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了酒精的蛇鞭抽/淪為戰利品被淦/3P
那些人逃了,在愛爾用匕首投擲中一個意圖偷襲的人胸膛上時,他們如飛蛾撲火般擠出了山洞縫隙,徒留我和愛爾還有幾具尸體,我看著愛爾用石子尖刻下剩余人數,這個島上還剩16人。 我不知道愛爾為什么不追出去,又或者在山洞里直接了結那些人的性命,我相信愛爾有這個本事和能力。 尸體在山洞里發出腐臭味,和海腥味夾雜在一起,令人作嘔。我自娛自樂的盯著那老大的尸體,看著他的尸體逐漸發灰發白,我應該是害怕的,我想。 愛爾將匕首從偷襲人的身上拔了下來,上面的血已經黑紫,他漠然地用染成紅的水擦拭匕首,像是對待什么寶物一般。 我們兩沉默的待在山洞里,絕口不提剛剛發生的事,也不提外面現在有多混亂。 我的肚子咕嚕叫聲打破了沉默,他從兜里掏出一個果子丟給我,那果子正好落在我的衣兜懷里,他說,“吃完去終點?!?/br> 果子依然很酸澀,這些日子我吃這種酸澀的果子已經極其習慣了,至少能夠果腹。 我們走了很久才到終點,在黑夜里我總感覺樹上或地上有吐著紅信子的蛇,我怕蛇,這種細長或蟒狀的有光滑鱗片的生物,它們會在不經意間致人死命,又或者麻痹人的神經,讓人置于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緊跟著愛爾,只要我稍微伸出手,就能夠抓住愛爾的衣角。 地面上橫尸遍地,這個叫凱斯島的孤島成了人間煉獄。 終點處是隔著圍欄的小洋房,小洋房前立著一個擂臺,管家站在門口,表情嚴肅地看著手上的手表,我想管家是在看剩余的人數和時間。 見到管家我是激動的,管家姑且算的上我在上二區的熟人,這個不茍言笑的中年人,總是幫著我。 只是現在,他和不認識我一般,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我。 我和愛爾站在圍欄邊,陸續有人過來了,那些人身上多少都有讓人觸目驚心的傷,他們是冷漠的,木楞的,好像只有殺戮才能激情他們的情緒,和愛爾很像。 最后一個到達現場的是一個小孩,看到那小孩,我心里咯噔一跳,那小孩杵著一根頭被削的很尖的木棍,木棍尖上還有很重的黑色血跡,他步履蹣跚地崴著腳走到管家面前說,“我活下來了?!?/br> 我聽到那小孩的話,心如被一只大手捏住,久久不能喘氣。我想問那小孩,問管家,他不是離開上二區了嗎?他大可以回去買個艾珂葉園,為什么要在這里,參加白家的衛兵選拔,白家莊園待他這般不好。 我終是沒有問出來,那小孩見到我似乎有一瞬間的愣怔,他走到我面前說,“我叫凱斯?!?/br> 凱斯,與這凱斯島同名,仿佛應照他來凱斯島是命運的安排,我不知從何感想,只能點頭。 管家旋轉了腕表上的撥旋,巨大的虛擬屏映射在空中,白松南雙手交叉撐在黑色大理石桌上,身后有一副巨大的人體插花像,荒yin瑰麗,我知道那畫像的主人是我。 候選者們看到白松南按捺不住地激動,這位長相俊美氣質優雅的人將是他們赴湯蹈火舍身求死擁護的對象,為了成為他的衛兵,他們不惜不折手段,自相殘殺。 “恭喜你們在這次選拔中脫穎而出?!?/br> 候選者們聽到白松南說話,不由開始歡呼,甚至有人吹口哨,他們認為這場選拔賽已經結束了,他們是勝利的玩家!而白松南后面的話讓他們陷入地獄,“請你們交出武器,參加守擂戰?!?/br> 端著托盤的傭人走到候選者面前,也有不愿意,偷藏武器的,管家一個冷眼望過去,他們便乖乖從服了。 傭人走在我面前時,我沒有動,我并不打算交出我的槍,那些候選者們皆虎視眈眈,好整以暇地望著我,我很確信,我赤手空拳絕對沒有辦法戰勝他們。 傭人說,“先生,請你交出你的武器?!?,她手上的金屬探測儀發出刺耳地‘呲——’叫聲,我沒有說話,候選者們都等著看好戲,管家也朝我了走來。 管家朝我鞠了一個躬,“夫人,先生有請?!?/br> 所有人都很驚訝管家朝我鞠躬,更驚訝于管家叫我的那聲夫人,我也很訝然,我以為管家會一直裝作不認識我,就像是白松南莫名其妙丟我來這里一般。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隨著管家進了屋內,凱斯和愛爾盯著我的背影,冰冷的視線仿佛要把我刺穿。 我赤裸地跪在地上,管家站在角落,虛擬屏上白松南倚在書桌上,手里端著一杯紅茶。 我有很多問題想要問白松南,可白松南就在我面前,我卻無話可說。我知道,對于白松南,我最多是用的還算稱心的物品。 他盯著我的小腿,我的小腿處的傷疤又在滲血了。