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獸型zuoai/池水內做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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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型的騰邢簡直糾是只活生生的野獸,何蕪扭了扭腰和腳,卻怎么也是無用,纏得實在太緊,五花大綁的捆著被迫擺了各種各樣的姿勢。 十幾分鐘后,撲通一聲兩人以不可思議的姿勢滾到了床邊的大水池里。 何蕪拼了命,使出了全力也游不上去,因為蛇尾始終牢牢纏著他的腳踝,將他往水里拽,好在修士到了一定修為不懼潛水,不然怕是早就溺水而亡。 如魚得水的騰邢更加過分,才分開一息就又挺著胯把人圈在懷里狠狠cao干,大量的水在抽插過程中涌到里面。 何蕪吐著氣泡,被弄得沒了法子,抱住蛇頭氣鼓鼓地拍他,“水、水進到里面了……你輕點……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騰蛇拱著腦袋往人脖頸鉆,纏住脖子繞了一圈不開心的要親親,蛇信子舔著嘴角擠入腮幫,比人型時長太多的舌頭一路捅到嗓子眼。 逼得何蕪忍不住干嘔,因為生理反應流出的淚水被池水淹沒,好幾次要狠心咬下去,卻總能被勾起嬉戲,靈活的蛇信子將每一寸腔rou叼在嘴里吸吮,溢出來的唾液一點不剩的吃進肚子,吞吐著勢必把人玩到高潮。 欲哭無淚的何蕪只能被動熱吻了幾十分鐘,舌頭都麻了才得到一絲喘息的空隙,抿著嘴不張開,任由人怎么舔舐唇瓣,也不張開一絲縫隙。 蛇頭委屈巴巴地盯著他,眼中滿滿怨念,何蕪克制著不讓自己心軟,這個混蛋表面上一副很委屈的模樣,下半身卻干得比誰都狠。 忍了又忍,結果還是沒有反抗成功,大roubangcao弄得實在是太舒服了,何蕪一不小心呻吟出聲,騰邢逮著一個空隙,又親了上來。 何蕪推搡著蛇頭別開頭,左右晃著腦袋,斗不過他就耍賴對著蛇身一頓拳打腳踢,也不知道是手還是腳打到他哪個位置。 蛇身驟然收緊,瞳孔豎了起來,散發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異樣光彩。 “是自己惹的火?!?/br> “什么……!” 何蕪還沒理解到他這句話背后的意思,突然周圍的水激烈地蕩漾起來,咕嚕咕嚕冒出的泡泡模糊了他的視線,等再想逃卻為時已晚,被摁在蛇身做的rou墊上擺出一個羞恥的姿勢。 塞滿xue口的roubang三百六十度旋轉,碾磨過每一層rou嘟嘟的逼rou。 何蕪趴在蛇墊上,奶頭與蛇鱗緊貼無縫,鱗片刮過冰涼的皮膚瞬間顫栗起來,yingying地壓得他又麻又不舒服,卻又欲罷不能。 雙腿騰空被壓成m字型,膝蓋幾乎要頂到凹陷的脊骨,臀rou稍一動就蕩成波浪,騰邢開合的生殖器完全與rou套契合,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插進腿間,冰涼涼的蛇鱗磨著從胯下穿到前面。 愉悅地晃著蛇尖摳弄莖身和肚臍眼,騰邢幾乎將全部重量壓在了何蕪身上。 何蕪就連簡單的翻身都做不到,塌著腰承受男人無止休的索取。 cao干得狠了,唯一能自由活動的手抱著蛇尾一口咬下去,硬邦邦的硌得牙疼。 “嗚嗚嗚嗚,你欺負人,只準你干我,蛇鱗怎么這么硬……啊哈……” 黑色的瞳孔早就被cao失了魂,還不忘討點便宜,何蕪就是這樣,就算是被干,被欺負得再狠,也要撒嬌求抱抱。 這也難怪總是被騰邢嫌棄是個嬌氣包。 