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求淦,你就這么喜歡錢嗎
平區的日子乏善可陳,比不上上二區的奢靡享受,我過得有些煎熬。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句話在我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我和愛爾住在一起,白松南似乎覺得我離了男人活不了,又或者是他想在上二區的風波平定后,接我回上二區,但這可能性不大,終究來說,我體內還留著白家衛兵的芯片,想自由沒有這么容易。 愛爾的住處在平區的一個老簡子樓里,倘若我從未去過上二區,這樣的住處對我來說已經很不錯了,但正因我去過上二區,所以不免有幾分嫌棄。 我出賣自己的身體,最初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一張柔軟的床,和一頓可口的餐點嗎? 時間越久我積壓的情緒越多,在我想用我的錢換一張床,愛爾拒絕后,我終于爆發了。 我扯著他的領子,吼道,“你憑什么控制我的錢!” 他靠在墻壁上,低頭冷冷地看著我,“我為什么不能控制?!?/br> 他的話讓我怒火中燒,“我是一個獨立的人!不是你們的附屬品!” 他將我的手硬生生掰開,看了我一眼,推開我,大步走出客廳,‘咚’地關上房門。 我坐在干硬的床上,花了很長時間才冷靜下來。 我想不明白,愛爾身為白松南的衛兵,白松南定不會虧待他,他為什么要在平區住這樣的房子,難不成他有什么難以言喻的秘密。 算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愛爾不過是聽白松南的話行事,我能有錢不就是因為白松南嗎? 算我欠白松南的。 愛爾再次回來的時候,我正在餐桌前和一只老鼠大戰,他抱著一個紙箱子站在門前,我聽到動靜,從桌下探出個腦袋。 “你在做什么?”,他問我。 我站起身,“你地兒太破了,老鼠成堆?!?/br> 他點頭,將箱子放在桌上。 我瞥了那箱子一眼,“這是什么?” 他打開箱子,一只小狗蹦出來咬住我的袖口,我被嚇了一大跳,大聲道,“把你的破狗拿遠點!” 他走到我跟前,對著那狗說,“小花,松開?!?/br> 小花叼著我的袖領,抬頭眼巴巴地望了他一眼,委屈地‘汪——’了一聲,才松開我的袖口。 “你打算養狗?”,我皺著眉問。 “嗯?!?/br> 我討厭狗,但一個外來客難道能決定主人家是否養狗? 我倒了杯水忍著厭惡說,“別讓它進我房間?!?/br> 晚上我怎么也睡不著,像有千萬只螞蟻在我身上爬一般,讓我又癢又熱,我的大腦告訴我,我想被cao。 外面的狗‘汪汪汪——’地叫個不停。 我用手指淦我的屁眼,卻越發空虛難耐,我不耐煩地從我屁眼里抽出手指,不禁想,難不成我現在就離不開男人了嗎? 我穿上睡袍,敲響愛爾的房門。 愛爾光著上半身,腹肌上有條很深的刀疤,他面無表情地問我,“有事?” 我解開衣服,手搭在了他肩膀上,“幫我?!?/br> 他沉默片刻才說,“幫你什么?” “淦我?!?/br> 不等他再說話,我就改為攬住他的脖子,送上我的唇,這種唇舌相纏的感覺,讓我身體的燥熱感稍微減少了一點,他有幾秒鐘的遲疑,反擁住我,將我壓在墻上,冷聲道,“這么缺男人?” 我看出他眼里的厭惡,但現在這個家里,能上我的只有他,反正他又不是沒有上過我,我的sao浪賤他們不也都知道嗎? “我之前幫過你,現在換你幫我?!?,我說著又朝他吻了上去,挑起一個男人的性欲對于現在的我來說,太簡單了。 我手往下滑到他的jiba上,他jiba已經硬的和鋼棍一樣,他抓住我的手,將我抱起,丟在床上,我抬眸瞧著他,“這次過后我們兩不相欠?!?/br> 他壓在我身上,我順勢將腿張開拱起,“不用擴張,直接淦進來?!?/br> 他沒有猶豫地將他的jiba淦進了我的屁眼,屁眼的空虛感被脹滿,我浪叫出聲,這種快感讓我頭皮發麻。 他淦我淦的很猛,像是禁欲了幾十年突然開葷,我喜歡他的猛烈,對于現在的我來說被淦的越猛越好,最好淦的我無法思考。 