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玩弄大貓的孕腔
雖說想請求小雄性標記他,但斑并不會人類的語言,吐出的獸人語在楚榮聽來也是嗷嗚嗷嗚的低吼。 斑見楚榮不懂,心下有些著急,他抬起了雙腿,將腿環在了楚榮的腰間,但并沒有用力,而是虛虛地懸空著,怕讓心愛的小雄性受累。 這是雌獸求歡的動作之一,高大的獸人小心地護著身上的男孩,將自己的身體全部展現在心愛之人面前。 “你這是在求歡?”楚榮含著笑問道,“可是奴隸可不能求歡,還是說你其實是想當我的寵物?” 奴隸,寵物,無論什么都好…斑瘋狂渴求著心上人的一切,也急切想把自己奉獻給他。 他來到這個星球,遇到的所有人的信息素都寡淡得像白開水一樣,他無法從信息素中認知到他人的身份,于是,每個人對他來說都是模糊不清的,像一群看不清的影子一樣,只有這個小人類,還沒有靠近就能嗅到香甜的雄性信息素——天知道他一個從來不喜歡雄性的獸人怎么會愛上這種味道。 身上的小雄性很輕,斑一點也不敢用力,怕自己傷到他,雙手也背在身后,只伸出了舌頭去舔舐楚榮的下巴。 “唔?!背s怕癢,抖了一下躲開了,有點不高興地把斑的頭推開,想起身去和別的花豹玩,斑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可憐,他勾著雙腿不讓楚榮跑掉,抖了抖自己的豹耳賣萌認錯,還吐出了一截舌頭露在外面。 這個扮蠢的樣子果然把楚榮哄開心了,他又重新撲回到斑的懷中,像斑舔他一樣,他也舔了舔斑的耳尖。 那對軟乎乎的可愛豹耳果然猛地一抖,然后又折成了飛機耳,但這點躲避的力量根本沒讓楚榮放在心上,他伸出另一只手將斑鉗住,然后擼了個爽。 斑只覺得那對耳朵的存在從沒有那么明顯過,小雄性溫熱又輕軟的小手從耳根一直滑到耳尖,還重點揉了揉那耳中的絨毛,讓斑的身心都在雄性手中顫抖,他嗚咽了一聲,眼眶都有些發紅,卻是不敢避開雄主不帶情欲性致的捉弄。 任性的楚榮一抬頭便看到了斑這隱忍的表情,野性又兇厲的俊臉上此時帶著一絲迷茫,眉頭微蹙,吐出的一截舌尖還沒有收回去,顯得呆呆的。 然后又感覺到了頂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楚榮低頭一看,了然地挑了挑眉——斑居然只被玩耳朵就勃起了。 作為奴隸——這么隨便的發情和求歡,確實是太失職了,不過看在他能給自己帶來樂子的份上也不是不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楚榮輕挑地用手指挑逗著斑的舌頭,無所謂地想:作為寵物還不錯。 ——但是想留下來可不是這么簡單的事。 管家站在窗臺上看著花園中正在玩鬧的主人,已經可以預見到這個新來的奴隸被拋棄的結果了,幾乎每一個奴隸剛開始都會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在主人的寵愛下會產生不合適宜的妄想,可是一旦被主人玩爛了之后,又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只有一具空皮相的話,遲早都會被拋棄。 就像那個被改造的“天使”一樣,受到過那樣的恩寵后,不還是說丟就丟。 如果他再沒有任何改變的話,不出一個月,主人就會將他忘在腦后,然后找個理由將他轉賣或贈送給別人,這種事情在管家服侍主人的這五年里見到太多太多了。 不過現在的話,主人還沒玩膩,那么他就有存在的價值。 不過是一次性玩具的價值,而不是家奴的價值。 而全然不覺有危機感的斑還在用以前被雌父逼著學的討好雄主的方法,不太熟練地用舌頭盡力迎合小雄性漫不經心的玩弄。 舌尖被楚榮掐住左右扯動,斑害怕自己尖尖的獠牙不小心刮到小雄性嬌嫩的手,只好大張著嘴,更方便了楚榮的動作。 口水無意識地流了出來,滴落在斑蜜色的胸膛上,顯得色情極了,壯礫健美的軀體被小小的少年一只手玩著,還怕身上人玩得不盡性,強壓著羞恥自己解開了那身上唯一的衣物,一個獸皮的丁字褲——而且還是絲帶款的。 這是小雄性除了那次的餅干唯一一個送給自己的東西了,雖然很羞恥,但斑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開心。 解開丁字褲后,那一條勉強被包住的大rou一下子跳了出來,斑心里一慌,不知到為什么,他有預感,要是讓自己卑賤的豹鞭碰到主人的身體,那他一定不會好過的,所以斑連忙用雙手掐住了自己的性器,不想臟了主人的眼。 楚榮無視了斑的小動作,視線略過那雄壯的豹鞭,在斑的兩腿中間定住了。 這個…這是…yindao? 楚榮有點驚訝也有點迷惑地看著那處,他沒養過女奴,自然是不知道這處和女人的是不是一個樣子,而小白雖然有第二性腔的改造,但改造出來的和自然生長出來的自然也不太一樣。 改造出來的敏感度,觀賞性和使用感受當然是一流的,楚榮也很喜歡cao小白的第二性腔,但眼下這個xue口和小白的比又是不一樣,xue口被rou嘟嘟的yinchun擠得只能看見一道縫,不仔細看都不會以為這是個xue口,上面長了金色的陰毛,毛量很大,和jiba毛一起連成一片,但卻不是像人一樣一根一根的毛發,而是像什么毛絨絨的動物一樣的絨毛。 現在的奴隸基本上都是沒有體毛的,楚榮第一眼看到斑的陰毛還有點困惑,伸出手去揪了一把。 “嗷嗚…!” 下體一痛,斑忍不住叫了一聲,連忙去瞅自己的小雄子,才見小雄子看著手上的毛面色不悅,緊張地縮了縮腦袋。 “一會把這些都刮了?!背s嫌棄地命令道,又拍了拍斑的大腿示意他張得更開,這才隱約地看到了被兩片yinchun包住的鮮紅xuerou。 xue眼已經濕得不能再濕了,斑感受著小雄性的視線,心下火熱,眼角也不自覺地泛起濕意,只覺得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孕腔此時空虛到了極點,一張一合,渴求著小雄性的進入。 但是小雄性就是不肯輕易給他,張雙靈巧的小手撥弄開那兩瓣yinchun,孕腔口像是被拔掉木塞的瓶口,一大團透明的yin液就流了出來,滴落在草地上,像晨露一般閃閃發光。 大貓們齊齊地圍坐在一旁,瞪圓了那雙平時兇狠銳利的豹眼,個個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片一樣。 “族長…這是族長吧??” “族長好色哦,還真看不出來原來在雄性面前原來是這個樣子?!?/br> “得了吧,誰也別說誰,你要是在這個小雄性身下指不定比族長還sao?!?/br> “你非得刺我一句才開心?你可別不承認剛剛被擼尾巴沒濕?!?/br> “…咳?!?/br> “行了都別吵了,我先認了,我濕了?!?/br> “我也…” “其實我也…” 然后大貓們閉嘴了,個自輕輕蹬著后腿來緩解孕腔中的癢意,誰也不提這事了。 鮮紅嬌嫩的xue口完全展現在楚榮的面前,這個xue口小而緊致,在楚榮的眼前微縮著,時不時地吐出一點yin液,它真的看起來太嫩了,像沒發育好一樣,甚至讓人不敢相信這樣的器官居然長在一個這樣高大野蠻的“男人”身上。 “造物主真是神奇呢?!?/br> 這一句自言自語的嘟喃并沒有被已經有點暈乎乎的斑所聽見,他已經沉迷在了心上人的挑逗之下,一陣氣血下涌,斑的jiba頂得更高了,鼻腔中滿是楚榮信息素的味道,讓他貪婪地大口呼吸起來,口腔中也不自覺地分泌出口水,像在渴求什么東西進來捅一捅才好。 斑興奮卻又緊張,半點聲音也不敢出,別看他有膽子勾引楚榮,但他也是第一次,之前被逼著學的侍奉技巧也就那么點了,他在性愛方面的知識說是一片空白也不為過,也不懂什么前戲,只是眼巴巴地把對雌獸來說最珍惜的孕腔露出來,以來求得雄主的片刻恩澤。 但他不知道,這樣獻出身體的舉動的確是吸引了楚榮,但同時也讓楚榮的態度發生了變化,雖然楚榮沒表現出來,但他對斑產生了一絲輕視。 或者應該說,不屑。 伸出一指去戳了戳那軟嫩的xue口,引來了斑的顫抖,他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用力地掐住了指尖,用痛來讓自己冷靜下來。 第一次承歡,必須要做到最好,這是所有雌獸的嬌傲。 斑撐起上身,用唇舌去解楚榮的褲扣,但是卻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不是玩笑性質的,完全沒有留力氣的一巴掌,這樣的力度只能讓斑微側一下臉,連紅痕都不能留下,但斑卻像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木木地看著沉下臉的楚榮,有些笨拙地去用舌頭舔雄主的手心來請求原諒,他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小雄性怎么突然不開心了,但一定是自己做錯了什么。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br> 楚榮扯住斑的頭發把他拽開,語氣帶上了質問的意思,斑不敢也不愿去違抗雄主,順從著楚榮的動作,希望可以讓主人開心起來,又在心中一遍遍地唾棄著自己的笨拙,連這么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楚榮最是不喜歡這種自以為是自作主張的奴隸,隨意地猜測他的喜好。 于是斑就慘了,楚榮在一邊的花圃上折了一朵長勢正好的紅玫瑰,將多余的葉子都折去,手握著花苞處,將滿是尖刺的莖部對準了斑的xue口處。 斑一下子慘白了臉,那處地方…怎么能被除了雄主以外的破開第一次呢,他喉嚨發緊,卻吐不出求饒的話,一身的肌rou變成了擺設,明明立刻就能掙開楚榮的壓制,然后撕開他的衣服,用肌渴的孕腔吞入他渴望已久的性器,但他完全不想這么做,如果雄主真的想玩…想用尖刺折磨他的孕腔以此取樂,那他也可以順從,他自認自己的身體還算皮實,怎么玩也不會壞,一些見血的玩法真是沒有比他更適合的對象了——只是,他還是希望,是主人的性器破開他的第一次,之后無論怎么玩,他都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尖刺在斑的股間戳弄著,尖銳的花刺在斑rou乎乎的yinchun上刮出了幾道紅痕,斑大氣都不敢出,恍恍地用眼神追逐著楚榮——算了,雄主開心就好……就算要用花莖破開他的雌膜,他也只能全然接受。 他怕的并不是被異物進入,而是怕被雄主嫌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