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奴隸場/被腳淦射/jiba套上鎖精環
我跪趴在地上,嘴里戴著口球,口水順著我的嘴角往下滴落,屁眼里塞著一個高頻率震動的按摩棒,卡羅爾坐在沙發上,笑瞇瞇地看著我對著奴隸場老板說,“調教的不錯?!?/br> 奴隸場老板狗腿子道,“那不是這狗生性yin蕩,我就不打擾先生了?!?,說完,他就和逃一樣退出去。 能不逃嗎?調和沒調教的人能夠一眼看出差別,我在奴隸場又沒有經受過調教,趕鴨子上架的是個人都會擔心,怕因為我表現不好使卡羅爾遷怒他們。 奴隸場老板一走,卡羅爾就取下我的口球,他很滿意看到我這副yin靡的樣子。 “先生...我好想你...” 卡羅爾笑咪著眼,“想我什么?” 我仰頭,眼睛里蒙了層水霧般說,“想...先生...淦我...” 卡羅爾拍了拍我的臉,將我從地上抱起來,讓我倚在他的懷里,“說說你這些天被調教了些什么?!?/br> 我當然不知道會被調教什么,我只能夠瞎扯,貴族玩弄奴隸的就那幾套。 “先生...我每天都會被鞭子抽...” “他們會給我不讓我射...我想...先生淦我...” “先生...” 我說著攬住卡羅爾的脖頸,深情款款地吻了上去,我不想編了,按摩棒還在我屁眼里震,我被奴隸場老板注射了發情藥,就想被上。 卡羅爾來找我不就是想滿足他的欲望嗎? 卡羅爾歪了下頭,我的吻落空,他瞧著我,“你太臟了,我不想親你?!?/br> 我咬著下嘴唇,聲音故作委屈,“可是...我清洗過了?!?/br> 卡羅爾拍了拍我的臉,讓我跪在地上,我用腦袋蹭他的褲管,抬起頭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先生...我做錯了...什么?” “奴隸場老板就是這么教你的嗎?怎么和主人行見面禮的!”,卡羅爾厲聲道。 我忍著惡心感,猜測地舔上了卡羅爾的鞋,卡羅爾兩手搭在沙發背上,隨意的用腳挑逗我,我嘴巴都快脫臼了,他才說,“我的腳想淦你的屁眼?!?/br> 我臉色一沉,他的腳搭在我的肩膀上,似乎一點都不著急我的動作,我就像是斷了發條的機器,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上了發條運轉。 我垂著眼眸將卡羅爾的鞋脫下,卡羅爾沒有腳臭味,白襪子很干凈,他讓我用嘴給他咬下來,我照做了,將他的腳舔的濕漉漉后,才把插在按摩棒的屁眼里抽出來,他讓我把按摩棒拿給他,他拿著按摩棒像逗貓一樣,讓我去含。 他玩了一會兒把按摩棒丟在地上,用腳擦了擦我的口水,“小sao貨,這么喜歡舔嗎?” 我抱著他的腳,“先生...淦我...” “你自己淦唄?!?/br> 他的腳已經被我舔的很濕了,我跪轉過身,反手抱住他的腳,這個姿勢并不好受,更何況用這個姿勢來艸自己,他沒有多折磨我,直接將他的大腳拇指塞進了我的屁眼里,他的腳掌有些干皮,摩擦的我屁股很瘙癢。 “sao屄,你流水了?!?/br> 我啊啊啊的叫著,“先生.....” “真該讓白松南看一下你的sao樣!” 我聽到白松南,屁眼緊縮了一下,他因為我屁眼的收縮,將半個腳掌都塞進我的屁眼,我被他的腳淦的抓緊了地毯,屁眼撕裂的疼。 我聽到他解開皮帶的聲音,我以為他會用jiba來淦我,但他并沒有停止用腳掌淦我,而是把腳塞得更深了,他的腳很大,把我的屁眼塞得很滿,他的腳指甲瘋狂的往我前列腺刮,刮的我又癢又爽。 他開始自己擼了,我被他淦的也射了,不知道是我的身子本來就yin蕩,還是發情藥的作用,現在的我被什么淦都能射,真可笑。 他看到我射了后,也沒有把腳抽出來,而是停止了抽淦,靠在沙發背上加速擼自己jiba,等到他的jingye射在我的尾骨,他才將他的腳從我屁眼里抽了出來,同時帶出一堆腸液。 “sao婊子,被腳都能淦射?!?/br> 我跪坐在他旁邊,屁眼被腳淦的能夠塞下一個拳頭了,我雙眼朦朧地看著他,“先生...的腳淦的我...好舒服啊?!?/br> 卡羅爾將腳上的黏液擦在我的跨部,他低下頭,玩弄著我因為剛射疲軟了的jiba,說,“在這兒你經常被玩射?” 我沒有說話,只是裝作我見猶憐的樣子,“先...生...” “別叫我先生!” 他掐著我的jiba玩弄,我的jiba在他的玩弄下又硬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頭,笑咪著眼說,“鎖住就不會射了?!?/br> 我面露驚恐,這很讓我慌亂,“先生?!” 他松開我的jiba,十分嫌惡的用綢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將綢帕塞進我的屁眼里,這種用絲綢做成的帕子很滑,我的屁眼被堵得很不舒服。 他讓奴隸場老板進來,奴隸場老板馬上叫人拿來了鎖精環,我搖頭表示拒絕,奴隸場老板裝模做樣的一巴掌扇在我臉上,“你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調教師怎么教你的!” 卡羅爾看著奴隸場老板打我,好笑的挑了挑眉,他讓奴隸場老板把我的jiba扶起來,親手將鎖精環套在了我的jiba上,只要他不打開鎖,我永遠都是個無法自己射精的婊子。 鎖精環很重,是金屬制的,就鑲在我的jiba上,勒的我很疼。 卡羅爾做好后笑瞇瞇地拍了下我的臉,像狗一樣摸了一下我的頭,“乖,過幾天就接你回家,我連狗籠都給你準備好了?!?/br> 我忍著惡心,輕輕地抓住卡羅爾的手腕,“先生...早點來接我...” 卡羅爾以為我真的是挽留他,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后,和奴隸場老板交代了一些我的調教事宜就走了。 卡羅爾一走,奴隸場老板趕緊把我從地上扶起來,他們只知道我從下三區帶回來的便宜下三區人,卻不知道我是從哪里找來下三區人的。 為了更大的利益,他們禮待我不是正常的嗎?雖然他們有上千種辦法逼迫我去做事,但沒有這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