喊,失去思考的大腦,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說出了什么話。 句句真心,句句戳人。 騰邢愣了一下,冰涼的身體下那一顆心被點燃了,無奈又好笑的舔了一口美味的小家伙。 解開他身上束縛的金鏈,將人壓在身下摁住他的腦袋,用蛇信子勾住他的舌頭,攪拌吮吸,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下半身更是瘋狂地進出,囊袋拍打著臀瓣,xue口流出的腸液被打成一圈圈白沫,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響。 “唔唔唔啊……哈哈……” rutou貼著冰床摩擦得生疼,卻越來越硬,腰被一只大手抬高往后拉,牢牢禁錮住,動彈不得,只能在男人的身下被狠狠侵犯。 從四周看,只見一條巨大的蛇將何蕪圈在自己的地盤內,獵物逃不了,外來者見不到,他自身就是最堅固的城墻。 好不容易得到喘氣機會,何蕪蜷著身體微微發顫,剛呻吟幾聲,男人的手指逮住機會趁虛而入,扣著他的下頜兩指在嘴里翻天覆地地攪弄。 男人的氣息噴灑在耳邊,何蕪耳垂紅到發燙,燥得慌。 “乖,何蕪可別暈得太快?!?/br> 何蕪討好的含住手指,吮吸上面粘住的津液,吸得嘖嘖作響。 男人玩夠后滿意地抽出手指,幫他揉揉酸澀的下巴,何蕪借機趕緊說出自己的需求:“我想射……” 騰邢大發慈悲挪開捂住馬眼的尾巴,“射吧,不管多少次,我都會滿足你的,但等會你要乖乖喝下去哦?!?/br> “啊唔……” 終于解放了!在釋放的一瞬間,大腦出現短暫的斷片,他失神地看著射出的jingye被一股力量包裹住,裝進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小小酒葫蘆里。 這還不是結束,深埋在體內的兩根還沒射呢。 何蕪被翻煎餅一樣來來回回煎炸,雙修后得到大幅度提高的身體讓他在經歷再怎么強烈的性事,都很難昏過去。 被迫坐在蛇尾上,腿夾緊粗壯的蛇尾,臍橙的姿勢讓roubang能cao得更深,xue口包裹著男人的囊袋,一張一翕地收縮,yinjing被根紅色的線勒著,沉甸甸的兩顆睪丸預示著今晚不會好過。 騰邢一手摟著瘦細的腰肢,一手拿著裝有jingye的酒葫蘆一口口喂進何蕪嘴里,補充體力。 酒葫蘆是個能收納活物、保鮮事物的空間法器,自從騰邢將何蕪收做自己的私有物之后,這個法器的最大作用就是裝jingye,畢竟修士的jingye是大補之物,xiele一點都是很可惜的。 吃了幾口自己的jingye之后,何蕪開始推搡著不吃,吃過男人的“山珍海味”后,他就感覺自己的東西賊難吃。 騰邢也不慣著他,二話不說自己對著葫蘆嘴吃了一口,轉身鉗住他的下巴,親自一口一口嘴對嘴喂給他吃。 “嬌氣的小家伙?!?/br> 何蕪舔了一口嘴角殘留的白色墨汁,混著男人津液的東西還比較好接受,這就好比蘸著醬料吃東西一樣,味道一下子變了。 男人嘴里嫌棄著,手上卻一點也不含糊,接著又喂了一兩口,直到吃完全部才罷休。 何蕪喘著粗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氣息,僅僅是接吻就能點燃體內的yuhuo,更何況下面還吃著兩根東西。 拇指抹過自己的唇角的一點白沫,懵懵懂懂的見著騰邢嘴角也留有一點,忍不住湊上前,伸出柔軟濕潤的舌尖舔了一口男人的唇角,勾走那點白沫,像只小獸吃飽喝足給伴侶清理嘴角殘渣一樣。 騰邢表面沒什么反應,紅發下遮擋的后背卻騰起一片黑紅色的蛇蛻紋路,周圍的“城墻”也躁動得移動。 何蕪的xue口像呼吸一樣收縮,但怎么也含不住漲大的什物,不由自主埋怨男人,“你別變大了,好漲啊?!?/br> 強烈的不適引得何蕪雙腿無助地磨擦蛇尾,但除了把蛇尾往陰口送,讓roubang和囊袋擠得更深,并沒有任何幫助。 騰邢被身上人毫無自覺的舉動搞得十分情動,蛇性本yin,蛇尾興奮得來回晃動,尾尖甚至不受控制地貼近何蕪誘人的唇瓣。 何蕪以為他是要他含著,抱住蛇尖吃了起來,緋紅香艷的臉頰被撐得鼓鼓,像只私藏糧食的小倉鼠,可愛到讓人犯罪。 猩紅的舌尖來回頂弄尾巴,吃冰淇淋一樣又舔又嗦,宛如吃著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 幸好騰邢有強大的意志力,能夠克制住想刺進他喉嚨里橫沖直撞的欲望,不然此時此刻何蕪一定會被他玩弄到閉都閉不上嘴巴,哪還能這樣輕松。 “寶貝,給我咬緊牙關,你得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br> “?” 何蕪閃著淚花看向男人,不理解他到底為什么這么說,但很快就切身體會到男人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原本還在體內安分守己,九淺一深進進出出的大roubang,突然像安了馬達,橫沖直撞,每一下都富有技巧照顧到自己的敏感點上,沒有絲毫偏差,直接逼著他當場潮吹,大股大股精水澆灌在roubang上。 蛇尾被何蕪咬出一圈淡淡的牙印,手腳無力地松開尾巴埋在男人懷里。 騰邢絲毫沒有憐惜正在高潮的人,抱緊后更加猛烈在體內馳騁,大刀闊斧開辟疆土,慘無人道撞擊前列腺,快感不斷堆積,使得何蕪不斷潮吹,想停都停不下來。 “別、騰邢,饒命!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 甬道又潮濕又柔軟,簡直就是最理想的溫柔鄉,roubang的每一絲褶皺都緊緊貼服腸rou。 又緊致又舒服,騰邢在何蕪再一次潮吹之前,解開綁住yinjing的紅繩,突如其來的舉動引得前后同時高潮,騰邢也松開精關,兩股guntang的jingye噴涌而出,打擊在內壁邊,飽受摧殘的身體被燙得一個機靈,抖著后xue一張一合地吞咽,粗大的roubang將東西全部堵在體內,陰口一絲縫隙都沒有,怎么都漏不出來。 騰邢抱住累到昏昏欲睡的何蕪,安撫著舔舐他臉上的淚痕,roubang也沒有拔出來的意思,保持這個姿勢鉆入水中,濺起一點水花,冰床在落水的一刻分崩離析,冰塊轟隆隆扎進樹干、潭水。 很快洞窟只剩下一棵依舊灼華絢麗的櫻花樹,頭頂是沒有白天的黑夜與圓月。 何蕪的修為早被喂養到人族的巔峰,不需要睡覺不需要進食,更是在任何一種壞境都能自由呼吸。 區區潭水,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