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巷子里被強暴的總裁叔叔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向明月試圖抽離被死死捏住的手掌,不過這番動作失敗,他只能抬起濕紅的眼睛看向龍胤“你松開……我好疼啊?!?/br> “我他媽讓你在酒店等我!”龍胤不放手,壓迫性十足的撐在向明月腦袋邊怒吼道“現在給我回去!馬上回去!” “可是我已經來了,晚上我們一起走好不好?”向明月被他兇的莫名其妙,手上鉆心的疼痛更是讓他委屈萬分“龍胤,你別生氣了,我的手真的好痛……” 那只纖白的手背已經印上了觸目驚心的指痕,龍胤仍舊不罷休“你他媽走不走?” 他這番無理取鬧下來,向明月就算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氣,可對龍胤的疼愛占了上風,舍不得傷害他,只能抓住龍胤的手背試圖將他指頭掰開。 “我他媽……”龍胤眼珠都開始發紅“讓你,走!” 向明月已經被疼痛侵襲了意識“龍胤!我也讓你松手!聽到了沒有!松手??!”他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眶滑落,只能應著龍胤的要求連連應下“我走,我馬上走,你松手好不好,你松開我……” 手上已經出現了一圈發黑的淤青,向明月顫抖著將自己的右手抽回,那雙溫水一般柔軟的淚眼流露出不解。龍胤沒心思理會他的脆弱,他給沈明打去電話,接著揪住向明月熨燙平整的衣領“我現在跟你一起回去?!?/br> 二人從隔間一同走出,此時正是晚宴剛開始的時候,洗手間空空蕩蕩。向明月暈乎乎的被拎出去,卻不經意間看到了寸頭的身影。 “是他帶我過來的!”向明月指著他,聲音則有了些底氣,幾道視線隨著這聲動靜落到這里,昏暗的燈光隱匿了人們的輪廓,那人卻很快走入人群中消失了,而他對面的男人卻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這是一位非常精致高瘦的金發男模,他已經有些微醺,朝著二人走來的步伐七零八落。 隨著距離的拉近,龍胤焦躁愈盛。他落在向明月衣領上的手上膨脹著青筋,想要逃離現場的欲望呼之欲出,這實在讓人生疑。向明月太了解他了,連那個活了千年歲月的龍銀河都了若指掌,更何況是一個碎片。 “你在害怕什么?”他回過頭,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的看著龍胤的眼睛。 “你怕我知道什么事情,是嗎?”向明月看向他。 “你放什么屁!”龍胤灼傷似的松開了手“我他媽會怕你這軟蛋!我怕個屁!” “那就好?!毕蛎髟吕砹死硪骂I,站定不動,直到那金發男人到面前,他朝龍胤曖昧的舔了舔唇,而后搭上向明月的肩膀。 “哇哦,你都被搞哭了?”他勾住向明月的領帶,忍不住觸碰這個內斂溫潤男人的眼角“難怪Yin最近跟我們玩的時候越來越沒興致了?!?/br> 龍胤終于被慌張打敗,他幾近嘶吼的叫出一聲“閉嘴!”想要將向明月從男人手中奪回來。 那個從前對他只有無限容忍的男人忽然生了逆骨,他很是輕易的化解了龍胤的動作,語氣輕佻“是嗎,可是Yin很厲害?!?/br> “當然?!蹦腥吮凰穆曇艄吹能浟岁嚹_“十多個都不夠他干的?!?/br> 向明月已經抓不住龍胤汗濕的手臂,在龍胤被音樂蓋過的怒吼中,他湊近男人耳邊“昨天你們玩的怎么樣呢?” “總體來說還是相當棒的?!蹦腥四樕嫌可弦魂嚦奔t“我們都愛死Yin的兩根大rou了?!彼ζ饋?,露出一口整齊漂亮的牙齒。 “我cao你媽的!閉嘴!cao你媽!我cao你媽!cao!”龍胤終于從向明月壓制他的動作中掙脫出來,將那一口潔白的牙齒幾乎打碎,電光火石之間,他拽著向明月沖出了會場,從后門進入一條幽暗無燈的小巷。 他一開始還能保持著風度大步走路,到后來幾乎是夾著向明月狂奔起來,等到二人進入巷內,龍胤精心打理的發型已經完全凌亂,落在那張擁有驚人美貌的面容上,他氣喘吁吁,冰藍色的眼珠被刺目的紅色浸染。 “向明月,我……” “以后不要在公共場合打人,這樣公關團隊也不好辦?!毕蛎髟略谒年幱跋屡c骯臟的墻壁保持著距離,他仍舊記得維持風度翩翩的外表,將外套的褶皺捋平“我現在去處理這件事,你自己聯系沈明,回酒店避避風頭,明天回國?!?/br> 龍胤睜大眼睛“你不生氣嗎?”他掐住向明月的下巴“向明月,我背著你跟別人亂搞,把你扔在酒店,讓你等到發燒,你不生氣嗎?”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到后來甚至快的聽不清他的字眼,向明月抬頭望他“原來你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br> 那他應該心痛嗎? 