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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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泗,我怕?!倍淅瓫]有被鬼抓走,她躲在阿泗懷中像個弱小無助的小可憐。 “小九呢?”阿泗突然站起來,頭像撥浪鼓一樣的環顧四周,卻沒有看到小九半個身影。 朵拉慢吞吞站起來,低著頭,怯聲道:“我也不知道,剛剛我感覺被人推了一下,然后這樣了……” “被誰推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間房要的人是朵拉。但是消失的是白小九,阿泗感覺到自己內心的變化,而是心里的秤有很明顯的傾斜。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鬼吧。她是不是把小九當做我了,抓錯人了?”朵拉斂眉,裝作很低順的樣子。 她突然抱著阿泗的胳膊,急聲道:“阿泗我們快走吧,現在就剩我們倆了,應該能出去了?!?/br> 阿泗很擔心白小九,努力克制胸腔涌起來的火氣,“你走吧,我要留下來找小九,找他們全部的人?!?/br> 本來他打算,如果是他和白小九可以逃生的話,那就先出去搬救兵,再來救人。 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因為白小九消失了。 總之,他感覺自己不能丟下白小九,即使這個男孩認識不足24小時。 因阿泗執意不肯走,朵拉只好獨自離開。 猜的沒錯,只要房間填滿了人,他們就可以出去了。 三樓到二樓的那堵墻消失了。 此時天已經黑了,朵拉用手機照明,從三樓下樓梯來,到二樓的時候,別墅所有的燈突然亮起來了。 交響樂響起,空氣彌漫花酒的香味,還有熱鬧的聲音。別墅變得非常干凈整潔、嶄新,所有的家具像是新的一樣,陳舊的地毯變成了鮮艷的土黃色。 朵拉還以為自己出現錯覺了,擦了擦眼睛。但是眼前的景象太真實了,真實到頭皮發麻,腳尖寒涼。 她轉身想跑回三樓,意外地發現身后的樓梯通道消失了,變成了一堵掛著一副畫的墻,沒有一點樓梯通道的痕跡。 她敲打墻面,呼喊阿泗的名字。但是回應她的只有樓下的交響樂和鼎沸的人聲。 忽地,樓梯間傳來腳步聲,還有談話的男人聲音。 “嗨,我的寶貝,今晚的你好美?!?/br> “哦,托尼。你可真會說。你昨天是不是也對露西說了同樣的話?!?/br> “我的寶貝,這樣的話我只對你說?!?/br> “哼,這樣的話我才不信。不過托尼,我們這是要去哪?” “我的寶貝,我們要去屬于我們的小世界?!?/br> “我們的小世界?托尼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亂跑的好,聽仆人說這棟房子死過人,死了六個呢?!?/br> “別怕我的寶貝,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br> “我倒是希望她們來傷害我,她們不來傷害我,我就沒辦法離開這個破地方?!?/br> 隨著腳步越來越近,說話聲音也越來越近。朵拉慌不擇路,躲到了最離她近的房間。 房間的裝修依舊是歐式風格,很豪華。 但是,她前腳剛進來,談話的那倆個男女就往她所在的房間走來了。 朵拉只好躲進衣柜里,幾乎是同時,臥房的門從外被推開。 從衣柜縫隙看,是兩個外國人,女人穿的玫紅色的抹胸禮服,眼睛帶著黑色的貓耳面具,大紅唇,看著十分性感。 