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毛/屁眼塞香檳瓶
“一只狗長那么多毛做什么?”,米克少爺攬著艾斯,走到喬恩面前。 喬恩面前的男人將刀片遞給米克少爺,米克少爺蹲下身子將刀片對著喬恩的jiba,他歪著頭望著艾斯說,“老師,你不幫他給刮干凈?” 艾斯驚恐地后退,“不...不要!” 米克少爺將刀片夾在指尖轉了一個花,刀片在喬恩硬挺的jiba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刮痕,喬恩隱忍地嘶叫。 艾斯哭著搖頭,“求你了!” 米克少爺微笑,“那老師親自動手吧,不然我把他這根廢物玩意兒給割了?!?/br> 喬恩“唔唔——”地瞪大眼睛。 艾斯還是顫抖著手接過了米克少爺遞過來的刀片,他相信米克少爺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 艾斯朝喬恩走近,痛苦地說,“對...不起?!?/br> 喬恩被壓著的身子拼命掙脫,鏡頭切到喬恩的屁眼上,喬恩的屁眼緊縮著,分泌了更多腸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經受了多大的快感。 艾斯絕望地閉上眼,抖著手撫摸上喬恩的jiba,鋒利刀片的觸感讓喬恩屈辱地憋腫了臉,黑色彎曲的陰毛掉落在地上,散了一地。 艾斯的臉上布滿了淚水,他抬頭看米克少爺,顫聲問,“可以...了嗎?” 米克少爺彎腰讓艾斯把刀片遞給他,他讓人清洗完刀片后,走到喬恩的后面,手指探入喬恩被擴張開的屁眼,刀片的背部在他的屁眼壁rou上刮著。 “老師,這里也要刮干凈哦?!?/br> 艾斯握緊雙手,朝米克少爺走去,沒等艾斯動手,米克少爺就將喬恩的肛毛給刮了一根下來,他將那根彎毛捏在手中看,“老師,你給我口吧,不然我也不知道刀片會不會掉進去?!?/br> 喬恩絕望地大叫著,可沒有人聽得清他在說什么。 艾斯看著這樣的喬恩,痛心疾首地跪了下去,他顫著手解開米克少爺的皮帶,將米克少爺的jiba掏了出來。 而米克少爺將喬恩當做椅子般,坐在喬恩的背上,喬恩在他胯下掙扎著,為了讓喬恩聽話,旁邊的男人們將他的手腳束縛在椅子上,讓他呈狗趴的姿勢,無法動彈。 艾斯哭著含進米克少爺的jiba,米克少爺手后撐著,讓艾斯將roubang含深一點。 服務員開了一瓶香檳,香檳涌出白色的泡沫,米克少爺接過,嘴角露出玩味的笑,“老師喝過屁眼釀的酒嗎?” 他說著讓人將那瓶香檳塞進喬恩的屁眼里,無論喬恩如何掙扎,他的身子也只能微微顫抖,香檳瓶抵在擴肛器的卡環上,讓香檳瓶不至于倒出來,他的臉極度扭曲著,一陣青一陣紫。 艾斯咳嗽著吐出米克少爺的jiba,看到喬恩的慘樣,痛哭流涕著朝米克少爺磕頭,“求求你!饒過他吧!我保證以后一定聽你的話??!少爺,我錯了!” 磕頭聲在地上砰砰地響個不停,米克少爺只是冷冰冰地看著他。 喬恩心如刀割地搖頭,這可是他護在心上的人??! 這些權貴們不把人當人,就是為了看一出這樣的好戲,我心口悶著一口氣,堵得我心慌,如若我有權利,我定不會讓我的伙計,讓艾斯遭受這般折磨! 可惜我沒有,正因為我沒有,所以才處于被動的地位,一次次被逼著看我身邊的人淪為羔羊,落入狼的陷阱。 我應該想著自保的,可我壓抑不住內心的難受,我的心仿佛隨時都能夠被捏碎一般。 卡羅爾正在和人笑著討論喬恩和艾斯的姿勢,贊賞米克少爺有他的風范。太諷刺了,我低垂下眼,掩住內心的情緒,和卡羅爾說,我出去透口氣,卡羅爾擁住我,笑著揉了我屁股一下,“怎么,不開心嗎?” 我搖頭說我太悶了,便推開了他,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后面的調笑聲依舊。 我仰頭望著燈塔亮著的光,凌冽地冷風讓我清醒了幾分,這就是我要來的上二區,繁華的背后藏著的是荒yin無度。 如若我當初沒有來到上二區,便不會看到多利,喬恩,艾斯和狗一樣被人玩弄。 我在悲天憫人什么,我不應該慶幸嗎?可我為什么還會難受,我想起艾斯跪著朝米克少爺磕頭,想起米克少爺將喬恩當成椅子坐,想起艾斯說愛喬恩。 真的太可笑了,最可笑的是我自己,天真的以為可以給別人的愛情故事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這里冷?!?/br> 肩上披上了一件風衣外套,我回過頭,白松南在我身后看著我。 我心里有一根弦斷了,撲倒在白松南的懷里,悶聲說,“先生,幫幫我?!?/br> 白松南只是伸出手撫摸著我的頭發,輕聲說,“你終于愿意同我說話了?!?/br> 這一瞬間,我以為白松南是心疼我的,我想,如若白松南沒有送我去凱斯島又或者將我送給卡羅爾該有多好。 白松南幫了我,從卡羅爾手下要下了喬恩和艾斯,他說他對這兩個奴很感興趣,用了一塊卡羅爾很想要的地與卡羅爾交換。 卡羅爾十分爽快的答應,還笑著對我說,“你前情人有新歡了,開心嗎?” 我緘默不語,只是對白松南感激的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