我配合他的動作“啊啊啊啊啊——”地叫,他只是埋頭苦干,喘息很低,我們兩個滾得全身是汗,爽的我大腦全是快感。 第二天我醒來時,感到壓在我腰上沉沉的手臂,皺著眉把手臂拿開。 因為我的動靜,愛爾也清醒了,他坐直身子,點了一支煙,沒有說話。 我說了句,“謝謝?!?,便撿起床下的衣服,跌跌撞撞地回了自己的房間,愛爾在為我睡著后為我清洗過身體,這點讓我很驚訝。 我只能想,至少他是外冷心熱的。 我找了份工作,平區的工作并不好找,他們不愿雇傭上二區人,說上二區人吃不起苦,嬌生慣養。 我不免覺得好笑,想來也是,上二區人大多都是貴族,誰見過貴族做苦力?更何況我身份證明上掛的是白家,他們也讓我知道了,平區一半地標性建筑都屬于白松南,光靠收租他就能日賺斗金,真正的富可敵國。 越脫離越了解,越了解越知道自己曾經觸手可及的人實際遙不可及。 在被一家咖啡館勸退后,我頂著大太陽坐在臺階上,汗如雨下,我不懂老板為什么要勸退我,我不過是被揩油的時候躲了一下嗎?難不成現在咖啡廳都做男人的買賣了? “我這兒有份活兒,愿意干嗎?” 我抬頭瞧著面前帶著漁夫帽的邋遢男人,塌著眼說,“薪酬多少?” 那男人叫格林,是某演藝公司的經紀人,而他讓我干的活,就是給當紅演員洛奇當替身。 薪酬不算高,連白松南每個月給我的零花錢的零頭都沒有,但我還是欣然答應了,畢竟我能找到活干已經不錯了。 洛奇長得很漂亮,皮膚白里透紅,十分水嫩,桃花眼上挑,笑起來時總含情脈脈,又嬌又媚,我的身形和他很像,我想這也是格林找我當洛奇替身的原因。 我在洛奇手下吃了很多苦頭,他把我當成他助理使喚,天知道,我只是來當替身的。 作為替身,我得為洛奇接下所有他不想拍的戲,比如被扇巴掌,被薅頭發,或者是吊威亞。 洛奇則靠在導演旁,笑臉盈盈地瞧著我被打。 有次我被潑了一盆水,冰冷的水淋在身上極其不舒服,我比落湯雞還要狼狽幾分,我以為被潑一次足夠了,沒想到洛奇在導演旁嬌聲說,“這情緒沒有表達到位呀,我肯定不會像這樣?!?/br> 我不得不重拍了幾次,他似乎對我有很大的惡意,而在經歷這么多事后,我已經習慣漠然的去處理這些惡意了。 可能是因為工作不順心,我回家后總會有很多話和愛爾聊,愛爾會買很多酒,起初這酒是愛爾自己喝的,我當他借酒消愁,還會冷嘲熱諷他幾句,后來他一買酒回來,我就很熱切地去拿兩個杯子放在破爛的桌子上,示意他為我倒酒。 酒真是一個好東西,連帶著小花都不討厭了。 我喝上頭了,便會癱在椅子上和愛爾說,“洛奇長得還沒有我們裁縫店的伙計好看,怎么成大明星的。你不知道,他演技有多爛,對對對,就是那個經典橋段,呸,都是找的替身?!?/br> 愛爾向來沉默寡言,他抱起在我腳邊亂跳的小花,“你別做這份活了?!?/br> 我聽到他這句話,一拍桌子,“不行!不做活沒錢!” “你這么喜歡錢嗎?”,他問。 “當然喜歡,你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愛爾又以沉默回答我,我一點都不在意他的沉默,我只把他當成一個傾聽者,我很久沒有這么隨意地在別人面前說過話了。 我們會聊很多,大多數都是我在說,他在聽,我會說下三區的弗林街,會講洛奇,唯獨不會說上二區。 在平區待久了,上二區就和遙遠的夢一般,觸手及碎。 每次喝醉后,我都會在愛爾的床上醒來,愛爾沒有對我做什么,相反都是我和大爪熊一樣緊緊地抱住愛爾,腦袋埋在他胸膛上,他結實的胳膊無處安放,只能淺淺地搭在我的腰上。 最開始我會不好意思的對他說抱歉,后來我厚臉皮了,笑嘻嘻和他打趣,“不會又想誣賴我,是我抓著你不放的吧?!?/br> 他點支煙,“不是嗎?” 我湊過去含住他手指夾住的煙,吸一口后被嗆個不行,罵道,“這煙好難抽!” 他沒說什么,起身去為我做早餐,我看著他高大的背影,瞇著眼睛饜足的想,真好逗。 愛爾給我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我心里早已經把他當成了朋友,一種朋友之上戀人未滿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