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奶油味的岳父情動失神,女婿給岳父洗腦當炮友,下定決心要cao出
“宋哥,你是不是要去新市出差?”陳夢怡和宋臨打著電話。 “對,明天回來,有事嗎?” “哦,我爸剛好住新市那邊,能麻煩你去一趟看看嗎?我買好東西,你光送去就行。主要我怕咋倆上次說了之后沒動靜我爸不信?!?/br> “行,東西我買就好了,又沒多少錢,我買完直接就出發了?!?/br> “那謝謝了,麻煩你了,我到時候把錢轉你?!?/br> 宋臨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確實應該買點東西帶過去,不然不好辦事。 什么叫自己只和一個人做一次,岳父是陌生人嗎?當然要多caocao,和岳父建立良好關系,才有助于家庭和諧。 想起陳斌林那動不動就紅臉的老實樣,宋臨特地買了HIV的檢測紙,準備當場檢驗。 臨走看到奶油味的潤滑油,宋臨莫名想起那天在床上,陳斌林小麥色的皮膚泛紅,微微顫栗,肌rou緊繃,卻又一臉被欲望控制,舒服難耐的模樣。 一定很配。 —— 宋臨剛到新市就給他的老實岳父打了電話,說工作完去找他,晚上借住一晚。 陳斌林接到宋臨的電話,多是不自在,他還是無法正視自己女兒的老公之前和自己打過炮。 在滿滿的不自在下,陳斌林忽視了心里隱秘的期待。 甚至在他自己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買菜回家的腳步都快了幾分。 宋臨工作結束后沒有直接去岳父家,他故意在樓下等了一會兒。他知道岳父此刻心情肯定不平靜,而他想逗逗老實人,便也就停車在樓下。 結果沒想到,老實人不愧是老實人,明明不自在,卻還是等著,甚至下樓來了一趟,怕宋臨來了找不到地方。 “宋、宋臨,你來了如果找不到地方告訴我,我下來接你?!标惐罅秩讨蛔栽?,站在樓底下給宋臨打電話。 這是他第一次叫宋臨的名字,他實在叫不出小臨,無法把宋臨單純看成一個晚輩。 “好的,爸。我馬上到了?!彼闻R坐在車里面,看著陳斌林給自己打電話。 “那我在樓底下等你吧?!?/br> 聽到陳斌林的話,宋臨挑了一下眉,不過沒事,他慣來臉皮厚。 于是他從陳斌林身旁的一輛車上下來,看著因為自己突然出現而驚住的岳父。 “你不是……” “我這不是怕爸不自在,給爸一點兒時間作心理準備嘛?!?/br> 陳斌林不知道說什么,只能用手指,在前面領路,帶著宋臨往家走。 陳斌林臉皮薄,宋臨卻不。 他追上去,靠著陳斌林耳邊,“叔叔,這段時間有沒有和別人再約???” “沒、沒有!” 陳斌林被宋臨的突然靠近嚇到,又因為聽到宋臨之前在床上對自己的稱呼而害羞。 屁股甚至在一瞬間條件反射加緊,后xue甚至收縮了兩下。 “你、你注意一下,我是你岳父,你是我女兒的老公!” 陳斌林為自己的反應感到可恥,他感覺對不起自己的女兒,他的女兒值得最好的,可是這個最好的,好像被自己弄臟了。 “好的爸?!?/br> 等兩人進了家門,陳斌林問宋臨吃什么,宋臨說吃過了,就把補品都給了陳斌林,然后拿出了檢測紙,當著陳斌林的面檢測自己。 “你這是干什么?” “為了讓您放心,我沒有亂搞,免得害了您女兒?!彼闻R敷衍著,“爸我今天在外面工作一天了,我先去洗個澡?!?/br> “哦好,新毛巾啥的都在里面準備好了?!?/br> 陳斌林感覺有哪不對,卻又覺得沒什么,宋臨的行為很合理。還沒反應過來,宋臨就已經進了浴室。 —— “你、你怎么……” 陳斌林坐在沙發上,看著宋臨下半身裹著浴巾就出來了,有些慌張。 宋臨沒有給陳斌林回神的時間,直至走過去,彎腰一手抬起岳父的頭,對著嘴就吻了下去,一手把反應過來想推開自己的手拉著,放在自己胸肌上。 宋臨用牙齒扯咬著陳斌林的嘴唇,rourou的,舌頭舔過岳父的牙齒,不過激,慢慢的勾引著。偶爾舌頭越矩伸進去,和岳父的舌頭碰個頭,離開的時候在不經意頂一下。 陳斌林看到宋臨的樣子,還沒驚訝完,下一秒就被宋臨吻住。 等回過神想要推開,卻被宋臨把自己的手放到胸肌上。 有一瞬間慌神,陳斌林下意識揪了一下自己手下宋臨的胸粒,宋臨輕悶了一聲。 “爸爸好棒?!彼闻R停下動作,在陳斌林耳邊說。 女婿低沉著嗓音,在自己耳邊夸獎自己的行為讓陳斌林害羞,又有些說不上來的高興,一瞬間就紅了耳尖。 宋臨夸完就繼續親吻陳斌林,不過這次不再是淺嘗輒止的碰觸。 就像是疾風暴雨,瘋狂的掠奪,帶著想要把人拆吞入腹的強勢。 這種掌控感讓陳斌林沉溺。 想要推開的手早就在女婿的夸獎中停了下來,轉而賣力的、青澀的揉捏著女婿的胸粒。 那樣小巧脆弱,卻又是調皮挺立在女婿胸前,讓陳斌林喜歡。 慢慢的,他再也招架不住宋臨的吻,手攀上女婿的肩,環住女婿的脖子。 客廳里,岳父和女婿兩個人忘情的擁吻在一起,客廳里全是兩人交換唾液‘漬、漬’的水聲,明明快喘不過來氣了,卻誰也不愿放開誰。 “嗯……”陳斌林被宋臨放倒在沙發上,配合著宋臨脫掉了自己的褲子,解開了自己的睡衣。 “爸爸幫弟弟把浴巾脫了好不好?”宋臨輕聲哄著。 被女婿親的找不到東南西北的人懵懂的點了點頭,軟著手把宋臨的浴巾扯下。 挺立的大rou刃和陳斌林的jiba打了個招呼。 宋臨趴在陳斌林身上,不停的親吻扯咬陳斌林的嘴唇,手也沒停的從上往下,四處在岳父身上點火。 屁股一抬一抬的,和岳父的jiba摩擦,打著招呼。guitou調皮的戳著岳父的黑叢林。 陳斌林感受到jiba的腫脹和難耐,他配合著挺胯,和宋臨的rou刃摩擦。 兩人的馬眼都流出些許濁液,粘在對方的肌膚上,隨著兩人的貼近遠離,一下一下,拉出銀絲。 久不經情事的菊花一張一合,內處開始發癢,這種感覺陳斌林過于熟悉。 最近每每想起和宋臨在酒店的情事,菊花就像是饑渴一樣張合。偏偏無論陳斌林如何自慰,都只能勉強了事,再也找不到當時的快感。 等宋臨手快摸到陳斌林后庭,陳斌林理智微微回籠, “沒……嗯……沒洗……臟?!?/br> 宋臨一下一下輕吻著自己的老實岳父,手揉著陳斌林的屁股,安撫著,“那剛好,弟弟給爸爸一洗再一擴張好不好?” 或許是宋臨過于溫柔,陳斌林害羞的默認了,他任由女婿把自己抱進浴室,把自己打開腿趴在浴缸里。 “爸爸好乖,爸爸的菊花好嫩,好漂亮?!?/br> 宋臨說著,就把灌腸的細管慢慢推了進去。 害羞的菊花慢慢張開,接納著。宋臨用手按壓著菊花的褶皺,親吻著岳父的大屁股,時不時還用牙齒咬一下。 內壁被水沖洗,又當著宋臨的面排出臟物,這個認知,再加上微涼的水不斷的沖刷內壁,讓陳斌林隱秘的舒服,下身的jiba沒忍住跳了跳。 “爸爸的jiba吃醋了,弟弟照顧一下吧?!?/br> 宋臨看著清洗的差不多的后庭,塞進去一根手指,另一只手握住了陳斌林的jiba。 宋臨手在岳父guitou打著圈,把吐出的少量濁液抹在柱身,用手指輕滑卵蛋,惹得陳斌林的jiba又漲大不少。 宋臨加了根手指,兩根手指在后庭抽插,另一只手快速的擼動岳父的jiba。 “啊嗯……宋臨……哈……宋臨……” 陳斌林到底沒經過幾次,臉皮薄,舒服了只會叫宋臨的名字。 看著岳父爽的失神,宋臨的rou刃都快要爆炸了,剛好需要潤滑油了,于是他停了下來。 正在高潮邊緣準備發泄的陳斌林被這突然停止搞的不知所措。 結果宋臨坐在浴室的凳子上,然后擠上潤滑油,拍了拍腿,讓陳斌林用腿夾緊自己的rou刃側坐在自己腿上。 奶油味的潤滑油被三根手指推進后庭,快感重新恢復到jiba上。 這次陳斌林爽的失去神智,都不用宋臨動。 他自己用手撐著洗手臺,抬起又落下,后庭和jiba在宋臨的手里醉生夢死。 陳斌林還不忘宋臨的命令。雙腿緊緊的夾著宋臨的rou刃來回抽插模仿著交和的動作。 “啊、宋臨……啊、啊、宋臨……” 陳斌林說著,從jiba里射出nongnong的濁物,失神的靠在女婿身上。 看著岳父的樣子,宋臨開始伸手在岳父的后庭摳挖,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最后戳在sao點上,讓還在余韻里的陳斌林狠狠的抖了一下。 “嗯……” 陳斌林渾身的肌rou都因為這一下而繃緊。結實的胳膊肌rouyingying的壓著宋臨,又因為宋臨一下又一下的戳弄而顫抖,刮蹭著宋臨的胸粒。 宋臨抽出手,打了陳斌林屁股一巴掌,“爸爸放松,不然弟弟的rou刃怎么進去止癢呢?” 陳斌林聽著羞紅身子,聽宋臨的話放松,扶著浴缸邊跪趴在浴室里。 