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著koujiao/多利被輪jian/蠟燭插屁眼
每一個宴席桌上都放著一個投票儀,服務員們又為宴席桌多加了一個,玻璃缸里裝滿了五彩的圓球。一個賓客將圓球砸在我的身上,笑瞇瞇的對我大聲說,“加油,我看好你!” 我羞愧難當,多利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他咬著下嘴唇,眼角含著淚水,他是憤恨的,羞恥的,難堪的,而此時他卻跪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屁眼,“先生,請你上我?!?,他尾骨的畫隨著汗水滴落在股溝里,靡麗艷情。 我知道他想去上城區,上城區是他的夢,他的孤傲與自尊隨著夢碎了一地。 白松南沒有上他,因為我撲向了白松南,大膽地解開了白松南的皮帶,他穿的黑色內褲是我沒有觸碰過的柔軟材質,我隔著內褲吻上他的roubang,他還未勃起yinjing就已經鼓囊囊一大塊了。 我把他的roubang從內褲里掏出來,roubang彈了出來,比馬倫的還有粗長,有我大半只小臂長,他的roubang很粉卻青筋扎結,埋藏在濃密地黑色森林里。 我低下頭含住他的roubang,和弗林街的女人一樣手在他的roubang上邊擼邊吞,這是我第一次自愿給人koujiao,也是第一次使勁全身解數通過性去討好一個人,我想去上城區,我丟棄了我的尊嚴。 在我的努力下,他的roubang終于勃起了,我舔著他的guitou尖,抬頭望著他,他連情欲的影子也沒有沾染上,淡漠地說,“你膽子挺大?!?/br> 我充耳不聞,專心致志地舔舐著,我撅起我的屁股,讓我的屁眼高高地對著他,只要他想他就能夠隨意玩弄我的屁眼。多利在旁邊憤恨地盯著我,對著白松南低聲下氣地說,“先生,我后面擴張好了,你可以上?!?,他的語氣帶著顫抖,我想他應該鼓足了很大的勇氣。 屁眼比koujiao更讓人腎上腺素飆升,我害怕白松南被多利勾走,更加把勁的吞咽白松南的yinjing。 丟在我和多利身上的圓球更多了,那些圓球接連不斷地,像是在嘲諷我們的不知廉恥。 圓球砸歪我的腦袋,我卻努力地收著牙齒,讓我的牙齒不磕到白松南的jiba。 我不知道白松南做了什么,那些宴席廳的人走了過來,我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著白松南,白松南按下我的腦袋,讓我繼續舔他。 我想,我已經當婊子了何必要立牌坊,被一個人上和被一群人上有什么區別嗎?去了上二區會不一樣吧,至少我會有金錢,會吃上香軟的奶油蛋糕,哪怕當條狗,都比在下三區過的日子好。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我就再也等不到了。 那些賓客抱起了多利,我聽到有人說,“小畫家,讓哥哥來疼你?!?/br> 多利聲音凄慘,“不要過來!滾!” “臥槽,這人是處吧,太緊了!” “喂,給我舔舔。舔射了我就多給你圓球,哈哈,哥哥帶你去上城區?!?/br> 我掩住眼下的情緒,白松南按著我的腦袋,他的力道很大,他的yinjing全數沒入了我的口腔里,讓我每次都含到最深。 我不知道我含了多久,我也聽不進其他聲音,只是專注著應付他的roubang,我感覺我的口腔都要脫臼了,他才按著我的腦袋快速抽插了幾下射了出來。 他的jingye很濃很粘稠,我張開我的嘴給他看,男人向來喜歡人含著他們的jingye,這會給他們一種滿足感,一種上位者的成就感。馬倫是這樣的,白松南也是,白松南頷首后,我才將jingye吞了下去?!爸x謝?!?,我說。 白松南讓我跪在一邊,我才看到多利的慘狀。 多利被一群男人圍著,白灼的jingye抹滿了他的身體,他身上的畫早已經面部全非,只留下紅色的餐桌蠟燭,似乎為了讓他更應畫一點,一個賓客讓服務員拿了蠟燭,那蠟燭插進了多利開合的屁眼里,他的屁眼里還有殘留的jingye,和蠟油滴在一起,紅白相間,極其荒yin。 燭油滴在身體上會很疼,更不用說是滴在最為敏感的屁眼上。 多利定是想慘叫出聲的,只是一個男人把roubang塞進了他的嘴里,抱著他的腦袋,猛烈抽插,他只能瞪大眼睛,滿面通紅地干嘔,旁邊的一個賓客拿起來服務員呈上來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他的背上,打的他腳趾頭瘋狂蜷縮,他窘迫的樣子引來賓客的哈哈大笑。 我不忍再看下去,如果我沒有快多利一步,現在被一群人cao的人就是我,我不禁想,如果當時我沒有推開門,多利的下場會不會不這么慘。我又想,應該是會的,因為多利是這場殘虐游戲的主角。 我低垂下眼眸,多利終于耐不住折磨暈倒在地上,白松南對我說,“你贏了?!?,我只能回答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