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誠誠
我面無表情地看他,一時間寂靜無話。 他打著哈哈打破了這一寧靜怪異的氣氛。 “說起來,你不是還要幫我殺掉我父親嗎?”他的表情很正常,剛剛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怎么,這么著急?但是先說好我只負責幫你分尸,殺人就要靠你自己了?!?/br> 他點點頭:“那就五天后吧?!彼郎蕚涮_走出院子,又意味深長地回過頭瞥了我一眼。 “不過你母親,真的很漂亮呢” 我感覺有冷汗從背后滑下來,但是很快冷靜下來,冷眼看著他的背影遠去。 沒關系,大不了多殺一個人。況且我們不已經是綁在一條船上的罪犯了么。頂多鬧個魚死網破的丑態。 這樣想想,我并沒有什么好擔心,因為我是個瘋子,我不需要擔驚受怕,只要我還能和母親在一起就夠了。 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 接下來的幾天,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如果要給母親一個更好的生活,就要帶他逃離這個鬼地方,遠離那個讓我不幸的始踴者的家鄉。 父親什么積蓄也沒有留下,還好我從初中起就在打工,攢下了零零碎碎的錢。 我要帶他離開,我要重新開始,過上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幸福生活。必須這樣,才能逃離不幸。 正當我為未來設想宏圖時,方睿敲了敲我的桌子,他壓低聲音說:凌晨一點過來我家。 我點了點,抬眼看了看他,他還是一臉欠揍的樣,什么心思也看不出來。 或許真的是我多慮了吧,我向來不會不安,就算剁下我爹的頭顱我也心如止水。 我轉著筆,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凌晨零點五十。 我慢悠悠地踱步到方睿家,他家和我家離的近,一堵圍墻之隔。我還沒推開門就聽到了一個男人凄厲的慘叫聲,還好這里位置偏僻,除了我們兩家之外再無人。 方睿把他爸的頭按在了微波爐里,高溫讓那腦袋燒地不成形狀了,血rou模糊,惡心透了。一股人rou的rou香飄了出來。 我皺了皺眉,調侃他你想把你爸吃了嗎。 他笑嘻嘻地搖搖頭,然后把那男人的腦袋扯出來,甩到了地上。那腦袋已經軟爛了,搖搖欲墜,終于和脖子一刀兩斷了,雖然已經根本看不出來,那攤血rou模糊的東西是腦袋。 方睿漫不經心的把他爸的yinjing和蛋剁下來,扔給了他家的狗。那狗毫不配合,嗅了嗅就離開了。 他低聲罵了句:“雜種,媽的?!?/br> 我覺得好笑:“你跟狗費什么勁?我之前說要把那玩意喂狗你說我有病,現在你不也這樣做了?!?/br> 他用鼻子嗤了聲,月光從破舊的窗戶灑到他臉上,他那張臉是看起來很天真幼稚的,可惜與他手上正在做的事不符。 “好啦,快點過來幫我處理?!彼训哆f給我。 我們又這樣渾身是血的忙活了很久。 突然,一個尖利的女聲從一扇門后響起,一個披頭散發的瘋女人突然竄過來,她臉上是可怖的燒傷,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用酒瓶狠狠地敲了方睿的腦袋,還胡亂地叫著“賤人”“賣屁眼的”。 方睿擦了擦頭上流出的血,淡定的制服住她,然后用繩子牢牢綁住了她,那女人還在瘋了似的怪叫,他就用布揉成團堵住了她的嘴。 他看見我疑惑的眼神,找來繃帶簡單包扎了一下他的頭部,苦笑了一下:“他是我媽?!?/br>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共犯的緣故,他難得地跟我吐露了很多事。 “你想知道我為什么想殺了我父親嗎?因為他從我十四歲的時候就強jian了我。他是個神經病,然后我媽看見那一幕,她也瘋了。我只得綁住她的手腳,給他吃安眠藥,打鎮靜劑才能讓她安分?!?