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最初還有點心猿意馬，看到盤子里準備齊全的儀器后，徐月匣立刻就沒了興致。他本人在zuoai方面沒有太多道德觀，自詡什么py都可以嘗試，但唯獨不喜歡金屬插入體內的感覺——就好像正在被一臺機器jianyin，無論你痛苦還是愉悅，對面永遠不會做出反應。

    徐月匣連忙搖頭：“不、不好意思江老師，我可能還要再考慮一下……等我把您的衣服送回來，再、再談這件事吧?！?/br>
    江滿陽也不喜歡把人逼得太緊，又笑著把金屬盤推了回去，耐心地幫徐月匣穿好運動服，再三叮囑可以隨時來找他，才把人送出辦公室。

    離開蛇窩后，徐月匣擦了把后脖子上的冷汗，揣著摔壞的手機，就去校外找了家維修鋪，邊等邊盤問小助理：

    “親親，我們是不是該聊聊劇情的問題了？這兩次突然出現的記憶碎片是怎么回事，原主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過去嗎？”

    【是的，雖然原作中沒有提及，作者設計性癮也只是為了劇情方便，但公司的算法自動補全了邏輯，給“徐月匣”增加了一段童年創傷。徐大師引導員，需要了解具體細節嗎？】

    徐月匣捏著耳垂，不由嘆了口氣，沒有接受這個提案。

    “還是算了。怪不得大熱的全息游戲都是玩家自創角色，我現在時常感覺在與原本的徐月匣靈魂對話，甚至越來越有融合的趨勢。雖然在你們看來只是一段代碼，但過于真實的共情……太容易讓人迷失了?！?/br>
    【尊重您的選擇。今天還有一個超出劇情的插曲，與虞井石有關?！?/br>
    徐月匣“咦”了一聲，聽到電子助理平鋪直敘了虞井石看到動態后的一系列舉動，漸漸收起無所謂的笑容，陷入沉思。

    【徐大師不必擔憂，所有不符合原作的人物行為，都出自完美愛人AI的選擇，它本身不屬于世界算法，因此并不是程序運行出錯?！?/br>
    “嗯……我倒不是怕bug之類的?！毙煸孪荒罅四蠖?，笑瞇瞇地說，“只是如果AI扮演的虞井石這么純良，我怎么好意思坑他呢？助理助理，虞井石這個角色，是先由世界算法根據原作生成、然后再置入AI的對不對？”

    “——我想請你，稍微加強一下算法在虞井石身上的影響。你們給他的自由度太高，可不利于玩家拿著攻略走劇情嘛?！?/br>
    徐月匣雙手合十，狀若祈禱，笑得見牙不見眼。

    “我需要‘天之驕子虞井石’的憤怒，并且這份怒火燒得越旺越好。當理智完全被怒意蒙蔽，這把源自驕傲的火焰，就將滋養出最好cao控的剛愎與自負?！?/br>
    在沒課的工作日，虞井石破天荒沒有去圖書館自習，而是守在寢室，一呆就是一上午。他在校外隨便買了個千元機，修復數據就花了三個小時，然后又忍不住登陸社交賬號，查看有沒有徐月匣的消息。

    但是，什么都沒有。之前小混混發的動態都被刪除，除此之外，既沒有給他發一條私信，也沒有再更新自己的動向。這個人在昨晚和他做過后，就拍拍褲子，從他的世界人間蒸發。

    寢室門被敲了三下，然后是鑰匙轉動鎖眼的聲音。

    徐月匣拎著冰棍推門而入，看到床上的虞井石愣了愣，然后自然地坐到他身邊，撕開雙人冰棍的包裝紙，遞給他一根綠豆的。

    “虞哥，換手機了呀？”他啊嗚一口咬住冰棒，笑瞇瞇地說，“快吃快吃，一會兒化了滴在地上，咱倆又要重新拖地。我可是把最喜歡的綠豆味都讓給你了，吸溜……”

    男孩先是含進半根冰棍，又覺得太涼，慢慢拔了出來。冰糕上的一層霜都被舔掉，露出晶瑩發亮的內里。吃冰棍的人還不老實，又用舌頭打著圈去舔頂端，舌尖凍得艷紅，水潤的唇瓣沾上了紅豆的清甜。

    虞井石喉結滾動，正要接過綠豆冰棍，忽然意識到徐月匣穿的衣服大了一號。他又想起廁所外兩人相伴而去的背影，氣得兩眼通紅，冷哼一聲。

    “虞哥？虞哥？又不理人了呀，大學霸?！?/br>
    ……太可笑了。

    被戲耍的憤怒、被背叛的憤怒、被疏忽怠慢的憤怒；對徐月匣嬉皮笑臉、不知廉恥的怒火，對自己沖動行事、自怨自艾的怒火。

    “唉，我可不想搞衛生，那就只能自己吃了。啊嗚——”

