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只想要你
“放到房后去了,反正也在房后晾衣服,以后也在哪里洗得了?!?/br> 趙柏鶴心里熨帖,知道岳霆是為了他,知道他喜歡泡澡,勾住岳霆的脖子使勁兒親了一口:“小霆子,哥收回那句話,你丫太貼心了!mua~” “哼,當不起,我是個冷血動物?!?/br> “哈哈哈哈你小子……” 盡興的zuoai發泄后,舒服的泡泡浴最能緩解身心疲勞,趙柏鶴坐在岳霆懷里,后背靠著岳霆的胸膛,愜意慵懶的躺著,岳霆就給他按摩頭部xue位。 泡了半個小時,岳霆受不了先出浴缸去淋浴洗頭了,接著趙柏鶴跟面條似的趴在浴缸沿兒,眼巴巴的看著嫦娥出浴洗頭圖,吸溜著口水,伸出手勾了勾:“寶兒,給哥洗個頭唄?哥好寂寞~” “噗……好?!痹丽嚥蛔溥暌恍?,簡單給自己沖洗干凈后,抹了把臉上的水,讓趙柏鶴靠在池壁背對著自己,自己給他洗頭。 岳霆的手背雪白冰潤修長,手心指腹卻全都是繭子,而且皮膚很硬,在趙柏鶴的頭皮上按摩搓撓時,趙柏鶴感覺頭皮發梢都跟過電般的刺激,他也直白的哼哼唧唧表達自己很舒服很爽:“嗯嗯哼哼……shuangsi了……霆子多給哥多撓一會兒……” 岳霆入目就是趙柏鶴那特別秀麗挺拔的天鵝肩頸,再加上性感的哼唧聲,發泄過好幾次的命根子又有隱隱抬頭的趨勢,他硬是壓制下去,耳朵都紅了,快速給趙柏鶴沖洗干凈。 想著很久都沒搓過澡了,岳霆拍了拍趙柏鶴的后背:“我給你全身搓個澡,再做個精油按摩?” 趙柏鶴卡巴卡巴眼,撐不住倒在水里,笑的前仰后合:“你小子,以前開澡堂子的???” “哼,不要拉倒,只有我爸,我三爺爺享受過這個待遇呢,我自己搓?!痹丽沧?,開始哼哧哼哧的自己給自己搓澡。 趙柏鶴手臂搭在浴缸邊緣,手掌托著下巴,笑容甜蜜:“怎么能不要呢?你先給你自己搓完,再來伺候哥?!?/br> “是,萬歲爺?!痹丽藗€白眼兒。 接著,趙大少就看到了他的“岳嫦娥”毀形象的一幕,這家伙各種站姿跟老大爺似的狂搓,恨不得把皮都搓掉一層,那淺灰色的小泥球兒,屁股都搓紅了,洗下面兒的時候更是直接扎馬步的姿勢,扒開露出guitou兒直接沖…… 二十分鐘岳霆就把自己搓干凈了,爽快的長舒一口氣,然后從浴缸后面搬出一個折疊臺子模樣的東西。 在趙大少好奇的眼光中,岳霆把折疊臺子支起,拍了拍:“來吧,你躺在上面,我給你搓?!?/br> 見趙柏鶴不動,岳霆催促:“快點啊,搓完洗碗咱們好出去,都幾點了,熱飯吃晚飯。?!?/br> 趙柏鶴騎虎難下,悻悻從浴缸里出來,看著岳霆被搓紅了一片的后頸,喉結滾動:“你丫可給我輕點兒,我皮兒沒有你皮兒厚?!?/br> “知道,細皮嫩rou嘛,我用細搓澡布給你搓。話說,趙哥,你作為老京城人,你應該喜歡用點勁兒的啊,咋這么嬌氣?澳城的水土養人??!” “滾!” 趙柏鶴趴在臺子上,被潑了些熱水,涂抹了一層厚厚的竹炭去灰皂。 “嘿嘿~老早就想給你搓澡了,我一直特好奇,像你這樣的人身上有沒有泥球兒!你總是清清爽爽的,很高級干凈的樣子,最離譜的是出門兒一點汗也不流,嘿嘿?!痹丽肿煨Φ恼{皮,特別興奮的拍了拍趙柏鶴的翹臀,戴上了搓澡巾。 “……”趙柏鶴悶笑,半睜開眼:“你丫還好奇過更離譜的事兒嗎?” “有,挺多呢,避免嚇著你,以后慢慢告訴你?!?/br> “切!” 事實證明,在竹炭去灰香皂的功效下,趙大少身上的泥球兒也沒比岳霆少多少。 強迫癥患者附體的岳霆開心的搓搓搓,連腳趾頭縫都搓了,趙大少從開始怕疼怕癢些許抗拒被岳霆硬壓著搓,到后面讓岳霆用點勁兒,特別享受。 搓完后給趙柏鶴沖掉身上的灰泥兒,沖一遍臺子,雙手涂滿精油。 清香芬芳的茉莉精油,還帶了點中藥的味兒。 “這什么牌子的?”趙大少只用特別訂制和奢侈品牌,無法接受三無產品。 “我給我老爹以前用過的,老家大澡堂子里專門找中醫調配的,想讓你試試,你不過敏吧?這里面有茉莉、無花果、薄荷、羊奶、黨參、蛇床子……” “不過敏,用吧?!壁w大少這才放心。 岳霆還是先在他身上試了一小塊兒,確定他不會過敏,才開始全身按摩。 把趙柏鶴給舒服的,中途都昏昏欲睡了,下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特別輕松爽快,之前總是偏頭痛的腦袋也特清明舒適。 裹上浴袍,趙柏鶴拿起吹風機要自己吹頭發。 “秉著為男友服務到家有始有終的態度,請你務必讓我給你吹頭發?!痹丽p手緊握住趙柏鶴拿著吹風機的手,眼神特別火熱執拗。 趙柏鶴臉頰一抽,哭笑不得:“你是不是有強迫癥?” “間歇性的,拜托你?!?/br> 接著,趙柏鶴憋笑,坐在凳子上,看著鏡子里,岳霆噘著嘴,瞇著眼,一臉做科學研究似的認真給他吹頭發搞造型。 等吹完后,岳霆抱著手臂,滿意的點頭,得意洋洋:“當當當,看看怎么樣?怎么樣?” 趙柏鶴意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抬手弄了弄細碎微分很有型的劉海,挑眉似笑非笑的盯著岳霆:“你個小狼崽子,手藝不錯啊?!?/br> “必須滴!”岳霆豎起大拇指,開心傻笑,圈住趙柏鶴親了他一口:“主要是人漂亮,行了,你出去吧,我收拾一下,就出去熱飯?!?/br> 趙柏鶴捏著下巴,桃花眼曖昧的黏在岳霆身上,戀戀不舍的轉身出去了,站在洗手間門口,扭了扭脖子,得意彎唇。 突然覺得,他還真是挖到寶了,他的小男朋友還有很多值得挖掘的技能點,以后能供他趙大少獨享。 一番折騰,收拾干凈浴室再出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趙柏鶴已經找了一間放在岳霆處的白色真絲睡袍穿,沒骨頭似的躺在沙發上,揉弄著貓咪,有氣無力:“霆子,霆子,哥要吃飯~” 岳霆打開保溫罩,撿了兩塊小酥rou,自己吃了一個,走過去塞進趙柏鶴嘴里一條兒:“我現在就去熱菜?!?/br> “唔,涼著吃挺好吃的?!?/br> “別的菜不能涼吃,只有這個可以,桌子還上有,我把涼菜拿出來,你先吃點酥rou和涼菜?!?/br> 從冰箱里拿出檸檬酸辣撈汁無骨雞爪海蝦蜇絲涼菜,那涼菜盛在冰碗里,一直保持著新鮮度,特別冰爽開胃,美味爽快。 另外還有一小簸箕的炸物拼盤,炸小酥rou、炸豬排骨、炸茄盒、炸藕合、炸釀辣椒、炸蘿卜絲素丸子、酥炸小魚,哪怕涼了酥脆度也不減,仍舊特別香酥好吃。 “喝酒嗎?” “唔,這菜必須喝啊,有什么好酒呀?”愛酒的趙大少拍大腿。 “之前你和良哥放在這兒的紅酒洋酒都挺多的,喝哪種?對了,野葡萄酒喝不喝?我三爺爺釀的,還有五味子酒?!?/br> “成啊,哥嘗嘗?!闭脛e的酒他喝膩歪了。 岳霆拿了兩個小酒盅,捧著兩個大玻璃釀酒壺過來,倒了兩盞。 “這個酒盅我喜歡,哈哈哈,爺們兒!豪氣!”趙大少樂呵呵的跟岳霆干杯。 度數都不高,野葡萄和野五味子的果味兒卻醇很香甜,很特別,入喉沒有酒的辛辣感,很清新,回味兒卻挺有后勁兒挺濃的。 看著坐在身邊的岳霆喝酒吃菜的模樣,看著岳霆那烏黑的兩個發旋兒……幾天來的忙碌燥火,直到此時此刻,趙柏鶴的身心才體會到久違的安寧。 只有岳霆在時,亦或者岳霆在的地方,他才會有這種感受。 這一刻,趙柏鶴無比清晰了自己的內心所想所要的,就是眼前這個人,以及這個人的一切。 正菜都熱好了,岳霆做了醬燜牛精排骨、蒜子燒安康魚、芥藍炒臘腸、醋溜土豆絲、山藥乳鴿湯。 兩人吃了一頓雖然遲到但特別溫馨愉快的豐盛晚餐。 吃完飯,又倒了一盞五味子酒,拿到茶幾上慢慢喝,然后懶歪在客廳沙發上的趙大少爺才后知后覺的納悶兒:“不對,霆子,剛剛,你給我夾的魚肚和魚肝好幾塊兒,一條魚還能長這么多內臟?” “趙大少博聞廣記,竟然連這也不曉得?小日本的變異魚唄!” “臥槽!岳霆,你丫不是開玩笑吧?” “哈哈哈瞧給你嚇得……當然是開玩笑啦,我買了五條魚而已哈哈哈……”只是挑了魚的精華部分煮,剩下的冰凍起來,自己和貓慢慢吃。 “哈哈哈……小壞蛋!敢嚇唬哥,過來讓哥香一口?!?/br> “不要,你剛剛喝酒了?!?/br> “哎呀嘿!翻了天了你,敢嫌棄哥,給我過來——” “啊啊妖精吃人啦——哈哈哈哈……” 兩人追逐鬧著玩兒,跑進臥室,孩子般滾來滾去,整棟房子都充滿著這對璧人的歡笑聲。 鬧騰累了,看了會兒電影消化消化,天色也晚了,兩人洗漱后,幸福的相擁而眠。 第二天周五,岳霆得上班,趙柏鶴也得去集團見客戶商談,七點就起床了。 趙柏鶴洗澡后,挑選西裝,糾結的搭配領帶顏色,對著臥室內的穿衣頸子比劃來比劃去,肚子餓了:“霆子,我想吃吐司和咖啡,要冰美式?!?/br> “行,我去買?!痹丽裉觳挥么┲品习?,穿的就更隨意了,人字拖,牛仔短褲,米灰格子休閑短袖上衫,頭發還沒完全吹干干脆連劉海一起擼到腦后。 拿起手機,把貓兒放在肩頭,溜溜達達的出門兒了。 趙柏鶴穿好襯衫西褲,系領帶,戴上配飾后走出臥室,去洗手間吹發型,回來時坐在沙發上,瞥見茶幾上有個錢包兒,心說岳霆這小子出去買個東西貓都帶著,錢包竟然沒帶,大大咧咧的。 打開電視隨便找了個新聞頻道,讓屋里有點聲音,不至于太冷清。 夏日清晨的陽光灑滿四合院,紗門和房門都大開著,涌入難得清新涼爽的空氣,對門兒小情侶說話聲音,老頭咳嗽聲和老太太跟孫女在院子里晾衣服的動靜。 聲音很多,卻并不嘈雜,很有人間煙火氣。 視線再次轉移到錢包,趙大少猶豫一瞬,扭了下腦袋,自言自語“我憑什么不能看?”立即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