男人穿的燕尾服,脖子扎的蝴蝶結,眼睛也戴著豹子面具。 兩人一進房間就狂吻,脫衣服,正準備干柴烈火的時候,女人鼻子抽了抽,像是狗在嗅東西一樣,“親愛的,你有沒有聞到新鮮的人rou味?” 男人從女人身上立起來,也吸了吸鼻子,扭過頭來,目光恰對著衣柜,眼睛微瞇,“我的寶貝,今晚我們運氣可真是好呀?!?/br> 男人從床上一絲不掛地走下來,一徑朝衣柜走去。 躲在衣柜的朵拉知道自己暴露了,努力的把自己的身體往衣柜里貼。 * 時間回到朵拉離開第六間房的時候。 阿泗沒有離開房間,但是房間里的東西希望他離開。落地花瓶伸出一個女鬼的頭,她沒有耳朵,兩只眼睛只有眼白,嘴掛著黑色的痰涎,像是在咧嘴笑。 是挺可怕的,但是更在古墓遇到的鬼彘比起來,又差遠了。 阿泗拿著桃木劍,做出攻擊的姿勢,“把白小九還給我?!?/br> “呵呵……”女鬼笑了笑,花瓶口流出了黑色的水,從瓶身滑落到地上,彼時,衣柜,梳妝臺都流出了黑色的液體。 沒一分鐘,地上的液體沒了阿泗的鞋幫,手機照明驟然沒了。 阿泗閉上眼睛,小聲念著,“一切虛妄,一切虛妄?!笔种械奶夷緞ο蛲猱嫵鲆粋€八卦圖,陽魚落筆之際,喊了一聲,“ 玄氣天尊萬炁本根,三界乾坤唯道獨尊,天尊借命,破!” 他的聲音像是沉入深海之中,女鬼沒有一點反應。 阿泗拿出符紙。 符紙燃起,光芒短暫的重現,地上的黑色液體消失了,花瓶上的女鬼頭也不見了。 但是阿泗感覺身后有眼睛在看著他。 后腦勺傳來一陣陣的陰風,還有毒辣的目光。極度的恐懼沒有吞噬阿泗的理智,只會讓他更鎮定。 微微挪挪步子,阿泗又想從包里摸符紙出來,但是他的手卻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 阿泗垂眼,黑暗中有一個貌似人形的輪廓蹲在他腰側,條件發射,阿泗一腳踹過去。 “隆隆……”似乎什么圓形的東西掉下來了,滾在阿泗的腳邊。 阿泗燒了一張符紙,才看清滾在腳邊的是一顆外國男人的腦袋,下一瞬,腦袋睜開了血網斑的眼睛,與阿泗對視。 阿泗又給了腦袋一腳。 腦袋滾進床底下,然后又滾了回來。 阿泗索性一腳踩在腦袋上,問:“把人交出來,否則我毀你rou身?!?/br> “滾出去?!蹦X袋開口說話,眼神兇狠。 在他說話間,房間多了五個女鬼,她們都穿著白色的睡衣,睡衣上都是血,她們的臉都是血,全部沒有眼睛,身體像是拼接出來的。 經驗往往是人橫起來的資本。 阿泗吞了吞口水,在心里告訴自己:本道長可是見過15個無頭鬼的人,這點小場面算什么。 饒是這么說,但是他還是不可遏制的發抖了,握在手里的桃木劍跟著他的節奏搖擺,“你們你們要干什么?不要以為你們是外國人,本道長就拿你們沒辦法,我我告訴你,我家老板連外國地府都去過,你們的撒旦都還跟他稱兄道弟?!?/br> 這句話來源于,松華給阿泗找了外國鬼做家教,所以他自己腦補了細節。 “出去!”五個女鬼,齊齊朝他靠近,逼他離開房間。 “你你們把白小九還給我,我就出去?!卑粢彩氰F了心了。要是自己死了,僵尸老板應該會去陰間把自己找回來…吧? “出去?!蔽鍌€女鬼再次逼近。 情況越來越危及,阿泗腦子里把所有的房間全部走了一遍,,鏡子、燈罩、柜子 、音樂盒、畫框、花瓶。 這些物品最大的特性是都出現不同的姓氏,為什么姓氏會出現在上面,而不是其他地方?每個房間還不一樣? 會不會? 阿泗抬眼看在自己九點鐘方向的花瓶,在女鬼要掐過來之際,阿泗朝花瓶撲了過去,“啪!” 花瓶摔地,碎了,撒出一堆白骨。 白小九也出現了。 這時,樓下燈光亮了,音樂聲響起。女鬼露出恐慌的表情,然后消失了。