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祭司帶雌海邊尋鮫
伊斯切爾失憶了。 相遇的第五天書璃得出這個結論。 書璃坐在雪發落地的高大男人面前,一點一點的說著他們曾在圣臺上的故事,寫下那些由祭司傳授他的古老文字,伊斯切爾能認出那些古老的文字,能喊出書璃的名字,卻不記得自己是誰從哪里來發生了什么,只能遵從本能的將嬌美雌性抱在懷中親吻cao弄,清澈的藍綠異瞳只映著漂亮雌性的雪白誘人的臉蛋。 藤蔓隨著伊斯切爾的意志從他身體中出現,仿佛徹底與其融為一體不再像曾經那般具有極強的攻擊性,這個結果說好不好但也不算壞,至少藤蔓可控,誰都見識過藤蔓可怖的威力,起初獸人們看守了幾天便放任了伊斯切爾的存在。 獸人們離開后,書璃還記得沒送出去的信息,拉著伊斯切爾出門,部落里的雌性獸人遠遠駐足不敢靠近,五年前存活下來的人仍對祭司心存敬畏,新生獸人們觀望,更多的是將視線放在那陽光下剔透漂亮的雌性身上,但每當想要上前搭訕時,細小的藤蔓在伊斯切爾腳下編織成一張網蔓延開,將自不量力的獸人隔絕。 “您好,我想給白鷹大人送訊息?!睍ё谝了骨袪柦Y實臂膀上雙臂撐在臺面上向里伸頭,望著里面和他一般嬌小的獸人桃花眼微微睜大。 獸人身材嬌小圓圓的臉蛋毛茸茸的頭發,背后小小的翅膀輕輕扇動可愛極了。 書璃從未見過這樣的獸人種族,桃花眼里的驚奇就差寫在臉上了,偏偏高臺后的獸人看清雌性長相后臉蛋噗的紅了,可愛得讓書璃小聲吸氣。 “您……您……”獸人被漂亮雌性盯著結結巴巴開口,“白鷹大人,大人給您……送了信?!?/br> 只是這些信件被雌性的伴侶們退回便一直留在這里。 書璃拿到信件時也滿臉的不敢相信,他坐在伊斯切爾懷中打開泛黃的信紙,看到信中說二哥哥重傷,待傷勢痊愈再來找他后眼眶一下酸了。 “伊斯切爾……嗚……”書璃揚起小小的信紙,開口時聲音哽咽,“我哥哥受傷了嗚?!?/br> 伊斯切爾望著信紙上他看不懂的文字,沒有回答,待懷中人哭著說要去南方找哥哥后,低低“嗯”了一聲。 對他來說,心愛的雌性在哪他便在哪。 信紙下的日期已是數天之前,聽到鳥族獸人說這是退回的信件后書璃生氣了,哥哥們的來信他們怎么可以退回,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讓他見哥哥們。 書璃很生氣,后果很“嚴重”,在有伊斯切爾撐腰的情況下書璃立馬決定要離家出走!去南方找哥哥! 將他要離家出走去南方的信息告訴鄰居雌性后,書璃拐帶伊斯切爾坐上了角馬車,然后在部落出口被攔了下來,書璃:…… 出口獸人將粗狂的嗓音溫柔下來,“最近外面亂,雌性不能離開部落?!?/br> 書璃灰撲撲的回家,氣鼓鼓的拉著一張小臉,伊斯切爾身上挎著他的小包將他抱起來,慣性下書璃晃了晃連忙抱住男人脖頸,“去哪呀?” 伊斯切爾:“不是要離開部落嗎?” 藤蔓開了路,伊斯切爾抱著書璃毫無阻力的避開獸人離開,望著留在山腳的部落,真離開了書璃又有一點愧疚不安,桃花眼閃閃爍爍,“我們這樣走了是不是不太好啊?!?/br> “璃璃想做什么都可以?!睂τ谝了骨袪杹碚f,山林中如履平地,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主路,泥巴石子路上有歪歪斜斜的木牌路標,簡單的畫了石頭城和部落方向。 