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他開口,“你讓別人動了你?!?/br> 我緘默不語,管家打開一個柜子,露出琳瑯滿目的皮鞭,白松南選了一根蛇鞭,那鞭子極其細長,管家拿到手里,取出酒精,將酒精倒在蛇鞭上,黑色的皮革鞭澄亮了幾分,刺鼻的酒精味沖刺著嗅覺,我不寒而栗。 “抱歉了,夫人?!?,管家說完,手下使狠勁兒的抽打在我的小腿上傷口上! 徹心徹骨地疼透過破了痂的生rou傳到我的神經末梢,我的身子顫抖不堪,鞭尖殘留的余溫讓我的傷口如被火灼一般的疼。 我抬起頭,看向虛擬屏的白松南,白松南只是抿了口紅茶,對管家說,“下手太輕了?!?/br> 呼嘯的鞭子聲在空曠的房間極其刺耳,我咬緊牙關,虛汗直冒,太疼了,疼到我不如去死,那些鞭子在我身上留下了道道紅痕,管家像是一個非常有技巧的鞭打家,能夠讓我疼又讓我格外清醒,粘上酒精的蛇鞭讓我那些被打出來的傷口加倍的痛,讓我知道什么叫做萬念俱灰。 我該求白松南放過我的,可白松南愿意放過嗎?他不就是想看我這個樣子嗎? 外面的擂臺上男人們在拼盡全力的格斗著,拳擊、碰撞、倒地、怒吼、不甘、勝利的聲音在海風呼嘯中格外清晰,那些人在為了他們的前途而奮戰著,他們奮死一搏是為了有一天能夠站在白松南的身邊,成為白家庇護下的人。 我何嘗不是這樣,跪在這里接受管家的鞭打,不就是奢求白松南的庇護嗎?我又有何可抱怨的。 疼痛讓我的腦子清晰,讓我的意識混亂,我突然眼前什么都看不見了,也什么都聽不見了,或許是白松南和管家說,夠了,不用打了,又或許是管家心生憐憫,更或者,白松南想要玩什么新的花樣了。 我的眼睛被一層黑布蒙上了,管家將我的雙手綁在身后,我聽到他對外面說,“進來吧,享受你們的戰利品?!?/br> 原來外面的搏斗已經結束了,我淪為了戰利品。我不禁覺得可笑,白松南送我來這個島上,是想讓我成為戰利品,慰勞這些即將為白家效力的衛兵。 我聽到開門聲,來人的腳步很沉重,不止一人。 粗糙的手附上我的后背,他撫摸著我的那些鞭痕,讓那些已經冷卻的疤痕又灼燒起來,我的rutou被另外一人褻玩著,或揉或捏或掐。 我像是一個沒有知覺的性愛玩偶,垂著腦袋,任人玩弄。 他們像是有商量一般把我抱到床上,我的腳被分開綁在床尾兩側,那床很大,讓我大腿縫撕裂的疼。 我旁側的人扣弄著我的屁眼,一絲不茍地像是想從我的屁眼里清理出什么臟東西,他的手指極其細長,骨骼分明,另外一人將我的臀瓣往兩邊分,讓我的屁眼最大幅度的張開。 他們的視線就如在探究一樣新奇的東西,我屁眼上傳來濕漉漉的感覺,有人在舔我屁眼! 我身子不由發顫,我控制不住地想向前爬,按著我臀縫的人力度更大了,他的大拇指深深陷在我的肛門rou兩邊,讓舌頭舔的更深入。 我的肛門收縮不由收縮,似乎感知到我的收縮,他舔的更歡了,這種私處被舔的刺激,讓我的yinjing抑制不住地硬了起來,我的后xue開始分泌腸液,他像是飲水一般對著我的內壁吮吸。 我綁在后背的手只能夠不斷地扭曲,這種快感我并不想要,我在被白松南的衛兵當做戰利品品嘗,這讓我格外的羞恥,我原以為我早已經沒有羞恥感了。 我的頭發被人扯起,那人的力道很大,我的身子被迫挺起,腹部火辣辣撕裂般疼,下顎骨酸澀不已,我以為他是要讓舔roubang或者是扇我巴掌,沒想到的是,他俯下了頭,含住了我的唇,舌頭撬開我的牙齒,長傾而入。 我身后的人像是吃醋般咬了下我的內壁rou,我忍不住一顫,呻吟出聲,而我前方的人卻趁著我出聲,吻的更深了,口水將床單打濕,我已經淪為了情欲的玩物,我身后的人終于用舌頭玩夠了我的屁眼,改換成了用他的roubang。 他掐著我的腰,將roubang插了進去,撕裂般地疼痛傳到我的大腦里,我感覺我身上麻木了的鞭痕又猙獰地張牙舞爪汲取我的生命了,而我前方的人,結束了我的接吻,他坐在了床邊,我聞到了煙味,他在抽煙。 后方的人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撞擊這我的屁眼,他時不時的把他的roubang從我的身體里抽出,又猛地cao進去,我的身子在他的撞擊下前后蠕動,他啃咬著我的身體,舔舐著我的背,我在他的把控下,毫無預兆地高潮了,jingye射在了床上,我的身子痙攣不停,而他沒有放過我。 我的腦袋被人掰來側帖在床上,黑暗中我似乎感覺那塊虛擬屏從未消失過,白松南一直在觀看著我與別人zuoai,無比好笑,我自始至終都是個送上門被人cao的婊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