但這也是屬于他的嬌氣包,雖然不知道在外人面前何蕪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騰邢也依舊愿意寵著他。 蛇鱗是天生的鎧甲,并沒有辦法使它變軟,所幸換了個地方,轉動著把蛇身將最軟的那個位置送到何蕪嘴邊。 不明所以的何蕪報復性地在上面咬了個深深的牙印,并不知道這個是騰邢的七寸,雖然這么點小傷并不能真正傷到騰邢,頂多是咬出一圈明顯的牙痕。 但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致命點受到的傷,生命受到威脅的危機感讓騰邢更加克制不住噴涌而出的情欲,興奮得將池水攪得天翻地覆,兩根yinjing大開大合cao干糜爛的rou唇,深受其害的何蕪久久無法回神。 “啊啊啊……!” 池水隔絕了大部分的聲音,卻依舊能清楚的鋪捉到男人的粗喘,身體猶如種了某種毒癮,興奮得直流水。 “不夠、不夠啊,騰邢,cao死我,對、啊哈,好爽……用力、要死了,我要死了,好爽好舒服,騰邢、騰邢、騰邢……” 何蕪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又說了什么,大腦如同喝醉斷片了,什么也感知不到,眼神渙散地注視著黑紅紋的蛇身,擁抱著這塊浮木,就宛如擁有了全世界。 蛇頭拱了拱失智的人,像個懵懂的孩子,本能尋求快感,胯下一刻不停地抽插,咕啾咕啾的水聲不絕于耳,肚子更是大得像是懷了,飽滿誘人。 視線里三千青絲在水中交纏,黑紅相間不分彼此,水波攢動也分不開彼此,緋紅的臉頰癡癡張嘴喘息,呼出的一絲熱氣都像是在點燃原始的yuhuo。 越燒越旺,永無盡頭…… 激烈的性事過去好久,何蕪才慢悠悠恢復意識,嘗試了好幾次手指才動彈一點,骨頭仿佛被車轱轆輾過,咯吱咯吱作響,散架似的拼不起來,按他現在的情況,沒有鎖鏈鎖著他也是跑不掉的。 引以為傲的體質在這一刻完全就是個雞肋,一點用也沒有。何蕪隱約察覺到這可能是因為吸收騰邢龐大精力的緣故,一般人修煉講究循序漸進,自己zuoai后修為跟坐火箭一樣,一飛沖天,想剎都剎不住。 雖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象,細細體會后修為卻是實打實從元嬰中期突破合體初期,跨了整整三個等級。 到底是發什么事了,才會有如此瘋狂的情況。 咸魚躺尸的何蕪怎么也想不通,更是不知道騰邢在謀劃些什么。 胯下被cao開的地方透風吃著空氣,薅足的腸rou尚能忍受撓癢癢般蔓延的快感,腿根疲勞過度抽搐著,“這次是真的被做熟了啊……” cao得他只剩半條命,哪哪都疼,卻能從疼痛中獲取快感,作為男人的尊嚴,是徹底廢了,還沒擺脫“處男”的人,靠著后面成了個情場高手。 未來,除了騰邢,沒有人能再抱這具身體,滿足得了這扭曲的快感。 “醒了,感覺如何?” 騰邢掀開飄紗,修長雪白的手能清楚看到皮rou包裹下的筋脈,鉗住下巴,左右看了看,完好無損,就是眼尾的紅暈還沒完全消掉。 想到這雙手是如何cao控快感,何蕪一陣后怕,手撫摸到的肌膚酥酥麻麻,讓人心癢難耐。 “還好,我想出去走走……” 剛一開口,嗓子就啞得不成樣,低沉無力。騰邢將那個眼熟的葫蘆遞到人嘴邊,意思再明顯不過。 何蕪看它就討厭,抿嘴扭頭,說什么也不肯配合。 騰邢也不生氣,耐心地把人摟在懷里靠在自己身上,雙腿被蛇尾岔開,火熱的后庭用蛇尾冰著,物理降溫,只有脆弱的分身沒有人搭理。 重新將嘴抵在人兒口邊,哄道:“吃吧,這里面裝的是我的jingye,你會喜歡的?!?/br> 何蕪惱羞成怒,如果不是真的動不了,肯定一爪子呼在他臉上,這是誰跟誰的問題嗎?! “又不是第一次,矯情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