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是個有素質的奴隸!
“嗯……”齊木蹭去頭上的汗珠,閉著眼享受。 但幾分鐘過去,齊木又不滿足了。因為楚然無論怎么弄他,手指就是不肯碰最渴望安撫的兩個地方。 恰好身上恢復些力氣,齊木舔了舔嘴唇,開始不安分起來。 他把腿分得更開,腰小幅度晃了晃,正準備說話,楚然手便先離開了。 “?”齊木一開始還沒意識到,直到兩瓣rou怎么也貼不到熱源,才下意識扭頭朝楚然看去,但因為動作太快脖子扭到了,嘶了一聲,又不得已轉回頭。不過臨轉前,他還是堅持看了眼。 只見楚然坐到了沙發上,慢慢悠悠整理袖子,見他看來,才好似想起來自己忘了什么一般,伸手拍了拍旁邊齊木的衣物開口:“過來把衣服穿了?!?/br> 這男人……齊木反應過來,差點就想指著楚然的鼻子罵人了。但深吸一口氣,他還是忍住了。 他是個有素質的奴隸……! “是?!蹦X袋頂了一下桌面,齊木撐著地板站起,走到楚然身旁側身對著他,在楚然的注視下面不改色地把衣服一件件套上。 扣好皮帶,將腫脹的臀rou塞進褲子里,抬手在酸痛的脖子上捏了一把,齊木才跪坐早地上,看向安然坐著的楚然,“您還有什么吩咐?” 楚然不語,只是抬起左手。 齊木愣了愣,便會意地傾身上前,在楚然的指尖上狠狠吻了一下。 啵地一聲,指尖在這力道下似乎都被唆紅了。楚然輕笑一聲,手指也在唇上狠狠按下作為回禮,然后抬手摸了摸齊木的腦袋。 “以后不用跪了。每個星期天早上九點,我要在這里看見你。有事來不了發短信,我也一樣?!笔终婆矂?,摁下齊木頂著的一縷呆毛,“月底你自己抽時間,把游戲室里的東西擦一遍?!?/br> “今天情況特殊,你把游戲室打掃了再走?!背皇种更c了點桌子,鑰匙所在的方向。 “是?!饼R木抬頭朝那方向看去,腦袋碰到手掌,順勢蹭了蹭。 手心被頭發蹭得發癢,楚然微不可查點頭,手掌拍了拍齊木的腦袋然后收回,“去吧?!?/br> “我想問您一個問題?!饼R木卻沒有急著起身,而是看著楚然,犀利發問,“您之前帶過人去游戲室嗎?” “嗯?!背惶谷粚ι淆R木的目光,毫不避諱地承認。隨即,他想起助理搜集來的資料,眉峰微微揚起,又緊接了一句,“里面的工具都是新的。 果然,本來想說什么的齊木聽到后面這句話,就息鼓偃旗,老實去拿鑰匙開門,挽起袖子干活了。 楚然等齊木進了游戲室,倒也沒閑著。簡單整理了桌面后,他起身往樓梯口去,下到一樓。 此時的一樓相較于公調的那天冷清了不少,還待著的大多又“不問世事”,有人過來,連頭也不抬的,只有少數朝楚然笑了笑。 看到便頷首回應,沒看到便直直走過?;鶖敌?,因此楚然沒多久就走到了目的地——一塊長條形方桌旁。 人造的黑色大理石鋪上印有不規則黑塊的奶白色餐布,再墊上磨砂的水晶軟板。上面兩個作一排,整整齊齊擺著十八個青花瓷盤,又蓋著乳白色的不透明罩子,看不出里邊的具體內容。 這里的一個盤子就是一個人的菜,兩葷兩素。飯則是根據自己的需要盛。 至于就十八個盤子夠不夠會所里的人吃,答案當然是不夠的。但這個本就是提供給特定的十八個人。 怎么算是特定的人呢? 首先,要是會所的高級vip,有一年以上的會齡,且每個月能交上價錢不菲的飯錢。 其次,要有強大的接受能力。因為除了指定忌口,菜品是隨機的,整體價值也是符合的,但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是“清粥小菜”。 最后,也是最難的一道,得到會所四個合伙人的一致同意。 至于為什么連菜都這么嚴格,是因為會所建立之初,這些菜都是免費限量開放,先到先得的,結果不僅引起了許多紛爭,還有人鉆了這個漏子,試圖訛詐會所。 雖然這個人最后沒有成功,但吃一塹長一智,合伙人們商量之下,變成了現在這樣。 總之,有位,有身份。 而懸吊在半米外的名冊小白板上,“燃”“齊木”兩個名字赫然位列其中,只是一個靠前,一個靠后。 楚然走到桌邊,隨手拿了靠前的兩個盤子遞給一旁的侍應生準備離開,身后突然有人叫了他的名字。 “然哥,好久不見?!敝宦犨@人語調微微上揚。 “小伍?!背晦D身看向來人,面上竟是帶了笑意。 只見這人面色如玉,前庭飽滿,眉毛修得整整齊齊,眼睛漂亮有神,殷紅的唇瓣微張,嘴角含笑。萬千青絲散漫披下,身上穿著月白色的長袍,雙手帶著皮革手套,還牽著根黑色引繩,活脫脫披著仙人皮誘獵物入套的小惡魔。 “你回來都不和我們說一聲?!睔v伍鈺嗔了楚然一聲,松開牽著引繩的手,把手套脫了疊在一起讓身后的奴隸咬著,慢吞吞上前與楚然擁抱,“mama很想你,這個周末回家看看?” 楚然將身子放低了一些方便歷伍鈺抱上,幾秒后兩人分開,楚然抬手摸了摸歷伍鈺的腦袋,“我星期五下班回去?!?/br> “好。對了,”歷伍鈺抬頭任由楚然摸著,他睜著眼,似不經意想起問道,“聽說你收了個奴隸,改天看看?” “嗯,不急?!蓖蝗槐粏柹线@么一出,楚然卻并不吃驚,淡淡答完,眼睛透過歷伍鈺掃了一眼他牽來的奴隸,“怎么想收他的?” 歷伍鈺扭頭看了奴隸一眼,眼睛轉了轉,笑瞇瞇道,“你說薔薇呀?我看他公演上表現不錯,調教起來應該很有意思就收了唄?!?/br> 會所里的奴隸,只有兩種,一種是會員,一種是會奴。前者不必說,后者則是被家里人賣進來的,由會所里的調教師進行調教,然后用來公調的。 這些會奴只有編號,沒有名字。但如果用錢買,那么一段時間內,某個會奴便可以算是買下的人的私奴,名字自然隨主人意思。 所以這個名字顯然是歷伍鈺給這個奴隸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