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懲罰/虐肛/穿針/虐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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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打在大腿內側發出啪啪的脆響,在這個寂靜的房間里,尤其響亮,第一下就讓何蕪直接疼出了淚花,淚水迷蒙了雙眼,他感覺剛剛打在身上的鞭子都沒這一下疼。 鞭打如雨水傾淋而下,潔白的大腿根部紅成一片,因為鞭子的材質,打在上面并不會留下疤痕,可卻很痛。 何蕪感覺渾身都燥起來了。鞭撻到的皮rou慢慢發燙,每一下都挨著yinchun,卻始終沒有落在上面,緊張得繃直了肌rou,后xue一張一翕害怕得拼命縮成一團。 心理的壓力愈來愈強,拉得神經生疼,何蕪一邊忍耐著,一邊惴惴不安揣測著下一鞭會打在哪里,每次只要稍微放松警惕,yinchun就會狠狠挨了一下,伴隨著慘叫聲,神經呲啦啦疼得絞成一股麻繩,眼淚繃不住哭花了臉。 快要昏厥之時,男人并沒有因此手下留情,鞭梢點了點松懈的手臂,插進合攏的雙腿中:“張開?!?/br> 何蕪嗚咽著想要求饒,卻因為哭得喘不上氣發不出聲音,見男人的臉色沉了下來,崩潰得沒有辦法,抖著手緩慢張開腿,獻祭般把最柔軟的部分交給男人玩弄。 沒想到那里已經濕透了,緋紅的媚rou外翻,刺啦啦流著水,活色生香,仿佛能聞到一股子sao味,前面堅挺地貼著腹部,大概是還沒恢復好,可憐兮兮吐不出什么東西。 “這小東西倒是比它的主人討喜?!?/br> 拇指和食指攆著外面一圈,將唇rou推成個小疙瘩,最敏感的地方剛剛受了鞭子,仍舊火辣辣的疼,卻沒有得到一絲憐憫。 一枚近乎透明的銀針穿透rou粒,何蕪發出痛呼,內壁激烈地蠕動著,手差點抱不住膝蓋,冷汗直流,騰邢這次沒有計較他的不安分,手中未停,又在幾處插了幾針,一針針釘在外圈濕滑的軟rou,脖子突起的青筋昭示著何蕪究竟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想逃卻逃不掉,單是呼吸都能牽扯到下面的銀針,大概是真的痛極了,yinjing無精打采的半軟著,嗓子都苦啞了,只能發出單調的氣音。 “呼……哈……嗯嗯……” 輕輕撥動頂端的尖芽,“是不是很舒服,一會兒就能讓你體會到什么叫極致的快樂,時刻保持住這張濕潤的小嘴,你也會喜歡的?!?/br> 就算看不到,泛濫的銀水如同涓涓細流淌濕了大腿內側,前面繁茂的黑色叢林都被打濕,黏糊糊地蓋著透不過氣,快感不同于潮吹來得猛烈,卻實實在在一點點撓得人心癢難耐。 “嗯哈……嗯嗯嗯……” 忍過最痛的穿刺,甬道舒服得忍不住絞緊,可露在外面的rou怎么也收不回去,腫脹著堵在陰戶,自己掰著臀縫,一副邀請男人cao進來的yin蕩模樣,連魅魔都自嘆不如。 身形不穩地搖晃著,終是耗盡力氣眼神渙散,絕望地躺在床上,外面吹進來的涼風拂過飄紗,赤裸的男子仰面睡在床褥上,手用力地在上面抓出一個又一個褶皺,印制不住的呻吟如貓咪發春哼唧地叫喚,雙腿忍不住夾緊摩挲,用來緩解越來越想要的欲望。 騰邢手插過收攏的腿,揉搓著分身根部,分叉的蛇信子勾著溫順的軟舌,吮吸玩弄,沉迷欲望的何蕪出奇乖巧,無論怎么玩弄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 潮紅的臉頰如熟透的果實,被淚水沖刷干凈的黑瞳明亮宛如星辰,目光渙散,不知道在注視著什么。 “唔嗯…呃嗯……嗯嗯……” 蛇的毒液不單形同媚藥,也能cao控心智。 “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br> “什么?嗯哈……” “你是怎么躲過我的搜捕?” “……”何蕪望著他的眼,小心翼翼試探,“說了你能放過我嗎?” 騰邢啃咬著不討喜的唇瓣,直到咬出血了才放開,淡淡道:“不能?!?/br> “……” “還在妄想跟我談條件?”舌尖舔舐著腥紅的傷口,語氣溫和,掌心卻報復得虐待在手中勃起的yinjing,“不說也沒關系,總有一天你會求著說?!?/br> 明明知道惹怒男人并沒有什么好下場,但這個秘密要是真說了,就相當于把自己的性命,把死xue交付給對方。 騰邢沒有繼續追究這個話題,指尖輕輕撥動銀針,媚rou突突地跳動,想要縮回洞里,卻辦不到,一下又一下被玩弄到潮吹,蛇毒侵略著語言神經,讓他喪失了最基本的說話能力,只能發出不成調的慘叫。 盈盈握住勃起吐出yin液的分身,有技巧地侍弄guitou,在敏感的柱身來回搓弄揉捏,等感覺快要達到高潮釋放時,堵住精口,即將噴涌而出的jingye,瞬間倒流回到膀胱,何蕪無力地彈起身子,似乎承受不了如此玩弄,逃避的把自己縮成一團。 騰邢握住發顫的腳踝,貪戀地撫摸這具滿身情欲的身體,指間劃過的肌膚泛起陣陣緋紅,點燃一串yuhuo。特別是胸前兩點,被小小的吸盤一刻不停電擊著,稍微撥弄一下吸盤頂端,就會如同獻祭把胸部往上送,明明是想要躲開的,卻想要更多的玩弄。 “沒大沒小,我可不是為了讓你享受的?!?/br> 手指屈起彈了下發硬的乳尖,瞬間疼得淚水直流,害怕得往回縮。 眼睛像是被一層紗布蓋住,看不清任何事物,直到強制禁止射精的分身被個尖尖的物品頂開,叉著腿抬高,架在男人的肩上,撥云見霧后第一眼,就是眼睜睜看著晶瑩剔透水晶狀的簪子插入狹小的尿道。 玉質掛飾左右搖擺一下,巨大的壓力擠壓著膀胱,一股尿液仿佛要噴涌而出,卻怎么也找不到宣泄口,無奈地堵塞在身體里得不到釋放,越累越多,對身體的負擔就越大,越是痛苦,恐懼如潮水將何蕪淹沒。 失去人身自由也就算了,還要被控制著排泄,比欒禁起來的牲畜還不如,起碼他們還有自由排泄的資格。 下面的那張小嘴違背主人意愿地吐出一抹抹yin水,將底下的褥被噴了個徹底,留下一汪汪水澤。 滿意地點了點泡發的內壁,“這里已經這么漂亮了,也得賞點小玩意才行?!?/br> 不知道放進了什么,一個接著一個,將肚子撐得鼓鼓。 騰邢的視線太過大膽又熾熱,難以啟齒的地方這么被盯著看,實在是…… 羞恥心都快要將何蕪壓垮,要知道前列腺之前還被白血靈扎根,又被銀針扎穿,現在還得含著不知名的東西,早就敏感得不行,不需觸碰都能達到高潮,這副敏感的身體簡直讓他苦不堪言,而且那東西還有生命般的跳動著,氣息不穩強打起精神,拖著哭腔詢問:“你放了什么東西進去?” “好奇了?”騰邢挑眉注視著他,勾唇一笑,“是蛇蛋哦?!?/br> 清澈的黑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從最開始的爐鼎到雙修,又變成了代孕嗎? 一個念頭一晃而過,那是他以前從來沒有思考過的問題,騰邢究竟把他當做什么…… 心理一陣厭惡騰起,接受不了這種刑罰忍著痛也要把東西排出去,可是再這么下去只會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