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活著/以最原始的方式,愛著你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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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啊啊啊啊??!混蛋!你就是這么對待一個久病初愈的人的嗎?!”何蕪傾盡全力也沒能從野獸的身下逃開一點。 翻了個面背對著蛇獸,兩根yinjing重重埋入深處,對準敏感柔嫩的生殖腔狠厲cao干,渾然不顧身下的人哭得有多撕心裂肺。 完完全全獸化恢復真身的野獸聽不進任何話語,那處更是大得嚇人,從醒來到現在,已經做了一天一夜。 何蕪整個人都不好,汗水濕透全身,黏黏糊糊蹭得到處都是,交合的地方最是強烈,yin靡緋爛,白色的泡沫與精水淌濕底下的被褥,到處都是一塊塊玷污的水澤。 鼻息間全是又腥又sao的氣味,熏得人頭皮發麻,欲望一波高過一波,卻遠遠沒有達到盡頭。 雖然沒有受到束縛,實在忍不住了也能射個痛快,可過于敏感的身體被如此玩弄,早晚得沒半條命。 “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哥、哥哥,饒了我,我下次不敢了,我不要后背式,我要看著你,不然我不做、不做!” 任憑何蕪如何哭喊威脅,騰邢眼皮不眨一下,該怎么來還是得怎么來。 后頸的軟rou再次滑入溫熱的口腔,何蕪哀嚎大哭,哽咽著埋在蛇尾里,痙攣著乖巧露出破綻,給人褻玩,不敢再亂說一句,可惜賣乖還是賣晚了,蛇毒注入體內,白皙的腰肢不安地扭動,一副發sao的模樣。 后xueyin水直流,淹了一片。 “撅好屁股,別亂晃?!?/br> 大約是人太sao了,騰邢探出蛇信子沒忍住出聲訓斥,可憐的后xue再度撐到飽滿,圈口的褶皺也被撫平,塞得密不透風。 “嗚嗚嗚……”屁股莫名其妙挨了一鞭子,又訓又打后何蕪迫于“家暴”終于老實點,但很快體內濕噠噠的體液猝不及防澆在guitou上,驟然收緊的甬道又熱又濕,騰邢故意淺力摩擦吊住他的胃口。 一時間快感堵在心里不上不下的,何蕪被刺激得夾緊雙腿,眼圈通紅,柔軟無力哼唧著裹住粗壯華麗的尾巴,悄悄借助上面的鱗片疏解亂躥的欲望,可是單單蹭了幾下連饒癢癢都不夠,酥軟的腰肢無力倒向一邊。 “騰邢,哥哥……你動一動……好癢……” 蛇毒漸漸發揮作用,快感一陣一陣突兀地蔓延到四肢百骸,如羽毛搔刮過每一根筋rou,又癢又麻,分身的前端不知不覺滲出點黏膩的腺液。 一只精致的手捏住空嘮嘮的囊袋,指甲繞著guitou下的溝壑打圈,穿過胯部揉捏翹臀,一手抓下去,rou能從指縫中凸出,紅潤誘人,大力揉捻幾下,白花花的皮膚上就留下了鮮明的指印。 狠狠調戲玩弄了一番肥美有彈性的屁股,騰邢猶不滿足鉗住美人的下顎,烏黑透亮的發尾染上象征生命的綠色,鋪撒在滿身紅痕的肌理上,又美又欲,漆黑的瞳孔里醞釀著一抹璀璨的光亮,純粹而神圣。 此時此刻,這具身體從頭到尾都被打上了屬于另外一個人的標記,黑金色的細鏈通曉主人的惡趣味,纏捆著每塊細膩的皮膚,十分人性化地準確捕捉每一個敏感點,胸口的肌rou被擠壓推擠,凹出形似女人的胸脯,手附上隨便一抓都能抓住一手飽滿的肌rou。 “何蕪?!彬v邢貼心收起尖銳的毒牙,仔細、曖昧地用牙齒廝磨脆弱的喉結,隨著生理性上下翻滾碾磨,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從嗓子眼硬生生擠出來,“不夠,還要更多,讓我感受你?!?