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微h】先生的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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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定面色沉凝,將扶俞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轉身俯視著紅發少年,“說說吧?!?/br> 楚景十六七歲的模樣,一頭火紅的頭發襯得肌膚雪白,眉宇間飛揚著略顯稚嫩的驕傲,嘴唇殷紅如血,他看了眼旁邊的抿著嘴沉默的扶俞,撇了撇嘴:“先讓他出去,我不要被他看著?!?/br> 然而陸定冷冷笑了笑,抽出架在桌上的戒尺,在桌面輕敲了敲,清脆的聲音讓少年條件反射般一抖,“膽兒倒是肥了不少,相信我,我有無數種方法讓你現在就跪地求饒?!?/br> 服從強者是刻在魔修少年骨子里的本性,比起在微不足道的扶俞面前受罰的羞恥,挑戰陸定的耐心絕對是更可怕的事,他隱隱從陸定神色中察覺了事情不像他想的受點罰就能得到寬恕,楚景悄悄收起驕縱,咬牙跪下,“求先生責罰?!?/br> 然而陸定卻緩緩坐在主位上,聲音透著冷淡和失望,悠悠說道:“我懶得再罰你了。我當初帶你擺脫煉藥童身份,現在又于你有半師之恩,寬容你數次違逆,只是諒在你年幼有改正的希望。但你明知道扶俞用自己的血助你洗髓療傷,卻還如此對他,真是朽木難雕?!?/br> 楚景眸光閃爍,陸定往常責罰時來寡言少語,竟是第一次說這么多話,他慌張狡辯:“不、不是,是扶俞同意我那么做?!?/br> 扶俞一臉懵,臉都氣紅了,努力對陸定辯解:“我、我沒有!” 陸定擰眉,“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同意了?”靜了幾秒,陸定輕輕一嘆:“我平生最恨恩將仇報之人,這里不容忘恩負義的小人,從今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了?!?/br> “不、不要,師父!”楚景終于意識到了事情嚴重性,陸定可從來沒跟他開過玩笑,驚慌中喊出了那個壓在心底的稱呼,“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陸定皺了皺眉,“你沒資格叫我師父?!彪m然楚景是這群少年里資質最好的一個,但離陸定的挑剔標準還差得遠。 “對對不起,求您不要趕我走,”即將被丟棄的恐懼感顯然讓少年慌了神,一頭紅發都黯淡失色,伏在陸定腳下急聲說道:“我,我以為扶俞他是您的藥渣,我就、我就......”就暗算了毫無防備的扶俞,綁起來殘忍地取血飲用。 但看陸定剛才的反應,楚景就算是傻子都能明白過來,扶俞肯定不會是藥渣。 陸定聽得嘴角一抽,眼角瞧見一旁的扶俞震驚蒼白的臉,眉目間的哀傷更濃,眼里隱隱泛著水光,似乎竟然是相信了楚景對他的定位。 陸定滿頭黑線,手中戒尺毫不含糊地抽下,打在少年的肩上,為了達到教化這些頑劣過頭的魔修少年的最好效果,陸定配合著抽打,疾言厲色呵斥,“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他是藥渣了?” “啊啊——”少年尖叫一聲,那戒尺打在人身上會讓那處變得敏感百倍,往常僅僅是輕輕打手掌都會痛到整條手臂宛如油煎火燎,更何況此刻抽打力度如此之重。楚景被打得偏倒在地上,幾乎喘不過氣,然而少年卻咬著牙強撐起起上身,“學生恰巧碰見過您取他的血......而且他什么都聽我們的,我就誤會了......” 陸定啞然,前半句顯然是他的責任,后半句就......他看向扶俞,見他困惑的神色,心中卻瞬間明了——魔修哪里見過像扶俞這種爛好人,見他處處寬容忍讓、予取予求,一個個就把扶俞和奴隸劃等號了。 “他不是藥渣,況且就算他是我的藥渣,也是你能碰的么?”陸定語氣淡淡,抽打卻毫不留情——這其實是他最真實的感受,大概就類比于回到家撞見有人正在自己珍藏的寶石上面刻字,有一瞬間的怒火攻心。 陸定用藤蔓提起少年的身體,決心用對付魔修最有效的方式來糾正他的認知,依靠疼痛來告訴他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知道我為什么說你忘恩負義嗎?扶俞照看你們不是我的命令,他和我說你們年幼卻病的病殘的殘,想來給你們治療,你卻如此辜負他的好意?!?/br> 這一尺抽在少年胸膛上,胸前的茱萸也一并遭到了擊打,楚景弓起身,疼得蜷縮在一起,巨大的刺激像是電流一樣竄遍全身,疼痛夾雜著歡愉的陌生感覺使他無措地嗚咽出聲,“啊啊我錯了......嗚......先生、先生......” 抽完了正面,又將少年背對著他繼續抽,一尺一尺打在少年的脊背、纖腰、臀rou,即便楚景心智堅毅,密集的疼痛將他網羅之后也只能忍不住地痛苦的扭動。然而那疼痛底下卻又有種難以言喻的酥麻傳遍全身,陌生的感覺讓少年就像浪花里的小舟一般上上下下顛沛著。 “啊哈......啊啊好痛......先生、我錯了......啊饒了我......” 他的性器在看不見的地方硬了又軟、軟了又硬,痛苦與快樂的雙重折磨在稚嫩的身軀里累積,楚景只覺得身體里蔓延出了陌生的渴望。 陸定聽著少年的哀嚎聲漸弱,啞著聲音像小貓一樣嗚咽,手中戒尺也停了下來,他招來扶俞,對少年說道:“做錯了事就要好好道歉?!?/br> 然而少年到底桀驁不馴,頭腦脹澀間看見讓自己受罰的罪魁禍首站在面前,忍不住虎著臉一瞪。 陸定皺眉,把戒尺遞給扶俞,“記打不記吃,你來教教他規矩?!?/br> 扶俞搖頭想拒絕,卻被陸定冷眼一掃,“做長輩就要拿出長輩的樣子?!?/br> 只能硬著頭皮接過戒尺,扶俞掂量著少年身上沒幾兩rou,也只有臀rou厚實些,于是硬著頭皮在少年屁股上輕輕一拍,聲音微弱,“以后莫要再做那種事了?!?/br> 然而輕柔的拍擊打在敏感至極的臀rou上,失去了鉆心的劇痛,綿密的麻癢中帶起一片片酥麻,痛爽交織,腦海轟然一聲,毫無防備的少年身體驟然緊繃,隨著那陣甜蜜的漣漪爆發了累積多時的欲望,伴隨著抑制不住的甜膩尖叫,一陣痙攣著倒在藤蔓上。 “啊啊啊——出來了——” 變故嚇得扶俞后退一步,手中的戒尺砸在地上,陸定愣了愣,將少年翻過身來,看見楚景滿臉淚痕,膚色粉紅,口水將下巴和胸前都打濕了,襠部也濡濕一片,身體還在高潮余韻中抽動,頭腦卻已是暈了過去。 陸定和扶俞對視一眼,兩個明白發生了什么的成年人神色莫名,氣氛尷尬。 陸定探手給楚景把脈,眉頭一皺,“他的經脈竟通暢了?!?/br> 兩人都清楚少年的身體狀況,雖然是難得一見的火系天靈根,但是多年的煉藥童經歷將身體底子損毀嚴重,雖然扶俞給楚景洗髓過一次,但經脈仍舊阻塞,修煉異常艱辛,而且也導致少年一直陽痿不自知,卻沒想到竟然在誤打誤撞的高潮后突然疏通了。 陸定等了半晌,給楚景換了身衣物,和悠悠轉醒的楚景目光接觸,少年頓時崩潰地哭了起來,“師父,對不起師父,我、我被打到尿了......” “......”陸定默然,沒有糾正少年混亂的稱呼,好半天才安撫地摸摸變得光澤瑩亮的火紅頭發,“不是尿......剛才是扶俞在治療你的經脈?!?/br> “......”扶俞被陸定的措辭震驚地張了張嘴,看見楚景懵懂的晶亮的眼睛轉過來,純潔的目光注視得他臉色臊紅。 “你今日回去后罰抄規矩百遍,還有趁著經脈通暢好好修煉,這個效果持續不了太久,”陸定目光逐漸嚴厲,“我這次還要再出門,好好聽扶俞的話,日后若是再敢做出忘恩負義之事,就絕不是今天的懲罰了?!?/br> 把全身脹痛無力的楚景送回去后,陸定將學堂的事交代了一番,還特地囑咐扶俞趁這段時間內給楚景普及性知識。隨后他找到了風瀟,一人一妖向著紫朱洞府的方向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