宋臨抬著rou刃,就像是淋奶油糖漿一樣,擠抹著潤滑油,慢慢的推進去。 宋臨等岳父適應期間,擠了潤滑油涂抹在岳父的胸肌、脖頸、屁股,甚至臉上、耳朵上。 “爸爸,你看你像不像奶油蛋糕,等著兒子品嘗?!?/br> 陳斌林聽著女婿的話,害羞的不行,卻又因此而興奮激動。菊花因此吸絞了幾下宋臨的rou刃。 看岳父適應的差不多了,宋臨開始抽插,慢慢的九淺 一深,到最后次次最深。 rou刃退出只留guitou在里面,然后狠狠的把柱身撞進去。rou刃劃過sao點,惹得陳斌林一陣顫栗。 沒插幾下,陳斌林的后庭就懂事的分泌起了腸液,潤滑著這場性事。 女婿的卵蛋高頻率的撞擊著岳父的臀rou,女婿時不時伸手扇岳父的屁股。外部的顫動配合著內部的撞擊,爽的岳父兩眼翻白,忍不住伸手攥住自己的jiba,配合著女婿抽插的速度擼動。 “嗯……宋臨……哈啊……宋、嗯、宋臨、宋臨啊~” 到最后,岳父的叫聲變了調,xiele今天的第二次。 “爸爸好棒,菊花好緊,弟弟要被夾射了,爸爸要繼續保持?!?/br> “啪、啪、啪、啪、啪”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宋臨到了最后沖刺的階段,一時間,浴室除了女婿的粗喘和岳父的哼吟,就是撞擊拍打的聲音已經抽插的聲音。 潤滑油因為高速的活塞運動打出白沫,飛濺在兩人連接的四處。 “爸爸加緊,弟弟喂爸爸喝牛奶?!?/br> 宋臨到最后都沒忘記逗逗他的老實岳父。畢竟人是有適應性的,他相信,總有一天,他能把自己岳父cao出sao性。 聽到女婿的話,陳斌林下意識收縮后庭,加緊宋臨的rou刃。然后,他就感覺到guntang的液體沖刷自己的內壁,引得內壁忍不住絞裹rou刃,緊緊的吮吸親吻。 —— 結束后兩人清理完,陳斌林把宋臨領到客房,卻直接被宋臨關在房里。 “爸爸和弟弟一起睡吧,省的弟弟明早再作擴張了?!?/br> 陳斌林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們這樣是不對的,不能這樣。他毀了女兒的幸福。但他又不能直接告訴女兒,然后女兒離婚,所有的苦陳斌林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 “宋臨,我們、我們這樣不對,這樣對不起我女兒,你說過、說過愛我女兒的?!?/br> “我是說過愛陳夢怡,可是我現在見了爸爸就忍不住,憋著會生病的,您肯定不愿意您的女婿生病吧?這樣誰來照顧您女兒???” “那、那我們不要見了,這樣你就不會生病了?!?/br> “可是我已經見過、嘗過爸爸的菊花有多美麗,多好cao。就算我以后不見了,我也會時不時的想念,然后得病的?!?/br> “可是……” “所以啊,爸爸你就乖乖的,我們都不說,陳夢怡也就永遠不會知道。這樣我不會生病,您女兒也有人照顧,而且,弟弟cao你的時候你不shuangma?” “……”陳斌林一時無言。明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可腦子里就是有個聲音叫囂著,宋臨說的是正確的。 “你看,只要我們不說,這件事就是大大的好事,三全其美?!彼闻R看著岳父不說話的樣子,就知道已經被自己說服了。 他自己都沒想到,居然有一天卑鄙的給岳父洗腦,讓他當自己的固定炮友。 宋臨有固定炮友,這簡直和宋臨從良一樣讓人不敢置信。 “好了,爸爸,夜深了,我今天工作也很累,我們睡覺吧?!?/br> 宋臨摟著陳斌林的腰往床上走,陳斌林沒有反抗,甚至順從的和宋臨躺在床上接吻。 兩個人都瘋狂的和對方親昵,等累了,就歇一會兒,然后繼續親。有的時候宋臨退開了,陳斌林的舌頭還會追出來。 就這樣斷斷續續,兩個人瘋狂的汲取對方的唾液,累了就碰著對方的嘴唇,鼻尖頂著鼻尖,呼吸交纏。 最后,兩個人在親吻中終于抵不過困意,睡著了。 只不過,老實的岳父早就在親吻中情不自禁的爬上了女婿的身體,頭枕著女婿的胸膛,手攀著女婿的肩膀,仰頭吻著女婿的下巴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