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甜膩膩!/高h/關系緩和/前后同時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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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蕪是被漲醒的,身體多處出口被堵,欲望燎原,腿間還夾著兩根粗大的roubang,繃直的身體怎么也不舒服。 “唔唔,好難受,騰邢……” 淺眠的騰邢被折騰得皺緊眉頭,掐住發sao亂扭的腰,指尖滑過緋紅發熱的腰線,插入后庭,腿間的什物在何蕪一聲聲無法自制的輕吟聲中漲大,勃起成一個可怕的程度。 “發什么瘙,不睡覺就來做點你喜歡的,臀部張開,我看看蛇蛋孵出來沒?!?/br> 釘在外面的唇rou,可憐兮兮不但縮不回去,還要被男人蹂躪玩弄,撥弄上面的粘液弄得到處都是,經過一晚的調教,腫得連臀縫都看不到。 含了一晚蛇蛋的腸rou又濕又熱,四根手指戳進狹小的甬道淺淺cao弄,手法老練按壓周圍的xue位,幫他松松僵硬的內壁,一出一進翻滾拉出的rou是少見的嫣紅色,極其漂亮。 騰邢眸色暗沉幾分,著迷地盯著那處看,蛇信子舔舐一圈唇瓣,竟感覺有些口干舌燥,還沒一會兒就從濕潤的xue口揩了一手的yin液,兜不住的水淌濕了大片腿根。 一根粗壯的yinjing抵在洞口,性感的喘息聲與何蕪急促的鼻息連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誰更加情動。 何蕪下頜酸澀得咬著蛇蛋,想把它甩出去卻怎么也做不到,比起最開始,蛇蛋的重量是輕了很多,像是蛋里的靈力被吸食掉然后縮水了,雖然后面大大減輕了身體負擔,可早就沒有知覺的口腔一時半會感覺不到區別。 “嗚嗚呼呼……嗯吶……” 后庭往后縮了又縮,卻怎么也躲不過被兩根roubang一前一后夾擊的挑逗,插在馬眼的金步搖晃了晃,強烈的墜感吊得他不上不下的,慘叫著要躲,炙熱的大roubang卻始終緊追不舍,guitou磨著他的囊袋cao著底部溝壑。 “躲什么,伺候好了我就幫你解了這些東西?!?/br> 漲得發紫的分身青筋暴起,騰邢掰開揉碎了汩汩流水的rou唇,抵在xue口的roubang大開大合cao了進去,不管后xue是不是還有多余的位置給自己活動,蛇尾禁錮住突突撲騰的小腳,一左一右岔開。 完全暴露的下體沒有一絲隱私可言,挺動的roubang靈活得避開所有蛇蛋,貼著一側研磨最敏感的前列腺。 “唔唔——!” 何蕪倒頭痛哭流涕,汗水打濕全身,如同一條瀕臨死亡的魚任人宰割,水光之下緋紅的軀體誘人又美味,抖著奶子,像是流了奶水發出甜甜的奶香,roubang得了快活狠狠cao著內壁,xue口更是打磨出一圈又一圈白色的泡沫。 騰邢毫無預兆揭掉吸著奶頭的吸盤,啵得一聲,被關押好幾天,遭受極刑的奶子猛得接觸外界新鮮空氣,如罌粟般盡情綻放自己的花苞,吸引食客前來一品芳香,汗水打濕乳暈,水光泠泠的像顆用露水滋養的美味珍饈。 騰邢叼著一邊奶子,分叉的蛇信子攪弄著柔軟的花蕊,又吸又咬,舔舐著含羞待放的rutou硬到發腫,硬生生被玩到大了兩倍。 另一顆被冷落的rutou卻只能被一只蠻不講理的大手揉著胸脯按摩,落寞地收縮著,高興了就摳挖藏起來的嬌嫩花蕊,不高興了就攆著糟蹋地研磨,顫巍巍抖著拿在手中褻玩。 