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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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里充斥著濃重的黑,伴隨著腳步聲不疾不徐地踏近,接著是鑰匙轉動的聲音。 咔噠——門鎖開了。 沈遲推開門,光就從里面傾瀉出來,一并而至的還有情動的呻吟、曖昧的水聲。 “唔……輕點……”嬌媚的聲線像yin蛇纏上他的腳踝,綿軟地從褲管鉆進去,貼著他的皮膚游走。沈延的眼神瞬間暗得深沉,仿若一口陳年的枯井,盡處藏著洶涌的暗河。 rou體極速撞擊交合的聲音緊密地砸過來,他順著喘息傳來的方向,一步步走過去,生得冷冽的雙眼,被睫羽蓋住了神采,晦暗不明。 他停在最里間的臥室門口,透過縫隙去看那方昏暗的空間,寬敞的雙人床,褶皺凌亂的白色床單,交疊一處的兩具汗淋淋的rou體,一切在橘黃色的臺燈下曖昧又清晰。 “小遲要放學了……你別……啊啊啊要到了……” 耳邊的呻吟忽然拔高許多,兩具媾和的rou體晃動得更加劇烈,情欲的熱度仿佛能夠順延著空氣將他燙到。 沈遲渾身不可抑制地顫栗著,雙目猩紅,像是要化作一柄利刃架在那兩個不知廉恥的人身上。 他大力將門推開,刻意讓門板撞到墻面發出震耳的撞擊聲,瞬間蓋過了歡愛的熱烈。下身還嚴密相連著的兩人,驚恐地定在那,色情旖旎的氛圍像是被摔門聲撞散了,空氣也一點點冷下去。 “爸爸……這就是你送我的成人禮嗎?”沈遲陰翳的眼神死死盯住那個高翹著臀部,吞吐迎合他人性器的男人,對上那個轉向他的惶恐失措的眼神,心里的猛獸立時嘶吼著張開獠牙,“還硬著啊?!?/br> 他的眼神露骨又冰冷地打量起沈之遙的性器,馬眼沾著興奮的yin液,直挺挺地戳在床單上。 “小遲別看!”沈之遙驚叫一聲,幾乎要崩潰得哭出來,他抓來一旁的枕頭擋住自己下身,顫抖地哀求著,“我不做了……你出去……” 一直沉默的男人側頭看了看沈遲,完全無視了沈之遙叫停的話,微微上挑的眼睛瞇起來,像是狡黠的狐貍,嘴角意味不明的弧度,看上去侵略性十足。 他的性器還插在沈之遙rou腔里,被軟爛的xuerou纏得熱脹難耐,禁不住往里頂了頂,guitou抵著前列腺淺淺廝磨,瞬間受到腸壁向內的緊致的擠壓,將他每一寸紋路吮吸得服貼。 在沈遲情緒不明的注視下,他愜意地仰起脖頸,任由汗液從下顎滑到喉結,顏色淺淡的兩片薄唇輕張,吐出一口綿長的欲嘆。 “讓你的乖兒子學著點吧?!闭Z罷那rou棍開始瘋了一般捅弄,甚至比沈遲進來之前更激烈,似乎旁人的圍觀大大激起了他惡劣的趣味,他刻意將那roudongcao得水聲漣漣。 沈遲面無表情地看著交合的地方,看著紫紅的rou具抽插出粉嫩的rou花,菊褶沾滿了高速撞擊打出的白沫,隨著交合濺落在床單上。 耳邊縈繞著沈之遙的哀求與呻吟,慢慢又被尖銳的耳鳴替代,世界在這一刻急劇褪色,記憶里溫柔干凈的父親突然變得滿面潮紅,色情地張了張嘴露出舌面上含著的白濁。 他與那樣不堪的父親對視,心里仿若有一座城墻坍塌,他像一灘死水一樣呆呆站著,任由磚瓦埋沒。 少年即使稚氣未脫,一雙眼睛也早已淬了毒,帶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陰郁暴戾,生在這張秀氣漂亮的臉上突兀又契合。 “叔叔給你做做性教育,看好喔小遲?!蹦腥溯p佻地笑看著沈遲,說話時聲音很低,言語間刻意帶著些隱晦的深喘,滿是肆意炫耀。 好惡心,除了沈之遙之外的人叫他小遲,好惡心。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兩人都呻吟著射出來,沈遲依舊沒再說一句話,無論床上的性愛如何激烈,沈之遙掙扎或順從,清醒或沉溺,他都安靜地聽著、看著。 直到這荒唐的一切結束,男人穿戴整齊地離開,留下滿屋腥膻的氣味和氣氛詭異的一對父子。 安靜下來了。 只有細微的抽泣一直不停,明明那樣yin蕩地享受了一番雨云,卻哭得像被強暴了一樣。 沈遲沉著臉,理智的弦死死勒住他脖頸,每走一步就更深陷皮rou一分,所謂痛不欲生,不過如此。 他在床邊蹲下,抬手開了房頂的白熾燈,驟亮的光線將一切照得更加清楚,發紅的臀尖,無法閉合的xue口,一顫一顫吐出的濁精,都一清二楚。 “不要小遲??!別看!關燈……求你了……” 被人撞破情事的羞恥幾乎逼瘋了沈之遙,更何況他一心呵護的兒子此刻正審視著他一絲不掛的rou體。他尖叫著往床角蜷縮,死死抱著身前的枕頭,好像那是救命稻草,能夠緩解他的難堪。 “爸爸很shuangma?”沈遲冷冰冰地發問,與那濕噠噠的淚眼對視。 看見這人拼命地搖頭,抽噎得渾身打顫,他又問:“那為什么爸爸要叫呢?還射了這么多?!?/br> 明明就很舒服吧,臉都紅透了,渾身都是腥臭的jingye,甚至還泛著色情的水光。 騙人。 “他是誰?” “小遲……” “他是誰?!彼Z氣沒了多余的起伏,只是固執地重復著一個問題,像是咬住了獵物就不放口的獅子,冷靜地等著獵物死亡。 “同事……”沈之遙受不了這樣的對峙,股間的黏液不停順著臀縫下淌,渾身青紫充血的咬痕被床單磨得發痛,而他的好兒子似乎不打算放過他。 那樣冷凜的眼神,和記憶中溫順乖巧的少年背道而馳,有什么東西在兩人之間點燃、焚燒,他說不清楚,但是依舊為此懼怕。他確信那暗涌著的情緒,如若向他崩盤傾軋,他一定會死于其下。 應該有一場歇斯底里地爭吵,雖然大概率是他羞愧地任其唾罵,但只有靜默在兩人之間游走,誰也沒有先一步開口,這很奇怪。 沈之遙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沈遲卻意外的漸漸斂起了戾氣,睫簾掀起,不再是毒蛇一樣冰冷的眼神。 “是我過度干涉爸爸的私生活了?!?/br> 沈遲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足夠漂亮柔和,好像面前不是滿身污穢的爸爸,仍是記憶深處不可觸碰的那個幻想。 其實是什么都不重要了。野火即使燒盡原野,總會留下根,那是他們源自血脈深處的羈絆,但來年春天要開的花,早就不一樣了。 “爸爸,先洗澡吧?!?/br> 他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像是怕多待一瞬,那可怕的情緒就要破出胸腔,在這逼仄的空間炸開一聲巨響,讓他們體無完膚,碎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