他們沿著石頭城的方向去,沒走多久卻聽到了海浪拍打的潮聲,與此同時獸人們交談的聲音傳進來,伊斯切爾抱著書璃站在樹頂迎風望出去。 蔚藍大海在腳下咆哮,海鳥在天空翱翔,海風迎面撲來,腳下不遠處聚集了無數獸人,他們正在搬運什么進行堆積,獸人們的聲音迎風吹來只言片語,書璃只聽到什么“減弱”“奇怪”等等的模糊字眼。 書璃站上樹頂沒幾秒,海浪突然劇烈翻滾,海鳥驚飛,書璃也顫了一下緊緊抱住伊斯切爾。 烏發與雪發在空中翻飛交織在一起,海風吹白了書璃的臉蛋,伊斯切爾將寬大袍子擋在雌性嬌嫩臉蛋上,一雙藍綠異瞳卻遙望海線,仿佛那兒有什么巨物正在靠近一般,他摸摸懷中人軟發,“走吧?!?/br> 被獸人們嬌養的書璃過了幾天風餐露宿的日子,再加上自從他離開后便開始日日雨水不斷,就算有伊斯切爾的藤蔓保護,身上也臟污濕漉一片,打濕的衣物冰冷,伊斯切爾的懷抱也無比冰冷,淋了幾天雨后書璃便臉頰泛紅發起了燒。 本來打算繞開海邊的伊斯切爾只好回了海岸線,他抱著懷中半昏迷過去的嬌弱雌性,藤蔓在頭頂緊密編織遮擋雨水,濕漉長袍下也有無數密密麻麻的藤蔓蔓延成片,仿佛隨時便會立起攻擊。 而數米遠的海面上,自從他們出現便一直有巨大黑影跟隨,炙熱的視線落在懷中雌性上讓伊斯切爾腳下藤蔓張開更多。 海水比平時漲得都要快,夜晚來臨,伊斯切爾忍著對火源的排斥點燃柴火抱著懷中濕漉雌性烘干衣服,藤蔓撬開雌性緊閉的雙唇,綠色汁液汩汩流進雌性口中,雪白臉頰上的潮紅微微散去了些,潮聲陣陣雨水嘩啦,因發燒而意識不清的書璃半掀著桃眸軟在伊斯切爾冰冷懷抱中。 大腦昏沉間一些藏在角落里的記憶在書璃腦中播放,他靠在祭司胸膛臉頰依賴的蹭了蹭,琥珀色桃眸蘊著淚光閃閃,病弱可憐卻因火光照耀使得那張漂亮臉蛋艷麗逼人。 “伊斯切爾?!币虬l燒微微發干的唇瓣張開,書璃掀了掀眼皮,臉上紅潮在火光下越發的艷麗,他自言自語般低低喃,“為什么大家不能好好相處啊……” “這個世界……不就這樣嘛?!睍С脸恋拇竽X不理解,他花了許多時間接受自己是個承歡獸人身下雌性的事實,也像這個世界的雌性一樣接受了獸人們的共雌。 可為什么,在他接受后他的獸人伴侶們卻劃分陣營不合了呢。 “為什么要爭斗啊……” 伊斯切爾垂著眼沒有開口,他就那么在海潮聲中不厭其煩的聽著發燒神志不清的小雌性翻來覆去的說著為什么,又斷斷續續的說著些他聽不懂的話,細小藤蔓始終覆在懷中雌性微干唇瓣上分泌汁液。 海潮洶涌聲越來越大,窸窸窣窣的聲音從林中傳出,鱗光閃爍。 伊斯切爾抬眸,與海潮猛漲相隔不過數米的潮中巨大黑尾鮫人對上視線,俊美鮫人披著一頭海藻般的墨發立在月下潮水中,漆黑眸子望著祭司懷中昏迷虛弱眼尾墜淚的小雌性,喉嚨間發出幾道低低喘聲,冷白上身肌rou微鼓顫動,黑尾擱淺在潮水中無法再往前一步。 在鮫人掙扎想要上岸中,伊斯切爾抱著書璃站了起來,火光弱下,隨著向海邊走,皎潔月光打在昏迷雌性雪白臉頰上越顯虛弱。 祭司平靜的在巨大鮫人面前站定,黑尾蹼指伸出,輕輕撫摸小雌性guntang的面頰,張口間思念磅礴,“璃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