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在三方見面的修羅場里的總裁叔叔
向銀河不是第一次見到龍胤,時隔一年,二人身份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區別。大平層的四面采光絕佳,而端坐在客廳的龍胤剃了利落的短發,讓完美而精致的五官完完全全展現出來,在銀色睫毛下藏著的剔透雙眼已經真正有了和他性格類似的腥氣。 “好久不見?!饼堌纷笥叶际窍蜚y河的人,但他態度很是從容,交疊雙腿,他揚起下巴“沈明走了之后,我的脾氣是不是好了很多?” 向銀河沒有跟他寒暄的耐心“把爸爸交出來?!?/br> “爸爸?”龍胤嗤之以鼻,他直起身,很輕松的擺脫了身邊訓練有素的保鏢與向銀河拉進距離。凝視著對面向銀河的臉張臉,出乎意料的是,龍胤什么也沒有做,很快又坐了回去“這張臉跟我很像?!?/br> “沒有記錯的話,算上去年,向明月包養你也就三四個年頭?!毕蜚y河并不聽信他的挑唆,他修長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把爸爸還給我?!?/br> 龍胤起身“那來吧?!彼呦蚓o閉的臥房,在密碼鎖上摁下指紋,房間的床上向明月正四肢大開赤身裸體被綁在床頭,他迷茫著神情,對突然出現的兩個龍銀河顯得不知所措,又喜又怕。 他朝著龍胤呼喚著銀河二字,轉頭看到向銀河,又浮現了不解的神色,面對著兩張相似的美艷容顏,向明月朝后縮了縮,試圖將赤裸的身體蜷起。結實的鐐銬束縛著他的腳踝,這個動作沒有辦法進行,他只能下意識的看著龍胤“銀河,我的腳好疼?!?/br> “爸爸,我在這里?!毕蜚y河搶先一步湊上前,這聲回應引得向明月又陷入自我懷疑,他顯露出驚恐“銀河?你也是銀河?怎么會有兩個銀河?” 男人忽然抗拒的掙扎起來,白皙的手腳被劃出紅痕,鮮血涌出染紅潔白的床單,向明月疼得淚流滿面,想伸手摸摸被弄疼的地方也成了奢望。他的手指不正常的向下折起試圖觸碰傷口,最后只能徒勞的松懈力氣“我好痛,好痛啊……銀河,我好疼?!?/br> 龍胤頂著這個名字幫他解開束縛“是在叫我嗎?” “嗯,謝謝你……” 龍胤笑著安撫的拍了拍向明月的后背,而向銀河也不甘示弱的抓住男人的手腕,握著濕熱的鮮血搶回了自己的父親。 “銀河?!饼堌窙]有阻攔,他看著向明月的背影莫名的念出兩個字“這個人到底是誰?!背钊莞‖F在他的面龐之上,男人流露出苦痛“不行啊,哪怕他真的是為了另一個人,我也不舍得?!?/br> 龍胤垂著眼睛看這個酷似自己的少年,本想唾棄他的殘忍,可想到自己做過的事情,龍胤發出嘲諷似的笑聲,不知是在笑他還是自己,他低聲哀求“他才不到四十歲啊,怎么會有這么嚴重的阿爾茲海默癥狀啊……向銀河,看在他養你一場的份上,你讓他多活幾年,到時候我跟他一起去死。你去繼承十丁重工,去跟那個小姑娘結婚,讓他多活幾年,多活幾年行不行??!” 向銀河漆黑的眼珠盯著龍胤,他想說什么,然而進入房間那個高個寸頭男人湊近到他耳邊低語幾句,向銀河便松開手,瞪圓了眼睛。 “怎么,自己做過的事也覺得驚訝?”龍胤理了理領口,與二人拉開距離“你應該認得幾個的,他們就是去年你叫來巷口的那批記者?!?/br> “向銀河,你能拋下一切跟你的養父在一起嗎?”龍胤握著手機,屏幕顯示出二人相擁的親密畫面,他輕聲問“你能嗎?” 向銀河無法回答。 他不能。 許久,他喘了口氣,沉穩的少年突然松懈了挺拔的脊背,他抱著向明月,將養父放在了床沿。向銀河在養父面前跪下,用被子蓋住他赤裸冰冷的身體。龍胤已經身敗名裂,但他才剛踏上人生的康莊大道,美好的未來和一切光明都在等著他。 “我會永遠記得你?!?/br> 他起身,帶著隨行的眾人離開房間。 向明月剛想下意識挽留,龍胤卻上前一步,很快擋住了他的視線,男人囁嚅著嘴唇,許久,他勾著身子抱住龍胤的腰身輕聲道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銀河,別趕我走……” 龍胤輕聲道,怎么會呢。 他說的沒有錯,不過不惑之年的向明月正處在一個男人最黃金的年紀,可在長期的服用過量的安定類藥物和MECT治療后不幸罹患上阿爾茲海默癥。向銀河只是想破壞他正常的思維,然而那個在商界叱咤的溫柔男人已經被他從小疼愛到大的養子摧毀,他失去了幾乎所有記憶,無法正常思考。