/br> 他撩起長袖———我這才知道他為什么常年不露出胳膊腿的原因:上面遍布了捆綁的痕跡和傷口,十分丑陋,是常年飽受虐待的痕跡。我突然有些憐憫他了。 “他為什么強jian我,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懂就一個屁眼有啥好玩的,但是他每次都把我搞的太痛了,我實在受不了.....在我很小的時候mama的臉就因事故燒傷了,造成了心理創傷,之后又目睹了丈夫和兒子luanlun,就失心瘋了吧。她一直都很想殺我,我只能這樣了。起碼殺了我爸可能讓我好受點....警察,你也知道,根本就屁用沒有,不然你和我,都不會成為殺人犯了?!?/br> 原來我其實一點也不了解方睿。我們確實是老友,但我從來不了解他的家庭,只知道他有個瘋了的媽,但是他爸卻是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公務員。這樣的人會去強jian小男孩?我都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方睿的傷口又告訴我:這是事實。 我聽著他自言自語,我們手上分尸的動作依舊有條不紊。這足矣證明我們確確實實都是瘋子。 我又想,那怎么不也殺了 他媽呢,反正也是個沒用的瘋婆娘的。 好吧,我確實很惡毒,我不得不承認。 忙活完這些已經凌晨五點半了,天蒙蒙亮,我累的要死了,輕手輕腳地回到家,簡單地洗了下澡,又搓干凈衣服——不過好像很難搓掉,還是有淡淡的顏色浮在上面,找個機會燒了吧。 我來到臥室,看到熟睡的母親,輕輕啄了下他的嘴唇。 本來想淺嘗輒止,但是嘴唇柔軟地太勾人了,我忍不住把舌頭探進去,細細品嘗他的滋味,感受他每一顆牙齒的形狀,交換唾液。 我掏出褲襠里硬的難受的yinjing,小心翼翼地掰開他的嘴唇,淺淺地放進去,他的唾液很快就打濕了我的guitou頂端,可是這還不夠,我想cao他的嘴。 我盯著他艷紅的嘴唇,恍了神。視線移開后,卻和他的眼睛對視了。他不知道何時醒了。 我頓時結巴起來,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有面對他時,我才會手足無措。 他張了張嘴,輕輕地叫我的名字。 誠誠,誠誠。 我呆呆地看著他。他上一次叫我名字,是在很多年前了。已經記不得那時的記憶了。 他嬌軟的手握住我的yinjing,問我:很難受嗎? 我點了點頭,突然意識到,是啊,他是個傻子,我教他就可以了,他不會不聽話的。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說我很難受,教他張嘴把我的yinjing吞進去,不要碰到牙齒,舌頭舔弄。 她很乖地照做了。笨拙地張嘴吞吃我的yinjing。 我的yinjing被溫熱的口腔和黏濕的唾液包圍著,舌苔的質感細細舔著yinjing的紋路,爽的我想按住他的腦袋,讓他很用力地吞吃我的yinjing。 事實上我也照做了。 我被情欲迷了眼,狠狠地按住他的后腦勺,yinjing更深地捅進他的喉嚨,他的嗓子眼太窄了,壓迫這yinjing的柔軟喉嚨,讓人想cao死他。 他的口水流到了下巴上。 我的yinjing抽插著他的嘴,在他的喉嚨深處射了出來。他劇烈咳嗽了幾聲,卻把jingye悉數吞了進去。有幾滴流出來滴到到鎖骨上,yin靡的襯著他。 回過神我就愧疚起來,連忙抱著他,親掉他嗆的難受地流出來的眼淚,看著他淚眼朦朧的恍惚神情,不停地說對不起。我捏著他屁股上的軟rou,他蹭了蹭我的肩膀,嬌小地臥坐在我懷里,顫抖著嗚嗚咽咽,可憐極了,嘴唇都被磨腫了。 我愧疚死了,又心疼死了,又吻住了他,也不在乎他剛剛才吞吃掉我的jingye。 我嘗到了自己jingye的味道,以及他又咬了我的舌頭而溢出來的鐵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