他從龍胤的臉上看到濃烈情緒,恍然之間想起曾經面臨同樣場景的龍銀河。那時二人已經有了婚約,只是遲遲未曾得到過明面上的儀式以昭告天下,龍銀河的父親也懼怕他的孩子,在昏暗的廂房內,龍銀河赤身裸體的靠在床頭,眼尾迷蒙,倨傲的朝向明月扔過一個冰冷的瞥眼。 “是了,我就是睡了她??赡阌炙闶裁礀|西,也配管到老子頭上?” 向明月呼吸哽在喉頭,窒息一般壓下了胸腔的鈍痛“還好,還好,我習慣了,也不是那么痛,可以忍下來?!?/br> 龍胤將他重新抓了回去,赤紅的眼睛將他的輪廓鎖在里面,接著撕開了他的衣服。 “你他媽裝什么清高,不就是想要老子cao你嗎?我龍胤就算是把后場的人干了個遍,一樣可以cao死你!你他媽的少跟老子玩什么情深義重!惡不惡心!” 手工縫制的貝殼紐扣在龍胤的手中像是一張紙糊的道具,它們撕開之后暴露出向明月一身蒼白的肌膚,這副身體有些畸形,不像男人那樣剛硬結實,也沒有女人的軟彈柔膩,但龍胤的呼吸很快就粗重了起來。 他用向明月的襯衣綁住他的雙手,握住一根勃起的陽物對準了向明月的后xue。 在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前,龍胤從不會插入他的肛門,向明月怕疼,甚至有些過分的害怕了,這讓龍胤也不得不生出幾分憐憫。而現在,他抵在向明月干澀的后xue,將自己熾熱的巨物硬生生鑿進他的身體。 “臭婊子,天天把屁眼都洗的這么干凈……”他笑容猙獰,秀麗的眉毛在眉心擰成一團,伴隨著向明月幾乎撕裂的慘叫“虧老子還心疼你,cao你的屁眼cao的少了?所以你才有時間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痛!龍胤!你出去?。?!”向明月眥目欲裂,淚水不受控制的隨著冷汗滑落“我好痛!我好痛!龍胤我真的好痛!你出去!出去??!” “cao死你,賤人!我他媽cao死你!”龍胤更高一聲的怒吼壓過了他的聲音。 他掐住向明月脆弱的喉管,眼中的惡意幾乎成了實質“平常老子怎么叫你叫床的?叫???你這賤狗,叫的老子滿意了,就不cao你這母狗逼了!叫!給老子叫!” “龍胤……”向明月抬著滿眼的淚花,那目光中的悲切太過分明,藏住了更多復雜的情緒,龍胤現在還不理解,他動作兇惡,像是一頭見了血的餓狼,從白軟的臀縫中飛速的抽插,讓一縷縷鮮血順著臀尖落到骯臟的地上。 “叫不叫?sao母狗!痛了就給我叫!”龍胤聞到了血腥的味道,但他只執著于讓向明月吐出下賤的字眼。 在極端的痛苦里,向明月再也忍耐不了,他疼得涕泗橫流,期期艾艾的發出沙啞的哀哭“sao母狗要主人的大jibacao!干爛我的賤洞!sao母狗要給主人生小狗崽,cao死我!大jibacao爛我!主人!” 這樣把自己作賤至極的話給了龍胤很大的快慰,他挺著結實的腰桿,粗大的器官上隆起猙獰的青筋不斷在干澀破裂的甬道里抽插,借著血液的潤滑,他從撐到極限的xue口伸進了一個指節,在向明月失魂落魄的慘叫里,他將第二根陽物捅了進去。 “啊啊啊?。?!——??!” 小巷里回蕩著讓人根本不忍聽聞的嘶吼,那人顯然是痛苦到了極限。向明月大張著嘴唇,喘息中將唾液打濕了胸口,他的下巴已經因為過度的張開而脫臼無法合攏,眼里卻還有對龍胤濡濕的溫柔與對他極端暴力的不解。 別這樣看我啊。龍胤別過視線。我明明是一個這樣卑劣的人。 別這樣看我。 他扭過向明月的身體,忽然停下了動作。 “哈!原來是這樣?!?/br> 龍胤看著那片紋身上觸目驚心的痕跡,忽然如釋負重的笑出了聲音。他動作更加放肆,揪住向明月濕透的黑發將他的頭狠狠撞在粗糙的墻壁上。 “原來你也不是什么好鳥,向明月,別人干你干的shuangma?有我這兩根jiba厲害嗎?把你屁股cao的滿是血?他能嗎!??!” 這個印記似乎給了龍胤繼續的勇氣,仿佛他之前所有的行為都能夠被更黑暗的陰霾掩蓋,可那一點他不愿承認的憤恨惱怒也是真的。 “cao他媽的!是哪個死媽東西動了你?你他媽敢讓別人動你!向明月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他張狂的笑聲漸漸停息,轉為帶著一點哽咽的委屈,龍胤死命的抓著他的頭發,將那片墻上砸出飛濺的血液。 被他侵犯不到十幾分鐘的向明月已經成了一塊不知死活的rou體,龍胤忽然發現他已經沒了聲息。 他顫抖著停下動作,地上和墻面的大片的鮮血讓龍胤僵直在原地,直到一片閃光燈忽然從巷口亮起,他下意識擋住腦袋,快速穿好褲子,踩著垃圾桶翻去了圍墻外面。 而那片鮮血里被綁著手臂赤身裸體的向明月,則出現在了本該由龍胤出現的攝像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