面對對自己不受控制的排泄,他只能垂著眼皮呆呆的看著臟污的床單, 龍胤摁下床頭燈,大半夜被驚醒也仍舊對向明月充滿耐心,小心的將他抱進浴室清洗下身,一邊讓保姆去清理床鋪。 “水好燙?!毕蛎髟聮暝噲D擺脫龍胤握住他大腿的手,他白皙的肌膚被擦洗出紅痕,即便是這樣,他的動作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傷了身邊的漂亮男人。 沒有得到回應,向明月溫聲問道“你是誰呀?你想干嘛呢?為什么這么晚了還不讓我回家呢?” 龍胤默不作聲的給他洗干凈身體,過程中男人緊緊咬著牙,單薄的咬肌膨脹出脈絡,最后還是忍不住捏死了拳頭,狠狠地砸向堅硬的瓷磚墻面將光潔白皙的指骨破壞的鮮血直流。 與秀美的外表截然不同,龍胤是個很能忍耐疼痛的人,這一點在過去的幾年中受到到了向明月的無數次驚嘆贊揚的,而現在,他正不停的淌下淚水。 “向明月,這是我的報應嗎?” “……可為什么受盡折磨的人是你?”龍胤抬頭,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流暢的面部線條滑落到鬢角,向明月低頭看他,下意識為他擦去。 他握著龍胤的手,腦子里瘋狂的叫囂著應該要做什么,可他實在想不起來,也著急的落下眼淚。向明月蹲下身和他對上視線“銀河……銀河……” 龍胤深吸一口氣,用浴巾將他裹起來放回干凈的床上“我在?!?/br> 在他guntang的胸口,向明月定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似乎在確認這話的真實性。 “對,你是銀河?!苯K于,他笑著伸出手將龍胤抱緊,二人纖長的睫毛幾乎都要交織在一起,向明月濕熱柔軟的呼吸噴灑在龍胤的臉上,讓另一個人的喘息也漸漸產生了曖昧。 龍胤已經許久不曾泄欲,從離開向明月的那一刻起,他整日渾渾噩噩,就連生理需求也被拋之腦后,在這個靜靜相擁的瞬間才能感受到他愛人真實的體溫,讓他清醒著沉醉在微痛的yuhuo中。 他翻過身將向明月壓在身下,硬漲起的rou根帶著guntang的熱意,輕輕的摩擦在肥厚濕柔的陰埠。龍胤動作很是溫柔,和一年前的他判若兩人。他握著酸痛不堪男根,試探性的朝逼口里面頂去。 “疼了告訴我?!饼堌返皖^吻他,在他身下的男人身上還留著向銀河種下沒有淡化的愛痕,龍胤胸中郁郁,一時沒忍住便稍微用了些力氣,向明月很快便掙扎著踢了踢腿“疼!” “好,好,乖,都是我不好,乖……”龍胤輕聲哄他,握住一根性器不斷的試探開拓,直到他滿頭大汗幾乎抓爛了向明月頭上的枕套,一根陽物才勉勉強強的頂在了軟嫩的宮口。 陰xue曾經被向銀河無數次徹底開拓,不算費力的就吞下的男人粗長的roubang,就連宮口也是柔嫩而毫無抵抗的吃下了粗硬的莖頭,一口濕乎乎的宮腔纏上龍胤,在這一瞬間,男人理智全然斷裂,低吼一聲便在他體內慢慢的頂弄起來。 向明月發出連續不斷的哭喘,疼痛覆蓋了快感,他想說很多話試圖讓龍胤慢一些,或是停下,然而在刺激中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斷淌著濕粘的yin液,被龍胤結實的胯部插得啪啪作響。 逐漸被cao弄的紅腫酸漲的嫩蕊都快要在這極快而極猛的抽插中被摩擦成爛紅的顏色。向明月失魂落魄的張開唇,雙腿想要掙扎著踢動,卻又抵抗不住地纏上了龍胤不斷挺送著的精瘦窄腰,嬌嫩的xuerou完全打開,任由對方在自己濕滑的腔xue中長驅直入,將他里里外外的嫩rou都yin個通透,最后一絲絲殘存的清醒都擊碎,只能語不成調的在男人身下哭泣。 龍胤死死抓著他的腿朝兩遍分開,將胯部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擊上向明月腫肚不堪的會陰。他另一根腫脹的陽物在向明月的腿根處摩擦,顯然是還沒有沖上最興奮的極點。 然而向明月已經呼吸混亂,他心跳和喘息都有些異常,這種反應似乎像是一盆冷水從龍胤頭頂激烈沖刷而下。他抽出陽物,溫熱的手掌撫摸著向明月的背心,直到他漸漸平復著陷入夢鄉,龍胤才挺著腫脹的下身去浴室解決了欲望。 他帶著冰冷的水汽站在床邊,直到體溫恢復后才爬上床,將向明月擁入懷中。 “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好夢,明月,我永遠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