    虞井石正要讓他閉嘴，轉過頭，卻看見徐月匣把兩根冰棍全塞進了嘴里。小巧的口腔難以接納，只能無助地半張著嘴，被撐開成奇怪的形狀；紅豆與綠豆的冰棍一前一后，插在男孩的喉嚨里，冰水融化過快，即使不停吞咽，也會順著嘴角流下。徐月匣用牙齒咬碎冰棍，鼓鼓囊囊含在嘴里，又被凍得發抖，眼淚似掉不掉地望向虞井石。

    兩頰鼓起，唇瓣紅潤，神情可憐，泫然欲泣，勾起了虞井石太多活色生香的記憶。

    實在是太可笑了。

    虞井石突然掐住徐月匣的臉，強迫他仰起臉，然后低頭親了過去。他用力咬住徐月匣的嘴唇，用舌頭撬開牙關，舔弄對方被凍麻的口腔，吮吸甘甜的液體。冰碴子在兩人口中被碾碎、融化，虞井石像狼一樣瘋狂索取，讓徐月匣一度懷疑自己的舌頭也會被吞下。

    冰棍完全融化后，交纏的口腔中，溫度急速上升。虞井石又用另一只手按住徐月匣的腦袋，兩張臉貼得更近，眼鏡框壓到徐月匣的鼻梁，撞得他疼出了眼淚。

    來不及咽下的唾液，全從嘴角流出，黏膩的液體順著脖子滑落，鉆進領口，讓徐月匣忍不住發顫。他被親得渾身發軟，頭腦發昏地讓虞井石推倒在床上，繼續深吻。他情不自禁用腿勾住虞井石的腰，手正要往下摸，舌尖突然被咬破，然后嘴唇分離，一吻戛然而止。

    徐月匣躺在虞井石身下，大口喘氣，眼尾發紅。虞井石和他保持著五公分的距離，俯視著意亂情迷的男孩，手指插進徐月匣的頭發里，用力抓住。

    徐月匣吃痛回神，又笑起來：“嘶——虞哥，聽我一句勸，先jian后殺要不得呀?！?/br>
    “先jian？后殺？”虞井石挑起半邊眉毛，冷哼一聲，“你也配？一個恨不得死在男人jiba上的婊子，早上被那幫人渣cao得爽不爽？老師的大roubang插你哪了？jingye是摳出去了，還是舍不得，全留在這兒呢？”

    說著，把手按在徐月匣小腹上，用力揉了兩圈。徐月匣疼得冷汗直冒，強忍著掛起笑臉，反手扇了虞井石一巴掌。

    “哎呀，虞哥哥這是在哪兒學的黃色垃圾話？注意形象呀大學霸?！彼媚_想把虞井石踹開，竟沒蹬動，故意笑嘻嘻地說，“不知道之前是誰說我臟，說絕對不會碰婊子的saoxue。昨晚是誰cao了我兩回？是誰掐著我的腰不肯放手？婊子夾得你爽不爽，踩得舒服不舒服，嗯？”

    虞井石氣得渾身亂戰，讓徐月匣抓住機會，猛地把人從身上掀下去。徐月匣也就地一滾，摔到地上去，齜牙咧嘴地爬起來，坐回自己床上。

    “聽我一句勸吧，大學霸，時代變了?！毙煸孪煌兄?，左腿翹在右腿上，穿著拖鞋的小腳一晃一晃?！澳阋窃傧駝偛拍菢?，小心我告你強jian?！?/br>
    “之前是之前，之前的合約，可是你單方面撕毀了——在你把我一個人扔給霸凌者的時候。不過我現在心情好，要再擬一份契約，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規則要變一變：你來當我的狗吧，虞哥?！?/br>
    虞井石正要冷笑，就見徐月匣轉過身，背對著他彎下腰，把運動短褲向一側拉開，露出狹窄的臀縫，和留有指印的一小塊軟rou。虞井石沒有吭聲，昨夜過后，他太清楚插進那一處緊致的yinxue是什么滋味，胯下慢慢鼓了起來。

    徐月匣回眸眨眨眼，慢慢說道：“真的不想，再嘗嘗婊子的味道嗎？還是說，其實你只是怕次數多了，讓我察覺到你活兒太差，轉投別人的懷抱？……有本事，你就徹底cao爛我，把我干得再離不開你，讓我變回你私有的母狗吧?！?/br>
    男孩的唇瓣一張一合，用最清純的表情，發出最yin蕩的邀請。

    虞井石沒有理由拒絕——無論是哪一個。他站起身，朝搖著屁股的徐月匣走去，一只手就要碰到運動褲包裹的軟rou，一只手已經放在褲腰上。

    “等等、等等！規則怎么說的來著？你想耍賴？”徐月匣突然松手，轉身坐回床上，笑瞇瞇地抬起下巴?！艾F在，你是我的狗了。跪下，學兩聲狗叫吧，虞哥?！?/br>
    虞井石瞇起眼睛，與趾高氣揚的徐月匣對視數秒，然后慢慢地跪了下去，趴在男孩腳前，低聲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