兩邊巨大的落差刺激著本就強盛的欲望,天堂與地獄僅僅一線之隔,何蕪被玩得只能抬高胸膛往男人手里送,希望能借此少受點苦頭,殊不知自己這sao浪樣就是一副往人家嘴里送的小白羊,到手了哪有憐惜的命,恨不得天天都把人摁在身下cao熟cao透,不會再去想勞什子的離開。 想到這破事,騰邢眸色陰沉,毒牙研磨著白皙的脖頸,心里瘋狂的因子不斷催促他咬下去,咬斷這只垂死掙扎的白天鵝的翅膀,這樣他就再也逃不掉了。 “唔唔……嗯吶……” 似乎是感受到了威脅,何蕪討好地裹住體內的柱身,撒嬌的把自己的喉結送到對方嘴邊,繳械投降任由他一前一后cao兩處最敏感的地方,久未疏通的前面汩汩吐著腺液,過度勞累使得肌rou不受控制發顫。 都要被cao壞了也得不到一絲憐憫,蓄滿淚水的眼眶克制不住的流淚,還未干掉的淚痕再一次被浸得更濕,絕望地閉緊眼眸,一副乖巧不做反抗的模樣。 騰邢瞇了瞇眼,摘掉何蕪口中的蛇蛋,幫他揉揉酸痛得無法閉合的下頜,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線條沾了男人一手,他也不介意,低沉的聲線貼著額頭,不管聽幾次都能引得人耳垂發燙,“這次暫時饒了你,saoxue夾緊?!?/br> 腿被拉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岔開的身體更加方便roubang大力進進出出開疆擴土,cao得何蕪爽得沒邊,眼圈發白,喘息聲加重,yin液濺得到處都是,好在本身就能吃下兩根yinjing的地方習慣了被撐得發脹,無處安放的小手抓著纏在腰部的尾巴,扭著腰配合。 “……能、能不能……前面……要壞掉了……真的、會壞……” 等好點了好不容易能說句話,詞不成句得趕緊求饒,前面被堵了快一天,上次射了就沒有再得到垂憐,就算是碰都沒有碰,都保持著客觀的硬度,何況現在被另一根yinjingcao爽了,jingye尿液鼓鼓地裝在囊袋和膀胱里,炸裂的危機感猶如一把利劍懸在心間。 男人沒有停下,猛腰挺動狠cao,對他的話不是很滿意,掐了把不懂事的什物,截斷急切爆發的小何蕪,“之前說射多少吃多少的可還記得?” 何蕪簌簌抖著身子點了點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把頭埋進始作俑者的脖頸里,疼得直冒冷汗,拖著nongnong的泣音撒嬌賣乖做保證,“行行好,都聽你的,我一定乖乖的,讓我射好不好……” 騰邢捏了捏撅起的屁股,掰開唇縫cao得更深,“起來,把這葫蘆的東西喝光?!?/br> 何蕪坐在男人掌心上被顛了顛,捧著個巴掌大的葫蘆,小巧又精致,一看就是不菲的法器,想到用來裝那些玩意,干脆眼一閉,在騰邢赤裸裸的注視下把這東西當作白開水,咕嚕咕嚕大口吞進肚里,本就漲得發硬的膀胱像是下一秒要炸了,鼓得頂到了體內的什物,如果不是被堵住,大概早就憋不住了。 膀胱擠壓著前列腺,前后夾擊得腸rou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噗嗤噗嗤的聲音像是某種不可啟齒的生理反應。 葫蘆里的“水”怎么也喝不完,何蕪眼眸泛著淚光,太痛苦了,緩了口氣小聲道:“能、能不能等射了再喝,真的喝不了了?!?/br> 說著牽著大手摁在自己鼓起的肚皮上,可憐巴巴望著他,如果不是懼怕男人的威懾,小葫蘆怕是已經扔到不知哪個旮旯,這個可愛的反應讓騰邢不經意抿著唇角,赤瞳里滿是笑意,沒有特意刁難他,“換一張嘴吃也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