/br> 這是何蕪第一次聽到騰邢近乎哀求的低語,也是讓他一遍遍縱容他對自己為所欲為的原因,大概是一個月前的雷劫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只能借助這種辦法一遍遍確認還活著的事實。 說實話,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騰邢做的肯定不會比現在少。 每次只要zuoai,不需要主觀意識參與,雙修功法就能自動運轉,所以當醒來后第一時間何蕪就察覺到丹田的靈力充盈得不像話。 “你好狡猾……讓我休息一下下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現在何蕪已經不吃他這一套了,再好聽也是哄人的鬼話,哪能每次都上當。 男人就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下半身挺動地力道甚至更兇狠,手指從下顎順著脖頸滑落,何蕪下意識仰起脖頸,天鵝引頸般接受拷問,guntang的耳尖被兩瓣干燥的唇含住,抿嘴吮吸,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躥過頭頂,整個人都要炸毛了。 眉間不堪重負般緊蹙,紅暈還未褪去的眼角滲出幾滴生理性的淚水,糊住視線,目之所及被打上一層看不清的水霧,甜膩的呻吟自喉間泄露出來,“嗚嗚……嗬呃……別……” 沾滿yin水的蛇尾劃過精致的鎖骨,扼住命運的喉嚨褻玩每一寸肌理,所過之處全都如他所愿沾染上屬于罪惡的液體。 白濁的污液點點滴滴落在鎖骨上,純白與潔白交織出欲望的狂想曲。只要何蕪稍有一絲反抗,蛇尾就會毫不留情絞殺這個讓他愛恨不得的小混蛋,徹底解脫。 “何蕪?!币宦暵曀仆纯嗨茪g愉的呼喚在耳邊縈繞,何蕪心口一陣陣絞痛,他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當時的情況自己是有辦法全身而退的,但是將他視為易碎的瓷娃娃的男人不這么覺得。 心里嘆息一聲,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的伴侶霸道不講理能怎么辦,還不是只能寵著。 一次又一次的確認,何蕪就不厭其煩,十次百次千次地輕聲回應,“我在?!?/br> 龐大的寢宮里回蕩著兩人情到深處的愛恨糾纏,騰邢惡狠狠吻住同樣干裂的嘴唇,舔舐唇邊讓它染上自己的味道,何蕪嘗試回應他的感情,舌尖輕輕頂了下他的紅唇。 仿佛受到驚嚇的小鹿,很快又躲回安全的口腔,但它不知道,那里也不完全安全。 接著就是意料之中狂風暴雨的回吻,細長分岔的蛇信子夾住逃跑的小舌,用盡各種方法纏繞,吮吸,舔舐,裹緊拖回到他的口中,肆意褻玩。 分泌出的津水來不及吞咽順著唇角滑止凸起的鎖骨,分不清到底是誰的更多,誰才是糾纏不放的那根,兩人吻得難舍難分,誰也不讓誰,拼命發泄出各自的不滿,和愛意。 不知何時蛇尾已經松開了纖細無辜的脖子,化成與人類一樣的雙腿。 迷迷糊糊被壓在身下的何蕪轉身抱住愛人,腳夾住頎長的身形,將兩根碩大吃到深處,完全敞開自己的私密處。 “我在。我是你的,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與你一起戰斗,只要有你在,我永遠也不會有事的,所以,相信自己好么?!?/br> 唇齒分開拉扯的銀絲根根分明,藕斷絲連,鼻尖頂著鼻尖,額頭緊貼互相依偎,報以十分真心坦誠相待,何蕪希望騰邢能明白他的意思,也希望他能放下這個心結。 騰邢握住他的手,是熱的,微不可查點了點頭。 何蕪,是他一生一次的劫難,此生不會再有第二個讓他如此失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